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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降了阿塔尔、阿力扎两人自也算是平定了山越。眼见几个月来的征战终于有了结果,还生存下来人们都不约而同的露出欢喜的笑容。虽然李晟这边只是战败了山越,并没有完全消灭掉山越人,相反还要在各种政策上给山越人一定的优惠,但对于这个结果李晟并没有什么不满,相反它还是很得高兴。
“总算是离开战争了。”李晟喃喃自语着,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对他来说在平息武陵山越的同时取得了与山越的和解,使自己以后的发展不再受领地内山越人制肘,并拥有了大量的人口,完全超出了自己最初的估计,实在是一件让他不已的事可以轻松不少事情。到此,他一直一来崩紧的心情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通过从历史中得到的情报,他知道接下来的荆南是没有任何战事。“一直到赤壁之战爆发为止,大约还有六七年的时间让自己安心的发展自己的领地。
“这真是想想都会发笑的事情啊。我当初可没想过一切竟会如此的顺利。”带着这样的想法,至那天以后,李晟的脸上都一直挂着微笑,让人一看就明白他眼下的心情很是不错。
接下来基本没他李晟什么事情。在身边有庞统这么一个军师的情况下,李晟几乎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庞统那矮壮的身躯上。他只说了一句“一切都由军师负责”的话,便优哉游哉的空闲起来。每天除了听听庞统他们递交上来汇报之外,便是和刘罄这个未来的邻居聊聊天联系一下感情,同沙思其、阿塔尔、阿力扎这个几个山越族头人说说话增加一下友谊了。与庞统那天天忙得焦头烂额相比,这几天的李晟倒是过得轻松。
大军攻下了汉寿,将武陵的郡治掌握在了手中。其实,这也不能算是攻下,因为李晟军自始至终也仅仅是在汉寿城下摆开了一幅攻城的样子罢了。虽然兵马摆得十分整齐,但攻城战最主要的攻城器具却没有准备多少。汉寿城的山越守军是自己投降的,在李晟派出了阿塔尔这个前山越军的统帅往阵前一站说了一通劝降常用的话语之后,汉寿的城门便吱呀吱呀的打开了。一行山越人就此拜倒在地上,将李晟他们恭迎进城里。
进了城,李晟便成了客人。尽管他是这一路军队的统帅,但在这汉寿城里,真正的主人却是他身旁那骑着黄马的刘罄。
李晟此刻可是很给刘罄面子:在一众朝城中走去的时候,他微微的落后了刘罄半个马头,将刘罄越加突出的显在最前头,让他去接受汉寿城里百姓的欢呼。
“必须让刘罄真正的掌握武陵的权利才行。不但在给刘表大人的战报上要突出刘罄在这次战争中的功劳,更要在武陵百姓面前,让刘罄作为一个英雄彻底的去掌握所有百姓的民心。”在山越投降之后的一次私下的会议上,李晟微笑的把这句话告诉给了自己首席的所有人。
“为什么要这样呢?”除了庞统的脸上露出了明白的笑容之外,大家并不理解李晟的用意。
“你们认为我们现在能够完全的掌握武陵吗?”对于他们问题,李晟只是用另一个问话来回应。
“恐怕不行。”众人一直的摇了摇。长沙现在的情况如何他们都是知道。虽然李晟和一干谋臣用了一系列手段措施彻底的掌握的长沙,令长沙露出了茁壮成长的尖角,但就眼下而言长沙的实力和荆南其他地方的实力是差不多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依靠长沙发展的李晟军不太可能拥有多占郡县的实力,他手上这还不到五千的士兵,与乱世里任何一方比起来都还是太弱了。就此夺了武陵固然是好事,但如果因为夺了武陵而招致刘表的讨伐那可就不好了。是以李晟军上下的所有人都知道眼下必须以发展自己的领地为头等大事。毕竟只有领地发展好了,人口多了,钱粮丰足了,兵甲悉利了,才有可能挥举起数万兵马加入到争霸天下的战局之中。而在这之前,无论如何还是要以忍耐为上。
“既然我们不可能完全掌握武陵,那就是说武陵必须留给刘磬了?”李晟又问了一句,看着众人都老实的点了点头,他才继续说下去:“你们一定知道武陵是一个多山的地方。因为多山,所以道路便不通畅,信息传播的也慢。虽然我们已经收复了山越人的头,算是基本解决了眼下山越在武陵的问题,但这终究也只能算是一个总体处理罢了。我们对那些躲在更偏僻的深山老林中的那些家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我们走之后,这些乱七八糟的山越部落和一些山贼肯定会抛出来做乱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刘磬这个武陵太守不能将之镇压,那武陵一定会再次的****起来,而我们也就必须在此出征。可以这样说,一个****的武陵对我们是完全没有好处的,为了我们自己的发展我们需要武陵稳定下来,而眼下刘磬这个武陵太守是否强势便是武陵能否稳定的关键。”
“原来如此。”听李晟这么一说众人总算都了解过来,对李晟的吩咐再也没有意见了。他们没有问刘磬的强势在以后时候会对自己这边造成什么威胁。因为通过这些天与刘磬的相处,他们大都明白,刘磬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一点野心。
当李晟由城门前往太守府的之时十分“严格”的按照自己当初所想退后半部的时候,李晟手下的这些便也十分配合的放慢了身下坐骑前进的步伐,他们落后的更多,几乎将自己与那些士兵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汉寿的百姓们十分的热情,他们高声欢呼自己太守的到来。尽管阿塔尔的山越军在攻占汉寿之后并没有对城里的百姓进行怎样残酷的对待,但城里的人对他们依旧是怨恨不已的。一切都只源于他们的身份。对于天下的百姓来说,他们能忍受一个残暴的汉人君主的统治,却不能容忍一个和善的异族君王的占领。所谓的“汉夷大防”大体就是如此了。
军队缓缓的从人们的面前通过,在百姓的欢呼中,他们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一种名位尊严的东西。虽然他们还不能理解这尊严的意思,但这却丝毫也不影响他们对于眼下这种气氛的感悟。他们知道那些百姓是对着自己而欢呼——这也就足够了。
终于到了太守府,李晟一瞬间竟有了解脱的感觉。汉寿的百姓实在是太热情了,那拼命想目睹自己这群人风采的百姓居然能在还有士兵维护秩序的情况下将自己这些给拖在路上,也确实有些不可思义。短短不过三里的路程,他们让自己这些人足足花了近一个半时辰才走完。就李晟自己而言,这一路走得似乎比打一场战还累。
李晟他们进了太守府,而他手下的军队则是穿城而过去到城外的军营驻扎的。尽管汉寿的新主人刘磬一再的要求军队最好是驻扎在城内,但李晟依旧以不宜扰民的理由拒绝了。他将所有的汉军除了自己的亲卫队和刘磬的亲卫队以外让出城去,只留下原来的山越城守军负责眼下汉寿的防务。和当初他任命赵云为自己的亲卫队长来收敛赵云的忠心一般,此刻的李晟也试图通过这样的驻扎来收获山越人的忠心。因为有亲卫队作为保证自己安全的存在,他并不当心那些山越人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在太守府里呆了几个时辰,看刚刚当上太守的刘磬手忙脚乱的处理起政务,李晟顶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度过了又一个平静的下午。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的平静,虽然一直被刘磬这家伙拖着坐在他的身边不能离开,但李晟却还是出人意料的闭起了眼睛休息。因为是盘腿“胡坐”在那儿,他并不担心自己的腿脚就此发麻。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汉寿城里的太守府却在杯酒交错间更加的热闹起来。这是在进行庆功宴呢。虽说到来的是迟了一些,但在眼下大家却是吃得很好。毕竟城里和军营是不能比,平时和战时是不能比的,对于这些以事业为众的男人来说,也只有当一切的忙碌都告一段落之后,他们才有心情稍稍的享乐一番。
当然说是享乐也只是对这宴会上的大多数人而言,对于李晟来说,眼下的宴会无疑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因为取得了这么一场大胜利,众人在高兴之下,纷纷的劝起酒来,而作为整个战役主谋的他不可避免避免成为这劝酒的对象。虽然对某些男人来说酒实在是一种美好的东西,但对从来就不喜欢饮酒的李晟而言酒实在是一种苦水。已经尝到一次宿醉之苦的他怎么也不想尝第二次,他拼命的拒绝着。可众人却很有默契的一点也不肯放弃他,在一个又一个理由的灌输下,李晟很为难也很痛苦的喝下那一杯又一杯的黄汤。
酒是过滤之后的,这时候的酒虽然度数不是太高,也就那么十几度,比后世李晟喝的啤酒稍稍的高了一些,但对李晟来说依旧是醉人的。毕竟原来的他可是喝了大约两瓶啤酒就会醉倒的货色,对于眼下这早已不知喝了多少杯酒自然已是早有些朦朦的了。他脸颊通红起来,整个头觉得涨大了一圈,踏在地上的脚隐隐有些发虚,仿佛是踏在棉花之上的。
他醉了,接下来的事情便也难说。他渐渐的放肆起来,话也变得有些糊里糊涂了。
“……嗝……那个……我说两位啊。”李晟的两只手搭在了阿力扎和阿塔尔两人的肩膀上,他脚步虚浮完全将自己的身子担给两人:“你们既然是投靠了我,那自然也得留下些证明才对。你们看看沙思其,他可是把他的儿女都交给我了呢。”在这圆席之上,他低着头贴在两人的耳边胡胡的说出这话来。
“啊……这个自然是没问题的了。”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他们也是不怎么会饮酒。毕竟山越人老是被汉人封锁在山里,各种物资都比较紧缺,连粮食都少,自也没有多少接触酒的机会。上次沙思其用酒去灌醉他们,他们可是才喝了不到三瓶就趴下。这固然有其中放了迷药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他们的酒量确实不行。此刻他们虽然没有向李晟那样连站着都有些浮,但神志也渐渐的有些迷茫了。对于李晟所说的,他们听到了觉得还算在理便自答应下来,至于其中究竟还有没有什么深刻的含义,他们一时间却想不得那么多了。
“那……你们给我什么呢?”李晟脑袋一阵迷糊,眼睛闭了闭似乎有些犯困感觉却又强行的睁大起来,紧接着追问起两人。他知道这是灾人数众多的筵席之上,作为这个筵席的主人之一,自己是绝对不能就这样醉倒的。因为这关系到自己的颜面问题。
“给什么……我们早就想好了……嗝……”打了一个酒嗝阿塔尔的脸上露出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他歪歪斜斜的站起身,大声的朝门外的卫兵喊道:“把东西拿来。”
东西?阿塔尔说得如此含糊,但手下的人并没有提出自己的疑惑,那看来他们确实在早先就已经料到了这一步。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相较于李晟、阿塔尔、阿力扎三人的不会饮酒早已有些醉意不同,这坐在筵席位置上的大多数人虽说不上是千杯不倒,却也可以撑到那一两百杯开外。眼下的他们正是吃喝正热的时候呢,忽听闻阿塔尔如此的对外喊道,不由得都好奇的转望过来,怔怔的望着门口的方向。
很快外头的卫兵捧着“东西”过来。那是两样东西,一样是一把青色的长剑,那样式古朴的仿佛就是阿力扎平实别在腰间的那一把,而另一样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木匣子,一把精致的铜锁紧紧的将之扣住,至于里面到底存在了什么,除了阿塔尔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知晓。
东西被捧到了李晟的面前。李晟觉得十分奇怪,他摇晃着那多少还有一些清晰的脑袋问阿力扎:“那不是你的佩剑么?你送给我,那你自己又怎么办呢?”
“我自己?”阿力扎的脑子力一阵迷糊,他愣了一会才略略的反应过来,向李晟解释道:“这关我自己什么事?这印剑只是我作为山越人部落领袖的证明之一,只是一种象征,并不当真是我自己的武器啊。我自己的武器可是一把大刀呢。”
“啊?原来是这样……嗝……我忘记了。”李晟这才记忆起来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他撇过头来看着阿塔尔:“想来你送的东西与你兄弟送的是差不多含义的吧。”
“嗝……那也没错。”阿塔尔微笑着说道。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轻轻的将那铜扣打将开来,把木匣子掀起,却见其中用一方青白色的玉印安坐于那木匣底处的红色丝缎之上。
“这是什么?”李晟看着这小巧的玉印,心中颇有些奇怪的问道。
“正如你们汉人的皇帝有自己的传国玺一样,曾经有过国家的我们自然也有我们自己的印玺。而这一块便是自春秋流传下来的越王玺。不过它叫是叫越王玺,但你也不要太看重它了。毕竟越国已经消失于数百年前,而如今将这印玺呈现给你的我也和当年的越王没有任何关系,此刻的越王玺只是作为我们阿塔尔部落的族长印玺存在的。它的象征意义与阿力扎兄弟的印剑一般。我把它们交给你,正好也就代表了,我们两个部落对你的臣服。”阿塔尔神色肃穆的解释道——也不知究竟是为什么,一说起如此重要的事情,他的话语便渐渐的清晰起来,若非大家都在这儿看着,几乎没有人还看得他还是一个酒醉之人。
“哦!原来如此……嗝……那我就收下了。”把两样东西接过,李晟如淘气得孩子一般把东西再手上仔细得玩把一番,便唤来自己的保镖,赵芸将东西交给了她。“待会送到我的房间里去。”他如此吩咐着。
一切又归于热闹。
对于李晟来说刚刚所做的那些只是他一时脑袋迷糊之下于半醉半醒中发的酒疯罢了。可因为阿塔尔和阿力扎的配合,这酒疯并没有当真的发展下去。因此当一切又恢复原状之后的不久李晟便真的在众人的又一波的敬酒之后,很没面子的瘫倒在了桌子上。他真的已经醉了,意识迷糊的似乎比面前还要厉害许多,眼睛已是不能完全睁开,只张了一个嘴在在那边胡喊着:“不能喝了,我好想睡觉。”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一点的自制,一切都只是凭借着那所谓的本能在行动。
厅上的众人见李晟确实无法再继续下去,便也只好暂时放弃了。当作为这个太守府新主人的刘磬便吩咐下人把李晟带到客房去休息。正准备走呢,却听见那沙思其的声音:“等等,还是让我的女儿去照顾李晟大人吧。这些下人太毛手毛脚的了,我实在不怎么放心。”
“你的女儿?”众人微微一愣仿佛在突然间会意过来什么是的,脸上顿时显露出一种莫名古怪的笑容。对于沙思其把自己的女儿献给李晟的用意他们都明白,通过这些天的相处,他们略略确认了沙思其投靠自己这边真心,自也是十分热意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此刻,见沙思其自己提出了,他们便也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我明白了,就按你说得去做吧。”主人刘磬十分明白事理的点了点头,随即吩咐下人:“你们就带着蔷薇小姐一起下去吧。”
“是!”两名下人点着头,上前搀扶起李晟来。
“等等!”这次叫停的是李晟的军师庞统,只见他那黝黑的圆脸上一对小眼滴溜溜的转了一下,却对刘磬说道:“刘大人只要让他们带路就好,至于主公就由赵护卫搀扶就好了。既然今夜要成其好事,那好事自然就得成双了。我听黄老将军他们说过,当初赵护卫的兄长也曾把自己的妹妹托付给主公的。”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看来子旭兄还真是一个风liu种子啊。”对于庞统所说的,刘磬自然是深信不疑,他随即让人把在偏厅就筵的赵芸唤将过来将李晟交给了他:“你们的主公醉得不清可要好生照顾啊。”说着他对赵芸却是神秘得一笑,弄得赵芸一连迷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所在的主厅和偏厅相隔颇远,自然不可能听到这些人在这儿进行的种种“阴谋”了。虽然她也略略感受到了这些人眼中她一丝丝的深意。
当下赵芸也不多说便架着李晟带着蔷薇跟着下人离去了。在转身的时候厅里的这些人精都飘过一眼的看到搀扶着李晟的赵芸身躯微微的颤抖,脸上浮起两片红色的飞云。
她是没有搀扶李晟的力气吗?那自然不是的。尽管李晟是一名男子,身躯颇重,但对身为武将的赵芸来说,这点总量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只是由于李晟现在根本就一点力量也没有完全是挂在她的身上令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这才是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关键。她原本大可以反对搀扶李晟的,但她终究没有。在与李晟相处了这么许久之后,她对自己的心看得是越加明白了——她喜欢李晟,这已经是一个不争事实。她之所以害羞只是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虽然她平素里表现的是那样的豪爽,但在骨子里她依旧是一位初怀情愫的少女。
“看来有戏啊!?”看着三人渐渐的离去,厅里的大小狐狸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出于心中的那一份好奇,他们派了一个机灵的小厮去李晟所住的那个庭院的门口否则。当他们喝酒喝到半夜最终散了时候,听那过去的小厮来报说两位小姐都没有再出来的时候,他们便明白这事情已经成了。
“恭喜,沙头人了,您可成了我们主公的岳父了呢。”庞统当下便张开了他那满是酒气的大嘴笑着对同样也露出欢喜笑容的沙思其说道。尽管李晟已经有了正妻,两人过去将算是妾的身份,但表面上的客气话总还是该说的,尤其是在这李晟还需要借助山越人来发展直接的情况下。
“哪里,哪里!小女能得以侍奉李大人,那是小女的福气啊。”沙思其笑得十分卑下,他清醒的明白越是在这种得意的时候自己就越得保持着谦虚得本分。虽然他做得似乎有些过了,让人听起来似乎有些卖女求弄的味道,但对于在场的众人来说,这并不算什么太大的错误。毕竟山越和汉人之间也需要某种特殊的联系才行,如果不是今天的蔷薇,那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少女,同样男的不是李晟,那也有可能是其他什么人,反正这“和亲”算是免不了的。
“呵呵,好了,好了。别在说那么许多了,今晚的事情就到这里吧。明天可是我这个武陵太守上任的第一天,一开始就迟到,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得去休息了。”刘磬微笑着劝住了两人,就此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