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公主倒是没有再发她的小脾气,反而关切地撩起我的裙页抚摸我冻伤的膝盖。
“没事吧?会不会冻坏啊?”
“没事的,在池子里泡一泡就好了。”
“是吗?”
她闻听兴奋起来,“你既然是女孩,那今天陪我洗澡好不好?”
“啊?”
“哪吒,”
她又问,“你怎么感觉和小时候特别不一样啊?脾气也变了。
仅仅是因为换了女装吗?”
我正想适时撇清与原来哪吒的关系,于是回答:“不瞒公主姐姐,小妹今年不小心从塔楼上跌下,撞伤了头部,昏迷了三天。
等醒来时基本什么都不记得了,差点连我爹我娘都不认识了呢!”
“好可怕!”
墨胎玲听得直咋舌。
“后来养了好多天,才勉强想起一些往事。
但有些事情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别人都说我像变了一个人。”
“那你不会连我也忘了吧?”
我哪里会记得她,但我不能这么说。
“我怎么会忘记公主姐姐呢?不过有些细节我确实记不清了。
姐姐可不要为难我。”
“好,我不为难你。”
她接着开始一件件讲起上一次见面时每天发生的事。
讲一件问我一句,“这件事记得吗?”
于是我傻呵呵地每件事都点头。
“好像记得。”
“你好像全都没忘么!”
她说。
不过自始至终她也没有提到我把她打哭这件事。
当然她不说,我也用不着问。
我看着她漂亮的羽衣,“公主姐姐,你的这件羽衣好美啊!
专门订做的吗?”
她立刻露出自豪的表情,“这件啊!
这是鸟夷部落敬献给父君的贡品。
这里的龙族商行里可买不到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