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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孔雀,你一天不穿得如此花里胡哨惹人注目的,是不是心里不够膈应人啊?”覃煜宴没好气道。
“宴宴,没膈应到你就行!”花孔雀露出迷人的微笑道。
覃煜宴无可救药地摇摇头,“速战速决吧,比什么?”
“宴宴,你这么心急干嘛?咱们喝一杯再说,对了,这位美女好熟悉,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呀?”花孔雀看向一旁静默不语喝着橙汁的何嘉,笑得那叫花容月貌。
“死孔雀,人家名花有主,你最好别招惹她!”覃煜宴揽过何嘉的肩膀继续道:“她是呆会要和你比舞的人,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她?”花孔雀伸出白皙的食指指着何嘉,看向覃煜宴,“你不上场?”
覃煜宴忽一抬腿,将腿放到高脚凳上,“受伤了,比不了!”
花孔雀闻言,捏住覃煜宴的脚后跟,心疼道:“哪里受伤了?疼不疼?”
覃煜宴趁此踹了花孔雀胸口一脚,脸上面无表情,不怒自威道:“你想死不成?速战速决!”
“那行啊,咱们得先说好了,她要是赢了我,我赵梓桦从此不再烦你;她要是输了,你可要接受我的追求!”
覃煜宴好笑道:“行啊!你先赢得了她再说!”
“哼,我是舞蹈专业出生,她一看就是门外汉,我还会输给她不成!”说完,花孔雀弯嘴一笑,凑近覃煜宴耳边,想低头亲她,覃煜宴对他温柔一笑,与此同时,花孔雀瞪大了眼睛吼了一声,弯腰抱着自己的膝盖,“宴宴,你心可真狠!”
“哼,你庆幸的是我踹的不是你的命根子!”覃煜宴恶狠狠道,她最讨厌陌生男人贴近她了。
花孔雀:真是好狠的女人啊!
“为了公平起见,就让调酒师做裁判,获得观众欢呼声和掌声最高的人胜利,如何?”
花孔雀拍了拍膝盖,趾高气扬地看向何嘉,“没问题!”
何嘉没有搭腔,依旧在一旁优哉游哉地喝着橙汁,反正输赢与她关系不大,覃煜宴是不是和花孔雀在一起也不在意,只要最后她有钱收就行。
花孔雀看到何嘉从始至终就没有吭声,好奇道:“宴宴,你朋友是聋子?”
覃煜宴听后,圆目怒睁道:“你才是聋子,你全家都是聋子!”
看到覃煜宴生气的表情,花孔雀乐了,这人脾气怎么这么火爆啊!关键是还那么可爱!
“音乐随机的,放到什么音乐就跳什么,敢比吗?”覃煜宴眉毛一挑问道。
“当然!”花孔雀自信满满地看向何嘉。
何嘉终于喝完橙汁了,看向花孔雀,“你先请吧!”
“我?”花孔雀像听到笑话般笑了起来,“我可不爱占女生的便宜,女士优先是男人最基本的绅士风度,lady first!”说完,微微躬身,坐了一个请的动作。
“呀,她叫你先你就先,你怎么这么废话啊,上去!”覃煜宴冲着花孔雀吼道,嗓门之大如河东狮吼,口水快要喷到他的脸上。
花孔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覃煜宴这人真是一点趣味都没有……让人又爱又恨,公共场合之下,一点薄面也不肯给他,好在在真爱面前,面子不值几个钱,等到他追到覃煜宴,抱得美人归,自然会将她收拾得唯吾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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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不紧张吧!咱们不要紧张,来,我给你先松松骨!”覃煜宴讨好般地帮何嘉按摩。
何嘉扭头白了她一眼,眼神幽怨地对空气直翻白眼,“覃煜宴,你再解我纽扣,我的衬衫就要掉了,你难不成是想要我在舞台上跳脱衣舞?”
“呵呵……哪能啊?给我这颗熊心豹胆我也不敢啊,你穿衬衫小露香肩很性感,一定能迷倒一大片的。”覃煜宴尴尬地笑了笑。
何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已经无力吐槽覃煜宴的所作所为了,这五万五,真的不好赚啊。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好吗?”穿着长裙的老板娘拿着话筒走上舞台,炫彩的舞台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氛围瞬间就high起来了。
“今晚咱们清吧将会有一场热血沸腾的舞蹈PK,你们期不期待!”老板娘笑着喊道。
“期待~”台下观众纷纷鼓掌叫好。
“比赛规则是放到什么舞蹈就跳什么舞,再由你们决定谁胜胜负,现在有请花孔雀先生登台!”
花孔雀听到自己的名字后,脱掉了花花绿绿的外套,穿着白衬衫绿西裤上台,站在舞台上,依旧不忘向覃煜宴抛媚眼。
覃煜宴无奈地摇摇头。
“欸,这花孔雀人还挺不错啊?你这么待他,他还死心塌地对你好,自打我认识你以来,追你的人排入长龙,但也没见几个像他这样赶也赶不走的呀。你要不……收了他?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店儿了。”
覃煜宴哀怨地叹了一口气,“第一,没眼缘;第二,菜不对胃;第三,感动不是爱;第四,我依旧找不到值得拍拖的理由。”
何嘉点点头,看向站在舞台上的花孔雀,舞台灯光聚焦于他身上,他摆了一个炫酷姿势,等待着音乐的响起。
“叱吒风云,我任意闯万众仰望叱吒风云我绝不需往后看,翻天覆地我定我写尊自我的法律,这凶悍闪烁眼光的野狼……”
《古惑仔》音乐节奏响起,着实把花孔雀吓了一跳,摊手耸肩,懵逼的脸配上惊悚的表情,瞪了老板娘一眼。
何嘉和覃煜宴在台下笑得不行。
“师姐,你把他收了吧,他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了!”何嘉笑弯了腰道。
老板娘歉意地笑了笑,换了一手曲子,是一首适合钢管舞的曲子Lady Marmalade,看了一眼花孔雀的衣着,不适合跳钢管舞,看向覃煜宴:“我还是换一首吧。”
覃煜宴点点头表示没意见。
钢管舞是一种将舞蹈和体操相结合的表演艺术,最能展示女性魅力的性感舞姿,男性钢管舞展现的是力量和阳刚,舞蹈主要是在一个垂直支柱进行,舞者需拥有足够的力量、敏捷和耐力;现在钢管舞淡化了色情因素,是被公认的一种运动形式,可作为有氧或无氧的运动项目。
舞者讲究着装——紧身短裤上衣,穿短裤是为了在杆上方便做高抬动作,用大腿裸露的皮肤夹住钢管完成动作。
“不用换了,我能跳!”花孔雀自心满满道。
众人闻言,看向他的绿西裤,好奇一字马落地怎么做?
花孔雀下了舞台,不会儿,穿着一件解开扣子的白色衬衫和一条紧身短裤走上舞台。
众人见状,被他漂亮的人鱼线和大长腿给惊讶到了,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表演。
音乐响起时,花孔雀仿效古典芭蕾拉筋动作,伏地挺身后,舞蹈开始,抚摸着钢管,用两手抓着钢管让自己慢慢绕着钢管走动,脸上笑容大方从容,透露出满满的自信,顺着正方向走圈,借助转的惯性和腰部的力量把自己整个身体向前抛送出去,身体抛得越远越高,回来时身体和钢管保持距离向着一个方向转动,双腿落地时一字马缓缓而开。
爬上钢管顶部时,双腿夹紧钢管倒挂,双腿朝上头朝下,身体背面和双脚挨着钢管,双手抓紧钢管下部,只脚刹那勾住钢管,另一只脚离管往前或往后挺直开叉。这时身背挨管,头朝下使劲后仰,身体向前,挺胸,固定身体造型的脚和手慢慢放松,使整个身体造型顺着钢管慢慢滑下,落地时也可顺着身体滑下的速度围钢管转一周再翻身起来。
何嘉和覃煜宴不惊看呆了。花孔雀跳舞时的身体柔软度极好,像是在瑜伽表演,肢体柔软,动作水到渠成,很美。
舞蹈与性别无关!跳得好的舞者都是值得尊重的。覃煜宴嘴角含笑地望着舞台上的花孔雀,认识他这么久了,虽然他平时没个正经,但他对舞蹈的态度却极其认真,看得出他是真正酷爱着舞蹈。
他也只有对他喜欢的事情才会正经起来。他要是肯把一半的时间和经历放在打理公司上就好了,哎~烂泥扶不上墙啊!
随着音乐的结束,花孔雀的舞蹈也随之终止,他额头沁出了汗水,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气喘吁吁地看向覃煜宴。
覃煜宴对他竖起了拇指,花孔雀见状,扬唇一笑,笑得极其灿烂,像个被夸奖的小孩,下了舞台,信步款款地走向她。
“你觉得我能赢的可能性有多大?”花孔雀看向覃煜宴问。
“不好说!”覃煜宴拍了拍何嘉的肩膀,“姐姐下半辈子的幸福赌在你身上了。”
“花孔雀,你赢了,你是实至名归,覃煜宴归你,你可以把她带走了!”何嘉厉色道。
覃煜宴闻言,一巴掌拍了何嘉的后脑勺,懊恼道:“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猪一样的队友,五万五你不想要了是不?”
“开个玩笑嘛,比不比我都是输!”何嘉没好气道。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上去!不给我用尽全力去跳,我一分钱也不给!”覃煜宴呵斥道。
何嘉叹了口气,撇撇嘴,她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为了五万五而抛头露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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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曲子是《trouble maker》,口哨声一响起,何嘉欲哭无泪,滑稽而又动感的节奏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画面是挥之不去火爆性感的舞蹈画面,这支舞蹈曾火遍大江南北,这支舞蹈当时还是覃煜宴教她的。
“wow……”舞台下观众的口哨声四起。
何嘉眼神怨恨地看向覃煜宴,这绝对是她故意安排的。咬一咬牙,心一横,五万五呢?没什么玩不起的!
“one,two,three……”
这时,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生走向舞台,站在何嘉身后,两人慢了节奏一拍,顿了一会,很快就跟上了音乐的节拍,两人从未一起练过,动作去出奇地合拍,当男生把身体贴近何嘉时,何嘉当机立断,不露痕迹地避开了。当男生把手往何嘉的大腿上放去时,何嘉庆幸的是自己穿的是小脚裤,眼看他的手欲摸向她大腿内侧时,何嘉捏住了他的手,华丽地转身……
“何嘉如此性感的样子还真是少见……”覃煜宴在底下拿着手机录视频。
大学时,她曾带领着一舞蹈队参加省级舞蹈比赛,何嘉也在,她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教她,她很快学会了,比赛时,大家都是带着面具跳的,何嘉倒是很放得开,跳得极好。
有生之年能看到何嘉再性感一次,覃煜宴也不枉此行了。
“你跳更性感!”花孔雀双手抱胸看着舞台上的何嘉,“她根本放不开跳!”
覃煜宴白了他一眼,继续拍。
越往后跳,何嘉越跳越别扭,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好像有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后背看。
何嘉往台下扫了一圈,并没有找到那抹炽热的视线,或许是她多疑了吧,但心里那抹不安并未消失。
“老弟,这人怎么越看越熟悉啊?”
俞暄然脸色阴沉猪肝色,冷冷地望着舞台犹如性感尤物的何嘉。
“她是不是你那个学生啊?叫什么来着?”俞墨泽蹙眉冥思苦想着,想不出来,看向俞暄然,只见他眉宇间装着抚不平的怒意。
俞墨泽似笑非笑地看着舞台上的何嘉,啧啧啧地摇摇头,“还真别说,她跳起舞来还挺像回事的,还以为她是个放不开玩的人呢!”
俞暄然恶狠狠地瞪着何嘉旁边的男生那双不安分的手,恨不得将他的咸猪手砍了。
就在男生的身体贴近何嘉的身体时,何嘉看到了俞暄然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时,心漏跳了一拍,脑子短路了,动作迟缓了一下,继而漏跳了一拍,男生神色讶异地看向何嘉。
只见她停下来不跳,转过身背对着俞暄然,尴尬地红了脸颊,耳根子也红透了,无力扶额:我去~他怎么在这?我这张老脸,真是丢回姥姥家了!
覃煜宴见状,卧操,怎么回事?跳到一半怎么不跳了?还要不要五万五了,在底下不断地喊着何嘉的名字,“跳啊~”
台下的观众顿觉莫名其妙,喊道:“怎么不跳了?”
“就是啊,跳啊……”
何嘉对台下鞠了个躬,下了台。就俞暄然冷得要杀人的眼神,再跳,她命准不保!
“喂,何嘉,你怎么跑下来了?”覃煜宴上前,拉住何嘉的手。
何嘉抬头,示意覃煜宴看向后面。
覃煜宴往后一看,被俞暄然冷如冰霜的眼神吓了一跳,毕恭毕敬地喊了俞暄然一声老师。
覃煜宴:我勒个去……这下彻底在劫难逃了。
“覃!煜!宴!同学……”俞暄然一字一顿地喊着覃煜宴的名字,“好久不见啊!”
覃煜宴呵呵干笑着,小心翼翼道:“嗨~老师……那个……好巧啊!”
俞暄然没有搭理她,目光落在何嘉身上,久久不说话。
何嘉被她看了心直发毛。
覃煜宴冷声道:“都给我上车等着!”
他的话没人敢不听,何嘉迈着虚浮的步伐走出清吧,覃煜宴也紧跟着出去。
花孔雀一头雾水地看着先后离去的两人?欸?这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