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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带着两人向着城寨之中而去,城寨之中远比外面看上去更加巨大,人员也颇多,老人,小孩,女人,只是这些人看着忠叔之时多了更多的恭敬,这倒不是因为恐惧于忠叔的实力,对于这样的目光楚南能够很明显的感到,这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内心的情感。
对于忠叔身边的那名男子他们大多带着的是好奇,与疑惑。
“他们?”
“这些人都是罗网旧部之中的家属,他们的家属都已经死了。”
楚南懂了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孤儿寡母,为了不让他们遭受赵高的迫害这才跟着他们,由他们代为照顾。
那些妇人虽然迫于对忠叔的敬意没有靠近,但是小孩子却是没有这般多的顾忌,围着三人叽叽喳喳的叫着。
忠叔带着两人向着更里面而去,无数刀剑之声传来,甚至有弓弩箭矢破风之声,楚南看着这些异常的惊讶,这里面除了有年轻男子之外,甚至还有不少幼童。
有刀剑对于江湖上的诸子百家个组织来说并不为奇,然而弓弩箭矢却是帝国管理的最为严密的军械,看来罗网旧部在帝国之中的实力不可小觑。
终于待三人行了一刻钟的时间便来到了一座高大的庭院之前,这是一栋单独的庭院也算是整个城寨之中最好的院子,里面居住的也便是最为特殊之人。
忠叔将楚南带到这示意楚南进去,而石兰却是由另外一名妇人向着旁边带走。
楚南现在觉得有些紧张,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人?
他推开简易的门阀,吱呀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庭院中传出老远。
庭院里很干净,旁边栽种着几颗榆树。
便在这时呼呼地风声自楚南的耳边刮过,楚南不知道在这独立的庭院内等待着的是自己这样的惊喜。
他弯下腰,手中的逆鳞剑出鞘,很轻松的挡住了来袭的铁剑,他只是看见了一身褶皱的布衫,没有看清那人的面貌,另外一柄剑自旁边而下,他虽然挡住了其中的一柄剑然而却是忽略了另外一柄,这人使用的乃是双手剑。
楚南脚掌在地面狠狠的一踏,然而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曾经受过伤,甚至下意识的向着右边倾斜,那柄铁剑狠狠地击打在他的右脚上,楚南踉跄下,差点倒在地上。
“握剑不稳,站立不足,你实在是让我失望。”
那道声音有些嘶哑,语气中包含着愤怒以及哑然之色。
听着这话楚南眼睛却是一亮,这道声音,他很熟悉却也很陌生,因为这声音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听到过了,长的甚至都快要被遗忘,但是这声音他永远也不可能忘记,在那巡狱司的监牢,在那由公输家族制造的地底,他时常能够听到这声音的唠叨。
他右脚还有些疼痛,击打在他右脚上的只是宽柄剑身,但是力道丝毫不减,但此时他的疼痛已经被兴奋取代,楚南抬头看着那张充满褶皱的面庞,看着那双虽然混浊但是却依旧明亮的双瞳,那人是黑白玄翦亦是楚南崛起的希望,只是他没想到几人会在这里遇到,会以这种方式遇到。
“老师。”
楚南脱口而出。
他自东郡返回咸阳之后曾经经过那条密道到达过位于咸阳大牢的底端,然而却是没有再看见黑白玄翦,吴古以及冀阳曦的影子,别说是这些便是他们的尸首也没有发现,他有些失望,他认为一定是罗网发现了三人,只是现在看来情况并不是这样。
“你起来吧!”
黑白玄翦将楚南扶起。
“弟子让老师失望了。”
玄翦叹口气,没有想到我们师徒二人都栽在了赵高的手上。
“以前是但是现在不会了。”
“喂玄翦你已经和你徒弟叙旧够了吧!什么时候才能够轮到我们两个糟老头子。”
旁边传来一声颇为戏谑的声音。
楚南听着这声音眼中的喜色越发的浓厚,在庭院的一边的石桌上两名老人正在对弈,在他们的身前,放置着一张巨大的石制棋盘,正是吴古与冀阳曦这两名吴越之地的大剑师。
楚南来到两人的身前看着两人的棋盘,两人脸上的褶皱越发的深了,但是精神确实尚好。
楚南捻着其中的一颗黑子听从命令放在了棋盘之上。
“小子你觉得我这局棋怎样?”
“很好。”楚南实在是说不出口。”
他自从在蜃楼上与东皇太一有过对局之后,之后的一些时间里便在一段时间之内沉迷于围棋之道,虽然说不上有多厉害但是也算是处于精通级别,看着两人身前惨不忍睹的棋局,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两人还是一样互相看不顺眼即便是这么多年啦也没有变过。
黑白玄翦走了过来将棋子收好,“你们还是不要再管棋局了,正好人来了便将事情说下吧!”
楚南正襟危坐,他虽然曾经身居高位然而在三位老师面前却丝毫不敢座次,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说明。
“这么说来盖聂真的是你救的。”
楚南点头。
“是之前还是之后。”
“之后。”
这之前之后当然说的是他们教授楚南的时间。
“赵高的实力很强,甚至超乎了我的想象。”
“你还有时间。”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什么?”楚南反问。
“当然是接管罗网。”
“这......。”楚南有些为难。
“老师不是已经有人选了吗?”
“你是说苏研。”
楚南点头。
“她不行,论起来无论是实力以及对于世事的看法都远不如你,而且我已经与她说过,她答应了。”
“趁着这几日好好恢复伤势,用不了多久便要去往琅琊郡。”
“琅琊郡。”楚南没有一挑。
“什么事?”
黑白玄翦说道:“据手下的探子回报诸子百家商议反秦之计应该便不远了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得到确切的情报,你曾经与他们打过交道由你去最合适不过。”
“什么时间?”
“半月后。”
“有多少人?”
“你我二人足足矣!”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