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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土飞扬,不一会儿就将那棺木掩埋,墨臻见无什么痕迹,便抱着尹穆清上了准备好的马车,飞驰离开。
萧璟斓赶到的时候,早已没了墨臻的踪影,滔天大怒难掩,萧璟斓咬牙道:“封锁各个关卡,不管是水路旱路,一直苍蝇都不许放过。”
慕谦立即领命:“是!”
“传本王王令,立即点兵二十万,本王要他墨臻无国可回!”
他还记得,墨臻不是要带阿清回去做皇后么?他就看看,皇位都不保,还有什么资格在阿清面前出现!
慕谦一听,面色顿时凝重起来,只觉得可怕,君子一怒,伏尸百万,当真如此。
“是!”
看这里的痕迹,还是湿的,按理,墨臻没有走多远。
萧璟斓正想下领追,脚下突然踩到一个什么异物,他后退一步,垂眸一看,便见一把银炳利剑躺在地上,剑身被土掩了一大半,隐约能看清这剑是什么剑。
慕谦立即上去捡起,惊道:“王,这是小太子的剑!”
萧璟斓眉头一皱,转身一看那乱葬岗,不说还好,听慕谦这么一说,隐隐约约之中,地底下传来一阵一阵的敲打棺木之声,萧璟斓抬手,四周的人全部噤声,连同马蹄声都消失。
杂音一旦消失,地底下的声音越发明显,萧璟斓指着一处道:“救人!”
萧璟斓的内功深厚,自然听觉都会比其他人灵敏一些,别人听不到,他却听到了。
王骑之人得令,不过须臾,便将一个棺木掏了出来,听到里面砰砰的敲打之声,王骑之人动作更加快了。
棺木的活栓刚动,棺盖便从里面被掀开,君天睿猛的坐起身,捂着胸口喘了许久,一张精致的脸泛着不正常的青黑,想来是在棺木之中被憋的。
待看清对面的人,君天睿手忙脚乱的从棺木之中爬出来,扑到萧璟斓的面前,急道:“姐夫,你怎么才来?姐姐和小倾恒都被他们抓走了!”
“倾恒?”竟然还有倾恒?萧璟斓拳头紧握,不过瞬间,就已经将墨臻的死法想了数百中方法:“你可知,墨臻走的哪条路?”
君天睿拼命摇头:“阿睿不知道,姐夫快去救姐姐呀。”
萧璟斓见此,便也没有再问,翻身上马,吩咐道:“送他回府治伤。”
反正他已经下令封锁所有的关卡,只要他不能带着阿清遁地,他就不信,墨臻能将阿清带出暨墨京都这地。
……
一队人马护着两辆马车在官道之上飞弛,烟尘四起。
马车之内,墨臻抱着熟睡的尹穆清,手指抚摸着女子的白皙的玉脸,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在女子鼻息之间晃了晃,尹穆清眉头皱了皱,长长的睫毛煽动了几下,便睁开了眼睛。
入眼,便是墨臻放大的脸,邪魅冷峻,在尹穆清的眼中,却异常刺眼。她并未挣扎,只是动了动看了看车窗,问道:“这是哪里?”
平静的好像根本不清楚自己现在被人绑架了一般。
“呵!”墨臻笑了一下,只道:“小姐饿了么?”
尹穆清看了他一眼,随即点了点头:“嗯!”
尹穆清向来冷静,这是墨臻知道的,但是这么乖巧,倒是让他很意外。只不过,不管她要做什么,在他眼皮子底下,随便他们怎么折腾。
“我想吃水饺。”尹穆清开口道。
水饺,这个时候,哪里有水饺?
墨臻拧眉道:“等回了国,你要吃多少水饺都可,这个时候,即便让人买来,也会凉了,不能入口。”
尹穆清瞥了一眼墨臻,讽刺道:“你弄不来,因为你不是阿斓,若是他,不说水饺,一碗新鲜可口的汤面我也是能吃上的。”
墨臻的脸瞬间就黑了:“小姐这般说,无非是想拖延时间罢了,朕说过,到了晋源,你就是朕的皇后,到那个时候,你想做什么朕都不会拦着你。”
“你觉得可能么?”尹穆清讽刺道:“将我带回国,激怒阿斓,以至于招来两国祸事,你觉得,晋源当真能和暨墨抗衡?皇位都不保,还谈什么后位?墨臻,你觉得,这很有意思?”
“两国开战,流血千里,生灵涂炭,小姐觉得,他当真会为了一个女人,荼毒百姓?”墨臻只觉得尹穆清傻乎乎的但是可爱,他将尹穆清放于榻上,笑道:“为君者,当以天下为重,朕是昏君,自然不怕百姓的死活,想做什么,便去做了。可是小姐的心上人可不尽然,即便晋源实力不足以和暨墨抗衡,可是终究是泱泱大国,萧璟斓又怎么可能无所顾忌?两国相安无事多年,突然因为一个女人而出战,小姐可就成了人人唾弃的红颜祸水,萧璟斓多年的好名声,可也就毁于一旦了。”
尹穆清听此,心中讽刺,沉声开口:“阿斓是我的夫君,你觉得你会比我更懂他么?你不会,那是因为你更本不爱我,既然不爱,何以要带我走?墨臻,难道,你看见我因为没有他而痛苦,你便高兴了?”
开口闭口都是萧璟斓,这让墨臻升起了怒意,墨臻欺身而上,将尹穆清压在身下,紧紧的扣住她的下巴,沉着脸道:“爱?小姐何以觉得封离不爱你?封离觉得,之所以萧璟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得到小姐的心,他之所以不同,那只是因为多年前,他便得到了小姐的身,多了两个小鬼而已。封离觉得,是时候让小姐成为封离的女人了。”
说着,便伸手去扯尹穆清的腰带,尹穆清抿着唇,伸手便抱住了墨臻的脖子。
墨臻明显僵了一下,见尹穆清笑意连连的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菱唇带着几分惑人心智的魅,墨臻一时有些恍惚,勾了勾唇角,没有忍住,低头便去吻那诱人的唇。
尹穆清不着痕迹的避开,那一吻落了空,墨臻的身子却也突然僵在了那里。
墨臻死死的盯着尹穆清,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尹穆清唇角勾了勾,将四根银针从墨臻的后脑勺下面的穴道里取出,一字一顿道:“瞧瞧,若是这银针再入一寸,你可就再无活命机会。留你一命苟延残喘,下次见面,不必对本王妃感恩戴德!”
尹穆清不是心善不想杀了他,而是她现在着实无力,能刺中他的穴道已经很是不易。
尹穆清不是很懂穴道,但是她知道人体构造,后脑上有两个死穴,三个晕穴,身体的经脉多部分在此汇合,形成神经网,而且离小脑,脑干近,遭受重击过刺激会麻痹神经,从而让人昏厥,四肢麻痹,口不能言,严重的还会造成记忆丧失,成植物人,甚至死亡。
墨臻内力深厚,她却也能知道,这个穴道若是刺中,他再无反抗能力。
墨臻瞪着尹穆清,只觉得自己太大意,他应该了解尹穆清才是,这个女人不仅能在短时间之内将陌上香坊发展起来,并且以男人身份在天上人间与那些男人周旋后还能全身而退,他应该清楚她的狡猾才是,今日竟然这般大意。
她是故意在他面前提及萧璟斓,激怒他。她对男人的占有欲了如指掌,便猜得到,激怒他的后果,很有可能让他丧失自制力,从而对她动欲。
男人在的欲望若是上脑,防备便会薄弱,甚至,那般近距离接触她,如何不是给她下手的机会!
墨臻倒在尹穆清身上,尹穆清根本没力气将她推开,她咬了咬呀,便也没有动,她上下摸了一下,墨臻身上什么都没有,看来,软筋散的解药不在他这里。
尹穆清看了一眼压在自己身上的墨臻,突然勾起了唇角,头往里靠了靠,确定外面进来的人看不到她,她才清了清嗓子,粗着嗓音道:“来人。”
这声音,赫然是墨臻的声音。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尹穆清都拥有一副好嗓子,这并非用来唱歌,而是能模仿世上存在的任何声音,所以,模仿另一个人的声音,于她来说,是再轻松不过的事。
墨臻盯着尹穆清那满是算计的眼眸,眸中仿佛能喷出火。
他向来算计别人,如今,但是被这女人入算计了,
“陛下?”墨绝掀开车帘进入,见榻上那情景,下意识的低下了头:“陛下何事吩咐?”
尹穆清学着墨臻的口吻道:“去将那孩子带过来。”
“是!”墨绝起身退下之时……
“软筋散的解药留下!”
“是!”
墨臻的吩咐,墨绝自然不会有任何疑虑,伸手从袖子之中掏出一个瓷瓶放在案上,掀开帘子退了下去。
尹穆清没有伸手去拿瓶子,而是等着,没过多久,墨绝便抱着倾恒上了马车,小家伙已经醒了,但是小手被缚住,一双大眼睛瞪着墨绝,一股子倔强的模样。
墨绝没有说话,径直将倾恒放在车上,正想问墨臻还有什么吩咐,尹穆清怕墨绝发现,便嘤咛了一声,墨绝立即不敢出声,退了下去。
他心里在想,陛下这也太阴损了,占了别人的女人,还要让人家的儿子亲眼目睹?这样的事果然只有陛下才能干的出来!
倾恒听到那一声嘤咛,果然脸色煞白,一双眸子瞬间变的猩红。
小家伙急道:“墨臻,你若是敢对母亲不轨,父王势必踏破你墨氏江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嘘!”尹穆清吃力的推开墨臻,朝倾恒眨了眨眼睛:“阿恒?”
倾恒看到这一幕,似乎很是诧异,随即眼前一亮,惊喜万分:“母亲?”
尹穆清小声道:“别怕!”
说着,尹穆清伸手将桌案上面的玉瓶拿了过来,倒出一粒服了下去。
吃了药后,她眯了眯眼睛,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便感觉到丹田之内不在那么空荡了,手上也有了不少力气。
等力气恢复十足,她一把推开墨臻,然后一耳光便扇在了墨臻的脸上:“畜生!”
这两个字,尹穆清磨碎了牙才说出了口。
她向来不愿意和别人计较太多,也善于粉饰太平,从未像今日这般恨过一个人,墨臻能让她如此憎恶,也算这人的本事。
随后,她才下了榻,三下五去二将小家伙手上的绳子解开,一把将小倾恒揽入怀中,又是亲又是摸,确认这孩子身上没有伤后,她才松了一口气:“有没有吓到?莫怕,娘亲在。”
小倾恒摇了摇头:“有母亲在,倾恒自然是不怕的。”
这会儿,小家伙看了一眼窗户外,小声道:“母亲,接下来如何?外面人多,以你我二人的武功,应该难以战胜。”
因为外面马车赶的急,马蹄声声,车轮滚滚,倒也听不到马车里面的声音如何。
尹穆清将帘子掀开一点缝隙,看了一眼外面疾驰的马,四周确实有不少黑衣人围在马车周围,马车右边倒是有一匹宝马,并无任何主人。
“母亲,那是苍山汗血,以前听十七爷爷说过,那种马四肢强健,能日行千里,爆发力也是其他任何马所不及的。”
尹穆清勾唇道:“若是如此,最好不过了。”
放下帘子,尹穆清在小家伙迟疑的眸光之中走到榻边,三下五去二便将墨臻的外袍脱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随后抱起小家伙,掀开车帘,如一阵风一般掠了出去,足尖轻点车辕,准确无误的落在了马背之上。
一拉缰绳:“驾!”马匹突然调头,后面的人生怕撞上自己主子的马,猛的一拉缰绳,两匹马咚的一声撞到一起,上面的人也落了马。
趁机,尹穆清猛夹马腹:“驾!”
马如离弦之剪一般疾驰出去。
“陛下?”四周的人立马惊了,墨绝看到那抹逐渐远离的黑影,骤然一惊:“不好,那不是陛下!”
说着,手指放在唇边,一声响亮的哨响划过天际,那宝马瞬间抬起前蹄,嘶鸣了一声。
“啊……”尹穆清差点被这马掀翻在地,见坐下马儿根本不听她的,欲调头返回,尹穆清无奈之下,拔下头上玉簪猛的刺入马腹。
宝马受惊,嘶鸣了一声,也顾不得身后主人之令了,横冲直撞的朝前冲了过去。
墨绝见此,怒不可遏,连忙吩咐道:“速速去追,必须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是!”
墨绝掠上马车,见墨绝倒在榻上动也不敢动,瞬间惊了:“墨心,进来”
……
坐下马儿因为吃痛,对马背上的人怀恨在心,似乎一心将上面的人摔下来,早已弃了平坦的官道,窜入了那灌木荆棘林,发疯似得往山丘,灌木上撞。
尹穆清紧紧的趴在马背之上,护着怀中的孩子,身上被荆棘划的伤痕累累,惨不忍睹,她倒也不在意。
就算摔死,那也好过落入墨臻的手里,若是他对她做那禽兽不如的事,她还不如死了。
千里马本就脚程快,还不说发疯后的千里马,早已将墨臻的人甩在了千里之外。
可是尹穆清也成功的发现,这马毫无目的的跑,跑到了荒山野岭之处,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
这马撞了许久,自己也是遍体鳞伤,可能是因为和尹穆清较劲,一直没有甩下她,它累极之下,便也放弃了,放慢了步伐,慢悠悠的走了起来。
跑了一天,尹穆清累,它比尹穆清还累,径直停下来啃食地上绿油油的杂草。
尹穆清带着小倾恒翻身下马,首先去查小家伙身上是否有伤,倾恒看着尹穆清身上碧色的纱裙早已被鲜血染红,她却一点都不在意,反而关心他,这样小倾恒心里难受的不是滋味,他红着眼眶哽咽道:“母亲,是孩儿无能,害得母亲受这样严重的伤。”
尹穆清听此,下意识看了一下自己身上,果然见有不少伤口,但是只是皮外伤,根本无关紧要,她摸了摸小家伙的脸,开口道:“傻孩子,说什么傻话?阿恒还这样小,娘亲哪里需要你来保护?何况,这样小的伤,根本不会痛,不用在意的。”
“可是……”可是母亲是女子,本该养在深闺,享受荣华富贵,被自己夫君宠着爱着,哪里能受这样的伤?
“嘘……”话还没说完,便被尹穆清打断:“有人。”
昏暗的夜空之下,山丘那边的火光更加明显,小家伙禁声,跟在尹穆清的身后,靠近山丘。
朝那边一看,便看见一行人十几人,围坐于火堆旁,其中一黑衣男子拿了烤好的野鸡递给一边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主上,赶了两天的路,您先用一点吧。”
男子接过,伸手取下面上的蝶翼面具……
尹穆清大惊。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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