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绝望呢?”
大婶把卡牌摆在两人眼前,卡片上一个中世纪市民打扮的人被倒立的吊在木梁上,脸上表情却很安详。
“安详不一定是解脱,也有可能是麻木。
我们之所以这般被动,是因为从始至终我们都在被人设定好的棋盘上玩儿大兵小将的把戏。
要想挣脱,唯有跳出棋盘……”
晨曦观察了一会儿,在格雷特不解的目光里,把卡片翻转了过来。
“看,这样就不会难受了。
我一直在找解开谜题的绳结,却没想到,连绳结都可以是别人的刻意安排。
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晨曦把牌还给大婶,对方却摇了摇头。
“送给你了,孩子。
未来属于认清自我的人!”
随手递过来两串钥匙,便继续安静的坐下不再搭理四周。
晨曦对着她深深行了一礼,随即拉着格雷特往楼上走。
“喂,你说清楚,什么棋盘,什么绳结,我不明白?”
格雷特一头雾水,觉得东方人和发明塔罗牌的吉普赛人一样,都有些神秘兮兮的。
“等你哥来,我们计划需要改变一下,此时的哨所只怕已经变成一个陷阱,只等着我们去自投罗网了。”
晨曦一边解释,一边顺手将卡片小心的放到自己上身的口袋里。
“为什么,没有任何情报证明那里有问题呀?”
格雷特好奇道,“仅凭一个算命人的三言两语,你也太迷信了吧!”
晨曦停步,转身盯着格雷特的眼睛,好一会儿。
“你……你想干什么,我哥哥可就在后面?”
格雷特率先败退下来,哆哆嗦嗦的说。
“没什么,就是想说,没有情报本身就是我们最大的弱点。
如果我们依然不变的聪明点儿,洛林老师就白死了,而你们父母的下落也将成为一个迷!”
晨曦停顿了一下,缓缓的说。
“还有,你害怕的样子挺可爱的,哈哈!”
格雷特气愤的原地跺了几脚,但想到自己的父母,随即跟上道:“我们要不要和议会联系一下,这样说不定更好?”
“议会?我现在有些信不过,不过我找了另外的盟友,他应该很快就要到了。”
晨曦把玩着一张金色的身份卡片,微笑着说。
“确实,议会的结构实在太松散了,难保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