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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莎莎还在看着呢!
闻歌想用手去推,可她的手疼的慌,举起来都费事,更不要说推人了。
“唔……放开我。”
闻歌声音软软的,从两人吻在一起的唇间挤了出来。
任靖原狠狠的研磨了两下,把她亲得不能说话,这才放开他。
小风捂着眼睛,小脸红红的。
闻歌的嘴巴比他的小脸更红。
“你干什么……”
闻歌瞪着任靖原,可就算她故意装作很凶的样子,看在任靖原的眼中也还是柔弱的可人。
“你说呢?”
任靖原看着闻歌,眼眸深沉,像是大海一样。
闻歌别过脸去,不要看他。
这一扭头不要紧,正好看到沈莎莎两手交错捂着嘴,一脸的不敢置信。
沈莎莎和闻歌对上,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总监,这、你们俩……”
闻歌头大,不知道怎么解释。
倒是任靖原十分坦然。
“看完就走吧。”
这句话是对沈莎莎说的。
沈莎莎还懵着,她刚才才计划怎么和他接近,下一秒就看到两人亲上了。
“总监,你不是说……他没结婚吗?”
闻歌有些不自在的点头,她没说谎啊,任靖原可不是没结婚吗?
说到结婚的话题,任靖原身上的气压立刻低了好几度。
“王生,送客!”
沈莎莎震惊的看着任靖原,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赶着走的。
跟在王生后面,走的时候拳头握的紧紧的。
刚要出门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总监,我刚才就是随便问问,你不要多想。”
她脸上又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
闻歌微微皱眉,发现她有些看不懂沈莎莎了。
“嗯。不多想。”
等人一走,闻歌的额头上就挨了一记。
“哎哟,疼。”
任靖原收回手,目光凉凉。
“你还知道疼?”
闻歌想起刚才自己辛灾乐祸的模样,有点心虚:“……子远啊,你和妈妈具体说说,今天的比赛怎么了?”
任靖原见闻歌故意转移话题,也没有点破她。
把目光放在子远的身上,想看他怎么说。
子远垂下头,两个手指头搅啊搅,如实的说道:“我们输了,但是我有些不甘心。”
任靖原的眼中流露出欣赏的神色。
闻歌耐心问道:“为什么?发生了什么吗?”
子远点头:“嗯。”
虽然把失败归结在一个人的身上并不好,但子远就是难过。
王生把视频拿过来给闻歌看。
闻歌的脸上一开始是疑惑,后面就变成了生气。
“沈莎莎没有用心比赛。”
子远委屈的点头。
闻歌没有想到沈莎莎竟然是这样一个不负责的人。
要知道,她不仅代表个人,还代表天辰公司的每个人。
之前公司内部的比赛轰轰烈烈,早知道她会如此漫不经心,那还不如是其他人呢。
闻歌搂住子远:“这不是你的错。”
子远擦眼泪:“可我是队长,我觉得,觉得对不起其他的姐姐和哥哥们。”
闻歌心中叹气。
很多时候,荣耀和责任并随。
“是,但你已经努力做到自己能做到的了是不是?你有没有告诉沈莎莎让她收心好好打比赛?有没有做出战略的调整?”
子远点头:“我说了,也让她不要再打射手。”
“那不就得了。”
闻歌让子远和自己对视:“不要用其他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况且你还小着呢,每天只要开开心心就好了。如果一直发愁,会变老的。”
还意有所指的看了任靖原一眼。
“去,擦把脸。”
子远被闻歌说通了,从床上跳下去,洗脸去了。
任靖原眉眼严厉:“老?”
闻歌装傻:“老?谁敢说你老?”
任靖原简直要被闻歌气笑。
闻歌挺直背,觉得这要是放在以前,任靖原一定要说: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可她等了一会,任靖原没说。
忍住了?
闻歌心中“哇哦”。
就见任靖原站起身,去衣柜那边拿出来衣服,一点都不吝啬的脱了上衣,露出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和八块腹肌。
闻歌猝不及防,鼻血差点喷出来。
啧啧啧,这身材,百看不厌。
扭过头去,耳尖已经红了。
“你要出门?”
任靖原看着她,眼睛中的光温柔了很多。
“嗯。”
接着就是皮带被扣上的声音。
闻歌咽了一口口水,回忆被拉长,想起来两人刚才一起得时候。
那时候,任靖原从不在她那里过夜。
最多看到的,就是暖黄灯光下,他从浴室里面出来,露出完美的肌肉和曲线,水珠顺着他的发丝落下,闪着光。
她还没有喜欢上他的时候,就觉得惊为天人。
等等……
闻歌脑子里面“咔”的断了什么。
她刚想了什么?
她才没有喜欢过任靖原!
对!没有!
闻歌咬牙,决不承认。
“晚上回来一起吃饭。”
任靖原的声音传过来,闻歌回头,发现人已经穿好衣服了。
“……早去早回。”
说完,闻歌望着任靖原柔软了许多的眉眼,才自知自己说了什么。
怎么那么像粘人的小妻子说的话?
但话已经说出口,覆水难收。
“好。”
任靖原没再像之前一样,简单的“嗯”就回答过去。
而是用了一个更加温柔,更加有人情味的“好”。
王生坐在驾驶座上,回头一看,发现总裁自从出来,就好像……气场不一样了。
即便还是面无表情,但就是和之前有些许的不同。
心里嘀咕了两声,开口:“张宇坐的飞机,一个半小时之后到达H市。”
“时间够了。”
任靖原目光中犹如闪电。
半小时之后,他们见到了在监狱里面的张海鹏。
张海鹏不过才五十岁,但看起来却跟六十岁的老大爷一样,满头的白发。
见到任靖原的时候,明显得吃了一惊,之后就变得畏畏缩缩起来。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收钱。”
他倒是很老实的承认了。
“你缺钱?”
任靖原冷然开口,声音中听不出来任何的情绪。
“……不,我就是爱钱。”
任靖原盯着他的表情,就像是一只身经百战的猎鹰,看自己的食物如何表演。
“你只收过这一次,之前为什么不收?”
张海鹏佝偻起身子,明显想逃跑。
“之前……钱太少了,就没有收。”
“谁给你的?”
“我不能说。”任靖原两手交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