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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bidden fruit is sweet!”
张木木翻开了英语课本,又一次看见了这句话。
这是英语老师讲过的句子,张木木起初时候还不明白,不过今天的事情却让他明白了些什么,内心中的一些东西却崩塌了,支离破碎。
这是个读书的好时候,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张木木以为读书时最重要的内容,当然,心里有一个喜欢的人也是好事,当然,这只是局限于某种懵懂的感情,很纯洁。
如一张白纸,然后自己写下一些美丽的笔迹,足矣!
至于其他,张木木不敢想,也不会想。
扁鹊回来了,他悄悄走来,低声道:“处理掉了,也洗手了……你要保密!”
张木木知道轻重,没有多说什么,这事要是弄不好就是一个女生或者……男生的名誉扫地,更严重的是劝退了,那就是罪大恶极了。
扁鹊回到了位子上,这家伙有些洁癖,所以现在还在用手指擦拭自己的手指,只是张木木奇怪的是这家伙居然能翻垃圾桶,也算是破例了,不过一切都是为了做一个手工礼物,看来……感情可以让人违背一些原则。
就像是一颗禁果,可以让人忽视校规!
张木木心里有些恐慌,说到底自己也算是动情了,这对学习来说有些影响,毕竟无形当中分出去了一部分精力。
只是张木木之前不觉得什么,但是若是自己受不住诱惑,然后写过去一封情书,那么……她会如何?是否也会心绪不宁。
张木木显得心不在焉,不过上课铃声响了。
于是收敛了心思,班级里有几个女生请假,最近,一些女生总是请假,可能是天气变冷,有人感冒的缘故,今天也有人请假了。
想到这个,张木木发现自己也流出了鼻涕。
一张纸条传来,是标哥,这家伙在远处挤眉弄眼,张木木只好打开纸条:不晚读了,陪我去趟医院,胃疼!
张木木没有回复,只是朝着远处点头。
标哥嘿嘿一笑,然后也听课了。
到了下课之后,标哥和张木木出了校门,二人进了一家饭店,一人点了一碗面条,标哥说:“天气冷就胃疼,麻烦了。”
“客气作甚。”张木木放下筷子,筷子上的面条落到碗里。
“怎么了?”标哥问,这家伙吃了几筷子后就放下了筷子,显然没有多少食欲。
张木木嗫嚅着嘴,想说什么,只是最后摇头了。
“不怎么好吃!”张木木口是心非,这家面馆二人经常来,味道还是不错的。
不过标哥却也赞同:“老板估计心情不好,面条做的也一般。”
张木木看着隔壁那桌,发现人家吃面条的动静很大。
“吃不下别吃了,回头请你烧烤!”标哥看着张木木只吃了三分之一,于是开口,他现在不喜欢面食的味道了。
张木木摇头,速度快了起来,不多时,一碗面就剩下些汤底了。
“强迫自己搞毛?活受罪!酒醉是英雄,饭涨日龙包!”标哥摇头,两人相识了许久,张木木几乎都是一粒米饭都不会剩下的,哪怕是死撑也要吃完。
张木木却无语,他么的,标哥总是一语惊人。
标哥付了钱,张木木丢给标哥五块钱,标哥笑笑也就收下了。
二人穿过了大街,左拐右拐就寻到了医院,张木木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县医院没有想象中的样子,有的只是狭窄和破旧。
“我叔叔说要在另一个地方重建了,这里太小了,条件也不好。”标哥说,他叔叔在政府上班。
张木木说:“就是条件差,高一那会我去下关看病了。”
标哥说:“什么病?怎么没说过?”
张木木笑笑,没有回答,这时候,两个人去挂号了。排队的时候,标哥抱怨了几句:“麻烦啊,估计得上课才能到学校了。”
一些人排的是明天的号,所以人也不少,不过取号之后就直接离开了。
“没多大事,物理课,老师应该晚来。”开学了许久,对于各个老师的脾性大家都了解了,物理老师事情多,所以一般都会在自习课开始十多分钟才来。
标哥拿着小票,辨识了一个方向,领着张木木来到了二楼。
“怎么这么熟悉?”张木木好奇,标哥笑笑:“家里有人生病过。”
张木木“喔”了声,标哥不愿多说,张木木也就没问。
标哥和张木木很有默契,一般家庭之事很少谈及,除非是自己主动说起,否则都会一笔带过,就像春秋笔法。
标哥进了一间诊室,张木木本想进去,不过却被医生阻止了:“到处转转吧,这里要半个小时。你在这里会影响我。”
说话的医生大概有二十多岁,张木木怀疑是实习生,听说省城里的大学生有的会来县医院实习。
“那我走走……”张木木冲着屋子里说了一句,然后走上了楼梯。
见到张木木离开,那医生才说:“那三楼是妇科……”
标哥咧嘴,感觉有些难为情。
“一中的吧?”医生继续开口:“以前我也在那里读书,对了,一中的今天有个过来打胎,你知道的吧?”
标哥诧异了,不过摇头。
张木木来到三楼时候才发现是妇科,张木木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就转身下楼了。
不过走到楼梯中间的时候,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张木木停住脚步,然后转身,蹑手蹑脚躲在楼道的墙根那里。
胡秋月拿着一些单子,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和无奈。
她低头看着那些单子,不过却突然抬头,然后露出一丝惊慌,因为他看见一个人头出现在走道的墙壁之后,而且……是熟人。
不好!
张木木大惊,因为胡秋月几乎不假思索,直接冲过来。
张木木对于此人有种本能的畏惧,直接转身急匆匆跑了。
不过胡秋月那里肯放过他,这时候是六点多,县医院里已经没有多少人,所以哪怕此时胡秋月看见楼道里没有人影,但是脚步声却是从二楼那里传来。
胡秋月立刻循声追去,这时候,张木木已经跑到二楼,张木木还想躲,但是却在想为什么要躲,自己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
这时候张木木才想起胡秋月今天请假了,说是感冒,这事情,班主任让班长记录了。
于是也停下来,只是下一刻张木木就不得不跑了。
“跑什么,再跑打断你的腿!”胡秋月的声音让张木木停下来。
胡秋月提着一拖把,出现在楼道。
她面色不善,而且很警惕。
她一步步走来,张木木正要后退,但是胡秋月指了指,带着警告。
“干什么你!”张木木反而松了一口气,只是好奇的是胡秋月为何如此紧张,而且二话不说追自己。
张木木的目光落在那些单子上,不过胡秋月却把抓着单子的手藏在身后。
“你跑什么!”胡秋月再次道。
“你管我啊,我还问你追我干嘛?”张木木辩解。
胡秋月却说:“是你先跑的,做贼心虚。”
“是你先追我,我才跑的!”张木木感觉不可理喻。
胡秋月看着张木木,一脸狐疑,不回答刚才的问题,只说:“你来这里干嘛?”
“看病。”张木木回应,感觉这女人如此奇怪,没有道理,而且蛮不讲理。
胡秋月发觉自己不妥,于是放下拖把。
“什么病?”胡秋月面色稍缓,于是问了起来,不过张木木可不觉得是好心。
“胃病!”张木木本想不理会,不过最后还是说了。
胡秋月不说话了,但是张木木却问了:“你来医院干嘛,有病?”
胡秋月顿时紧张起来,怒道:“你才有病!”
说完后,转身离开了,不过那原本藏在身后的手臂却也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