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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星一脸懵逼的坐在床头,两只手无意义的摆弄着胸前的哪朵大红花。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结果是穿越了。
一来就是洞房花烛夜,真是太刺激了。
虽然搞砸了...
新婚当晚老婆就很不给面子的摔门走了。
但秦星不觉得这是他的错,他觉得就算是把夏洛克福尔摩斯换到他现在这个位置结果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不同。
而且虽然搞砸了,但也不能说是纯粹的坏事。虽然洞房花烛之夜独守空房是一件不怎么好的经历,但是同时洞房花烛夜和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做羞羞的事情也能完全说是好事对吧。
“对,我可是一个有节操的人,这和PC有什么不同?”秦星这样对自己说,一脸的幽怨...
秦星有着很强大的适应能力,他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开始硬着头皮去试着让自己理解眼下的处境。
他首先整理了自己现在掌握到的信息。
第一,他还叫秦星。这是一件很棒的事情,适应一个新的名字其实并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需要时间,而且很容易在适应的期间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第二,他的老婆叫彩衣。他不确定这是不是闺名,也不知道他老婆的姓氏是什么。但现在无论如何他现在是有资格用彩衣这个名字来称呼他的老婆的...
第三,天亮之后他就是朱楼凌光君了。他不确定这是什么意思,朱楼可能是酒楼,凌光君可能是酒楼里的某个职务...听起来感觉像是明星?表演才艺的那种。
秦星扶着自己的下巴点了点头。“看起来不得不抄诗了呢,虽然我是个有节操的人但是为了生存的话想必就算是李白也不会怪我吧。”
“那首合适呢?”秦星琢磨着。
朱楼..青楼...
青楼?
“为什么我会联想到青楼?”秦星愣了愣,然后吞了一口唾沫。“不会吧...所以,朱楼凌光君可能是青楼弹琴的?可我不会弹琴啊!”
“什么玩意就不会弹琴啊!”秦星有些崩溃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他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野马一样不受控制的思路了。“这根本不是重点啊!不会弹琴又怎么样,我记得很多艳诗啊!艹!艳诗?!!!“
冷静,冷静。
秦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自己从不会弹琴但是记得很多首艳诗艳词的奇葩想法中脱离出来。
“不对不对。”秦星摇了摇头。“没理由啊,青楼演员结婚的排场没理由这么大啊。而且我老婆明显身份很不一般啊。没理由会嫁给这样一个人啊,而且看起来似乎完全不怎么抗拒的样子。”
“那是一个非常厉害的青楼?”
“或者,这个世界的人价值观不太一样?”
秦星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决定暂且放下这个问题,先去想诗的事情。得先应付明天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轻轻流逝。
..........
“嘎吱。”
古色古香的木门被推开。
秦星心中一惊猛然抬头,然后看到了昨日睁眼后第一眼看到的那个熟悉老人。随后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然大亮。
“唔..彩衣她..那个....”秦星下意识的要解释。虽然莫名其妙的被甩了脸色,但他还是下意识的想要维护彩衣。
“哦,楼主吩咐过了,衣服和马车都备好了。”老人点了点头,冲身后招了招手。“快,伺候秦公子洗漱更易。”
“呃..”秦星愣了愣。
两名青衣侍女走了进来,一名捧着盛满热水的铜盆,另一名捧着一套衣服。
秦星眨了眨眼睛。
什么叫楼主吩咐过了?彩衣是楼主?朱楼楼主....
秦星想起了昨日时酒席上向他人敬酒时那些人怪异的反映。他仿佛理解了为什么。他的老婆是朱楼楼主,嗯,青楼的大老板。
等等,这老头为啥听彩衣的?他是彩衣的人?难道....
秦星自顾自的乱想着。而那两名侍女也自顾自的泰然的拽着他洗脸洗手,摆弄头发,穿衣服...
“这里是什么地方?”秦星突然问。
“百花楼偏院。”侍女一边整着秦星的衣领,一边泰然的回答。
秦星微微点了点头。
他觉得这里可能不是他家。首先伺候他穿衣服的侍女对他很陌生,恭敬又陌生。然后,百花楼什么的..而且还是偏院。怎么想也不该是自己的家啊。难道我其实很不受爹娘待见?就算这样百花院这个名字也太过分了吧,当姑娘养的吗?
秦星想了想,眯着眼睛试探的问道:“彩衣她平日里住这吗?”
“楼主公务繁忙,平日里就住在楼子里。”侍女一面摆弄着他的头发,一面平静的回答。
真是冷淡,训练有素呢。
秦星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他确定了,这的确不是自己家。那个老头可能是彩衣家的管家甚么的,这里也是人家的地方。
所以说,我是个攀上高枝的穷小子?唔,这就解释得通了。我一定长的特别帅吧....
秦星突然想到了这点,然后他兴奋的冲侍女道:“给拿个镜子过来。”
侍女愣了愣似乎是有些难以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镜子啊,铜镜也行啊,没有吗?”秦星奇怪的问道。然后皱起了眉头,不能吧...这里这么落后吗?
“收拾好了吗?”老头突然闯了进来。在看到秦星已经收拾完毕后立刻就冲他微微鞠了一躬:“马车已经备好了,得快些赶去朱楼才行。”
秦星点了点头,然后便随着老头一路上了马车。
老头也跟着上来了...
气氛略略有些尴尬。
“昨天彩衣她不在楼里,生意不会有影响吗?”秦星尝试将自己带入到角色中。关心一下老婆的生意也是应该的对吧...不过为什么感觉这么尴尬呢?
老头难以置信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向了秦星。
秦星不确定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他似乎从这老头的眼神中看到了兴奋的光芒。
那老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舒展开了一脸的皱纹,干笑道:“楼中之事,老朽岂敢妄论。”
家奴不能插手青楼的生意,唔...这样啊。
秦星点了点头,“哦,是我多嘴了。”
“咳咳...啊?!“那老头咳嗽了一阵,难以置信于秦星这样轻描淡写的回复。随后用近乎急迫的口气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秦星愣了愣。“啥?”
哈?这是什么意思?他在说什么?念诗吗?为啥突然念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