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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伸手压了压我的头,深深的一叹:“那我们就不要回去了,哪里都是一样的,绝处逢生,许是比在原来的地方更好?一定会比原来更好的,对吗?”
他的这声叹息,包含了妥协,包含了继续挣扎。
我枕在哥哥的膝盖上,闭上了眼睛:“我们会更好的哥哥,你要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一样!我们一定会比原来更好的!”
这是自欺欺人的话,在慕容彻的后宫中,杀了他的宠物,等同于在挑衅他,他是一个帝王,对于这样的挑衅……总是要杀鸡给猴看,不然的话偌大一个后宫,他就没有绝对的权威了。
我已经做好慕容彻的惩罚,但是他没有来,惊动的是他的原配妻子梨皇后,这个女人长相端正,妆容华贵,眼睛眼中却透着阴毒。
把我和哥哥叫了过去,自己端坐着坐在主位上,在场的还有先前去凤院挑衅的五个男人,这五个男人今日到打扮的规规矩矩,没有一丝胭脂味,危襟正坐与梨皇后品茶。
我看向他们的时候,一个两个都没人敢触及到我的眼神,似在掩饰心中的害怕,又似想把我们踩在脚底下,似顾及着梨皇后。
梨皇后把我们从上打量到下,看似温和的语气,绵里藏针:“两位不远千里从北魏而来,又是北魏的公主和殿下,按照一国的品阶而言,你们和本宫一样的。可惜你们现在入了大夏的后宫,这品阶的问题,皇上没说,那你们就是没品阶,没品阶,对本宫行礼问安叩头,不会辱没你们吧!”
“自然是不会的!”哥哥衣袍一撩,直直的跪了下来,重重给梨皇后磕了一个头:“北魏祈尘白给大夏皇后请安了!遥祝大夏皇后福泽万年!”
梨皇上目光一挑看向我:“九公主,膝盖是有黄金吗?跪不下来吗?需要本宫找人帮你吗?”
我笑着上前一步,卑躬屈膝跪在梨皇后面前:“北魏祈九翎给大夏皇后请安,祝大夏皇后青春永驻!”
梨皇后用帕子抿着唇,咯咯的笑了起来:“小嘴真甜,赶紧起来吧,这么一个漂亮的人儿,皇上肯定都不忍心让你们跪,可别跪坏了,赐坐!”
旁边坐的五个男人脸色有些诧异,似极其不明白梨皇后怎么会对我们和颜悦色。
他们不明白,我们也不明白,梨皇后看着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刚刚明明嗅不能善了的味道,现在这个味道消失得一干二净,着实令人诧异和不明。
宫女搬来凳子,我半眯起了眼睛,原来大招在凳子上,只见凳子上,放了一块冰块,冰块不大不小,正好把凳子面被覆盖了。
冰块也不厚,但是也不薄,坐下去在这温暖如春的宫殿里,就算是身体好的人,也会冰得瑟瑟发抖,更何况哥哥这个身体不好,又被慕容彻……的人!
哥哥坐在冰凳子上,绝对会受不了的。
梨皇后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问得天真又无邪:“两位这是不给本宫面子吗?难道本宫这凳子上有针不成?两位害怕被扎死了?”
哥哥低首浅笑:“多谢皇后娘娘赏赐!”随即坐在冰冷的板凳上,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梨皇后眨眼之间,看哥哥的眼神变了又变了,若有所指道:“北魏的八殿下,真不愧是皇上千里迢迢带回来的人,这周身的气质,真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哥哥如此忍耐,我也坐了下来,冰冷的板凳,直接让我打了一个冷颤,我还没有修炼到哥哥那种面不改色的程度。
哥哥巧妙的把话一带,带着无尽的惆怅:“千里迢迢始于足下,没有人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乡,更没有人愿意困在寸目之地,皇后娘娘如此仙姿之人,我等望尘莫及!”
梨皇后分明就是给我们兄妹二人拉仇恨,她故意那样说,他告诉殿内的五个男人,哥哥是他们的威胁,想要不被成为威胁,就要想尽办法把哥哥给杀了。
哥哥把话又引了过去,说自己是不愿意困在这里,这里的主人是梨皇后,旁人终究是过客,就算风姿再卓绝也比不上皇后娘娘的万分之一。
如此恭维的话,让梨皇后笑魇如花:“瞧瞧…瞧瞧,这兄妹俩的小嘴都甜的让本宫欢喜的不得了,来人哪,把本宫那一对金镯子拿来,本宫要好好赏赐在北魏的殿下和公主!”
赏赐我们坐下,用的是冰覆盖的板凳,现在又说赏我们金镯子,想来这个金镯子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宫女把两个金镯子拿来,我心中的猜测,得到了应答,两个口径特别小的金镯子,想要把手套进去,非得见的骨头不成。
哥哥温润的眸子眯了起来,缓缓的起身抱拳道:“皇后娘娘,不知道尘白能否有幸跟皇后娘娘单独说上一句?”
梨皇后挑起眉头,兴致缺缺:“北魏八殿下,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大伙说的吗?”
哥哥嘴角一勾,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皇后娘娘,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当着众人面前说,不知皇后娘娘可否愿意听呢?”
“当然愿意听了!”梨皇后手一摆:“大伙都是伺候皇上的人,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听不得的?北魏殿下只管说来就是,哦,做之前先试下金镯子,看看大小合不合适?”
大小合不合适,只想让我们手上血肉模糊而已……
宫女把金镯子端到哥哥面前,哥哥伸手捻过,在眼帘下看了看,上前了一步:“我还是觉得,先说话比较好,比如说皇后娘娘,您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诞不下子嗣吗?”
梨皇后脸色剧变,瞳孔骤紧,拿着手帕的手绞紧,声音沉了下来:“八殿下是什么意思?”
哥哥把金镯子放在她的桌前,看了一眼坐在座位上的五个男人,“我没有什么意思,只不过略懂医术而已,梨皇后若是希望在这里说,那我就说了!”
梨皇后咬了一下嘴唇,带着一抹不耐烦道:“都到殿外候着,没有本宫的允许,谁也不准离开和进来!”
哥哥后退,把我从冰冷的凳子上拉了起来,对我微微一笑:“到殿外等我,院子里有一池残荷,冬日赏景,别有一番风味!”
我看了一眼往外走的五个男人,对哥哥颔首:“我知道了哥哥,我尽量一劳永逸!”
哥哥理了理我的头发,“真乖,快去吧!”
我转身往外走,梨皇后声音直接传来:“你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就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尤其是你那小妹子,本宫瞧着这脸长得好看,手也长得好看!”
哥哥跟着我的身后过来把门一关,阻断了外面和里面。
那五个男人,慕容彻的宠物们,见到我都在打抖,我又不是狮子老虎,那么让他们害怕吗?
既然害怕了,又可苦到皇后这里来告状,想借他人之手除去我们兄妹二人,真是好手段。
我对那个霜公子还熟悉,就走到他面前,屈膝道:“霜公子,先前是我们兄妹二人不懂事,你们是宫里的前辈,还希望你们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兄妹二人,我们兄妹二人定然会夹着尾巴做人,不会抢各位的恩宠!”
谁愿意生来俯小做低?把一个男人,还把一个如狼的男人当成自己的救命稻草,真不知道这些出身不低的公子哥们怎么就被洗脑了呢。
霜公子对我带有警惕,但是不愿缺了我的面子,就对我道:“九公主客气了,今日皇后娘娘请我等喝茶,没有旁的意思,就是问我等八殿下和九公主的容貌,我等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骗小孩子的把戏…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怎么能信呢?
看着院子里的荷花池,虽然很小,关键墙体砌得高,水也够深,这要是掉下去了,就算被及时拉上来,也会大病一场的吧!
真是跟哥哥说大话了,一劳永逸解决他们五个,真是太困难了,不知道哥哥有没有方法一劳永逸让皇后解决他们五个,作为男人嘴巴如此之碎,留着也没用,留着不是他死也就是我们亡。
我直起了膝盖:“霜公子说的什么话,到底是我们不懂事了,进了这后宫,本应该向各位请安问礼的,毕竟各位先来的这皇宫中,先服伺大夏皇上的!”
许是我太过真诚,许是我太过低下,又或者说霜公子也希望跟我们做盟友,上前拉住我的手:“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不要说两家话,九公主以后有什么需要,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告诉于我,我一定会帮助九公主!”
反手一握,压住心中的厌恶,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真是太感谢霜公子了,我们兄妹二人在这皇宫里举目无亲,以后仰仗各位了,还望各位不计前嫌,对我兄妹二人一视同仁!”
这年头……什么是敌人?什么是朋友?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不过是想你死我活罢了。
五个男人低低笑了起来,对我一下子变成了嘘寒问暖,不管是真心假意,总算踏出第一步,这第一步踏出去,一劳永逸还远吗?自然是不远的。
这样嘘寒问暖,相互寒暄半个时辰,皇后屋子的大门被打开了,哥哥咳着走了出来。
我往屋里望去,只见大门又关上了,皇后的贴身侍女朗月对着哥哥行礼道:“八殿下慢走,得空了,常来陪皇后娘娘品茶!”
哥哥虚扶了她一下:“有劳朗月姑姑告诉皇后娘娘,尘白一定会常来叨扰娘娘!”
朗月双手一摊,“八殿下请,奴婢就不远送了!”
哥哥颔首,对我招手,我冲着那五个男人笑了笑,哥哥并列而走。
哥哥边走边道:“九儿是温水煮青蛙吗?这几只青蛙九儿打算有多少辰光让他们自己跳进开水锅里?”
我看着哥哥的侧脸,老实的回答:“这个还真不知道,我在想这个宫里除了青蛙,还有鲜花,还有一朵长满刺的毒花。如何让鲜花跟青蛙成为两大势力相互制衡,真是让人伤脑筋的事!”
哥哥嘴角勾起一抹冷然:“那朵长满刺的毒花,我已经让她满腔毒液无处安放!”
慕容彻今年三十有五,如狼似虎的年龄,不但宠幸男人,还宠幸女人,可惜他没孩子……对他而言是江山后继无人,他现在还可以镇得住人,往后呢?
还有,在这后宫里面,就算贵为皇后,没孩子,也等同于在这后宫里没有依靠,没有依靠,地位随时都可以让人取而代之。
“真的吗?哥哥是打算怎么做呢?”梨皇后之所以是大夏的皇后,跟她的母家也脱不了干系,她的母家父亲是大夏九卿之一廷尉,司掌刑狱,手段了得,就连皇后也带着一抹戾气。
她的这抹戾气跟慕容彻相得益彰,两个人是绝配的很,想扳倒皇后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毕竟梨皇后是慕容彻结发妻子。
她对慕容彻喜欢男人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只要不触动她的利益,她都可以视而不见,今日……也不过只给我们兄妹二人一个下马威而已。
哥哥拍了拍肚子,“一个女人最害怕什么,就从她最害怕的东西入手,羌青真是一块宝,医术非常了得!”
我略略诧异,“还跟羌青有关系?”真是让我大惊,他其实对我们而言只是陌生人,他说我们兄妹二人是帝王命,就要浴火重生方能显现极重的帝王命格,可这终究是他一家之言……不是让人很信服!
哥哥伸手抚了一下我的头,用力微微一推:“所以哥哥想让你想尽办法让他爱上你,这个人,一个人抵得过千军万马,有他在,不管他口中所说的帝王命是不是真的,你都会成为帝王命!”
哥哥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那我该如何着手让他爱上我?而且他那样出尘的人,怎么可能会跌落凡尘,爱上我?
“哥哥就不怕我爱上他?然后万劫不复吗?”我沉静地问道。
哥哥突然食指竖唇,“环佩姑姑在等着我们,早些回去,莫要想太多!”
我微微眯起了眼,看向不远处独自等待地环佩,对哥哥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我说要把这大夏的皇宫搅得天翻地覆,哥哥就陪着我来搅得天翻地覆,慕容彻每隔三五天都会来夜宿,我是形同于摆设,他每日前来都是进的哥哥房间。
他从来不会食下我准备的任何东西,看到我准备东西,他会说:“别忙活了,寡人惜命的很,不管有没有毒,寡人都很爱惜自己的生命!”
如狼似虎的男人,心细如尘,我垂下眼帘,特别柔顺:“皇上真是误解了妾,我们兄妹二人来到大夏皇宫,一直对皇上都很感激,毕竟是皇上让我们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慕容彻伸手拎起我的衣襟,如狼的眸子闪过狠厉:“你若不是他的小妹子,寡人早就把你给杀了,用你来牵制他,寡人觉得很有征服感,寡人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在宫里过的这些日子,我的胆子大了好多,大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是我了。
我伸手掰过他的手指,他的手真粗糙:“大夏皇上很威武,可是你征服了吗?依然没有,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其实你是知道,如果相同的兵力,你跟哥哥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知道!”
权力欲望,征服,是一个骄傲自大男人必备的品质,慕容彻已经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他的国家在蛮荒十六国中已经是顶级的了。
我就想不明白了,凭他的攻打别人城池的本事,不去好好统一蛮荒十六国,非得弄俊男美女来陪自己,非得把男人征服于自己的身下还觉得是本事,这种本事真令人感觉不耻和恶心。
慕容彻眼睛眯了起来,眼神锐利森冷:“寡人忽然觉得你是个美女,不知道床上味道如何?不知道征服起来如何?”
我一下子笑了,轻解衣袍:“你不需要征服妾,妾来到这后宫,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想怎样就怎样,一句话的事!”
哥哥说的没错,男人越是得到他就会觉得你越贱,越是得不到就会激起他的征服感,尤其是慕容彻这样骄傲自大行得意满的男人。
慕容彻退了一步,看着我把衣袍给解掉,久久未动,眼中除了森冷,看不到任何情欲!
“滚出去!”他停了良久,对我下的命令道。
我都如此轻贱自己了,他都不屑一顾,真是越容易得到的东西,就没人珍惜了。
我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把我给他准备的吃食,全部打开,吃食冒着热气,香味很诱人,只可惜这个人怕死,不会吃。
哥哥说我是在玩火,我反击的哥哥道:“对付这样的人,不玩火,不先烧到自己,怎么能烧得了他?同归于尽也好,一生一死,我一定要让他死在我的手上!”
天知道我有多恨他,天知道我真的好想让他死,片片凌迟都不解我的心头之恨,我也知道……我是一个无权无势无人亡国公主。
羌青给哥哥送药的时候,恭喜我道:“九公主,大月氏终于把北魏吞掉,你们现在依然是公主和殿下,恭喜你们!”
我才知道北魏变成了大月氏的,我母亲的氏族部落统治了北魏。
我一点也不奇怪,蛮荒十六国江山易主,本就是常事,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羌青今天心情仿佛格外的好,“你就一点都不期待大月氏变成强大的国家,也许他们会看在你已故母亲的面子上,跟大夏交涉把你们弄回去?”
我眼睛一眨,带了一抹无邪的问道:“羌青兄,到底是我傻了,还是你不明白了?冬去春来,现在都快夏日了。我们是北魏的皇室,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对大月氏而言,就是敌人的孩子,不是所谓他妹妹的孩子!”
母亲的哥哥当了北魏的君主,他又不是母亲一母同生的亲哥哥,就算是一母同生,母亲嫁到北魏这么多年又死了,这所谓的亲情焉有几分在?
羌青潺潺流水般的声音,带着恍然大悟的自责:“在这短短半年的时间,九公主已经长大了,变成了一个可怕的人!”
我故意凑近他,压低的声音,问道:“你害怕吗?你说我和哥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呢?”
羌青愣了一下,眼眸捌了过去:“你真是和她不一样,和我未过门的妻子不一样!”
这一下换成我愣住了,他有未过门的妻子?他一直拿我和他未过门的妻子都比较吗?
“我为什么要和她一样?你为什么离开她?”
他的眼中有怀念,他的眼中有自责,他的眼中又说不清道不明白的意味。
羌青言语浅淡:“因为不爱,所以不能和她在一起,因为看到她,让我想起我犯的错误,这么多年的寻找,我还你补不了自己的错误!”说着他轻笑了一声,“我在蛮荒十六国呆着,差不多把蛮找遍了,都找不到另外一个她……我的耐心快消失殆尽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对我说出这样心理话,我没有感觉我在他心中是特别的。
我微微颦起眉头,带着疑问道:“除了你的未婚妻,还有另外一个她?你辜负了两个女人?”
羌青满眼中是自嘲:“一个是我的责任,是我家族的责任,可是我把她弄丢了,我游历了四国,来到了蛮荒,总以为只要她还活着我就会找到蛛丝马迹。却未曾想到,我什么蛛丝马迹也没有找到,耽误了许多年!”
“因为你要找的这个女子,所以你辜负了你的未婚妻?”至少我想象中是这样子的,不知道他是不是这样辜负的?
羌青否认了我的话:“我也不知道,我那个未过门的妻子,我看到她激不起怜爱,我只想她幸福快乐的活着,你比她幸运,你有一个深爱着你的哥哥,她从小到大都是被别人算计来的,就连我为了逃避责任,也把她算计了给别人,她活得很悲哀,活得很可怜!”
蛮荒的那一边,是四国鼎立,北齐南疆西凉姜国,被他这样一说,我倒有些同情他的未婚妻:“她现在幸福吗?你把她算计给别人了,她现在幸福吗?”
羌青眼睛带着深邃悠远的落寂:“我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只要她不好,我就会回到她身边,这是我欠她的!”
听到他这样一说,我真带了一丝艳羡,有这样的人替她谋划,她什么样的幸福谋不来?
不过艳羡中,又夹杂着觉得对那个女子不值,这么一个心思缜密的男人,想要算计她,她大概怎么也逃脱不了吧!
“那你要找的那个女子,会不会已经死了?”我大着胆子猜测道。
羌青脸色刹那间沉了下来:“她不会死的,就算我死了,她也不会死!”
我默了默没有在说话,后退两步,与他脱离开来,他笑了笑,转身离开。
梧桐树上的叶子,绿极了,羌青说的没错,这皇宫里到处都是翠竹,春日过半,从地下到处冒出来脆竹笋,有些宫道上偶尔也会挤出两根来,长的不是地方,都被清理了。
一日,皇后娘娘要吃竹笋,吃完呕吐不止,忙宣了太医,太医一把脉,皇后娘娘既然有喜了。
哥哥听言,嘴角勾起意味深长地笑:“九儿,我们要好好利用这孩子,走出这大夏皇宫,让这大夏皇宫里的青蛙鲜花自己在这里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