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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的修养,方纪桐各方面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唯一要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方纪桐的胃口比以前的大得多了。方哲轩觉得他这是大病初愈的现象,也没怎么多想。又过了好几天,文军突然找上门来叫方哲轩帮着解决一件事情,方哲轩这才反应过来过了好多天的清闲日子了。
文军大概说了一下事情——清水镇,位于我国华西某省的一处,这里并没有像它名字这么美好,只是一个小小的乡镇,居住人口不多,没有山清水秀,道路两旁的的树木铺满了灰尘,年轻人都出去打工赚钱了,留下的都是老人和小孩。中年人也有,但是不多,很难想象一个高速发展的城市里会有这样的穷乡僻壤。本来也没什么的,镇上突然有好几户老人家过世了,镇上一下就多了许多流言蜚语,说什么冤鬼索命,镇上的人都要死,说多了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后来镇长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法师,当晚摆了场法事,意为这样可以结束哪些流言蜚语,安定一下镇民的心,没想到法师当晚就死在自己摆的祭坛上。
方哲轩听文军这样子讲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肯定要去当地看一下才知道,于是叫文军帮忙请了事假,收拾了些必需品就坐着飞机去了,连方纪桐都没告诉一声,等到反应过来,人已经在飞机上了。兜兜转转的,又坐大巴又坐公交车又自己包车终于来到清水镇,完完全全的农村,没有4g信号,没有大马路,没有星级酒店,连稍微好一点的旅馆都没有。村民很淳朴,家家户户还养着农家鸡什么的,这个跟城市的饲料鸡还是好很多的。方哲轩随便找了家旅店住下后就后悔了,大冬天的没有热水洗澡,这是想逼疯谁啊。方哲轩也懒得去根前台大妈说了,一阵天的周折来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他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躺在床上的他顾不得床单被套有股劣质洗衣粉的味道,一下子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醒来洗簌好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方哲轩收拾一下背包就出门去吃午饭了,随便来了家小菜馆点了两个菜,刚开始吃的时候,就听见外边有哀乐的声音,周围的人都低着头,不知道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但还是被方哲轩听到了。
——“连叶家老爷子也走了。”
——“就是呀,叶老爷子平时为人那么好冤鬼都要索命,真是没天理。”
方哲轩听到后饭都不吃了,连忙走出去外面看。叶家应该是这里的大户人家,棺材的木料不错,看这些奏乐的应该也是镇上专业的,走在前方的应该是家里的后辈,个个都是伤心的样子,家人在流眼泪,却没有一个哭出声的,这让方哲轩觉得很奇怪,便抓了一个当地的来问。
“大哥你好你好,我从这里经过,发生什么事了?”
被问的男子一看方哲轩是外地人,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说,但方哲轩从男子模模糊糊的描述中已经知道的七七八八了,跟文军说的差不多,但比文军说的有多了个重点——纸扎人偶。
清水镇出了那么多事情,每一件事情每一个死者身边都会有纸扎人偶的出现,调查只能从纸扎人偶入手了。镇子不是很大,只有两家纸扎铺,一家在镇子上另一家却在镇子的南边,镇子的南边是山,看上去也不是翠绿,而是有点灰蒙蒙的灰绿色。镇子上的纸扎铺虽然离得近,但做出来的质量却不如南郊的那家好,所以镇上人家办丧事都会去南郊那家纸扎铺置办物品。方哲轩打听清楚之后便去南郊的纸扎铺查看。来到一看,店铺的确很小,但是做出来的东西的确精美很多,走进去许久都没有看见有人,方哲轩喊了两声也没人应答,只好自己在店铺里左瞧瞧右看看的。
“你是谁?在我店里干嘛?“突然后背响起一个苍凉沙哑的声音,把方哲轩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看是个老人家。
老人家看上去驼着背,拄着拐杖,一副年迈虚弱的样子,但是那双小眼睛却透露着狡桀的光芒,方哲轩一看便知道这位老人家不简单,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只能先随便问几句。
“老人家,你这里生意最近怎么样?”方哲轩话一说出口就觉得很别扭,偷偷瞄了一眼老人家,发现他没什么异样,便也没那么别扭了。
老人家不回答,一直在观察者方哲轩,见他一直在店里看纸扎人偶,大概猜到他来干嘛了,便对着方哲轩说:“此事凶险,随身保命。”便给了一个黄符制成的护身符给方哲轩,随后便走进店里。
方哲轩看着手里老人家给的黄符,心里感到你有些不妙,看来这次事情真的是有些难搞了。
既然镇子外的纸扎铺暂时排除了嫌疑,那现在只能去镇子上那间看看了。
方哲轩来到镇上的纸扎铺,刚准备走进去查看的时候,刚刚老人家给的黄符立马有反应,在提醒他店里有异样,方哲轩心想:这家店看来的确不简单。
刚走进店里,就看见一个面黄肌瘦,瘦骨嶙峋的男子坐在柜台前面,见到方哲轩进来,只是看了一眼,接着有继续在折金元宝,方哲轩见店主不说话,自己也不想多说什么,在店里走了一圈之后才缓缓开口:“你们这有没有质量好点的纸扎人啊,家里老一辈去世了,你这些我也不好意思用啊。”
男子见方哲轩这样说,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方哲轩,然后说道:“你不是我们这人吧!”
方哲轩没想到店家一语点破,他也不慌,说道:“别人介绍来的,大哥,你就直说有没有吧,没有我就去别家了。”
方哲轩说完正准备走,男子见状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跟我来。”然后便领着方哲轩往店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