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没救了

十更一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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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

    一声咳嗽在房间内响起,只见少年手掐着烟,可以明显的看出是刚学会抽。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吸完这口烟,少年直接把刚抽了一口的烟怼在桌子上,随即烟便熄灭了。

    少年起身,右手拎着酒瓶子,走向房间门口,没有丝毫顾及的打开了门,似乎门外站的不管是谁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是一名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

    “秦墨,你...”门口的少年或许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门外的少年一把抢过秦墨手中的酒瓶子。

    秦墨就这么看着他抢过自己手中的酒瓶子,没有制止,等待着想象中的责备。

    谁知,没有什么责备,来人直接打开瓶盖,一饮而尽,而后倒了倒酒瓶,好似是为了彰显出自己一口而尽的彻底。

    “老躬啊,你知不知道我这瓶酒要6000软妹币。”秦墨无语的说道。

    被称做老躬的少年差点没把刚刚白.嫖的酒吐出来,连忙说道:“都说了,别叫我老躬,老子有名字,躬、自、悼!”

    “哦,好的老躬。”

    “我跟你拼了!”

    “淦,别...”

    ......

    ......

    片刻后,两人恢复了平静。

    “那个,是真的没救了吗...”

    听罢,秦墨从柜子里拿出一张CT检查,递给躬自悼。

    “脑癌晚期,没救了,彻底没救啦。”秦墨说罢,仰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窗户外的蓝天白云,似乎认了自己的命。

    “秦墨,我...”

    躬自悼似乎又想说什么,不过这次被秦墨打断了。

    “不用劝我了,医院那边说乐观点还能活三个月左右,不乐观也能再活几周,要是做手术...呵呵,那还不如直接自杀。”

    躬自悼叹了口气,但又语气一转,嬉笑着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那您看您的遗产?”

    秦墨起身,白了躬自悼一眼,丢给他一串钥匙,然后说道:“你个沙雕玩意儿,我朋友不多,自己明明知道还问。”

    被一串钥匙丢中,躬自悼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反倒久违的脸色耷拉下来。

    “秦墨,我听说脑癌也不是不能治,要不...要不...”

    “不要再提了。”秦墨摆了摆手,出了门,留躬自悼一人在自己家。

    刚出门,秦墨被明媚的阳光照了一脸。

    看着美好的景色,秦墨轻叹了一口气,双手插在衣服兜里,在小区里散着步。

    即使无意识的走了很久,累了就沿途看下路边的风景,秦墨的心情也还是没什么好转。

    任谁在这个高三的大好年华,应战高考的年纪,突然被确诊个脑癌晚期,也高兴不起来。

    秦墨从小就是个孤儿,要不是在学校是那种比较沉稳,没事儿不会开玩笑的人,可能那天他突然昏倒在课桌上,都没人给他打120。

    秦墨走到一条江流前,看着河流映射出自己的身影,那是一张格外年轻的脸庞,稍稍显着俊逸。

    可惜眼眸中早已没了光彩。

    就在秦墨看着平静的江面,开始回忆自己短暂的一生时。

    眼角突然瞄到江对面有一家小店,店上挂着一副黑白对联,左书“古法针灸”,右写“绝症易除”,上贴“神仙念凡”。

    有句话这么说:西医让你明明白白的死,中医让你稀里糊涂的活着。

    秦墨看后冷笑一声,不是他不信古法针灸有奇效,而是觉得开这店的人太嚣张。

    看了眼连着两岸的大桥,并不怎么长。

    摇了摇头,秦墨等了会儿红绿灯,走上大桥,向江对面走去。

    越是走,车辆越是稀少,不过秦墨并没有察觉到这些,只是自顾自走着自己的路。

    秦墨一边走,一边看着平静的江面,一缕缕的波动好似江下的活物也在律动着。

    不多时,秦墨到了江对面,看着那极为嚣张的店面,店子不大,但气场却‘震慑’百丈。

    秦墨走了进去,没人来迎。

    向里一看,丝丝白烟从室内飘出,再往里一看,一个身着纯白长袍的老者一边摇着手中的黑扇,一般看着木桌前的熏香。

    “大爷你还是真是有闲情雅致啊。”秦墨开口说道。

    老者没有搭话,反倒是一摇手中黑扇,双眼微张,好似要看出秦墨所有的信息,一双眼睛亮的出奇。

    “欸,欸,怪,真怪,一人怎生的四副魂魄,还极为相似...嘶...不,不对,不是相似,这,这根本就是同出一源,全是一样的...”白衣老者盯着秦墨嘀咕着。

    秦墨看着白衣老者好像发着呆,嘴中又念叨着些什么,以为是跟自己说话,便问道:“大爷你说什么?”

    白衣老者好似被这话叫醒一般,收回了看上去像是发呆的眼神,说道:“呵...没什么,小友可是前来医治?”

    “额,我就过来看看而已。”秦墨挠挠头。

    白衣老者起身,黑扇在手中一转,花哨的收叠起来,放在了木桌上。

    “小友且跟吾来。”白衣老者自顾自说着。

    秦墨看了眼干净整洁的店铺,一尘不染,又看着老者也不像什么坏人,心中想着想着便跟了过去。

    随着老者走到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一进去,就看到一张像是大床又不是床的东西,和手术台很像,秦墨叫不出名字。

    “小友只管脱了上衣,伏卧上去。”白衣老者手一挥,指着这东西说道。

    秦墨皱了皱眉。

    白衣老者看秦墨皱眉,不禁觉得好笑,再次开口道:“若是医治不得,吾概不收钱。”

    秦墨一听,好吧,本来就是没事儿过来看看而已,既然这老者都说了治不好不要钱,秦墨觉得,可以白.嫖一波。

    毕竟,谁能拒绝白.嫖呢?

    脱了上衣,秦墨躺在这个东西上,感觉略微有些舒爽,比自家的便宜沙发舒服多了。

    “小友,你且受好!”

    说罢,白衣老者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套针盒,抽、抿、望、瞄、扎、收。

    一套针灸行云流水,速度快的非常,如果秦墨能看到老者行针,怕不是要喊一声“加藤老师在世”。

    过了片刻,秦墨没什么感觉,却不知满背都是密密麻麻的银针。

    “那个,大爷啊,什么时候开始啊。”秦墨问了一嘴。

    白衣老者缓缓呼吸着,好像有不少消耗,没有回秦墨的话。

    秦墨没怎么听清,刚要再次开口问些什么,便感觉头疼头晕,两眼发黑,开始出现剧烈的耳鸣。

    秦墨的心猛的跳了一下,这很明显是脑癌晚期的症状。

    “大爷,打...打120...”

    白衣老者看着昏倒的秦墨,没有任何动作。

    反而轻声嘀咕了一句:“还成,其余三个也‘治’好了,比那几名天道好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