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河内塔烧脑还不如回去玩头脑风暴

阿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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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河再对于轻莲说:“包场的话会不会出现电视电影中那样【哔——】【啪——】【轰——】之类不怀好意的事啊。”

    “不是谁的智商都像编剧和导演那么低的……”轻莲也很认真地考虑,“更可能的话是王老吉向沈老施压,让沈老受点惊吓,毕竟沈老在这种情况下一定很没安全感,王老吉再在这里和沈老商议一些话题就显得特别有利——”

    “想法确实很有道理,不过那个王老吉的称呼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试图知道沈老和王老吉到底在谈论什么具体的话题……”于轻莲陷入自己的脑回路中。

    “大概是和加多宝的版权纠纷吧。”封河眼睛眯成=  =的条状。她再悄悄过去望向大幕外,空阔的观众席前排VIP上只坐了两个人,甚至连各自的手下都没有带,至少可以保证基本的和平。

    第一个踩平衡木的节目结束,第二个节目人体叠罗汉上场。

    叠完罗汉后一群气喘吁吁的人回来继续抱怨。

    王老吉和沈老的主要精力确实在聊天,杂技班的成员们如此抱怨也是情理之中。

    “喂,小鬼?”大汉忽然杵在了他们身前,“你们干嘛的?”

    “哎?”终于被发现了?

    “另一个戏班的。”于轻莲顺口胡邹。

    所有人的目光都扫过来。

    “另一个戏班的?”那个女人喃喃,随即惊喜地一拍手,“啊确实是听说还有一个戏班和要和我们一起,没想到真的有!不过怎么就两个人?”

    轻莲和封河默。

    对方太配合往往会更让人不知从哪里开始吐槽啊。

    “你们有什么节目?快准备!”女人很期待。

    “啊……我说……”封河把右手举起来,然后想了一会儿还是不用拒绝,“我也许需要一个呼啦圈……”

    “哎是套上一百个呼啦圈在那里转么?”轻莲轻声问她。

    “不好意思我只能转一个。”

    “这也能上台么?”

    “……只要脸皮够厚你也可以的。”封河站起来接过一叠钢丝般细的大圆环,有几十斤重,足足两百个,她吸一口气把两百个圆环拖出舞台。

    王老的年纪比沈老更大一些,看上去更为凌厉削瘦,穿衣服也更为考究。他的心情相当愉快地一声声鼓掌,而在他一侧的沈老神色并不好而且心不在焉。

    她在音乐声中套上一个金属圈开始转。

    一分钟后,她依然只套着一个金属圈在转。

    “喂你好歹转两个啊——”于轻莲在后台着实看不下去地冲封河轻声喊。

    两分钟后,依然悠闲地晃着通一个圈。

    连一开始有兴致的王老都极为无聊地眯起了眼。

    唯一一个金属圈也掉在了地上,封河缓缓弯下腰去捡,顺势从怀里抽出一张空白的纸符开始念咒,再直起腰时将符咒甩出——

    空阔的剧院忽然消失成一片纯黑。

    沈宏邦从一片混沌中惊醒,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他身前。

    “这是……”

    “你在做梦。”封河微笑着点头,“我们见过,不用紧张。”

    “啊,是你啊。”

    视线所及看不到任何事物,但唯独只有眼前的人看得异常清晰。

    “我听他们说了,你最近似乎有点苦恼,但又没有很直接地与我们来说明。”封河缓缓踱步至他身侧与他背对而立,“现在你可以把你想说的都告诉我,我会转告给他们。”

    “这里……”

    “你可以称之为‘妖术’,我不介意。就拿它当做梦就好。”

    “我知道你们在我身边安插了人,所以要收购执习组的事,你们大概也知道一点了吧。”

    “也就知道这么‘一点’而已,甚至都没有确认。是谁有这个胆量收购?”

    “我会亲自去找颜松说这件事。”

    “颜松已经把权力下放给我们了。”

    “我想你们也没有处理这种事的能力。”

    “不管有没有,这都只是暂时的。”封河转过身,“你觉得颜松可以永远掌控执习组?”

    “那倒不是。”

    “但是作为有责任的人,你也要关注执习组未来的走向——”封河的身影近乎瞬移到他面前,“好像说了些不重要的话题……那么你总归……要和我说点什么吧?”

    “我没有什么想和你说。”

    “你不信任我?”

    “……”对方沉默。

    封河知道董事这种决策都是最后作决策的人,而并不擅长应对唇枪舌战,更何况早就知道沈宏邦并没有什么满腹经纶。

    “那就算我自作多情了。”她闭上眼。

    本来只是试图帮颜松承担一些重量。

    黑幕忽然散去,一片大亮。

    沈宏邦睁开眼,依然身处在剧院内。他惊恐地站起来,蓦地发现王老已经躺在椅背上沉睡。

    他再把视线投向舞台,没有人再表演。

    似乎真的只是一个梦。他再看了一眼王老,闭上眼良久再睁开,径直离开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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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经依然在医院,听起来情况还很严重,颜松也就基本在医院陪他打发时间。

    封河从剧院回来后就去了医院,权当也是去看望阿经了。找到病房之后她捧着一大束百合花进去,一眼看到的是沈经坐在床上,他的膝盖上放着一块小木板,木板上有三根小柱子,九个大大小小的彩色圆环错落地套在三根小柱子上,颜松坐在床边很认真地考虑着下一步应该怎么挪动圆环。他注意到门开了,看见封河进来就微笑道:“来看望吗。”

    已经完全被惊悚到的封河直接就咆哮:“你大脑是有多么停不下来才玩河内塔的啊!”

    (注:河内塔:源于印度一个古老传说的益智玩具。大梵天创造世界的时候做了三根金刚石柱子,在一根柱子上从下往上按照大小顺序摞着64片黄金圆盘。大梵天命令婆罗门把圆盘从下面开始按大小顺序重新摆放在另一根柱子上。并且规定,在小圆盘上不能放大圆盘,在三根柱子之间一次只能移动一个圆盘。)

    “啊我只是随便陪阿经玩玩……”颜松解释。

    “玩这种烧脑的游戏还不如逼你去执习组刷头脑风暴啊!”

    颜松依然很温和地把双手抬起来表示无辜:“这是不同两方面好吗,你带花过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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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更新又开始力不从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