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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英俊威严的男子的针锋相对,无言中都透着一股巨大的萧杀弥漫。
塔阳不能动,霍御风又不想让塔阳动,他们两个一瞬间的僵持,让房间里的空气都有些僵凝。但偏偏萨塔浓看见了塔阳,那就不能视而不见了。
萨塔浓坐起来打开床幔,目光复杂而又抗拒的看着塔阳,那双漂亮至极的眸子里盛满了对塔阳的厌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亲近。
塔阳眼球几乎要爆裂了,看着这近在咫尺的容颜,哪怕没有开口,他们甚至不需要对话,塔阳便已经能确定,眼前这个丫头,才是那个跟在他身后长大的,被他千娇万宠呵护备至一路陪伴的小女孩。
塔阳的眼睛这一刻简直比他那头绚烂殷红的头发还要红,无法动弹无法开口,急得塔阳的眼泪哗地一下便落下来了。
萨塔浓本来还想让霍御风将塔阳弄走的,可是看见塔阳落泪,她只觉得心口压抑着一团烈火,焚烧着她的心房,萨塔浓一开口便是满腔怒气的质问:“你哭什么?你还好敢哭!”
塔阳开不了口,只能瞪着眼睛不错眼珠的看着萨塔浓,眼睛里的思念、激动、狂喜都快要化作实质流露出来了。
霍御风想到眼前的男人,很有可能是他的正牌岳丈,到底是不能轻慢的,他抓不准萨塔浓对塔阳的想法,但却不能不敬着这塔阳岳丈的身份。霍御风在塔阳身上一点,便接触了塔阳的控制。
塔阳刚一能动弹,立刻便扑向了萨塔浓,却被霍御风挡住。
塔阳没理会霍御风,看着萨塔浓激动的喊道:“塔塔?你是小塔塔!”
萨塔浓眼睛也红了,倔强的喊道:“我哪里是什么塔塔?你不是见到了真正的乌萨塔浓了吗?对着我喊塔塔,你就不怕真正的小公主不愿意吗?”
塔阳狠狠的抹了一把脸,脸上白了红红了白的,最终无力的叹息一声:“你在怪我将别人当作是你吗?你知不知道你失踪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寻找你?从未放弃过,不论谁说你死了我都是不相信的,我相信的是乌萨塔浓怎么可能会死?若不是寿终正寝,没有人能让乌萨塔浓死去。”
“那你还对着那个冒牌货嘘寒问暖!你甚至没有看出来她是个冒牌货!”萨塔浓怒火更大,这种怒火可不同于针对霍御风的怒火,是一种明显的因为过于在乎和依赖,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默契和亲近在其中的指责,是哪怕闹翻脸了也绝不会断裂的强硬关系。
霍御风眼神微闪,看着塔阳对萨塔浓的怒吼指责也只是一脸宠溺的塔阳,霍御风心里有些相信塔阳是萨塔浓生父的可能。
塔阳激动的语无伦次,一面想要抚摸霍御风,却被霍御风阻拦,一面着急解释:“那么多年不见你,我怎么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我知道你会长大,也知道你长大了必定更加美丽,可我哪里知道你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刚开始见到那冒牌货的时候,她那张脸和你离开时候的样子差距不大,又因为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你那样貌,我能不激动?我还能克制?”
“可是父女……我们血脉相连,我对你的感应是不会错的,那天之后我却没有在接触过那女人,正是因为感觉到不对劲了,我一直在暗中观察她,我也想知道她冒充你究竟想做什么,更想知道她是谁。所以才迟迟没有动作。”
“塔塔,让父……让我抱抱你,伯父好想你。”塔阳眼睛一直处于一种兴奋的殷红状态,看上去很不寻常。
然而萨塔浓在塔阳面前,就是个任性的无理取闹的小女孩,她抄起枕头砸向塔阳,并且怒声道:“你是我的伯父!亲的!是你教会我走路,是你陪伴我成长,是你教导我说话,是你传授我知识!你应该是比我父亲还要亲近的存在!可是你竟然会认不出我!我不原谅你!”
这样的骄蛮任性的萨塔浓,霍御风第一次见到,实在有些惊讶,但更多的却是忍俊不禁,原来他的小娇妻,真的如传说中有些刁蛮啊。不过这样可爱的小任性竟然是冲着别的男人发的,这可让霍御风心里十分不舒服。霍御风暗自冷哼一声,心里有了计较。
塔阳满腔的狂喜和焦躁,都被萨塔浓这番嗔怒骄蛮弄得稳定下来,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终于恢复了一丝冷静,站直身体,目光蕴含着最没有底线的宠溺笑意,对萨塔浓道:“我这不是第一眼看见塔塔就认出来了吗?塔塔还要让我怎样才不生气?”
萨塔浓继续无理取闹中:“你只能认出来我现在的样子,我胖的时候你怎么认不出来?你也和那群凡夫俗子一般,都是看人下菜碟的。”
这都什么比喻?塔阳轻笑起来,风度恢复了他亲王的姿态,一颦一笑都是令人流连忘返的风景,他看了眼门神一样挡在他和萨塔浓之间的霍御风,目光闪烁,却并不理会霍御风,而是对萨塔浓拖鞋道:“那宝宝说,要伯父如何做才能原谅伯父的有眼无珠?”
宝宝也是你能叫的?哪怕你可能是浓浓的亲爹,哪怕你是浓浓的伯父,你也没资格叫本王的女人宝宝!
霍御风一瞬间眼刀子便落在了塔阳的身上,那目光太凌厉,简直比凌迟之刀还要狠戾锋利,好叫人惊恐不已。
但塔阳却只是淡然一笑,仿若看不见霍御风那充满警告和威压的目光,自顾自的看着萨塔浓又补充道:“宝宝把委屈都说出来,这些年来的所有委屈,伯父都会给宝宝做主的,谁若欺负了宝宝,伯父便让他消失在这个世上。”
一口一个宝宝,你还叫上瘾了是吗?
霍御风浑身紧绷,俊脸隐隐发黑,薄唇却轻轻划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手指轻轻捻动,那是他要发大招的前动作。
这强烈的占有欲!
塔阳差异而又满意的看着霍御风,霍御风对萨塔浓的占有欲太强烈了,哪怕只是他这样一个中年男人,还是个有血缘的亲伯伯叫萨塔浓亲近一点都不可以吗?也不知道这占有欲是好是坏。若是不伤害宝宝还好,若是霍御风对宝宝的占有欲染不过宝宝痛苦,那他绝对会教训一下这个死了又活的霍御风!
萨塔浓歪着头想了一会,表情有点呆,湿漉漉的大眼睛却因为水汽而显得萌萌哒,这样的萨塔浓是柔软而娇弱的,软萌的让人心都会化掉,只恨不能将世上最好的一切全都摆放在她面前,任她挑选,任她垂帘。
萨塔浓想了好半天才说道:“你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我来,这就是一个大过错,我要惩罚你将你名下的所有产业都过道我的名下,一点不许你留给你的那些子女!”
这个要求着实有些过分了!甚至是蛮不讲理的。
你萨塔浓和塔阳的关系在亲近,那也只是一个侄女而已。塔阳是亲王,并且是一位为高权重举重若轻的实权亲王!他名下的产业多不胜数,并且都是重中之重,怎么可能全给你一个侄女?怎么可能不留给他自己的孩子?
若要有外人在场,只怕萨塔浓这一开口,便会有人嗤笑出声,甚至会看怪物一般看贪婪的萨塔浓,暗骂一句病得不轻。
可在场的两个男人,谁也不觉得萨塔浓有病。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她若要,他们便给。不论是什么。
有一种病娇恃宠而骄,但这个病却要有男人无尽的宠溺和无下限的给予才能养起来,这个富贵病,一般人得不起,因为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真心实意的愿意无限给予。
但萨塔浓命好,就有那么个男人愿意将她这恃宠而骄的娇气病养起来。而且这样的男子还不是一个,最起码霍御风就比塔阳更愿意用心血和全部去浇灌他的娇妻。
霍御风却有些不太相信塔阳会真的答应萨塔浓,毕竟塔阳现在可只是萨塔浓的伯父而已。
但塔阳却轻笑起来,修长的手指点着萨塔浓略带嘲讽的道:“宝宝样貌恢复了,但这脑子还有待补养啊,宝宝忘记了,在你十周岁生辰的时候,我便将我名下的所有的一切都馈赠给了宝宝吗?”
此言一出,便是霍御风也不由得动容了。他挑眉看着塔阳,眸光稍微和善一点。他想,也许这个男人是真心爱浓浓的。但一定比他差很多。
萨塔浓一愣,努力回想一下那么多年前的一切,才恍惚记起来似乎是有这样的事情,萨塔浓懊恼的轻拍了一下脑袋,哼道:“忘记了,那这个不算。”
萨塔浓又哪里是真的想要塔阳的东西,她不过是想要找个接口为难一下塔阳罢了,毕竟她和塔阳多年未见,见面后最亲近的人却认不出来她,那感觉是不好受的。她还记得那天在大街上他们第一次见面,塔阳和阿川鹰都在,可这两个她曾经最亲近的人,却没有一个认出她的。
她失去记忆,不记得他们有情可原,但他们不记得她,认不出她,虽然她那时候很胖,但骄蛮公主上身的萨塔浓也觉得不舒服。
塔阳宠爱的笑道:“好,宝宝说不算便不算,宝宝要如何就如何。”
话落,感受到霍御风瞬间又刮起的眼神暗杀风暴,塔阳戏虐的看了眼吃醋中的霍御风,心里却在大笑,能看见传说中战无不胜骁勇善战的小王爷大吃飞错的样子,也算是人生中的一大幸事啊。
霍御风没心情搭理这个总用言语让他心烦的男人,他回头看萨塔浓,萨塔浓脸上那嗔怒鲜艳活泼灵动的表情眼神,都让霍御风冰冷的心感到了活跃起来。
这样有血有肉的萨塔浓,真的让霍御风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不禁想到,若这样鲜活的浓浓,真的是因为塔阳的存在才这样,那他为了让浓浓一直这样鲜活下去,远离失去情绪血肉成为傀儡,是不是真的要将塔阳的双眼挖出来?
如果塔阳的双眼真的是克制邪恶的圣物,那么无疑将那双眼挖出来是最好的选择。可挖出来的双眼还能有效用吗?如果没有,岂不是白费工夫?
最主要的是塔阳身份不同寻常,更得到萨塔浓的在乎看重,又有可能是萨塔浓的胜负,这些都让霍御风不敢轻举妄动。
而最让霍御风迟疑不定的是,乌萨拉的话究竟还能相信吗?霍御风现在连试一下,都要前思后想好了才敢动。
萨塔浓拉扯了下霍御风的衣角,眼眸微抬,眼尾有些红,迷离的目光,绝美的容颜,妖精一样的美艳惑人,偏又气质温和无害,这样的萨塔浓,简直能催化世间一切刚硬的心房。
霍御风差点没被这样的萨塔浓给弄得失控。若不是还记得塔阳在这里,霍御风早就扑过去,萨塔浓拆吃入腹了。
“怎么了浓浓?”大手温柔而眷恋的抚摸她的秀发,霍御风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就连目光都透着一股危险而炙热的压抑的欲/望的信号。
萨塔浓被霍御风那样炙热的目光害得一跳,小手拧了一下霍御风的手臂,霍御风竟然还不痛不痒的看着她笑,弄得萨塔浓小脸红透了,不得不清清喉咙一本正经的道:“你出去一下,我要和我伯父说会话。”
“什么话我还不能在场?”霍御风温和的气质瞬间崩了。凤眸危险凌厉的刮向笑得自得其乐的塔阳,警告而排斥的很。
萨塔浓娇嗔道:“我和我伯父说话,你在这干嘛呀?你快出去出去。”
霍御风无法,只能给萨塔浓将衣服穿好,包裹严实了,这才警告了塔阳一眼后出门。
塔阳在霍御风出去之后,收起了淡然的笑容,立刻来到床前,一把将萨塔浓抱进怀里,双眼再也无法克制的露出了浓重的父爱,哽咽道:“我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萨塔浓也是瞬间红了眼圈,搂住塔阳的腰身哭道:“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