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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齐家大院门前,孙平和钟白同时抵达,两人相视而笑。
“看来我们不只有共同的嗜好,连时间表都一样。”
“也许吧,但在LZ的策划上自会有分晓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搂着肩膀走进了院子。管家不敢有丝毫怠慢早早的出来迎着了,在他看来,这两位传媒界的大亨都是齐家的准姑爷。
“李嫂,一份卡布奇诺,一份西湖碧螺春。齐树在这家里干了有些念头了,事无巨细,事必亲躬,总是打理的井井有条,颇得齐祥云夫妻的赏识。对于来齐府的的重要客人的一些嗜好都是一清二楚,何况是现在这两位风云人物。
“孙少爷,我就不明白这咖啡这么苦,现在喝咖啡的人这么多,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孙平微微一笑“因为心里太苦,所以就觉得不苦了”这一句话把齐树绕的云里雾里的。
“看来是我老了哦”这时李嫂也从厨房跑出来“早就准备好了,这两位少爷有几天没来了,尝尝李嫂这手艺是不是生疏了。”
“李嫂,给我来杯茉莉吧。”
李嫂微微一怔,像听错 了一样重复道“茉莉?”
“嗯,李嫂,我喜欢喝茉莉” 看到李嫂一脸的失落,就像是一个母亲说不出自己孩子的喜好般难受与自责..
“好了,李嫂,别去忙活了,我俩来不是喝茶的,齐飞现在好些了没有?”钟白看出李嫂的失落,故意岔开话题。
“医生说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情绪紧张造成的,给开了一些安神的药物,只是苦了我家大小姐,没白没黑的伺候在她身边,就像她的丫鬟一样,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齐家的千金小姐呢。”
“李嫂”齐树语气严厉的训斥“这个家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还不知道吗,让老爷夫人听见了有你的好果子吃”李嫂低着头灰溜溜的去了厨房。
“咦,两位贵客到访,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啊,”齐霜一边下楼一边深了个懒腰,一袭缎面的睡裙把娇小的身材衬托的奥凸有致,柔顺的长发随意的垂着,白希的脸庞上带着几丝倦意,更显得妩媚动人。平时的齐霜是温柔娴静的,轻灵如水的。而此时的齐霜是那样随意,那样娇怯,那样弱不胜衣,那样高贵典雅,如梦如幻,如痴如醉,任是哪个男人看了不会动心。
孙平不得不承认齐霜很吸引她 ,吸引的他失魂落魄,吸引的他患得患失,吸引的他抛弃了跟他跪天拜地叩祖宗的妻子,对于这个未曾谋面的妻子孙平或多或少有些内疚,更多的是厌恶,他不知道那个女人用什么方法纠缠出了太爷爷,让这个老太爷逼着自己娶了她,在外面没有人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但是在这个朋友圈里都是知道他是有妇之夫了。他痴痴的望着远处的齐霜,心里乱麻一团,解不开,理还乱。
“喂,喂,再看就成了望妇石了”钟白用胳膊捅了捅孙平,打趣的说“有妇之夫啊,可别打错了注意啊,别人行,唯独她不行”
“去你的,在胡说什么啊,什么有妇之夫,什么打错注意。”
“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还在那里伪装,就是傻子也看的出来,你喜欢齐霜。”
“难道你不喜欢吗?”
“我当然喜欢,我从小就喜欢她,她就像我的影子,我的小尾巴,她温柔体贴,她善解人意,她小鸟依人,我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再聊什么啊,这么投入,说来让我听听了。”齐霜走到吧台上倒了杯橙子,小口喝起来了。
“没什么,没什么,在闲聊,闲聊”
齐霜疑惑的看了看孙平,又看了看钟白“孙平,你平时可不是这般吐吐吐吐的啊,这才几日不见你俩就有了小秘密啊,快说来让我听听。”
“再聊你啊”
“钟白,住口。”孙平着急拿手来赌钟的嘴巴。
两个人就这样用眼神就行了快速交流,其中少不了刀光剑影,最后签订了不平等条约,达成了统一性战线。
“两个大男人还像小孩子扮家家一样,你俩什么时候返老还童了,既然是你们小朋友之间的秘密,我这个大人也就不好插手了呵呵呵,看来我已经是外人了,真是伤心啊。”
“好了,告诉你,真是拿你们女人没办法了,我们在聊你。”
“聊我什么啊?”
“聊你的眼睛怎么跟熊猫的眼睛一样啊呵呵呵。”
“熊猫不是很可爱吗,我到时乐的做一只熊猫,人人都喜欢我”齐霜的眼神悠悠一转,多了几许落寞。
“齐飞,怎么样了?”钟脸色凝重的看着齐霜,齐霜从他的眉目表情中读到了关心,着急。钟白,你到底还是来看她的,在你心里究竟是谁更重要,我真希望是自己躺在病床上,齐霜啊,齐霜你真是可怜啊,自己跟钟白25年的感情竟抵不过齐飞这5年的情感。真是疯了,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恶毒的想法,这是在嫉妒自己的妹妹吗,在怨恨自己的妹妹,在质疑钟白的为人吗齐霜努力摇了摇头,想赶走这些肮脏的想法,一个趔趄,天旋地转间自己就轻飘飘的向后栽倒 。
钟白和孙平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齐霜“齐霜,齐霜,怎么了” “赶紧叫医生,快点,快点”两个人七嘴八舌乱喊乱叫着,惊动了 家里所有的人,管家,佣人,医生,司机,保安,全部蜂拥的冲进了客厅,诺大的客厅里霎间水泄不通,“医生,快,快。”医生仔细的给齐霜做了检查,然后对齐树说“齐管家,吩咐厨房煮一点红枣银耳粥,另外教人先准备一碗红糖水来。其余的人都散去吧,忙自己的活,都围在这空气不好,大小姐只是操劳过度,又有点贫血没什么大问题,大家都退下吧,让大小姐好好休息。”
“吓着你了。”齐霜躺在沙发上,眼神充满温情与歉意的望着钟白。
钟白怜惜的看着齐霜,细心的替她抚平脸颊上的碎发 “你怎么还是这么傻,照顾病人结果把自己弄成了病人,你这是鸡飞蛋打,以后不要这么卖力了好不好,我只有这么一个齐霜。”
齐霜心里暖暖的,一小粒种子开始缓缓的发芽。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抛开了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颜面,所有的自尊,所有的骄傲。泪眼汪汪扑倒钟白宽大的怀抱里“钟白不要离开我。”
“我什么时候离开过你啊,从小到达,都是被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好了好了不哭了,你这梨花带雨的实在不怎么好看啊。”钟白拿起抽纸替齐霜擦着眼泪,一边示意齐霜旁边还站着人。齐霜这才惊觉,脸颊绯红,像熟透了的红石榴般潋滟动人。一屋子的人都哄堂大笑,只有孙平一个人站在角落静静着看着刚才的一幕若有所思,心脏隐隐作痛,他此时也弄不清楚自己的情愫。
“大小姐,二小姐醒了。”
“嗯,知道了。”
“走吧,我们上去看看齐飞吧。”齐霜虚弱的从床上做起来
“你就别去了,你也是病人。”
“我身体可没有那么娇贵,看看我现在好着呢,再说齐飞醒了看不见我会害怕的。”
“齐霜,你还是听钟白的话好好休息一会,你这样虚弱让齐飞看见了也会担心,也会心疼的,知道因为自己害了姐姐生病她会内疚的,不利于病情好转。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听话,躺在着休息一会。”孙平心疼着劝着齐霜,眉尖眼底多了一些齐霜读不懂的情愫。
已经是阳春三月,空气中暖融融的,云层薄薄的飘在空中,微风轻轻吹过,空气中漾着淡淡的花香。
“是不是很美啊,你看,春来了”
“你们什么时候开的啊,怎么也不跟我说 一声”齐飞高兴的欢呼
“跟你姐一样的口气啊,难道我们不应该来吗”
“好了,孙大哥,明知道我很高兴你们来,还在这打趣我,我现在还是病人呢,一点同情信都没有。”
“跟你姐姐就是不一样,伶牙俐齿的。”
“那你喜欢我还是我姐姐呢?”
“我?我两个都喜欢啊。”
“哼,我才不信呢,好话都让你说了,好人都让你做了,你呢钟白哥?”
“看来你这病是好了,还有功夫跟我们俩斗嘴,你可知道我俩是搞传媒的,传媒就是靠嘴吃饭的,我们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
“我不管什么人话鬼话的,我现在就要听你的结果了”齐飞穷追不舍的追问着,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动,像天上的星星。
“我两个都不喜欢。”
“真话还是假话”
“这你还听不出来,钟白在逗你开心呢,傻丫头。”
“不嘛,我就要听他亲口说。”齐飞真有些生气了,把头扭向窗外。
“我喜欢齐霜的蕙质兰心,喜欢齐飞的明朗娇媚,我也是两个都喜欢啊,这次我说的都是真话啊。”
“你大病初愈,我俩就不多逗留了,你赶紧休息吧,等你好了,咱们一块出去春游怎么样?”
“好啊好啊,我好喜欢好期盼啊,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吧。”齐飞说着就着急下床。
“不行”两个人异口同声的,义正言辞的压下了齐飞的冲劲。齐飞看着二人的神色,知道就是说破了天两人也不会同意的,故作生气的躺在床上,拉着被子就把头埋进去了“勾引起人家的馋虫了,又说没有糖吃,真是很可恶。”两人击掌而笑“成功”
离开齐家时候,暮色点点成墨,千家万户都亮起了灯火,路上霓虹绚烂无比,蒙蒙的早春细雨就这样不疾不徐的滴落着,空气中湿气很重,微微一阵晚风吹过,便有一种透骨的凄凉。
“拉K 酒吧?”
“正有此意,走吧”
车内很安静,钟白的专心的开着车,眉头微蹙,自从上次住院后,自己就被父母严密的监视起来,别说是喝酒,就是吃点辛辣的东西都不行,一日三餐被安排的“食不知味”想到母亲笑米米的给自己夹菜就不寒而栗,白白,多吃,白白 ,再吃点吧,白白,吃饱了吗,白白中午吃什么,白白晚上吃什么。母亲是太幸福了,幸福的有些孤单,她每天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索,高贵典雅,除了一早一晚能跟爸爸在一起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空白的,无聊的,她有太多的感情,却没有太多的寄托者和聆听着,所以母亲对每个人都很友好都很热情,不仅仅是因为她心地善良,更多的是因为她渴望与别人交流。上次出院后在家休养母亲便如鱼得水般的兴奋,眼睛熠熠生辉,容光焕发,忙得不亦乐乎。钟白倒觉得自己像个箭靶,母亲则是一个持着无数丘比特之剑的女神,把一根根剑准确无误的射向自己的心脏,这些剑上都只有一个词语“母爱,母爱,母爱,母爱”。最后不置可否的“万箭穿心”。
这些孤寂对母亲来说微不足道,父亲的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一束玫瑰,一次夜深人静时的缠绵,足以让母亲幸福一辈子。想到这些钟白的嘴角有了漂亮的弧度,只是自己,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拥有她,不可能了,她已经忘了自己,已经结婚了。
他和她的过去才只有短短几天却如来生再世般绵长,放弃吧,放弃吧,可是,为什么让我再次遇见你,老天啊,告诉我,那是你吗,那是你吗,我要找你,等你,等你。钟白心如刀绞,紧抓方向盘的双手青筋暴露出来。
“怎么了,有心事吗?”孙平把视线从车窗外收回来,一脸的平静。
“在想一个女孩?”
孙平淡淡的微笑“一个女孩?你现在应该想想两个女孩的问题怎么解决”
钟白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只是轻叹了一口气,没做多余的解释“你呢,你在想什么”
“我也在想一个女孩”
“应该是一个女孩和一个女人的问题吧,这个解决起来好像更复杂”
孙平听到“女人”心里咯噔一下,自己怎么忘记她了,她不存在却一直如鬼魅般存在,实在是让头疼,看来男人和女人一样,一旦被打上标签,即使去掉标签也是会留下疤痕的。
“看来咱俩已经都被一个女孩擒获了。”呵呵呵,两人瞬间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就像从来没有过一样。
看来“男人就应该是只豁达的动物,动情快,忘情也快,就像王朝那小子一样,活的多开心快乐啊。”
拉K酒吧人潮涌动,灯光绚烂,人声嘈杂。
钟白和孙平从舞厅的中央穿过,绝对是一定美丽的风景线,两人都有个俊美的五官,修长匀称的身材,可谓是气宇轩昂,英姿勃勃, 舞厅不时有靓女辣妹扭动着婀娜多姿的身姿大尺度的往二人贴去,孙平一直客气礼貌的拒绝美女的热情,而钟白则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一副剑眉星目,冷气逼人的气势,她们也都知趣的离去,继续寻找着自己的“猎物”。
待二人走到包厢的过道时,竟发现他们预定的房间传来震耳欲聋的k歌声音,钟白和孙平相互看了看,耸了耸肩“王朝”。
推门而入,果不其然,王朝正坐在沙发上,左拥右抱的跟美女们唱着甜蜜蜜,钟白从背后狠狠的给了他一锤“好你个浑小子,花着哥的钱在这逍遥自在,哥进来了还不知道,看来真是活腻了”
王朝被一锤锤醒了,“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给我打出个椎间盘突出你养我老啊,你俩也忒不够意思了,出来找乐子也不叫上我,真是惨绝我人寰啊。”王朝说话间已经关了音响,摆了摆手示意美女们出去,临到门口了还不忘给美女们一个大大的飞吻。
“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和孙平来这里。”
“不提不要紧,一提这个我就生气,看看你俩的手机,我给你们打过几个电话,一个人都不搭理我,猜着你俩就来这了。上前台一查就来到这个房间了。”
钟白拿起手机了一看全是王朝的未接电话,有点心虚的说“路上专心开车,没听到电话的,本来以为到了再约你,没想到你小子竟早一步”
“我手机调成静音了。”
“你俩怎么个情况,*了还是丢魂了,一脸的丧气相,来来,赶紧先喝上几杯,去去晦气”
“去你的,狗嘴了吐不出象牙。”钟白顺手就在王朝脑袋上拍了一掌。
三个人之间喝酒很是痛快,没有客套没有应酬,想喝就喝,想停就停,想说就说,想唱就唱,很是随意,这种随意是很珍贵的,很难得,和家人在一起也不会拥有。
酒过三巡,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了醉意,三人勾肩搭背的拥在一起。
“不容易啊,咱们毕业了还在一个城市,真···真是是不容易啊,如果当初不是钟白你拉了我一把,我现在也许··”王朝眼眶微红竟呜咽起来
“收起你那副梨花带雨的糗样,搞的我像个同性恋一样。”钟白面颊泛红,推开了伏在自己肩头痛苦的王朝
“哈哈哈,你俩还真有点夫妻相,我看行,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又时郎有·····情妾有意的,我看··我看行呵呵”。孙平酒量稍差,醉意上来,话也开始多了。
钟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立马清醒了几分“孙平,你的妻子怎么样”。
听到这话,孙平收起了笑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几口就下肚了,一股酒精火辣辣的灼痛感从喉咙蔓延到身体四肢百脉“我离婚了”
“什么!刚结婚就离婚,你这不是耍人家吗?这可不像是你的行事风格啊,不喜欢人家为什么还要结婚,结婚了不管喜欢不喜欢就得负责。”
“对,对,你说的都对,这些大道理我都明白,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明白,但是我身不由己,我有自己的苦衷,你们都不是当事人不会明白我的感受的,你以为我想做个陈世美吗,你以为我不想有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吗,你们就会事后诸葛说我没良心,骂我不负责。”孙平颇为激动,面脸通红,语气里更多的是不满和无奈,发泄完之后,室内十分安静,自己的情绪也平复了许多,知道自己的情绪有点过了,想来道个歉也觉得没必要。
“如果两个人一次面都没见过就结婚,会不会很传奇,我和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传奇,让我不得不想她究竟为什么跟我结婚,长相,为人,风度,都不可能。”孙平自嘲的冷笑了几声“我可以接受一段安排好的婚姻,可以试着先结婚后恋爱,可以试着去接受她疼爱她,结婚前我试着约她见面都被拒绝了。”
“我不得不去理解她可以和任何一个陌生的男人结婚,不管他是强盗土匪,天兵神将,她可以在洞房花烛之夜和任何一个陌生的男人相拥而眠,不管他是丑陋还是英俊,是残疾还是健康,她都可以应付的来,但是她最后选择了一个叫孙平的人,我想说到这里外人都很明白了,只是因为我家世比较好,说的俗点就是有钱,太有钱了。”孙平气愤至极,随手拿起酒杯扔了出去“哐啷”一声。在门外伺候的服务生赶紧进来。
“下去吧,不下心打烂了酒杯,记在账上。”钟白打发走了服务生。
孙平眼睛通红像只发怒的狮子“我的祖上跟她的祖上同朝为官,私交甚好,不知道早几百年前有了个指腹为婚的约定,无奈后来都是男丁,这个约定也就没有生效,一直延续的今天让我来承担他们的狗屁约定,我太爷爷是个老封建,老顽固,他在家族了说一不二,他逼着我回老家完婚,我不回家他就··他就闹自杀,说死后没脸面间祖宗啊,家里出了我这么个不肖子孙啊。我和她就这样行完了结婚礼。
在当晚我跟她提出了离婚,她想都没想的就走了,哪怕她骂我几句,说点软话我说不定可以接受她,就在她踏出房门的一刹那,我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莫名的后悔,莫名的害怕,莫名的失落,当我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走的那么干脆,她不是喜欢钱吗,她完全可以厚颜无耻的留下来,恳求我,或者太爷爷。她太矛盾了太复杂了,这样的女人我要不起,要不起”孙平无力低垂着头。“服务生,再来两瓶”。
服务生办事效率超高,钟白很是佩服拉k的老板能招聘到如此精良的员工,话音刚落,酒瓶就送进来了。
“来,满上”。孙平欲一饮而尽,却被钟白抢下了了。
“好了,哥们,酒消情愁愁更愁啊,还是让我替你喝了吧,”
“呵呵呵,愁?我愁什么?我和她的事情就算一段小插曲过去了,翻篇了,我俩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6个小时,哪里的情,哪里的愁啊,不过现在我··我还真有件愁事情,她走了,走到哪我却不知道,没有电话留下···。”孙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如同耳语,最后无力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睡的很香,均匀的鼾声此起彼伏。
“这就是酒精的好处,他可以短暂的麻痹你的神经,麻痹你的意志,最起码可以让你好好睡一觉”钟白轻摇着酒杯了透明的液体自言自语“你还有让你愁,让你恨的人,我连愁的资格,恨的资格也没有,只有靠着回忆维持着这具虚空的外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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