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正常生理需求

醉红尘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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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静默许久,他温热的温度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可我依然不敢再进一步。

    他终于失去了耐性,扣着我的双臂,将我推开,“我以为有多大胆子?!”

    我苍白着脸站在原地,身上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对未来的茫然,此刻的屈辱,像一把干柴烘烤着我的心。

    我知道他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在任何时候都不缺女人,可对我而言,把自己的清白当商品一样推销时,还要求他,求他污辱我,那种落差与痛苦,让我再也无法隐藏我的软弱。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眼泪在眸中打转,我咆哮着将手里的礼品袋狠狠向他丢过去,转过身去缓缓将衣服捡起抱在胸前,“有钱了不起吗?对,有钱就是了不起,我没钱,难道怪我吗~”

    我已经抛掉尊严,我已经输了底限,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偏要一再提醒我的一文不值?!这个恶劣的男人明明就是故意的,贱踏我的尊严只是他取乐的手段。

    我背对着他,哭得双肩抖动,身后却传来一阵阵“嗡嗡”声,那声音越来越近,渐渐响在我耳侧,我惊慌地望过去,嗡嗡声正来自他手中的一个庞然大物,那个丑陋的大蘑菇正不停地振动着,看得我心惊,甚至忘了伤心,“你干什么?”

    “这话难道不该我问你?”他瞥了一眼手里的东西,“你拿着这个玩意到我房间,是想干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惊恐的摇着头,看着刚刚被我丢出去的礼品袋,掉落在地上,这东西原来就是姜春阳让我送他的礼物。

    “是想我玩你?还是你想自己玩给我看?”他把大蘑菇递到我眼前。

    我的脸像火烧一样红,一把将那东西打掉到地上,“没有,我~”眼前的情况我的解释根本是徒劳的,一个送上门的女人还随身带着情趣用品,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百口莫辩,干脆转身抱着裙子想逃走,可宁松涛却不肯放我了,粗壮的手臂从后面圈住我,“我才觉得有趣,你却想走了?”。

    我预感到某些不好的事情真的要发生了,刚刚求之不得,此刻,我却退缩了。余光瞥到地上那个还在叫嚣的东西,心中恐惧更甚,我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曲肘向身后的他猛击而去,这是我在警校学过的为数不多的防身术,“咚”的一声闷响,宁松涛的手劲松了一些,我趁机迈出一步,马上又被他扯回怀里,小腹处已被某个火热的家伙愤怒地抵住。

    我这才意识到刚刚的挣扎中,他的浴巾已经掉了。我缓缓抬起头,他的眸中已经一片深黯。

    “我不是故意的~”我小声试探着,悄悄向后挪了挪身子,然后闭着眼睛蹲下去,手在地上胡乱摸索着,不小心碰到那个蘑菇,连忙远远丢了出去,好不容易摸到浴巾一角,忙拿着站起身来。

    我依然闭着眼睛,将浴巾胡乱往他下身包去,可弄来弄去总也系不上,手还不小心碰到一些不该碰的,这家伙身材比我想象的还要好,腹肌硬的像石头,居然还有马甲线!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脸一红,腾的一下收回手,“你自己包吧,我,包不好~”我小声嘀咕着。

    “你来的目地不就是来包住我吗?”宁松涛戏谑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沙哑,“你包住我,我包养你,很公平~”

    我居然听懂了他的意思。他越来越热的温度已经让我有些呼吸困难,我赤着脚微微向后挪动,可只一瞬间,他的吻已经霸道地落在我的唇上。

    我吃惊地瞪大眼睛,没来得及发出一点声响,只感觉他软糯的舌沿着我的唇线细细品味描画着,还不时地试图闯入我口中。

    他强横地根本不容许我有任何挣扎,我只能紧紧握着拳头用力砸在他健硕的胸膛,那坚强的程度让我更加害怕,我才意识到在这样的男人面前,我那点小蛮力根本像只小蚂蚁。

    他只需腾出一只手就将我的双手高高固定在头顶,我被重重挤到门边,后背坚硬而冰凉,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灼热的武器已经与我紧密贴合。

    它昂首挺立,势不可挡地威胁着我,“呀!”我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舌趁机凶猛而入,火热的气息在我口中形成一道龙卷风,将我赖以生存的氧气席卷一空。身体越来越无力,好像飘浮在空中,大脑已经无法运转。

    他轻轻耸腰,将我们之间贴合的更紧密,双腿被撑开的时候我才猛然惊醒,可惜双手被制,只能故伎重施狠狠张口咬了下去。

    可惜,宁松涛先我一步侧头离开了我的唇,双手钳着我的腰将我甩向屋内的大床,“你觉得我会让你咬两次?”

    除了服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宁总,我有喜欢的人了,求你,除了上床,我什么都可以做~求你留下我吧~”

    我就像只可怜虫一样哀求着,却激不起他任何的怜悯。宁松涛在我身上撑起双臂,邪气一笑,“喜欢?我睡你是因为你自己送上门来。跟喜欢没一毛钱关系,只是碰巧我有生理需要,而你又够贱。”

    我狠狠咬着下唇,嘶声道“再贱我也得干干净净地去见他!”

    我坚定地盯着他,眼中闪过幼时那道披着金光的身影,我甚至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可是我依然相信,冥冥中我们会重逢。我要干干净净地见他。我知道我这种坚持很傻,很不切实际。可事到如今,我依然不想放弃。

    “那关我什么事?”宁松涛慵懒地瞥了我一眼,他轻蔑一笑,又继续道,“不上床我留你干什么?脱光了摆桌上就干净了?你喜欢的男人觉得有膜就干净?”

    我咬紧了牙,他触碰了我的底限。我心里那个男人是神,不容亵渎。那种喜欢不是他这种人渣能理解的,那种喜欢超越了性别,超越了年龄,近乎崇拜,“不许你诋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