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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大约两条街,一群人很快来到一个出租屋,刚走到外面,就看到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在敲门,见小伙子回来了连忙走过来。
“赵民你终于回来了,这房子我不租了。”那中年女人大声说道。
“刘姨,这不是租的好好的,怎么不租了呢?”那叫赵民的小伙子着急的问道。
“什么叫租的好好的,你们闻闻看这什么味道,我好几个房客都在反应这件事情。”包租婆刘姨叉着腰,指着赵民的鼻子大声吼道。
众人一闻,果然能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仿佛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
“我爸这几天病着,刘姨就两天,我再租两天,你就行行好,你看我这里都带医生来了。”赵民哀求着,那知道刘姨根本不理睬,只管赶人。
最后张宇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掏出两张软妹币塞过去说道:“大家出门在外都有难处,两天而已。”
看到红彤彤的钞票,那刘姨眼睛一亮,脸上立即堆满笑容说道:“记住,两天之后,自己搬走!”说完喜滋滋的拿着钞票闪人了。
“谢谢!这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赵民感激的看了张宇一眼说道。
看到这场景,其他人都暗骂张宇狡猾,想出这种办法接近赵民,可刚才他们都没想过要帮赵民的忙。
“进来吧!”赵民这才掏出钥匙将门打开,一股浓烈的腥臭腐烂味扑了出来,让几个诊所医生都情不自禁地捂住口鼻,唯独张宇仿佛没有感觉到这浓烈的味道。
出租房特别小,最多十多个平米,里面漆黑,隐约能看到有个人躺在里面的屋子里。
赵民拉开灯,低声说道:“爸,我回来了,我给你找来了医生。”
“别浪费了,我这病治不好的。”那声音如同石磨摩擦一样,发出苍老,难听的声音。
“你们来看看我父亲吧。”赵民说道。
“别急,先看看那老参!”老王转了转眼睛说道,赵民点点头,这才打开那蓝色布袋,在暗淡的灯光下,果然看到一株大指母粗细的人参,一股清新的药味冲淡了腐烂的味道。
让众人惊讶的是,那人参腿脚都长齐了,如同一个缩小版的婴儿。
“这可是正宗的南岭百年老参啊!”蔡东浑身颤抖的说道,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摸,那知道赵民迅速将人参收回布袋里,让这群人一阵遗憾。
“好了,先看病吧,我还是那句话,谁治好我父亲,这百年老参就是他的。”赵民面无表情的说道。
“孩子你不能啊!这可是你娶亲的钱......”那老头艰难的说着。
“爸,你放心吧!你们一个个来看,谁先来?”赵民望着屋内众人说道。
“我来!”蔡东最积极,他着急的走上前说道。
他强忍着那腐烂腥臭的味道走过来,他看到那老头的脸色极其不正常,脸上似乎糊了一层水泥,不停的掉着渣。
“请把你的手给我。”蔡东拉了个板凳坐在床前说道。
当他接过老头的手时,不由大吃一惊,那老头的皮肤上出现无数的斑块,这些斑块仿佛骨头片子,不停向下掉落。最恐怖的是骨头片子之间能看到那猩红的血肉,每次动弹,那老头总会发出疼痛的呻吟声。
“这......这什么病?”蔡东望着那恐怖的场面,不由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他当了那么多年医生,那里见过这么诡异的疾病。
“能讲讲你父亲是如何得病的吗?”蔡东好在社会经验丰富,虽然脑海里翻腾不已,表面上却极其镇静,他抬头问道。
“是这样的......”赵民叹了口气,讲起事情的经过。
原来他父亲赵承德是南岭的山民,平时就以采集草药以及打猎为生,每年都会进山几次,每次进去十天半个月,他知道那里才有珍贵的草药,采集回来后有专人回来收集,日子过得还不错。
前不久,赵承德不知道哪里得到一个消息,说南岭山里出现了一枚百年老参,这种老参可是有灵性的,特别难以寻找。正好儿子长大了,和村子里一个姑娘要好,赵承德心想儿子也大了,也该娶媳妇了,可家里没钱,这年头聘礼都是几万块。
他最终决定进山去采那个百年老参,儿子听说后也跟着要去,想到此行的艰难,父子俩就一起上路了。通过几天爬山涉水,两人来到南岭深处,这里丛林茂密,高耸的树木遮天蔽日,藤蔓将道路封死,各种毒蛇蚊虫到处都是。
赵承德采集草药经验何其丰富,他知道人参的习性,在山里转了五天,直到后来都怀疑这山里根本没有人参时,他们终于发现那百年老参的影子。
可这百年老参长的地方也特别奇怪,一个阴暗处的低洼处,这里常年笼罩着雾气,商量一下后,赵承德就进洞采人参,而赵民就在外面守着。
极其顺利将人参采到手,父子俩大喜过望,连忙将人参包裹起来,转身离开山里。当天晚上父亲就有点咳嗽,他们还以为是染了山里的风寒,随手采了点草药熬了喝了,睡衣晚上就好。
那知道第二天赵民早上起来,却发现父亲躺在睡袋里浑身发抖,一摸额头居然发高烧,开始他还没注意。才过两天他就发现,父亲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皮肤上出现大块大块斑点,随着时间推移,那些斑点居然变的越来越硬,就像是骨头一样。
皮肤随着骨片斑纹裂开,露出猩红的血肉,赵民急了,他连忙将父亲背出山,送到县医院去。
县医院医生检查半响后束手无策,又转院到市医院,紧接着又转院到帝都医院,检查了半个月,各种方法都用尽,都没有办法。就像赵民说的闵老都没办法,身上带的钱用尽,他知道将父亲接到出租屋。
最后咬了咬牙,希望用这百年老参吸引来真正的名医,只求救父亲一命。
蔡东听的头皮发麻,他那里看的出这老头到底得的什么病,想把脉,又怕这种恐怖的疾病传到自己身上,最后只能叹息的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无能为力。”
“呵呵,还是让我来吧,皮肤病我是专家。”旁边的老王瞟了一眼羞愧不已的蔡东说道,得意洋洋的走过去,当他仔细看到老头身上的情况不由惊呆了,和蔡东一个表情。
“某人不是说自己是专家吗?快点看看什么病啊?”蔡东幸灾乐祸的说道,看到老王吃瘪心中不由大爽。
“脉搏迟缓奇怪......”老王好歹比蔡东胆大,号了脉后苦着脸说道:“才疏学浅,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