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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身边的人说什么,她的心思完全的在画里,全然的不去理会,
微风吹落的花瓣,轻轻飘落在她的肩头,她全然不去在意。
墨言在心底里忽而不自信起来,他情不自禁的道,“诗儿啊。”
“啊!”墨语的回答干错利索,她也已经忘记了其他,忘记了身在何处,就这么坦然的回答道。
回答完了以后,她才看了看四周,继而是一怔,一笑的样子。
墨言忽而捏着自己的嗓子大笑了几声,如同深山里的狼一般。墨语看他一眼,只是自己的师傅,再次的对着众人笑了一下。
“吓了你一跳是吗?”墨言道。
墨语微笑着看众人,继而点点头。
“哦,那声音还是那样的清脆啊,哈哈,你快画吧。”墨言依然套着一件衣服露着两只深邃的眼眸假声假气道。
众人不解,只是一边的澜澜深深地看了一眼墨言,继而充满了疑惑,暗自道,“难道是他的师傅墨言也来了?如果不是他,又是谁呢?只能是他了。”
墨言为了掩人耳目,只得再次假声假气的道,“这画的不是我吧。”
墨语微微转头,继而一个淡淡的微笑,佯装是或者不是的样子,让人们随意的去猜。
众女子还是忍不住的抬头去看她,‘她’虽然衣着普通而简单,却在露出的双眸间有着贵族公子的气质。身姿挺拔,面如冠玉,说话的语气即使是假着嗓子也彬彬有礼。
只是脸上套着大大的两件衣服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怪异。
而墨言自入谷后感受着一直投放在他身上的目光,仿如未觉般坦然自在,只坐在那里,看着墨语的画,一语不发,也不看任何人。
仿佛这园子里就墨语一人,完全没有看其他人的意思。
如此一来一往,气氛反而沉静了下来。
墨语忽而慢慢的停了笔,抬起头,似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一边的墨言担心的看她,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墨语淡淡道,“那个是..。”
墨言继续道,“赶快画完啊,看看有谁还会在画里出现呢,快些画啊。”
墨语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笔,忽而迟疑了。
“真是好奇谁会出现在画里呢?快画啊。”墨言继续的督促。
墨语摇了摇头,缓缓地道,“有一个地方我还没有懂。所以不能动笔。”
“哪里不懂?”墨言不解地问道。
“一个女人的心思我还没有读懂,不知道如何下笔。”
墨言听她如此说,便抬头看了看不远处仍镇定如初的澜澜,只见她冷漠淡然的眼神中有着深深的不舍和依恋。
墨言忽而如同转变了一个人的口音,嗓音低沉沙哑,道,“好吧。”
正在人们惊讶于那幅画画的非常出色的时候,忽而人群里挤进来一个穿着男装的美貌清秀的女子。
那个女子如同莽汉一般,直接进入人群,推开众人,继而梨花带雨的脸上一阵的愤怒,指着墨语道,“就是他!就是这个家伙!这个骗子!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众人惊愕,抬头。
那个穿着男装的女子却是一下子冲进人群,来到了墨语的身边,道,“你给我衣服,还我的衣服。”
套着女装的墨言惊愕,转脸看向墨语道,“怎么回事啊?”
墨语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有点麻烦的事情了,恐怕..”
墨语的话语还没有说完,那个身着男装的清秀女子再次的上前,指着墨语道,“还不快把衣服给我,快给我啊?”
这件事情墨言刚刚干过,其实他的心里清楚的很,知道是个怎么回事,只得再次的重复着一句话,故意拖延着时间,以便后面的墨语可以反应过来。
“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女子指着墨语依然怒道,“他,他把我的衣服偷走了。”
墨言快速的挡在墨语的前面,遮挡住墨语收拾东西,明知故问的道,“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你说话可要负责的啊?”
女子气更甚,故而上前一步,朝着墨言身后的墨语,墨言一遮挡,两人一撕裂。墨言身上的遮着脸的女装瞬间的滑落。
那张棱角分明,骨骼硬朗,甚至是带着淡淡的胡子茬的一张英俊的脸裸露无遗。
人群里瞬间的惊呼,道,“男人啊,这里还有男人啊!”
墨言头上的衣服一掉,他见大家都向他看来,面色一红,迅速抬高了脸颊,用自己原本低沉而雄厚的嗓音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继而转过身子,看着假装惊吓的墨语,急速的道,“夫人,是这样的吗?是她说的这样的吗?”
墨语只得努力的摇摇头,露出自己受惊吓的目光。
身着男装的清秀女子一看事情不对劲,继而转过身子,朝着小木桥的方向道,“这边,这边,来人啊!”
李卫此时正穿着一身内衣在巡逻,虽是不怎么雅观,倒是一种英雄救美的感觉,心里一直美滋滋的,说不出的感觉和幸福。
此时听到这个女子这样的呼唤,快速的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急速的道,“这边怎么了?这边怎么了?”
说着话的时候,李卫已经拿着棍子来到了墨言的面前,指着墨言怒道,“你这个家伙,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不感到可耻吗?”
他的话语怒不可遏,但是心中却是乐开了花,暗自道,“你个小子艳福不浅啊?我李卫在这里站岗好几年了,还没有进来瞧过一次呢,你倒是披着一套外衣混进来了?”
墨言听到如此的话语,心里一沉,他堂堂名炎国都城的才子,又是炎帝的御弟,还是溢满炎国的堂堂的墨言,居然今天被人说成是在这里调戏良家妇女。
如果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出去,这叫他情何以堪!?
如今两人走又走不得,留也不是,只得看一眼身后的墨语,尴尬一笑,继而拦过她的肩头,坦然道,“哦,我的夫人身体一向很弱的,难得赶上好天气出来绘画,我哪怕穿成这个样子,只不过是想在她身边照顾她。有什么可耻的吗,难得不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