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莛楠起身,见她往外面走,忙两步撵过去,拦住:“那个,你。这里是人界,客栈什么的,还有这里的建筑结构,你懂不懂?”
夕颜扭过头,愣愣的看过她,她本来脑子就不太好使,尤其是睡前一日发生的事,总是记的模模糊糊,还总有一些是想不起来的。
便愤愤的看着他:“那你把我带到客栈里干嘛?你找个小院,简简单单的,不就好了,我不就一眼就能看出这里的结构了?”
莛楠顿了顿,思索着哄着:“住客栈,是因为像你师父那样的院落,在京城尤其是这最繁华的地带,不好找,也不好买,而且这京城的住宅、小院,都是聚集在一片,你一出门,说不定就摸不回来了。”
夕颜眉毛气的一挑、一挑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以前脑子不够用,但有师父在,还能顶一顶瞒过很多人,可是现在是在外面,万一她的愚钝被别人所知晓了,被人嘲笑了怎么办?
便绷着小脸,带着命令的语气呵斥:“现在,马上起给我画一份这里的地图,我自己认路。”
莛楠:“那,我先去弄些水,你洗漱后吃些东西,我再去画好不好?”
夕颜垂头,勉强嗯了一声。
强忍着,她现在是想去净房啊,可是她一个小丫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好意思问?
便在房间里坐着,勉强忍着。良久,端着桌上的杯盏玩弄,突然关于睡前一日发生的事,又想起了什么。
师父此次临分别前好像提到过,桑雨。
师父问她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是不是要去找桑雨,师父极少会提起她以前幻形时候的事,这似乎是第一次,莫非,她真认识那个什么桑雨?
以前很要好的朋友,或者是喜欢的人?
心中有隐隐的涟漪,又细想她此番是来京都,本来话本册子中似乎并未提到过要来京都,师父又执意让她来,走前又问了她这么一句,难道这桑雨也在京都?
越想心中越兴奋,恨不得现在立马就能出去,然后四处搜索一番,寻得那桑雨。
而莛楠,自出去后,便命人先去京城的街道上监视着,务必要确保没有蓐收的眼线,更无那桑雨的踪迹,更不得在街上有类似于桑雨画像的东西,半年前哥哥凤夙带夕颜到人间去取她百年前于诛仙台所被打散的一魂一魄。
那用来储藏夕颜一魂一魄的画像,就是桑雨的画像。
凭蓐收的性子,断不会让桑雨的画像在人界的画廊店铺里存着,而且蓐收画笔极烂,他当时跟着哥哥也隐身进入过那家画廊店铺。
也知道后来的事,那幅画像的主人是一位散仙,一直在寻找桑雨,在这京城中纵然蓐收有很多手段,但也难免那位寻找桑雨之人在这京城中留下一些蓐收没有发现的线索。
而且上次去还画像时,那人与凤夙打了一架,与夕颜也擦肩过,说不定为了寻找桑雨的下落,已经查到了夕颜身上也说不定。
因而这几日,在等与蓐收会面的间隙,他得时刻谨慎着,也不知这蓐收知晓不知晓这普天之下,除了中央天帝之子,还有一位散仙在寻找桑雨。
心中琢磨着,这也许可以算作一个与蓐收交易的一个筹码。
夕颜没有他们那些天生便生在天界帝王家的人‘精’,她不懂太多,事非曲直,对便是对,错便是错,对她好的人,那一定也就是她的朋友。
见莛楠进来,飞快的洗漱完毕,来不及吃饭,就拜托他先带自己出去认路。
她得要先找到净房再说,莛楠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他现在刚尝过肉味,正好也想惩罚下她,很多事情,记得东方天界的那位上仙,在刚成亲时还在他们面前嚷嚷:“兄弟啊,这女人嘛,要教训就在床笫上教训,弄的她软了,服贴了,受不住了,你说什么,她都会听。而且啊,事后她也不会觉得你在欺负她,即便是觉得了,回头你让她骑在你身上还回来,那你也不亏啊。”
当时他没娶过妻,也未经人事,听不懂,现在想想,似乎那个法子,可以用用。
便附在她的耳边说:“我,那个燥热的病又犯了,既然不想吃东西,我们先去床上睡一会好不好?”
然后说着,就已经开始解她的衣带,他自是没穿过女子的衣裳,亦是不会解,便用术法轻轻顺着手指一带,却是这术法太好了,直接一些解不开的结,用术法一带就直接断了去。
夕颜惊吓中一叫,忙从他手中躲开,捂住身上的衣服不让这衣服脱~落下去。
不管怎么样,他可是她的仙宠,之前在仙界他承诺过的,要做她的仙宠,等她一达到二阶仙品可以名正言顺的收养仙宠的时候,他们就确定下这仙宠与主人的关系。
现在,虽然是要按照司命仙君的命格走,但也不能万事都由着他一个仙宠说了算吧?
她已经睡了三天了,不能再睡了,而且,而且,她现在要去净房,人有三急。
紧捂着衣服,四处瞅望下,正要出去,莛楠一把把她拉住,回味着那日的浅尝,这次他只想真真正正与她来一次,在她还是在这具身体里的时候,一点点的深入,然后尽兴。
然后听她在他身下喊叫,想感受他以前偷偷看过的那些隐晦话本中的愉悦,他现在年轻气盛,已经到了可以潜尝人事,娶亲生子的年纪。
对于那种事,自然是急着,把她一下拉入自己的怀中后,掰掉她紧紧揪着不让自己衣服下滑的手,然后伏下身,就直接上嘴,很细腻的吻着,其实他是想细腻着来着,却是不懂技巧,就变成了粗暴。
夕颜急了,极力推着他,错过他的唇角,才终于寻得机会说出一句:“我要去寻找净房,你先放开。”
然后见紧抱着他的人不说话,夕颜以为他病情很严重,的确得需要做那事才能舒缓,就尽量不挣扎的那么厉害,靠在他胸前小声的说:“你再忍忍,我们回头做,回头做行不行?回头,我一上完净房,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