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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给殷彤倒了杯水,让她吃要:“明天该回医院检查了吧?”
殷彤点点头:“你要是没时间我可以自己去的。”
安心努了努嘴:“我现在不工作了,怎么会没时间。”
正说着,手机就响了,是医院的电话,说白启昏迷被送进医院了,安心不想殷彤担心,便出去接听。
“他现在怎么样?”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要是这些天过度疲劳,好几夜没有休息,饮食也不规律,希望你们家属以后注意一点,再强悍的人也经不起这样折腾的。”
安心凝眉沉思,几秒后才开口:“好了,我知道了。”
她知道白家的家业对白启来说很重要,这些日子也不是看不见他的艰辛,看来冷炎是铁了心的想要整垮AF了。
才挂断电话,白启的助理又打了过来:“小姐,白总联系的一家银行已经给了回音,可是现在白总病倒了,菲律宾那边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你身为AF最大的股方小说,现在只有你可以出面了。”
她犹豫着:“可是……我不懂那些……”
助理劝说:“没关系的,我们的案子都已经准备好了,关键是我们要拿出诚意来,光我一个小助理去,就算案子再好,人家也会不高兴的,不能失礼于人,这是白总的宗旨。”
“好吧。”握紧手机,心里挣扎了无数次,最终还是不能坐视不理。
“那我现在开车去接你。”
“……嗯。”
一路上惴惴不安,她从来就不是谈生意的料,只是这个路程的时间,助理大概的跟她讲了一些重点要注意的问题,能不多说就尽量不要多说。
导致她心情一直紧绷着,坐在预定好的包厢里,双手纠结的搁在光洁的桌面上。
他们提前几分钟到了,等待却显得极其漫长。
直到包厢的大门打开时,安心还忍不住一个激灵,她真担心自己会把事情搞砸了。
助理扯了扯她的衣角,她才反应过来,离开起身对来人礼貌性的笑着点点头。
对方一见安心就皱了皱眉,明显有些不高兴:“怎么不是白总?”
助理急忙赔笑:“对不起范总,我们白总因为身体抱恙,笑着还在医院,这位是我们集团的最大股东,也是白总的千金,地位可不比白总轻啊!”
范总的脸色稍微和缓了一些,狐疑的上下打量安心一眼,眸光一亮,然后走到对面坐下。
安心见他对地位有明显歧视,所以对这个人也没什么好感,但毕竟是生意场上,这些是难以避免的,嘴角挂着机械般的笑容,心里有点后悔了,她确实不适合出席这种场面。
“白小姐对这个案子有什么见解吗?”范总一改态度,对她礼遇有加。
安心对这人的反常有点奇怪,干笑着看了看助理,凭借记忆,大概阐述了一下这个案子可以带来的利润有多可观。
范总听了之后频频颔,然后笑眯眯的食指交叉相握:“呃,我感觉还可以,现在可以放心的跟贵公司合作了。”
“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她没有表现出有多高兴的样子,向他伸手示好。
范总与她握了握,却久久没有松开,还有意无意的捏了一下她柔若无骨的柔荑。
安心不禁蹙眉,嘴角笑容僵着,用力收回自己的手。
助理到底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但是现在这个范总只要伸出援手,对AF来说那就是久旱逢甘霖了,得罪不起,也只好假装不知。
助理笑容可掬的将合作协议书递给范总:“这是协议书,范总可以回去看看,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提出。”
范总简单的翻了翻,将协议交给了他身后的律师,律师阅览后点了点头。
范总便开口说:“那晚上举办个小型酒会,庆祝我们合作成功。”
助理连连点头,随后开始操办酒会的事宜。
白启不能出席,所以安心必须继续撑场子。
酒会的规模不是很大,主要是跟AF来往密切的客户,这阵子面临的危机给不少人造成了困扰,也好借着此次机会让大家安下心来。
一直工作到晚上九点半,冷炎才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视觉疲劳,于是伸手捏了捏睛明穴。
陈文杰走了进来,将一天忙碌的成果汇报了一遍。
“行了,就这样吧。”冷炎点头应了一声,前几天情绪浮躁,经常把陈文杰吓得口吃,导致陈文杰现在说话都不利索。
陈文杰欲言又止,站在办公桌前抱着文件夹。
冷炎起身穿上放在休息区沙上的米色风衣,更衬托出修长的身形。见陈文杰还愣愣的站在那里不走,不由蹙眉:“怎么?你打算帮我关门么?”
陈文杰抿了抿嘴,向前走了几步:“呃,总裁……总裁夫人她……”
“闭嘴。”他不悦的低叱,谁敢在他面前提起安心,那就是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
陈文杰就知道他会不高兴,不过他跟了冷炎这么久,心里清楚,冷炎对安心用情至深,如果真的错过了,日后怕是抱憾终身,他不希望看着他们这样,于是鼓足勇气说:“总裁,我是想说……”
“我让你不准提她。”他声音阴沉的可以,冲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陈文杰索性豁出去了:“xx银行的范总你是清楚的,今晚他们在七星酒店举办了一个酒会,估计过一会儿要结束了,如果你觉得有李伟在,她会很安全,那就当我没说好了。”言尽于此,他先行离开了办公室。
冷炎握着车钥匙的手不断地收紧,森寒的眸光闪烁不定,好似在强烈的矛盾感中挣扎。
到了停车场取车,他依旧在犹豫,握着方向盘的手也不知道该确定哪个方向,她怎么样不干他的事,他不该管她的,可是心里却一直有个声音催促着他转向酒店的方向。
他甚至连理由都想好了,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哪怕是他不要的也不可以!如此,便师出有名了。
到了酒店,他从服务员嘴里得知酒会刚刚结束,还有许多来宾没有散去。
白启的助理也在找安心,一圈下来没看见人,电话也一直打不通,知道安心跟酒店的老板是旧识,也就没有多想,自己开车先走了。
冷炎总觉得她还没有离开,但是会场已经没有人了,心里也一直有种不安的情绪,没有耐心找下去,索性就打了电话,可是那边提示已关机。
如此一来就更加无法放心,但是这么大的酒店要找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立刻拨通了李伟的号码。
“安心在不在你那里?”
李伟调侃的问:“我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跟你老婆私会吧…”
“少废话,她在你的地盘办的酒会,立刻帮我查出来!”
李伟立刻拉起警报,觉得事情不对劲了:“等等!”
“你查一下xx银行的范总有没有预定房间。”
事关安心,李伟立刻查出了范总订的豪华套间,拿着房卡与冷炎一起去查房,两人心里有些惶惶不安,脚底生风,走得飞快。
按了门铃,里面没有动静,可能是因为隔音设备太好,李伟预备再按一遍,哪知道冷炎迫不及待的夺走他手里的房卡将门打开。
一进客厅就听见男人猥.亵的笑声以及女人微弱的抗拒声。
两个男人的心立刻就狂跳起来,视线猛然落到沙前的男女身上。
那个范总将安心推倒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的地毯上,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硬逼着她喝下杯子里的水,安心挣扎着摇头,可是下巴却被范总死死的禁锢着,双手胡乱的拍打着。
看着眼前的一幕,两人俱都火冒三丈,上前同时踢出一脚,将范总踹开。
突如其来的袭击,迫使范总结结实实的挨了两脚,手里的杯子飞了出去,摔的四分五裂。
范总捂着痛处,窝在沙的角落呻.吟,恼火的咒骂:“谁啊?连老子也敢打?活腻了吗?”
安心被呛得匍匐在地上咳嗽,丝被液体润湿,黏贴在脸颊、肩头,脑子昏昏沉沉的,外界的声音好像很模糊,就跟梦里一样,只顾着捂着心口,蜷缩在地上不住的咳嗽,隐藏在丝底下的小脸因为呼吸不畅而变得绯红。
李伟见状气愤异常,对着范总就开始拳打脚踢。
冷炎站在一旁,也不伸手去扶安心,只是觑着眸子看向范总,每次他眯起那双深邃的眸子,就代表了危险的气息。
等李伟停了下来,他才一步步慢慢的靠近,那慢镜头的步伐,溢满了浓烈的杀气,好像听见了死亡的脚步声。
范总疼得龇牙咧嘴,无奈身手不如李伟敏捷,被打得鼻青脸肿,连鼻血也流了出来。
伸手一摸,指尖顿时沾着醒目的鲜血,正欲破口大骂,熟料一抬头,眉心对上一个冰冷的硬物,两眼之间瞥见一个放大后的手枪轮廓。
范总纵横商场十几年,见惯了尔虞我诈,可是被手枪这样抵着头颅还真的是想都没有想过的场景。
吓得浑身抖如筛糠,举手投降:“别……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心里想着,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历?居然会认识这帮凶神恶煞。
李伟恼火的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好好说?你强迫她服药时怎么就不好好说了?敢在我的地盘做这种事,活腻了你?”
范总哭丧着脸:“我不还什么都没做嘛?而且,现在是她有求于我,我捞点利息也不为过嘛!”
“你找死!”李伟扬手又是一拳下去。
范总捂着眼睛哀嚎:“哎呦……手下留情,我错了,我喝多了,才会控制不住自己,你们就放过我……”说到“我”时只来得及吐出半调便直接“哦”的一声惊叫起来,连滚带爬的躲到李伟身后,他看见冷炎已经开始扣动扳机。
李伟并不想护着范总,只不过现在不是动刀动枪的时候,帮安心解除药性才是重点,于是说:“炎…他就交给我处理吧。”
“让开。”冷炎并没有退步的意思,他恨不得把这个范总的手给砍下。
“炎……救我……”药效很快,安心直觉浑身燥热难当,痛苦的蹙着眉头,意思早已混沌不清。
听见她痛苦压抑的低吟,冷炎这才从震怒中缓解,举着枪的手下意识的垂下,转脸看向侧躺在地上的她,纤瘦的体型蜷缩着,丝遮住了她的脸。
李伟立刻让杵在门外的保全把范总带走,豪华的屋内就剩下了他们三个。
冷炎收起枪,将安心抱起放在沙上,她难受得低低抽泣,一碰到冷炎就好像遇见沙漠里的一弯清泉,不住的往他怀里蹭,撕扯着身上雪白的兔毛坎肩,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周围是什么状况,只知道身体里有股热流不断地的冲撞,找不到泄的出口,灼烫了五脏六腑。
冷炎脸色一沉,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他可不希望被李伟趁机占了便宜,哪怕只是露肩也不行,脱下身上的风衣将她裹住。
屋内本来就开着暖气,气温比室外要温暖许多,安心感觉自己好像被放在蒸笼里一样,闭着眼睛哼哼唧唧,想要扯掉身上的热源,却被裹得死紧,连手臂都动弹不了了。
李伟尴尬的清咳一声:“要不给她冲一下冷水?”
冷炎薄唇一抿:“她身体受不了。”
于是别开眼笑了笑:“我给你们另外开个房间。”
“不必了。”将她裹紧后打横抱起,以免她乱动。
回到车里,也来不及替她系上安全带,便动引擎匆匆驰去。
李伟望着他们的车子滑出很远,直到出了视野的范围,他才转身。
没了外力的束缚,安心很快便摆脱了温热的风衣,抹胸式的礼服在她的拉扯下,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得更加厉害,看得冷炎兽.心大,真想立刻就要了她,好一阵子没有碰她,确实想的紧,有时候他都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蛊,为什么就让他如此非他不可呢?
加快的车,直飚向四年前住的那栋别墅。
也许是冥冥之中的熟悉感,安心朝身旁的人靠了过去,凤眸半阖,身上的兔毛坎肩已经被扯了下来,挂在一只胳膊上,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怎么甩也甩不掉,樱唇不断地溢出带着抽泣声的低吟。
冷炎完全受到了她的影响,猛地一踩刹车,她身子倾向左上上方,他顺势扣住她的肩,这才避免她撞上方向盘,这里已经是别墅的入口了,只需再往前开十几米的路程,便到了别墅院外。
冷炎本想扶好她继续把车开进别墅,却不料她居然趴在他腿上,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他修长的大腿,更要命的是她的笑脸埋在他的胯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某处,原本就克制不住的欲[望更加勃.起来。面对眼前这个女人,他注定要沦为冲动的生物。
喉结滑动,出一声低哑的叹息:“女人,是你勾.引我的。”他知道她现在完全没有意识,身体被药性支配着,要是清醒的安心,这辈子也不会有这样的热情。
有力的双手将她单薄的身子抱坐在自己腿上,俯便擒住那温热的小嘴,反复吸[吮啃噬,灵舌探入,纠缠着她生涩的丁香,吻得她舌根麻,大手也隔着布料覆上她胸前缓慢而用力的揉捏,指尖传递着这段日子以来刻骨的相思,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有些吃痛的呻.吟均被他霸道的封缄在咽喉,体内的燥热得以缓解,弓着身子想要更多。
他忽然停下动作,邪魅勾唇,咬了咬她因为情[欲而充血的耳垂:“说,我是谁?”明知道她已经意识模糊,却仍不死心的想要知道,这个时候,她可曾记得他?毕竟,他是她唯一的男人,这点,他还是清楚的。
安心是真的不知道,只是潜意识里被他的气息填得满满,所以此刻窝在这个熟悉的怀抱她显得无比的安心:“炎……救救我……好难受……”
他满意的扬唇,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令她背部朝他趴在方向盘上,一手托起她的纤腰,撩高裙摆,迅退下几层障碍,修长的手指徘徊在腿根部,坏坏的轻笑,温柔的咬了咬她圆润的香肩:“哪里难受,嗯?”
她无助的抱着方向盘,根本就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他的唇顺着她的肩头滑至右侧的蝴蝶骨,濡湿的舌尖轻轻地扫过,像在呵护挚爱的宝贝,一阵酥麻的感觉灌注了安心的身体,惹得她轻颤着唤了一声:“炎……”
“来了。”在她失控得哭出来之前,他探入两根手指快的律动,暂时减轻了她的痛苦。
等她舒缓一些之后才将车开进了别墅。
抱着她在浴室做了一回,她乖顺得像一只猫咪,将全身的重量都依附在他身上,为了防止滑倒,所以不能尽兴,匆匆洗完之后抱着她上床。
这一夜他要了她几次,好像倾述不完的爱恋,贪婪的占有她,分分寸寸,好像要一次爱个够。
安心软趴趴的陷在柔软的大床之上,身上承载了他大半的重量,最后一次被他从身后占领,朦朦胧胧中,似乎听见一个低沉悦耳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听起来却又似远在天边一样,这个声音持续了很久,伴随着粗重的喘息,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只是心里很难过,眼泪不自觉的自眼角溢出,身下的枕套留下片片水痕。
事后,他抱着昏睡的她,伸手理顺她脸颊被汗湿的丝,低低地开口:“傻瓜,就你这心机,拿什么在商场上混?”
直到凌晨四点,他才放开她,动身下床,从来不知道,他也会因为有心事而失眠,没有人知道,她离开的这些天,他几乎都是靠安眠药才能入睡的,就好像安逸不听她讲故事就睡不着一样,她给的情有毒,而他中毒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