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
碧月指着我的鼻子，“你少在这惺惺作态！
要不是你与石矶那个老巫婆和起来作弊，娇公主怎会失算？那老巫婆又怎会当上院长？”
我气急了，对着数尺之外的碧月隔空就是一拳。
只见我与碧月之间的空气可见地剧烈变形。
我没有料到自己的法力增强得竟如此神速。
碧月猝不及防，整个身体腾空向后飞出，撞到后面的树干又摔到地上，昏死过去。
我回身从邑姜手里抢过灵丹，一把掐住洛燕的下巴。
“哪吒，你干什么？”
我不由分说，把灵丹强行塞进她的嘴巴。
“噗！”
洛燕竟然一口把化了一半的灵丹吐了出去，还吐了好几口口水。
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简直恨死我了。
我真恨不得扇她两巴掌，直接把她打死算了。
我散开灵识探查雪下，终于从半尺深的雪中找到那半颗灵丹。
我回到洛燕身边，一手捏住洛燕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连灵丹带雪再次塞到她的嘴里，随后扣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吐出。
洛燕狠命拽住我的手，又抓又挠。
但她冰冷的双手终究没有多大力气。
灵识之中，她口中的灵药已完全化开，灵力开始遍布全身，并向双腿扩散。
原已冻得青紫的嘴唇也开始转向红润。
我放开洛燕。
她望着我，不住地喘息。
“感觉好些了吧！”
我看看被她抓得满是伤痕的双手，“真是不识好人心！”
我拉起邑姜，“走吧，姜姐姐。
我们已经仁至义尽。”
“等一等！”
邑姜说道，随后从身上脱下寒衣披在洛燕身上。
“院长没说不可以给她披外衣，是吧？”
已经有二十多个学员听到动静出来观看。
执法老师也已到场。
她看到倒在地上的碧月，直接让别的学员把她抬走，根本没有查问我的意思。
晚餐我重生以来第一次没有把盘中的饭菜吃完，我实在感到食不甘味。
入夜，学员们都已回到住处。
我坐在窗前，整个广场上，只有洛燕一人孤零零地插在雪中。
对她的惩罚还远未结束。
两个时辰多些的时候，洛燕终于支持不住，倒在积雪之中。
看来并不是我一个人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