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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霏点了点头,坐下的同时,也拉着沈嘉遇坐下,温声细语的宽慰他,
“按照正常的逻辑去猜想,如果对方想要钱的话,应该晚一点会打电话给我们,
而且这些绑匪他刚刚还留言给我们了,说明他们肯定会有想达到的目的,
要不我们再等一等,你先别着急,冷静一下,或者把这件事告诉给陆大哥?”
听秦雨霏这么一说,沈嘉遇终于想到了,要把这件事告诉给陆博言。
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是得告诉他一声。
而且因为之前澜清的事,沈嘉遇忽然之间想到,会不会这件事跟那个格里森有关。
想到这儿,沈嘉遇点头,拍了拍秦雨霏的手背,“关键时刻还是你冷静,我这就打电话给博言。”
秦雨霏抿嘴一笑,柔声说:“那是因为你自己关心则乱。”
沈嘉遇勉强一笑,没有再说话,拿着手机给陆博言打电话。
……
与此同时,电话的另一端。
陆博言见到沈嘉遇的来电,并不觉得意外,甚至还没接通,他都已经猜到他会说什么。
他料到沈嘉遇会打这通电话。
不过有些事还是给做做样子。
接通电话之后,陆博言和之前一样冷淡沉静,“什么事?”
电话另一端的沈嘉遇,言简意赅的跟陆博言说了一下家里的事。
陆博言听完之后,表现出诧异,“里里外外都查过了吗?”
“查过了,我都看过监控录像了,看对方的架势显然有备而来,全部都做了伪装,有一个还留了言。”
“留言说什么?”陆博言问。
“大致意思是借你的母亲一用。”
听到沈嘉遇这话,陆博言不厚道的想笑。
他强忍着心里的笑意,冷声说,
“等一等,如果是正常的绑架事件,应该晚点对方会提出要求,你先别报警,我晚点过去。”
“好。”
挂了电话之后,陆博言反倒笑不出来了。
他眯着眼看着手机屏幕,指尖在屏幕上划来划去。
看着上面显示的电话号码,犹豫了几秒后,终于还是按了拨通。
电话接通后,陆博言先是跟对方对了一下暗号,然后便直截了当的叮嘱,
“记住,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别坏了我的计划,最起码要呆上两天,不然,我就把你关起来两天。”
电话另一端的人是靳莫寒。
听到陆博言这么说,靳莫寒很不厚道的笑了,“你都指望我帮忙呢,竟然想关我?放心好了,一定不会坏了你的事儿,不过,想到某人心急如焚,我挺过意不去的。”
“如果对方动的是你的父亲,你也会过意不去吗?”陆博言满是讥讽的反问。
靳莫寒没好气的回道:“我说陆大少,你能不能厚道一点,好歹这次我帮了你大忙好不好!”
“行了,不跟你多说,总之记住我的话,我晚一点会找时间过去。”
“行,恭候大驾!”
……
稍晚一点,陆博言到了沈家。
沈嘉遇因为母亲被绑的事儿,显然已经失了平常的沉稳。
陆博言去到的时候就见到沈嘉遇,很是焦躁的在客厅里面踱步转圈。
见到他这样子陆博言沉声道,“你着急也没用,这些个绑匪估计是要钱,准备钱的事儿吧,很容易搞定。”
沈嘉遇狐疑的片刻,问道,“你什么都没看,你怎么知道对方要钱?万一他要我妈的命呢?”
“那你说他要你妈的命做什么?有用吗?”
被陆博言这么一问,沈嘉遇倒是觉得,好像有道理。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皱眉道:
“那他后面留言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借我妈妈一用?他抓我的妈妈想去干什么?”
“用意不是很明显吗?为钱。说不定那句话只是为了混淆视听而已。”陆博言云淡风轻的说。
沈嘉遇对他这个态度有点不满,“我看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陆博言嘴角微抽,冷声道:“我去看一看父亲。”
沈嘉遇也冷着脸,没说话。
一旁的秦雨霏看他脸色不好,急忙上前宽慰道,
“陆大哥一直都是这样子,不冷不热的,他似乎只对澜清嫂子的事情比较上心,你别郁闷了。”
听到秦雨霏这么一说,沈嘉遇倒也释然了。
不过一转瞬,他又有些焦躁,“如果绑匪真的要钱,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打电话给我?”
这话有点不好接。
秦雨霏眨巴着眼睛,犹豫着道:“说不定等一下就打来了呢?”
两口子说这话的时候,陆博言正缓步上楼梯。
到了楼梯口,陆博言拿出手机,指尖轻轻在屏幕上摩挲了一阵,很快,一条短信发送到了某个号码。
……
沈幸之这时候呆在书房里面,发呆。
突然被人迷晕,醒来之后,老婆被人绑走了。
这对沈幸之来说,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陆博言在房门口见到沈幸之坐在沙发那边,出神,抬手敲了一下门,提醒沈幸之。
见到沈幸之转头看过来,他这才迈步走进去,轻声喊了一句,“父亲。”
“博言来了?”
“嗯。”陆博言应了声,随意的依靠在书桌旁,正对着沈幸之,“您受惊了。”
沈幸之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你说会是谁干的?”
“大概是一帮亡命之徒吧。”陆博言有些敷衍的回应。
“那些人把我迷晕的时候,我都没反应过来,这是闻到有股奇怪的味道。”
听了沈幸之这话,陆博言顺势问:“父亲认为会不会是阿姨的仇家?”
听到这话,沈幸之眉头一跳,抬头看着陆博言。
“仇家?”
“是,嘉遇说,对方对这里环境很熟悉,显然有备而来,想来应该是潜伏已久,我怀疑有可能是仇家找上门了。”
沈幸之说这话的时候,闷头想了想,有些犹疑不定的低语:“可是黎洛会有什么仇家呢?”
“说不定是年轻时,拉下的仇恨呢?”陆博言试探着问,在言语中引父亲想以前的事。
“我认识她的时候,我们已经是同学了,她之前也跟你的母亲走的近,除了你母亲以外,
没其他要好的女同学,跟其他的男同学虽然不怎么来往,但是她处事一向很圆滑,应该不至于拉什么仇恨。”
闻言,陆博言眸色微沉,淡淡道:“说不定是认识您之前就拉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