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www.00xs.net,最快更新鲜妻小迷糊:隐婚老公是个壕最新章节!
垂下眸子的阿风从冉小染的身上闻到了一抹淡淡的药水气息,虽然很淡,但是阿风确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
华灯初上,平安夜,莲市里充满了过节的气氛,路边挤挤攘攘,情侣们十指紧扣,享受着这西方的节日。
走出酒店的凌修铠目光一扫,看着这样的氛围,薄唇微微抿起,才想起夏语默要自己带她今天去莲大实验室,他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歉意。
或许,冉小染的忽然出现让凌修铠有些触不及防,他一时间没能调整好自己的心绪,也没能弄清楚自己的内心。
但是每当冉小染提出要求的时候,凌修铠还是会本能的先考虑到夏语默,他知道自己怕夏语默伤心,他还是先保护好夏语默的。
现在暂时安顿了冉小染,凌修铠的心情也没有之前那么乱了,他掏出手机,本来想看看夏语默有没有给自己发信息的,却不想什么都没有。
凌修铠不免有些小失望,但是很快也就释怀了,想来自己两天没回家了,小家伙应该在生闷气吧。
路过街边的花店,凌修铠的脚步停顿了下来,看着满满的玫瑰花,凌修铠才想起自己还没给夏语默买过花呢。
好看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他买了一大束玫瑰捧在手心,随后回了家。
刚回到别墅,凌修铠就发现手下们在看到自己的时候都有些怪怪的,他扬起眉梢,看着自己手中抱着的玫瑰花,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容。
大概,他们都没有见过自己这副模样吧。
凌修铠没有理会手下,径直上楼,拧开了夏语默的房门。
一打开门,房间里暗暗的没有光亮,一开始凌修铠还以为夏语默在贪睡,所以他蹑手蹑脚走到床边。
借着窗外的月光,凌修铠的目光在触及到床上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了。
“小默?”凌修铠扬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没有回应。
凌修铠很快的开了灯,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他在原地愣了几秒,随后冲进浴室,看着空荡荡的浴室,凌修铠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玫瑰瞬间掉在了地上,凌修铠着急的踩上去,娇艳的玫瑰被碾成了破败的残花。
凌修铠的脸色阴沉,慌忙的打开了衣柜,衣服虽然没有少,但是夏语默的行李箱却不见了。
见状,凌修铠的黑眸里闪过了一丝惧意,他连忙掏出手机,拨打夏语默的电话,然而等了几秒之后,电话却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凌修铠的黑眸微微睁得,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不相信,又一遍一遍的拨打着夏语默的电话,结果传来的依旧是关机的回复。
他抬起头,看着空荡的房间,他很快下楼,脸色阴沉得吓人。
他刚冲下楼的时候,站在客厅里的手下们脸色骤然一变,大家都不敢去看此刻的凌修铠。
“夏语默呢?”凌修铠的喉结抖动了几下,他那双阴郁的黑眸没有看向任何人,声音里已经在竭力的遏制住自己的情绪了。
“夏小姐回老房子了。”被凌修铠质问的那个男人声音颤抖,他偷偷的看了一眼此刻凌修铠的眼神,脸上复兴出一丝惧意。
凌修铠的脸色瞬地黯了下来,他淡淡的瞟了一眼说话的男人,转身就要朝着门外走去。
“老大,我已经给你发过短信了。”看着凌修铠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怒意,刚才说话的男人一脸无辜,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惧意,掏出手机以证清白。
闻言,刚走到门口的凌修铠转头瞥了一眼男人的手机屏幕,他再看了看时间,黑眸里闪过一丝寒光,他不再多做停留,恨不得马上就奔到那条小弄堂里。
“有派人跟过去了吗?”一路上,凌修铠的心扑扑直跳,他依旧不放弃的继续给夏语默打电话,然而电话里只有冰冷的女声传来。
凌修铠的心中隐隐的不安,他沉声问道。
“夏小姐不允许我们送……”男人的声音很低,低到几乎连着自己都要听不见了,他知道自己电话会引来凌修铠的怒意,但却不得不实话实说。
一边是夏语默,一边是凌修铠,两个人的命令,他们十分为难。
听到了男人气短的回答之后,凌修铠的黑眸一沉,鼻翼间重重的发出一抹气息,似乎在极力的压抑住自己的怒火。
好不容易,到了夏语默的老房子,凌修铠急忙下车。
砰砰砰——
“小默,开门,是我!”凌修铠焦急的捶打着门框,脸上浮现出一抹焦急的神色,大声喊着。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沉默,门依旧没有打开。
这时候,之前跟着夏语默他们回来的手下从小巷子里出现了,他们恭敬的站在门边,“老大,夏小姐和夏奶奶回来之后就没有出去过。”
手下之所以这样回答,是因为他们在暗暗护送夏语默他们回来之后,亲眼看到夏语默他们进屋之后,又转头将车停到对面大厦的停车场里,才返回来继续躲在暗处蹲点,他们错过了夏语默他们离开时候的场面,所以一直以为夏语默他们还在房间里呢。
然而,听着手下的话的凌修铠心中一沉,他朝后退了两步,从窗户里看不到一丝光亮,他垂眸扫了一眼刚才回答的男人,脸色骤然黑了下来:“人在家不开灯吗!”
凌修铠的气急败坏让身边的人都吓了一大跳,他们的身子一抖,有些不敢回答。
空气里,强大的压迫感从凌修铠的身上传来,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每个人的心中都顿时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轰隆——
天边一抹闪电霹雳而下,划破了平安夜里幸福的气氛,照亮了黑暗的小弄堂。
大雨倾盆而至,站在小弄堂里的一群人全都浇头了。
十二月的暴雨,冷冽而蚀骨,然而大家连大气都没敢出一声,默默的承受着寒冬里的这份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