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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使衙门就剩夜无道和刚才来的人，两人对做于一起，思绪万千。
夜无道说道：“王公公。”
蟒袍加身，随帝左右，如今的司礼监秉笔太监，也是皇帝的耳目东厂督主王承恩。
王承恩说道：“大人你我都是明白人。陛下也是无可奈何。现如今陛下急需立威，压制东林党人。”
夜无道说道：“人有情，皇权无情，法无情。公公可明白。”
王承恩说道：“杂家明白，皇家中人又有谁能顺心而为。请别怪公主，她也是被逼无奈，身为长女能做的就是如此而已。”
夜无道说道：“公公多虑了，我和公主昨夜什么也没发生。也没有责怪公主之意。”
“嗯，呵呵，是嘛？什么也没发生。”
王承恩心里一阵苦笑，朱静淑也对他说什么也没发生，可他的眼睛不会骗人，昨夜的风云他可是受寒守护，自然也听到看到一些动静了。虽然周围有无数锦衣卫高手，可惜王承恩可比那些人厉害多了。
夜无道说道：“公公以为，有我鼎立支持陛下能斗得过东林党嘛。”
“大人还有何高见。”
王承恩心里一阵意外，如今大明最恐怖的就是锦衣卫，可听夜无道的话来说。锦衣卫也不能拿东林党人怎么样的。
夜无道说道：“东林党人多为江南富庶之地的人，其财力，江湖地位我五年前才从新发展起来的锦衣卫怎么可能和其想比，或许公公会说，我军权大握，可你是否又知道，正真诚服我的有几人。”
“哎”
王承恩一阵叹息，如果当初崇祯没有把魏忠贤弄死，现在或许就不是这局面了。大明地界，天灾人祸，所言到天灾虽可怕，可还是不敌人心。东林党是颗蛀牙。
看着沉默了的王承恩，夜无道说道：“公公，我要离开了。”
“嗯，杂家知道了。”王承恩说道，知晓昨夜的一切，自然也听到了些东西。
夜无道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一切以民为主。我会嘱咐手下配和公公的。”
王承恩听到，跪在了夜无道前说道：“杂家替陛下谢过指挥使大人。”
他来的目的，无非也就是希望夜无道配合罢了。如此也能减轻崇祯的压力了。至于什么立威，也不过空谈罢了。
王承恩说道：“实不相瞒，公主得知你的身份，是杂家亲自去查的。大人不必担心，整个皇宫只有杂家和公主知晓，而且杂家也替你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剔除了，可安心，至于身份相信大人早已弄好了。”
夜无道点点头，他是聪明人，他有绝对的理由相信从五年前他出现开始，这老人便弄清了一切。
“江湖险恶，比起朝堂不在话下。杂家有两本书，送于大人。或许有所帮助。”王承恩从怀里拿出两本书说道。
夜无道接过书，印入眼敛的是挑灯谱三字。
“挑灯谱，天下群豪榜嘛。”
夜无道拿起书说道，挑灯谱，武林高手排行榜，其涉及人员之广恐怖异常，将远在海外的倭国也有人记录在里面。
可惜，锦衣卫却无法得知是那个势力所做的此排名。
王承恩说道：“暗影修罗，也有在此书特别提及大人。”
夜无道心里一阵叹息，亏了这老人没有害他之心，否则一切晚了。
王承恩在次说道：“这另外一本书，是杂家的一点心意。”
夜无道放下挑灯谱，看向另一本书，没有书名，很旧很旧。翻开的第一页便写到，不忘初心，方能成魔。和王承恩进门时所说的话一样。
原本夜无道以为是说暗影修罗，现在看来却不是。现在的夜无道并不明白，没有所谓的第一邪，只有更邪的。
夜无道说道：“不忘初心，方能成魔。”
迷惑，很迷惑。暗影修罗所说的是无视一切，成就阿修罗地狱。所谓无视一切，舍弃良知，七情六欲等已达入魔之境。
夜无道在次问道：“此话何解。”王承恩笑笑没有说话，起身告辞离去。
想不明白的不想，夜无道将这本无名书装到怀里，以后慢慢研究。
……
挑灯谱。
夜无道再次看着这本书，还是没忍住翻开了。
‘上天入地，九州天下，森罗万象，兼容天下，挑灯看山河。’
“好大的口气。”
不知什么时候从外面走进来的韩流云说道。原来，在王承恩进来之际，所有锦衣卫不得不给两人一个说话的地方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其余人都回去了，唯独韩流云留了下来，不为其他，只因韩流云乃是如今锦衣卫里的智囊。
夜无道说道：“知晓一切的存在，书写挑灯谱之人。”
夜无道将挑灯谱丢给了韩流云，他会替自己查好一切。
韩流云接到，单膝跪到在地说道：“属下这就去办，无道大人。”
这就是锦衣卫，一点就通，或许说是别人还没说之际便要知晓人家要说什么，自己该怎么去做这件事。能写出挑灯谱，自然也知道当年的事。
凤阳阁……
穿戴好凤衣的朱静淑，一脸木纳的看着眼前的茶杯。
如果她没有那么做，是不是夜无道不会离开。如果她不是皇族中人又该多好，如果没有如果，或许不会再有或许。
“公主”
王承恩看了好久朱静淑，还是没忍住叫了她，或许王承恩觉得他这次真的错了。可是皇命不可违，做为一个不是人的人，唯一能活下去的理由就是让自己更好的活着。
朱静淑说道：“他离开了嘛。”
王承恩说道：“还没有，不过老奴猜想不出三天。指挥使大人就会离开了。”
“三天嘛。”朱静淑自言自语道，就只有三天了，她该怎么去做，又能怎么去做。
昨夜的风雨，犹如一场梦，如果不是还会疼痛，就真是一场梦。朱静淑摸了摸肚子，突然的希望昨夜能够有所收获。
“公……”
王承恩看着朱静淑的样子，刚想说什么，可朱静淑却离开了。王承恩感觉到了，感觉到那淡淡的恨意。
“哎”王承恩叹息一身，离开凤阳阁准备去复命。
一天后……
指挥使衙门多了个人，长有八字胡，小豆眼，一看就是个贼要么奸猾狡诈之徒。
夜无道看着眼前的人说道：“月奴”
没错，此人便是龙啸天所说的月奴。听名字还以为是个女的，没想到却是男的。
月奴说道：“禀大人，正是属下。”
夜无道说道：“月奴，男，21岁。现任南镇扶司手下一总旗，为人灵活多变，孤儿。”
月奴听后有说道：“禀大人，说的正是属下。”
如果是普通之人，控怕早已经脸色大变了，虽然都是不痛不痒的话，可月奴知道，有关他的一切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的人已经全部知晓了。只因他是那至高的存在，那神话一样的存在。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身为锦衣卫绝对不可以害怕，那怕别人在吃自己的肉，那怕自己面对的是神是佛。
夜无道说道：“你为什么叫月奴。”
“咦”
月奴惊讶了，按照他的理解夜无道应该是告诉他要做什么任务，而不是这些无聊的话题。毕竟锦衣卫是号称效率最高的组织了。
无奴说道：“大人为何有叫无道。”
夜无道再次看向月奴，是个有趣的人。没有害怕，而是通过自己的办法吸引夜无道的注意。难怪月奴能做上总旗的位置了。
夜无道说道：“因为无道，所以叫无道。”
月奴很想骂天，说了和没说一样。简直就是无聊的人。
月奴说道：“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没办法，不得不懂装懂，毕竟才爬到总旗的位置，当然要表现到聪明一点，谁叫夜无道的老大那，哎，苦逼的小总旗啊。
“哈哈哈哈”
夜无道突然大笑了起来，月奴很尴尬，果然指挥使不是普通人啊。
夜无道再次说道：“月奴，恨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月奴突然查觉到了夜无道的不对劲，月奴说道：“开心。”
夜无道有问道：“为什么。”
月奴说道：“我会比我恨的人过的更好。”
夜无道嘴角一笑说道：“准备一下吧，后天出发了。我以后就算靠你了。”
月奴说道：“属于领命。”
“开心嘛，很有趣的人。”
夜无道所恨之人，自然是那些人，至于月奴也没有表面说的那么简单，锦衣卫本来就是一个痛苦的组织。
两天后，江湖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天下第一邪功暗影修罗，竟然被人刻印并且还传遍整个武林了。原本沉静了好久的武林有再次哗声一片，有怀疑这功法事假的，有因为买不起暗影修罗秘籍而大大出手的。
大明宫……
王承恩正在向崇祯禀告喜讯。
“陛下，黄河灾情有救了。咋们有银子啦。”
一脸正态，还有点小英俊的崇祯说道：“承恩真的嘛。”
大明皇帝，或许就属崇祯最为悲哀了。兢兢业业还差点国破，如今国虽没破可暗中的风雨又有谁能体会。
至于王承恩所说的银子，自然是夜无道将暗影修罗公然售卖而得的钱了。
江湖的力量，果真厉害。不管暗影修罗是真是假，总之一点就是夜无道出了一两银子刻印了三十本真真假假的暗影修罗而总共卖出了八百万两的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