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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对话难免让李再和的心中起疑，胡立军究竟在帮这个神秘人研究怎样的东西，而他们两个人口中所提到的“老大”究竟又是何人？
李再和思忖着也许把这一条消息告诉卫斯理等人会免去自己潜伏在南国集团研发部的痛苦。
神秘人似是察觉出了办公室中的呼吸声，压低了些许的声音说：“这个办公室里还有别人！”
“还有别人？”李再和疑惑了一声，随后笑说：“你可别开玩笑了，谁会这个时间还留在办公室里！”
神秘人并没有因为李再和的这一句话而否定自己的观察，他循着呼吸声愈发的朝李再和所藏身的位置走近。
李再和的心仿佛都提到了嗓子眼一般，他屏住了呼吸，试图让神秘人没有寻到呼吸声而作罢。
只不过神秘人一直在李再和藏身的桌旁来回的踱着步，嘴中喃喃的说：“不应该啊！刚刚就是这里发出的呼吸声！”
胡立军嘿嘿的笑说：“你就是精神太紧张了，连个鬼影都没有，哪儿来的什么人？”
李再和极希望神秘人可以听进胡立军的劝说而作罢，不过他一的目光一朝外看去，正见一张带着戏谑笑容的面容对着自己，这张脸任凭李再和如何去猜想也不会想到，这个人就是卫斯理。
“出来吧！勤劳的清洁员！”卫斯理嘲讽的说。
李再和悻悻的从桌子下出来，浑身不住的打着哆嗦，他忙解释着说：“我——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胡立军的双眼更是瞪大，眼中满是诧异之色，“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卫斯理打断了胡立军的话，冷笑了一声，说：“呵呵！你在这里就是一个错误！”
李再和的眼神不敢去直视面前的卫斯理，连忙求饶道：“你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会对碧天集团的人说的！”
“哦？真的吗？”卫斯理的脸上满是嘲弄之色，他伸出手去，揽住了李再和的肩头，柔声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们换一个地方说，如何？”
卫斯理根本就不是在征询着李再和的同意，而是扣在李再和肩头的手已用力的捏了起来，疼得李再和的五官扭曲，面目狰狞，不过却不敢叫出声来。
李再和只得连连点头，应声道：“好！好——都听你的！”
卫斯理同胡立军挥了挥手，随后勾着李再和的肩走出了南国集团的写字楼。
一出写字楼，卫斯理不容李再和开口便把他塞进了车内，随后驾驶着车朝着郊外驶去。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李再和看着窗外的景色愈发的偏僻，慌乱起来。
“你除了乖乖的在车上呆着，还有别的选择吗？”
卫斯理的嘴角勾动，脸上再次浮显出嘲弄的笑意。
李再和只好不再多语，默然不语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车子开出了市区，进入到了郊区内，卫斯理把车头一调动，将车子驶入了盘山道上。
李再和一瞧车子驶入进了山林中，登时明白了卫斯理要带他去的地点，那是宁城市的公墓。
李再和一下子开始挣扎起来，用手去抢夺卫斯理手中的方向盘，不过他又哪里是身为间谍的卫斯理的对手，卫斯理一记掌刀劈砍在了李再和的脖颈上，直接把李再和打晕了过去。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好好地等待死亡的来临不好吗？”
卫斯理没有再去理会晕倒了的李再和，而是继续驾驶着车子朝着最终的目的地——宁城公墓，驶去！
抵达了公墓后，卫斯理把李再和拖下了车，拧断了李再和的脖颈，随后把李再和直接丢在了一处墓碑前。
卫斯理的身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卫斯理本以为这次接到了米歇尔财团的任务前来碧天集团做商业顾问，没有其它的额外的任务，只是不曾想上级又增派了给了他一件任务，要从南国集团带出胡立军研发的一样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他也并不清楚，只是大致了解这样东西对于他所在的势力来说意义重大。
翌日一早，叶枫刚从睡梦中醒来便接到了耗子发来的关于胡青柠的真实的身份。
胡青柠并不叫胡青柠，真名叫做胡欢欢，华夏国血统，自小被米国家庭领养至今，在国外的杀手排行榜的排行靠前，杀手界称胡欢欢为“笑容美女杀手”，因其杀的人的脸上都面带笑容，因而得名，实力极其恐怖。
叶枫登时睡意全无，他心里推测着胡欢欢不惜用假姓名潜伏入碧天集团的目标，但是这目标究竟是谁呢？
叶枫想来，胡欢欢的出现与卫斯理和柳公第二人进入到碧天集团的时间点相吻合，只是叶枫更侧重于胡欢欢是来暗杀卫斯理的，毕竟柳公第不过是一个穷学生，身份青白，至今唯有他的家族尚不明确，而比起来卫斯理则大有不同，卫斯理除了商业顾问之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间谍，这就要比柳公第更加吸引仇敌。
既然叶枫得知了胡青柠的真实身份，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就算是胡青柠与卫斯理之间的私人恩怨，也要等到碧天集团这一次的危机彻底过去再说。
叶枫忙洗漱了一番后，朝着碧天集团赶去。
碧天集团写字楼的大厅内，人潮涌动，最前处的人高举着白色的条幅，其上写着：“碧天集团员工死于非命，天理公道何在？”
而前处的白色条幅下是一老妇和一只不过五六岁的小女孩，老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不过小女孩儿对眼前这样的景象尚不理解，只是睁大着一对儿双眼，滴溜溜的看着周围的高喊着各式各样口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