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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航整理了一下思路,道:“按照众位前辈分析,这齐立人迟早要对咱们动手,与其这样,还不如我们率先发难,我的想法是这样,今晚大家就不要回家,装作在这儿商讨到天明,然后明日下午再过来商量,一连几日皆如此,给齐立人营造出紧张气氛,以为咱们马上就要动手的感觉,然后咱们故意把商量好的动手日期及写好的讨逆诏书内容透露给齐立人知道,让他确切知道我们要造反,众位前辈请讨论一下,齐立人如知道咱们要动手后,会选择下面那个应对方法,一是先下手为强,趁我们没动手前过来罗府将咱们一风打尽,二是严防死守,等待咱们发难?”
清风子道:“老夫先问问你,如果他采取一或二的应对方法,咱们又应该怎么做?”李逸航道:“如果他采取第二种应对方法,那咱们就只好按兵不动,当作没事发生一般,随机应变,如果他选择第一种方法过来抓捕,咱们就来个空城计,来个反抓捕。”
罗申阳饶有兴趣,问道:“如何反抓捕?”
李逸航道:“我先前说的讨逆诏书很关键,齐立人抓拿我们一两个人后,肯定要把这诏书找出来,才能坐定我们造反的证据,而这样的诏书当然不会让他搜查到,在他找不到证据理亏时,咱们就一涌而出,把各种类型的罪名强加在他头上,将他拿下也就主正名顺,他们那边的人照理说不敢动手,如果他们硬要打一架的话,那咱们就事先多布置点机关,让他们有来无回。我的具体构思就是这样,不知大伙儿有什么意见补充没有?”
各人都觉得他这主意不错,好过先前那些一盘散沙般的应对方法,都纷纷赞成。方法制定好后,众人开始商量细节。吃过晚饭,各人又闭门详谈,一连几日皆是如此,在此期间,罗申阳已查明老仆人虎伯消息传递路径。
第四日晚,罗申阳约齐众人,把虎伯等几个心腹叫进密室,说道:“众位兄弟朋友,现任教主齐立人杀人人灭口,嚣张跋扈,拉帮结派,将教内搞得乌烟瘴气,派中弟子人心向散,如任由态势如此发展下去,千年蜀山将有分崩离析之虞,我们有识之士,自不能眼睁睁瞧着祖师爷辛辛苦苦创立下来的蜀山派式微……把齐立人赶下掌门之位,还我蜀山清风正气……”
一番激动人心的讲话后,他高声问道:“大伙儿说这样好不好?”众人齐声道:“好,为了蜀山千年根基,咱们一定要除去齐立人这颗毒瘤。”罗申阳又道:“这样干风险很大,大伙儿怕不怕掉脑袋?”众人又齐声回道:“不怕,为蜀山而死,死得其所!”
罗申阳道:“好,就这样定。根子,你和虎伯去拿笔墨进来,咱们写好讨逆血书,十月二十五晚便替天行道,大举发难,戕杀逆党一伙。”
虎伯和根子出去一会儿,拿回来笔墨纸砚,由罗申阳念读,封蓝落笔,写了一篇斗志昂扬的讨檄血书,各人纷纷签上名,并割破指尖打上手指模。罗申阳把血书用油纸包装好,起了一块地砖,挖出小小一个浅坑,将血书放进里面,放回地砖踩上几脚,说道:“今晚散后,咱们就不要再聚首,等到十月二十四晚上二更时分,大伙儿再前来商量暴动事宜。”
待得众人散后,李逸航才出来,说道:“三师叔,你立即把血书取出来烧了,我怕齐立人一得消息便发难,那咱们就要全军覆没。”罗申阳没有犹豫,把血书取出来后烧毁,再放一张假血书进去产,笑道:“如果齐立人上当,拿到这份假血书,那他的丑就出大了,哈哈。”
李逸航让罗申阳紧盯虎伯,说道得布置好机关了才给他传递消息的机会。一切安排妥当后,他便偷偷溜出去,司马媚被扣已然四日,虽然情报传回来她一切安好,可还是忍不住要去看看她。
到得司马媚被囚禁的屋子,只见窗里还有灯光透出,屋外守了四五人,李逸航扔出一块小石子到门前草地上,跟着晃身跃上屋顶,如上回偷窥赵圆圆般趴在屋脊上,轻轻移开一块瓦片朝下望,只见到房内坐了三人,一个正是被五花大绑的司马媚,另二人是齐立人和赵圆圆。
只听得齐立人怒气冲冲地道:“司马媚,那个人在那里,你不说出来,我取你性命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司马媚冷笑道:“齐立人,你说了几天几晚上那个人,完全是生安硬造子虚乌有的人,你要我怎么说?”顿了一顿又道:“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柳兴上吊自杀,现在派中上下都在议论不已,纷纷将矛头指向上你,齐掌门,你眼下的所作所为其实是在掩耳盗铃,人人都知道你杀人灭口。想把我也杀害,瞧你齐立人便再大胆十倍也是不敢,哼。”
齐立人冷冷地道:“胡说,柳兴自杀而死,怎能赖到我头上。”赵圆圆道:“司马师姐,你还别真以为我们不敢杀你,欲加你罪,何患无辞?杀你真比踩死一只蚂蚁还来得容易。”司马媚骂道:“贱人,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啪啪”两声,赵圆圆左右开弓打了司马媚两个耳光,心平气和地道:“师姐,你还以为你是往时的大小姐么,我看你吃的苦头还不够多,不知道做人要低调些。”司马媚又气又怒,骂道:“赵圆圆贱人,你别得瑟,你们是秋后的蚱蜢,蹦达不了几天,瞧我将来怎么收拾你们这对奸夫**。”
赵圆圆仰天大笑在,李逸航害怕她看到头顶的星空,也防漏了月光进屋。即刻把整张大脸贴在孔洞上,好在李逸航不是在她的正上方,赵圆圆没有发现异常。
这时李逸航看清她的容貌,杨柳细眉红唇令人欲滴,睫似垂帘细长而卷翘,肤色细腻白嫩,不施粉黛的精致脸孔一见难忘,一双眼睛却射出令人发自心底的寒意,果然是个绝色佳人。
笑完,赵圆圆盯着司马媚,阴森森地道:“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也想跟我们斗,你的冥想能力可比一般人高,我跟你说,他们没有异心还好,要不然一个也别想逃。我劝及早交出那个外人,交了出来,最多惩罚你一番,要是你拒不配合,我就将你一张人见人爱的俏脸划成一张大花脸。”司马媚抬头盯着她,怒气冲冲地道:“赵圆圆,你如胆敢在我脸上刮一刀,我便在你脸上划十刀,一定会十倍奉还!”
赵圆圆从发髻上取下一支金叉,在赵圆圆眼前晃了一晃,说道:“司马小姐,我可不是吓唬你的,乖乖便将那人交出来。”司马媚开始有点害怕,向齐立人叫道:“齐立人,你是从那里听到的流言,说我带了外人进山?你能眼睁睁看着我受人折辱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如果还有点人性,就一剑杀了我。”
齐立人望着她那张气得通红的脸,问道:“小媚,只要你把那女子交出来,那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你也知道小师妹任性,她做什么事,我这个师哥可拦她不住。”司马媚双眼如喷出火来,叫道:“好,你硬要说我带了一个女子进来,那我告诉你,那女子藏在清风太师叔那儿,你们有胆量便去搜吧。”赵圆圆又一脸心平气和的样子,说道:“小贱人,你如此嚣张,问过我这手中的金叉吗?”说完把金叉贴在她脸皮上,司马媚感到一阵冰凉金属触感传来,娇嫩肌肤不由得微微抽动。
李逸航手中捏着一小块瓦片,如果赵圆圆真的要伤害她,不论如何自己非得要出手阻止不可。赵圆圆盯着司马媚双眼,想从她眼中获知其真实心意,过了一会儿,她转头对齐立人说道:“师哥,自那女子一出现,这贱人便转了性,罗申阳那帮老不死也在紧锣密鼓商量对付我们,咱们可想好应对之法没有?”
齐立人微微一笑道:“小师妹请放心,他们若有轻举妄动,绝对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眼下这小贱人,倒是个烫手芋头,麻烦得很。”
赵圆圆道:“师哥,那女子如此长时间没来救她,我想她必定是武功平平,殊不足道,不需多虑。”把齐立人拉到一边,以极低的声音说话,李逸航立即运起神功,只听她道:“咱们不如营造出一起劫案,把外面看守几人前杀了,对外宣称小贱人已被救走。”齐立人道:“你的意思是?”赵圆圆点了点头,道:“行大事且需心狠心辣坚决果毅,要是今日一时心软,必定为将来埋下祸患,他们死无对证,也耐何不了我们,况且这个见到外人进山而不通报的罪名确实不少,估计罗申阳那老匹夫不敢以此来要挟我们。”
齐立人有些犹豫,赵圆圆又道:“现在敌人在密谋对付我们,暗流涌动危机四伏,只有死了的敌人才是好敌人,趁着我们的支持率还不低,如不迅速辣手铲除威胁,只怕以后更加棘手。”齐立人道:“我怕这样做引起公愤。”赵圆圆有些生气,大声道:“前怕狼后怕虎的,有什么好怕?”接着又压低声音道:“杀师父时你又不怕,咱们眼下这两条命都是捡回来的,丢了也不亏。”齐立人道:“你……你……”
赵圆圆道:“我什么我,你还能有什么事瞒得过我吗,就柳兴之事没发生前,我已估计得到是你下的手,快动手罢,反正已受人怀疑,多一件少一件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如上一次般做得干净利落,那就不会有事。”
齐立人动了心,点点头道:“我先解决了外面的人。”说完出门,只片刻之间,外头五人便不明不白死去。他回入到屋内,望着司马媚一会儿,道:“小媚,你不是要见你爹爹了么,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罢。”司马媚这时已然不再害怕,说道:“立人,你被这个小妖精蒙闭双眼,害了我不单止,也毁了自己一生,可惜可叹,现在你可能还感觉不到,到你临死前的一刻,这种剧烈的后悔才会涌上心头,你动手吧。”
齐立人一怔,司马媚说的这一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自己和她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浑厚之极。而武功更出类拔萃,同门同辈弟子无人能望我项背,不出意外的话自己便是掌门人女婿,继而接任掌门一职。只因经受不住赵圆圆的诱惑,坠入她掌心,走错了第一步,便永远无法再回头。眼下自己虽然提早登上掌门之位,可派里不服自己的人为数不少,不但掌门人之位不稳,就连项上人头也是岌岌可危。
赵圆圆道:“师哥,还愣什么,这就动手,你下不了手,由我来。“说完手中金叉便往司马媚脖子刺出。
赵圆圆手刚动,突听得头顶破风之声极响,一件暗器正向自己激射而来,她闪开一旁,跟着便听得哗啦哗啦瓦片落地之声,一个人影从屋顶跃将下来,定睁细看,只见这人弯弯的眉毛又粗又长,一双眼睛闪着诡异光芒,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只听他道:“唉呀,不小心摔下来,破坏你们的好事,真是对不起,请夫人老爷莫怪。“
齐立人喝道:“你是谁?竟敢闯入我蜀山圣地?”李逸航嘻嘻一笑道:“齐掌门齐夫人,你们这是在干嘛呀,做这么多阴鸷事,不怕有报应吗?”赵圆圆双眼盯着他道:“原来你便是那个进山的女子,怪不得小贱人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李逸航笑道:“齐夫人好眼力,什么都瞒不过你,来,让我瞧个清楚,是司马姑娘漂亮些,还是你美丽些,怎地齐掌门竟然为了你做弑师犯上之事?”
齐立人见他如此大胆,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一时不敢妄动,打了个眼色让赵圆圆去叫人,赵圆圆却不理,向李逸航道:“看清楚了没有,是那个漂亮些?”李逸航道:“各有千秋,司马姑娘是大家闺秀,你是小家碧玉。”赵圆圆笑道:“是吗,我觉得我更胜一筹呢。”说完往他身上靠去,手中金叉往李逸航下腹刺去。
这些小伎俩如何能逃得李逸航的眼睛,他不避不闪,左手抓其手腕,右手二指直插双眼。赵圆圆并不是个等闲之辈,身子转开,改攻其左胸。齐立人见双方动上手,当即纵声叫道:“抓刺客!”跳上前来往李逸航背心拍出一掌。
李逸航和赵圆圆刚接上手,心下已然一惊,感觉她身法诡异,出招躲避皆大违常理,给人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待齐立人加入战团后,李逸航顿感压力大增,心想须得速战速决,等得他们来了帮手那就难以脱身,当即运起第八层混远神功,使出新学蜀山掌法“雪月飞花掌”往齐立人攻去。
对于这套掌法,齐立人再熟悉不过,招式并无可惧之处,可对方掌中蕴含内力之强,却是比自己还稍胜一筹,已达到师父司马映川的境界,大惊之下连连后退。李逸航逼退齐立人之后,抢到司马媚身旁,将她拦腰抱起,便往门口冲去。
赵圆圆叱叫道:“休想逃跑。”飞身追上,一支金叉刺其后脑。李逸航更不回头,反手抓其腕,赵圆圆手势突变,跟他拆上数招,手法精妙绝伦,绝不逊色于李逸航的九龙拆骨手。
李逸航一手抱着司马媚,一手和赵圆圆拆解,眼见贺立人逼将上来,不敢恋战,手上动作骤然加快,如梦如幻,赵圆圆只看得眼花缭乱,难以招架,蓦然间啪的一声,被他打了一记耳光,跟着小腹中脚,身子往后飞起。
齐立人大惊,顾不得追敌,立即抢上去接住赵圆圆。只见她嘴角有血流出,问道:“圆圆,你怎么样?”赵圆圆肚腹剧痛,但并未受内伤,歇一会儿推开他,对刚赶到的总管雷公道:“雷师叔,传令下去立即关闭离山通道,任谁不得出去,违令者斩。”雷公早将赵圆圆当掌门夫人,应道:“是。”立即出去传令。
赵圆圆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咱们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这对狗男女挖出来,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之恨。”齐立人道:“师妹放心,他们一定逃不了。”
李逸航抱着司马媚,一路上健步如飞,到得罗家后悄悄进去,把事情跟罗申阳说了,问道:“罗师叔,你看我们躲到那儿好?”罗申阳道:“蜀山不大,可真没有什么好躲藏之处,随便一搜,便无处盾形。”司马媚道:“不错,如果出不了鬼谷,基本是束手待擒,除非咱们现在就动手,攻他们个出其不意。”李逸航道:“不行,现下动手,名不正言不顺,人心难齐,必定输得一败涂地,徒自送了各位前辈的命。”司马媚道:“那咱们现就离开蜀山,躲得远远的。”封蓝道:“今晚鬼谷未现,李少侠逃不出去。”李逸航道:“司马姑娘,你自己一个人逃出去,我还要留下来相助罗师叔,铲除齐立人。”司马媚摇头摆脑道:“遇难先遁,可不是我司马家的传统。”
二人在自己家中,如齐立人现下寻来,那可是水洗不清,罗申阳正急得团团转,李逸航突道:“罗师叔,咱们这样这样做。看能否挨得过这四五天。”罗申阳道:“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好如此,事不宜迟,咱们赶快动手。”
罗申阳把师弟封蓝叫上,带齐吃喝物品和锄头来到柳兴埋棺之处,李逸航拜了数拜道:“柳兴贤弟,现下要委屈一下你让出宝棺给我和小姐住上几天,我们答应你,一定会将杀害你的凶手血债血还,报完仇后再替你风光大葬以作补偿,请你勿怪。”司马媚也照念一遍。四人立即动手,刨开泥土,再次打开棺盖,把柳兴尸首移出来后,因柳兴体内有水银,尸首并没有腐烂,棺内还算整洁,稍微打理后,李逸航在棺板上开四个洞,分插上四条空心竹管。
李逸航和司马媚并排睡在狭窄的棺材里,肌肤相亲,鼻息相闻,忍不住思绪飘飞,心猿意马,为集中精神不再想乱七八糟的念头,便强行默背起混远神功口诀。渐渐正要达到物我两忘境界,司马媚的手动将起来,搭在他身上轻轻摩挲移动。李逸航忍不住道:“司马姑娘,你别这样,咱们,咱们不能这样,你……”司马媚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嘘,别出声。”
李逸航只觉得她吹气如兰,脖子耳机上热热的,说不出的舒服,当真静了下来。
突然司马媚张口咬着他耳尖,李逸航心中慌乱,想推开她,可棺材里空间狭小,能将她推到那儿去?
推扯中他道:“别咬,啊……痛……”司马媚翻身而上,趴在他身上,两片红唇印在他唇上,一条软滑湿热的舌头伸进嘴里在,不让他继续说话。
李逸航心念急转,绝不能如此,绝不能如此花心,现在梅芷菲张美兰两名女子已令他头痛不已,再多一个司马媚,那不是更乱得一团糟吗?
言念及此,他出尽洪荒之力伸出手,点了司马媚腰下环跳穴,轻轻移开她身子后,再点她胸口膻中大穴,司马媚顿时晕死过去。心中默念:“我给不了你将来,不愿你为我一世痛苦,请你不要见怪。”
为了减少体力和空气消耗,李逸航收束起澎湃心情,重温混元神功,第六、七、八层真气修炼在高登催逼下练得极快,根基并不稳固,借着这几天的空闲,便好好温习巩固。
地面上,齐立人传下掌门号令以,动员全派将近一千名弟子,大肆搜查抓捕李逸航和司马媚,派中所有人的住宅寓所,不管辈分高低,一率进门细查,对罗申阳等一批死对头的家府,齐立人更是要求派众掘地三尺,不漏过一丝可疑之处。
可从深夜到天亮再到黄昏,愣是将不大蜀山翻了个遍,就差把地皮翻转,却还是找不到二人的丝毫踪影,齐立人不由得大是怀疑,来到鬼谷桥上,大队的人马守在河边,鬼谷出口已然施咒完全关闭,就一只小鸟一只蚊子也休息逃得出,难道二人离开齐府后立即外逃?问起一名师弟道:“昨晚是不是鬼谷出现的日子?”那名师弟道:“禀报掌门师兄,昨晚鬼谷并没有出现。”齐立人更加奇怪,鬼谷未出现,身为蜀山弟子的司马媚虽然可外逃,但外人是绝对出不了去,莫非司马媚想出什么办法把他也带出去,可自从得知有外人进来后,这河边便一直有重兵把守,别说司马媚没本事出逃,就清风子师叔也出去不了,这可真是神乎其神玄之又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