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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婉颜说完这句话,众人这才发现,台上五人均配有一把木剑至于背后。
音乐起,舞也随之而起,红衣飞扬,舞姿优美剑法也很不错。几者完美的汇集在了一起,给人一种愉悦的享受。
曲毕,几人也都站定。
“好好好,”皇帝连说了三个好,可见是真的高兴:“实乃出众,这剑舞乃第一次见,实在是令人出乎意料,不知你想要什么样的奖赏?”
“臣女献丑了,至于奖赏还真不敢讨要。”沐婉颜对着皇上盈盈一拜。
沐青松赶忙出来说道:“小女献丑了,今日就是图个高兴而已,岂敢要赏赐。”
能把自己女儿说成像是来助兴的估计也没几人了,夜筱紫心底真是呵呵了。
“爱卿不用谦虚,既然如此,让朕好好想一想,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北冥元倒是被这几句话给哄开心了。
沐婉颜随着沐青松退下去了,后面的表演倒是被带动了气氛,一个接着一个的上台。
夜筱紫在后面看的甚是无聊,开始几个看着还行,后面基本都是一个类型的了,没啥看头,自己的腿都快站僵了。
终于好不容易捱到了表演结束。
“不知我国女子太子有看上的没有?”北冥元转向太子的方向询问道。
“北国女子当真都是多才多艺,只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本人不好擅自做决定。”宇文桦但是没变态。
旁边坐着的宇文琳倒是按捺不住了:“皇上,敢问本公主可否与贵国结成一桩婚事。”
“公主何来此问,寡人自然是喜闻乐见的,公主可是看上我国男儿了?”北冥元笑呵呵的问道。
“本公主倒是看上一人,不知皇上可能做主?”宇文琳但也不扭捏,大方承认道。
“公主不妨说来看看。”
“就是那位穿墨色衣服,头上有一支木簪的公子。”宇文琳直接看向了墨玄泽。
这木簪是夜筱紫送给他的,墨玄泽自然是宝贝的不行,自从拿到那天,就迫不及待的用来束发了,不管什么场合,都是用的它,哪怕是今日的宫宴。
这是要与我抢男人啊?夜筱紫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脸上再无半点倦意。
“公主的这主,寡人是做不了,寡人曾经答应过不干涉他的婚事。”北冥元似是无奈道。
“只要皇上不阻拦便好,本公主在此先谢过皇上了。”宇文琳对着皇帝鞠了个躬。
“不知公子可否愿意与本公主生活在一起?”宇文琳看着墨玄泽问道。
真是够直白,夜筱紫服!
“公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不过本人无心儿女情长,怕是辜负公主的一番美意了。”墨玄泽起身回道,不过眼神却是没往宇文琳身上放。
“本公主可以不让你陪,你只管做你的事就行了。”宇文琳还是不死心。
“公主,本王不值得公主如此,我北国好男儿多的是,相信他们并不比我差。”意思就是你就别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
宇文琳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旁坐着的宇文桦打断了:“琳儿,闭嘴。”
宇文琳一向对她这个一母同胞的哥哥感到害怕,当下虽是不情愿也闭了嘴。
夜筱紫心里倒是为此感到高兴,看到她吃瘪,自己就莫名的心情好了起来。
“皇上,皇妹不懂事,请勿见怪。在下替皇妹赔不是了。”
哼,不懂事,都要抢人结婚了,还不懂事?
“公主是真性情,何来不是一说?”“倒是我国男儿辜负了公主一片芳心。”
“皇上谬赞了。今日容许我与臣妹先行告退,实在是一路奔波,身体有点吃不消,还望皇上见谅。”
“既然如此,太子和公主就回驿馆好好休息。改日与太子再细聊。”
“多谢皇上见谅。”宇文桦带着宇文琳告退了。
今晚肯定有事要发生,夜筱紫觉得,果不其然。
“今日,朕还有几件事要宣布。王公公,宣旨吧。”
“奉天承运,……封三黄子为温王,赏……封五皇子为历王,赏……,钦此。”
从今日起,王爷都封了,那太子之位就更不好得了,不过虽然封了王,但却没有封地。
北子铎似是没想到皇帝会突然来这么一手,在原地愣怔了一下,很快倒是恢复过来了。
“儿臣接旨,谢父皇。”两人倒是很快的接了旨回了座位。
“沐婉颜,朕适才想到一个奖赏,保你一定满意。”北冥元看着沐婉颜说道。
“这样,朕赐你一桩婚事,你看可好?”
“全凭皇上作主,臣女感激不尽。”沐婉颜倒是露出了一点小女儿家的不好意思。
北冥元示意身后的王明宣读圣旨。
夜筱紫看到这,觉的真假,明明都安排好了,还要假惺惺的来这么一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特封为温王正妃之位,择日完婚。钦此”
“臣女谢旨隆恩。”沐婉颜跪在地上接过了圣旨。
“觉得朕的赏赐如何?”这话自然是对着沐婉颜问得。
“臣女不胜感激。”沐婉颜倒真像是害羞了的模样,满脸通红。
“哈哈哈,满意就好。既然如此,众爱卿都散了吧,今日到此为止,明日免上早朝,众位爱卿都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北冥元说完就下了主位,皇后,林妃紧随其后。
“臣等恭送皇上”。齐刷刷的跪了一地,夜筱紫还是一样,站在墨玄泽身后倒是没有跪下去。
直到看不见皇帝了,众人才起身,互相道别,或者结伴而行出了此地。
夜筱紫随着墨玄泽走了出去,坐上外面等候的马车径直回了王府。
今天晚上闹腾的太晚,夜筱紫上了马车后就靠在墨玄泽身上睡着了。
“胡闹,今天晚上谁让你上去的?”皇后正在寝宫里对着北子莹大发脾气。寝宫里的人早就撤了下去,此时就只有皇后和北子莹两人。
北子莹见状主动坐到了床边:“母后,你我都知道父皇意欲何为,既然如此,我何不主动点,让父皇能对我另眼看待呢?总好过女儿一声不响的被赐婚,父皇只记得我的名号,却不知道我的人好吧。可能父皇只是当时记得我,这也就够了。我从来没奢求太多。身为皇家之人皆凉薄,女儿是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