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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祖母,出了什么事?”王大郎连忙勒住缰绳,云小妞跳下马车,扶住李婆子道。
“小妞啊”李婆子揣着气,话还没说出口,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天杀的,真是一群强盗啊。”
“大娘,先别哭,到底怎么了?”王大郎也下来,站在一边劝道,看着李婆子的摸样,心里一阵着急,心里想,肯定是出事了,否则不会让大娘难过成这样。
“县令派人来说咱们家欺骗良林,让他在谎言下盖了印章。”李婆子悲愤地道,“他不追究咱们欺骗的罪,但要强行收回葡萄园。”
“什么?”刚刚受到他老婆一肚子气,现在还没回家有听到这样的事,云小妞着实恼怒不已,“这个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还说这样的稀罕物不能让咱们拥有。”李婆子悲愤地述说,“小妞,祖母真该死,要不是在镇上大卖,也不会引来饿狼啊。”李婆子边说,嘴边边骂道。
“祖母,别难过了。”云小妞拍拍李婆子的背,“迟早会发生的。”看到自责悔恨不已的李婆子,云小妞的愤怒的情绪却奇迹般地渐渐平息下来。心思不由得转到家里的几缸葡萄酒上,不由得问道“家里准备酿制的葡萄酒有没有被发现?”
“这倒没有。”李婆子抹掉眼泪,“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孙二一家也不是多嘴的人。”
“大娘,小妞,我们先回家再说。”王大郎看到周围指指点点的村民道,对着云小妞和李婆子道。
“好,祖母,我们上车吧。”
三人刚回屋子里,屁股都还没有坐热,就听到一阵粗鲁的敲门声。
“这个时候有谁会来?”王大郎疑惑地看向李婆子疑惑地道。
“干爹,先看门吧。”云小妞听到这样的敲门声,心里一阵不安,但仍然鼓起勇气朝王大郎道。
“快开门……。”一阵怒吼在院子外响起。
“小妞,一定是那帮强盗。”李婆子看着大门,满眼充满了愤怒,“快,把这拿着,大郎,你也把锄头拿着再开开门。”李婆子边把木棍递给云小妞,边对王大郎道。
门一打开,一个穿着华,满脸横肉的老头子带着几个随从,走了进来。
“来人,给我搜,把这家里藏的圣果全部找出来。”老头子下令道。
“住手,你这群强盗。”李婆子拿着木棍就冲上去,挡住向里闯的人。
“臭婆子,找死。”那人手一挡,一脚踢上了李婆子,李婆子踉跄向飞去。
云小妞连忙扑了上去,及时拉住了李婆子的手,但却因为力量太小,跟着李婆子一起倒在了地上,云小妞连忙爬起来,担忧地看着李婆子,“祖母,没事吧。”
“大娘。”王大郎也上前扶起李婆子,愤怒地喊道。“你们这群人有没有王法?”
“老子就是王法。”老头子坐在石凳上,从怀里拿出两个圆球在手里不断地旋转,“给我安分点,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大门处渐渐集聚了李家村的村民,里长也站在人群里,一脸担忧又有些害怕,再看到李婆子被推倒后,硬着头皮上前。
“林员外,我们把圣果让给您,求你高抬……。”
“你是谁?敢在我面前提要求?”老头子林员外哼了一声,左右护卫就上前,架起里长就门外一扔。看到这样的情形,李家村的村民大气不敢出一口,担忧地看着云小妞一家,可却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你们干嘛站在我家门口。”李浩轩刚从外面回来,看到自己家门前围满了人,静悄悄的,疑惑地问道。
大家不约而同地让出来一条路,李浩轩一进院子就看到自己祖母倒在地上,一个人高马大的莽汉正站在祖母身边,早熟的李浩轩也明白自己的祖母被人欺负了。
“你这个坏蛋,我打死你,打死你。”抓起地上的石头边扔向那莽汉边怒吼道。
“死小孩。”莽汉一个手就拎起来李浩轩。
“放开我,放开我。”李浩轩不停地挣扎,李婆子看到这一幕可受不了,猛地站起来,抱住了李浩轩的身子。“放开我孙子,你这天杀的强盗。”
“放了吧。”林员外瞟了一眼激动愤怒的李婆子,轻蔑地道,然后对着其他人道,“给我仔细点搜查。”
“祖母,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云小妞拉住冲动的李婆子悄悄道,顺便递给王大郎一个眼神,让他也帮忙劝住愤怒的李婆子。
这样的场面,要是以前,云小妞肯定不能忍受的,可现在,她却无比冷静。看到李婆子被打,云小妞陡然明白过来,钱财乃身外之物,失去了总会再有的,可要是自己冲动,让亲人受到伤害,后果怕是自己不能承受的。再说,失去了那片天然的葡萄,自己还可以人工栽种,只是多花些时间和精力而已。
“大娘,小妞说的不错,现在无疑是拿鸡蛋碰石头。”王大郎轻声地李婆子耳边道。却让耳朵灵敏的林员外听的一清二楚。
“这位老弟倒是识时务。”林员外很是享受地聆听,手里的圆球不断地发出清脆撞击声,听的王大郎的话后,嘲笑地道。
“老爷,没找到。”
“老爷,没有”
……
身边的随从一个个从屋子,后院出来,朝林员外道。
“查清楚了?”林员外怀疑地看着眼云小妞一家,“不是说他们采了好几背篓么?怎么一个仔都没找到?”
个个头低下了头。
“砰砰”林员外把手里的圆球往石凳上一声,发出碰的两声,然后落地,转身看着王大郎道,“说,你们藏哪里去了?”
“我们运到镇上买了。”
“想骗我,你们在镇上买的,是重新采的。”林员外了解地道。
听到这里,云小妞也了解,村里有人出卖了他们一家。此时她非常庆幸当初翻修了院墙,隐藏起葡萄酒这一回事。可眼前最重要的是打发掉这个自家不了解的林员外,但依他嚣张的态度来看,背后靠山肯定不简单。
“把这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