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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吴用洗完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已经不在了,小六也没在房间里。心中一阵庆幸,还好自己在第一次接触张叔后,就把那些偷拍的设备找了个地方先藏了起来。
吴用来到楼下后,看到张叔和小六在一起,菜刚上桌,大家都还没开始吃。
“狗蛋,过来坐着。”小六看到吴用后招呼吴用过去坐他旁边。
等吴用坐下后,张叔说了声开饭后,大家就都吃了起来,吃饭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说话。
吃完后,小六就带着吴用回房间了。吴用回到房间后就躺到了床上,后来又进来两个人,然后3个人打起了斗地主来,边打边聊天,吴用就躺在床上听他们说话。
“六哥,说张三咋想的,跟着张叔好好的,咋就想着去投靠黑心狗呢。”2个人中的其中一个问道,因为没说过话,吴用也分不出来那个是那个。
“听说是黑心狗让他管10几号人,这不就想……,自己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货,这下好了吧,废了两条腿,要不是张叔看在一个村出来的份上,估计直接就给沉江了。一对10.”
“没这么严重吧。一对J。”
“那是你没见过,2一对,要不要。”
“不要。真的假的。”
“我也不要。应该真的,我比你来的早,听说过。”
“123456789,来,给钱。别说这个了,打牌。”
“嗯,打牌。”
后面3个人就在也没说什么有用的了,后来吴用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起床,傻小子,起床了,你不吃饭啦”这几天一直没睡好,吴用都不知道睡到了几点才被小六叫醒。
“你这傻子,都睡到吃午饭了,快起来。”
“哦。”
等吴用收拾完自己后,小六带着他下楼了。到楼下的时候看到不少昨天没见过的人。小六路过一个人的时候还打了声招呼。
“李四,昨晚收获如何?”
“别提了,最近我不是在皇家KTV哪里嘛,娘的,昨晚看到个肥羊,手痒了,刚上去,被他旁边的妞吐了一身,你闻闻,现在身上还有味道呢。”这个叫李四的回了句,还把手伸到小六面前。
“拿开。”小六一把推开了李四的手。“手痒,你就不怕张叔剁了你的手啊,说了多少次了,我们不是小偷,我看你是真不想要这手了。”说完,小六就作势要走。
“六哥,六哥,别啊,晚上请你去玩玩。”李四一把拉住了小六,看样子是怕小六告诉张叔。
“行了,记住别再有下次,坐下吧。”小六看到出现在楼梯口的张叔,就叫李四坐下了。
从李四的话中,吴用明白了为什么中午吃饭还有这么多昨晚没见过的,感情这帮人分两批的,有白天和晚上之分,不过一般他们早上不出门,据说是因为早上人看到了也不太会给,觉得大早上的看到要饭的晦气。
吃完饭后,吴用就看到一帮人拿起放在庭院里的工具,一番操作后,就一个个变成了缺胳膊少腿的残疾人,然后陆续出门了。小六也在一番化妆后,成为了一个坐在小车上的无腿男子。
“狗蛋,今天你拉着我出去,记得出去后,不管别人问什么都不要开口说话,做到了,晚上回来吃肉,好不好。”
“好。”说话吴用就拉着小六出门了。
出门后,吴用发现周围住着的人看着这些人出去习以为常是的,看样子张叔这帮人在这里已经待了很久了。
在小六的指引下,吴用拖着小六来到了一个人流量比较大的商场门口。到门口不远处,一个保安看到了走了过来。
“刘哥。”小六等那个保安走近后,小声的说道,还悄悄的塞了一包烟到那个保安手里。
“六爷,你看你这客气的,我算什么哥啊。”说着把烟直接塞到了自己口袋里。“你今天注意点,黑狗那边来了好几个带仔的。这兄弟谁啊。”说着还指了指吴用。
“张叔老家的亲戚,傻的都不会干活,就给带出来了。吗的黑心狗这玩意,不是女人就是孩子,缺德的要死,迟早让公安的抓起来。”小六介绍了下吴用后又诅咒了下另一个乞讨组织的头。
“谁说不是呢,这年头抓的紧,要不是送回去又出来,估计早抓完了。不说了,我去工作了。”说完就回到自己的岗位去了。
商场门口的人流量是大,一下午的时间,吴用估计两人就要到了500多块,每当装钱的那个盒子里的钱多起来的时候,小六就把钱拿掉一部分。同时面值比较大的,给了就拿掉,基本就留一些零的,加起来大概在10-20块左右的样子。
小六告诉吴用,这其实是一种心理暗示的手段。盒子里的钱太多了,人家就会认为没必要给你了,太少了,则会给人一种,这人是不是假的,看没都认他钱的感觉,也就不给了。而不多不少的零钱是最容易让人掏钱的,因为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人真可怜,别人也给了,我也给点吧。
而且,一般给钱的都不是那种很有钱的人,都是些比较有同情心的小资阶级,以女性为主。另外乞讨的时候不用说太多的话,话越多反而让人无法相信。
连续3天,吴用一直跟着小六在商场门口乞讨,因为觉得生意不错,小六每天带着吴用一直乞讨到晚上10点商场关门,吴用也一直没有机会去拿自己准备的偷拍设备。
到第四天的的时候,等小六和吴用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小六不顾周围的人群站了起来,拉着吴用就跑。
“快跑。”说完还回头放了句狠话。“黑心狗,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回来不弄死你。”
“哦。”
吴用也没问为什么,哦了一声后就埋头跑了起来,中途的时候,吴用找了个机会跟小六跑散掉,然后去取了偷拍的设备。
等吴用回到张叔那里后,看到小六已经回来了,正跟张叔说着什么,两人的表情都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