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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恩和妙丽的友谊看起来好像就此结束了。两个人都对彼此非常生气,搞得哈利不知道怎麽调解。
荣恩气妙丽从来没有好好管教寇克斯汉克,严厉的叫它不准去吃斑斑,而且应该不嫌麻烦的把它带在身边看紧它,而且为了证明寇克斯汉克的罪行,荣恩在所有的床下寻找着斑斑。妙丽同时强烈地反驳荣恩不能证明是寇克斯汉克吃了斑斑,至於那些赤黄色的毛发可能是在耶诞节到过那里时留下的,同时荣恩自从在魔法动物时,寇克斯汉克跳到他的头上之後,就对她的猫怀有偏见。
哈利自己则认为的确是寇克斯汉克吃了斑斑,然而当他试着对妙丽说明时,她也对哈利发脾气。
“好,你偏袒荣恩,我就知道你会!”她尖锐地说:“首先是疾炎飞矢,现在是斑斑,所有事情都是我的错,不是他!就只会丢下我一个,哈利,我已经努力的去做很多事了!”
荣恩对他失去他的老鼠一事非常难过。
“好了啦,荣恩,你老是说斑斑怎麽烦人,”佛烈德爽快地说:“而且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根本就是在混吃等死。快点送他上天可能还比较好┅忍耐点┅他或许对这根本没感觉。”
“佛烈德!”金妮愤怒地说。
“他整天不是吃就是睡,荣恩,这是你自己说的。”乔治说。
“他有一次为我们咬了高尔!”荣恩非常不满地说:“记得吗,哈利?”
“是的,这是真的。”哈利说。
“真是他最光辉的一刻,”佛烈德忍俊不住说:“在高尔的手指上留下疤痕做为怀念他的一个永久纪念。哦,来吧,荣恩你自己到霍格斯曼地买一只新的老鼠,干嘛老在这里叽叽歪歪的?”
最後让荣恩振作起来的,是哈利说服他来看葛来芬多队针对雷文克劳之战的最後一次练习,让他在他们练习完之後能够骑骑疾炎飞矢。这的确让荣恩暂时忘了斑斑(“大棒了!我能骑着它试着投篮吗?”)所以他们一起来到魁地奇球场。
胡奇女士依然在葛来芬多练习时下来看着哈利,她跟每个人一样都对疾炎飞矢非常有兴趣。她在他们开始练习之前把它拿在手中,并且对他们来个她的专业的讲评。
“看看它的平衡设计!如果光轮系列有一种毛病的话,就是在末端有一个小小的倾斜┅你常常在几年之後发现他们是一种累赘。他们也已经更新把柄了,有点像净空系列,这使我想起以前的老银箭┅遗憾的是他们已经停止研发他们了。我第一次就是用它来学飞的,它也是一把非常好的老扫帚┅┅”
她缅怀了好一阵子,直到木透说:“呃┅胡奇女士?可以把疾炎飞矢还给哈利了吗?我们需要练习┅┅”
“哦┅对了┅拿去吧,那麽,波特,”胡奇女士说:“我和卫斯理坐在这里┅”
她和荣恩离开球场在看台上坐下,而葛来芬多队为了明天的比赛,木透集合队员下达他最後的指令。
“哈利,我刚刚已经知道雷文克劳的搜捕手是谁了。它是张琼。她是四年级的,而且她非常漂亮┅┅我真的希望她不是她,她要是受了点伤的话┅┅”木透皱眉头,从对张琼的不满中重新恢复,然後说,“另一方面,她骑的是一把慧星六十二,那个慧星六十二跟疾炎飞矢比起来简直是个笑话。”他对哈利的扫帚热烈的赞赏一番,继续说:“好,大家上吧┅”
已经等了好久了,哈利骑上他的疾炎飞矢,两脚一蹬就离开地面。
它比他梦中所见的更好。疾炎飞矢有最轻盈的旋转触感;它不用紧握把柄就能够了解他的想法;它横过球场的速度如此之快,一瞬间看台就变成了一个灰绿色的点;哈利听到爱丽卡.丝皮妮特模糊的尖叫声,立刻敏锐地转过来,然後他进行俯冲的操控,在升起之前他用脚趾刷过球场上的绿色草皮,三十尺、四十尺、接着进入五十尺的高空。
“哈利,我让金探子飞出去了!”木透呼叫。
哈利转身躲过一个搏格的攻击;当他看见金探子从木透手中飞出去之後,很容易的就追上它了,并且在十秒之内就把它紧紧地抓在手中。
全队士气疯狂地大振。哈利让金探子再次飞去,并且让它先飞了一分钟,然後在它後面撕裂空气,再次追了上去;他藏在凯泰.铃的膝盖附近,绕着她不停的转,接着他又再次捉到它了。
这是最好的一次练习;队上的每一个人因为疾炎飞矢的出现而受到鼓舞,完美地做出他们最好的移位,而且当他们再次回到地面上时,木透没有办法提出任何的批评,每一个都跟乔治.卫斯理所说的一样,都是第一名。
“我无法看到明天有什麽东西能够阻止我们!”木透说。“除非┅哈利,你已经找出解决你的狂战士问题的方法了,不是吗?”
“是的。”哈利说,并且想到他微弱的守护神,但愿它能强壮一点。
“狂战士不会再次出现的,奥利佛。邓不利多已经去骂过它们了。”佛烈德信心十足地说。
“很好,希望不会,”木透说:“无论如何┅每个人都干得很好。让我们快点回到塔里去┅┅”
“我要留下来一会儿;荣恩要试试疾炎飞矢。”哈利告诉木透,当其他的人走向印有队徽的休息室时,哈利大跨步的走向荣恩,荣恩从圆顶的看台上下来跟他会合。胡奇女士仍在她的位子里熟睡。
“去吧。”哈利说,把疾炎飞矢递给荣恩。
当哈利走到球场的边缘时,荣恩的脸上全是狂喜的表情,他骑上扫把并且突然飞入无边的黑暗之中,看着他。胡奇女士一开始的时候,就告诉哈利和荣恩,如果要走的话不用把她叫醒,自己就先回城堡去。
哈利背着疾炎飞矢,和荣恩一起离开阴暗的球场,拼命地讨论疾炎飞矢的平稳动作、它的加速现象,以及它极小的回转半径。当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哈利瞥见他的左边,看到一样东西让他的心为之一窒┅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
哈利呆呆的停了下来,心脏撞着他的肋骨,发出剧烈的心跳声。
“怎麽了?”荣恩说。
哈利指了指。荣恩抽出他的魔棒并且低声念道:“拉姆斯!”
一道光束横过草地落下,打中树的根部,把所有的树枝都照亮了;在那里,在那些萌芽的树叶之中蹲伏着的,是寇克斯汉克。
“滚开这里!”荣恩吼,并且他弯下来抓住躺在草上的一块石头,但是在他丢出去之前,寇克斯汉克就摇着他长长的姜黄色尾巴,飕的一声消失了。
“看到了吗?”荣恩狂怒地说,轻轻的把石头丢下:“她还让他在外面大摇大摆地游晃┅或许斑斑之後它现在打算抓些鸟来吃┅┅”
哈利什麽也没有说。他作了一个深呼吸让自己放松;那一瞬间他看到的眼睛应该是葛来姆的。他们再次往城堡走去。哈利对他刚才惊慌的那一瞬间感到有点惭愧,所以没跟荣恩说任何事┅他也不知道从左边还是右边的回到***通明的入口大厅。
※※※
哈利第二天早上跟着宿舍里其他男孩下来吃早餐,每个人都以疾炎飞矢的荣誉守卫者自居。当哈利进入大厅之时,所有的脑袋都转向疾炎飞矢的方向,并且在那里激烈的喃喃自语。哈利看到史莱哲林队的全部都相当惊愕,感到极大的满足。
“你看见他的脸吗?”荣恩回头看看马份,愉快的说:“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这真是太棒了!”
木透也分享了疾炎飞矢的光荣馀辉。
“放在这里吧,哈利,”他说,他把扫把放在桌子的中央并且小心地把它的名字转到上面。从雷文克劳和赫夫帕夫的人也很快正在围过来看。西迪克.迪格理祝贺他为光轮找到了一个超级的替代品,和派西的雷文克劳女朋友潘娜珀.清水也问他是否能借她拿拿看疾炎飞矢。
“喂喂,潘娜,不要搞坏它了!”当她仔细地检查疾炎飞矢时,派西正经八百的说。“潘娜珀跟我打了个赌,”他告诉球队:“我们为了这个比赛赌了十个加隆金币。”
潘娜珀再次放下疾炎飞矢,谢了谢哈利,才回去她的桌子。
“哈利┅你一定要赢,”派西很快的低声说:“我可没有十个加隆金币。是的,我就过来了,潘娜!”然後┅匆忙的咬着一片土司追上她。
“你确信你能对付那把扫帚吗?波特?”一个冷冷的、懒洋洋的声音说。
扮马份也靠过来看,克拉和高尔也跟在他後面。
“是的,当然可以。”哈利偶然地说。
“它有许多特殊的功能,不是吗?”马份的眼睛闪耀着恶意地说:“如果狂战士又靠了过来┅你不用丢脸的使用降落伞了。”
克拉和高尔一旁吃吃地窃笑。
“我很同情你不能再多装一只手臂,马份,”哈利说:“也许它能够帮你抓到金探子。”
梆来芬多队高声大笑。马份的苍白眼睛眯了起来悄悄地走开。他们看到他加入史莱哲林队其他的人,史莱哲林队其他的人都把他们的头伸过来,问马份有没有怀疑哈利的扫把是否真的是一把疾炎飞矢。
十点四十五分时,葛来芬多队在休息室里面集合。天气跟赫夫帕夫比赛时完全不同。既晴朗又凉爽,只有一点微风;这个时候没有能见度的问题,而哈利虽然神经紧张的,却只是为了将要进行一场魁地奇比赛而感到刺激。他们能够听到学校其他的人从他们的头顶上走进看台。哈利脱掉他黑色的学生长袍,并且从他的口袋把他的魔棒拿出来,放进他的魁地奇长袍里面的圆顶衫。他只希望他不会用到它。他突然惊奇的看了看,是否鲁宾教授也在群众之中。
“你知道我们别无退路了,”当他们准备离开休息室时,木透说:“如果我们输了这场比赛,我们就与冠军绝缘了。你只要┅只要像我们昨天练习的时候一样就没问题了,而且我们会做的更好的!”
他们在喧哗的掌声中走出球场。雷文克劳队身穿蓝色球衣,已经站在球场的中央。他们的搜捕手,张琼,是他们的队上的唯一的女孩。她比哈利还矮了一个头,而且哈利无法不去注意,当她看着他时,他不禁有点不知所措,她真的非常漂亮。当两队的队长彼此走过去的时候,她对着哈利微笑,他感到他的胃不知为何有一种轻微收缩感。
“木透、大卫,互相握手。”胡奇女士轻快地说,而木透和雷文克劳队长握手致意。
“骑上你的扫帚┅┅听我的口哨┅┅三┅二┅一┅”
哈利踢了一脚进入半空中,疾炎飞矢突然加速比任何其他的扫把飞得更高更快;他在球场的上方飞舞,并且斜眼的在四周寻找金探子,并且仔细听着实况转播,实况转播是由卫斯理双胞胎的朋友李乔丹主持的。
“他们飞得很远了,而且这个比赛最大的注目焦点是葛来芬多队的哈利波特飞的是疾炎飞矢。根据飞行扫把杂志所载,疾炎飞矢是年度世界冠军赛,所有国家代表队所指定选用的┅”
“乔丹,你介意告诉我们比赛进行的情况吗?”麦教授的声音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是的,教授┅根据我极机密的小道消息┅疾炎飞矢,附带一提,有一个内建的自动煞车装置和┅”
“乔丹!”
“好,好,葛来芬多拿到球,葛来芬多的凯泰.铃,朝向篮框┅┅”
哈利从相反的方向穿过凯泰,他看见一个闪烁的黄金小球,并且注意到张琼也从他的尾巴接近过来。她无疑地是一个非常好的飞行者┅她打算横过来与他相切,强迫他改变方向。
“让她看看你的加速,哈利!”佛烈德叫喊着,他打走一个正发出嘶嘶叫声地追向安琪莉娜的搏格。
他们绕着雷文克劳的篮框跑,而且琼稍微落後,哈利催促疾炎飞矢向前冲去。正当凯泰成功的投进比赛中第一球,而且球场上的葛来芬多正要回防,他看见了┅金探子在地面附近,靠近其中一个障碍物快速地飞。
哈利俯冲下去;琼看见到他所做的,也在他的後面撕裂空气┅哈利正在加速,他感到相当的刺激;俯冲是他的专长,他只差十尺了┅
然後雷文克劳的一个打击手打出了一个搏格,胡乱飞了过来;哈利改变行进的方向,惊险的避开它,而在那短短的决定性一秒,金探子又消失了。
“喔~~~”巨大的失望呼声来自葛来芬多的支持者,但是雷文克劳那边则发出更多的掌声。乔治卫斯理藉由把打出搏格来发泄他不愉快的感觉,第二个搏格还直接命中了球柱,他勉强地在半空中滚开来躲掉它。
“葛来芬多以八十比零领先,再来看看疾炎飞矢!波特现在正放慢它的速度,只看到它旋转┅张的慧星根本没得比,疾炎飞矢的精密┅平衡真的是相当引人注目┅”
“乔丹!你是在替疾炎飞矢打广告吗?转播比赛!”
雷文克劳正在急起直追;他们现在已经投进了三球,只落後葛来芬多五十分┅如果琼能先抓到金探子,雷文克劳就会赢。哈利往下飞了一点,湛湛地避过一个雷文克劳追踪手,凶猛地扫描着球场┅一个闪耀的黄金球,小小的翅膀在摆动着┅金探子正在绕着葛来芬多的篮框後面飞┅┅
哈利加速,眼睛直盯着金探子向前飞┅但是在那一瞬间,琼无声无息地出现,挡住了他┅
“哈利,现在不是假扮绅士的时候!”当哈利闪开避免撞到琼时,木透吼叫:“如果必要的话就把她的扫帚撞得远远的!”
哈利转身瞥见了琼;她正微微一笑。金探子再次消失了。哈利转动他的疾炎飞矢,很快的向上飞了二十尺继续比赛。他的目光集中在一处,他看到琼跟着自己┅┅她是想与其她自去找金探子,不如拿我作标记┅┅好,那麽┅┅如果她要跟在我後面,她必会自食其果┅┅
他再次往下飞,琼也跟着飞下去,认为他又看到了金探子,试着跟上去;哈利非常敏锐地停止下沈;她却收身不住;他再次像子弹一样的很快地往上升,然後第三次看见它┅金探子正闪耀在雷文克荣的球场最後面。
他加速;而琼落後他好几尺。他要嬴了,每一秒都离金探子更近一点┅接着┅
“哦!”琼尖叫地指着。
哈利分心地向下看。
三个狂战士,三个高高的、点点的面狂战士,正在向上看着他。
他不假思索。伸出一只手到他的长袍里面,他抽出他的魔棒并且吼着:“守护祈愿!”
一个银白色的巨大光团,从他的魔棒尖端爆发。他知道它会直接射向狂战士,所以没有停下来看看;他的理智仍然奇迹地保持清醒,他往前看┅他就快抓到了。他伸出手,仍然抓着他的魔棒,而且只用几根手指轻轻握着,抓住金探子了。
胡奇女士的口哨响了。哈利在半空中转身,并且看见六个深红色的模糊影像向他飞过来;下一刻之後,所有的队员热烈的拥抱住他,几乎让他难以操纵扫把。并且他能听到下面的葛来分多群众的吼叫声。
“是我们的球员!”木透继续大叫。爱丽卡、安琪莉娜和凯泰全部狂吻着哈利;佛烈德紧紧的掐住哈利,使他感到他的头好像就要掉下去了,队伍簇拥着他回到地面。哈利骑下他的扫把并且向上看见球场上许多葛来芬多的支持者奋力地跑过来,荣恩跑在最前面。在他看到之前,他已经被加油的群众卷入。
“赢了!”荣恩叫喊着,强拉着哈利的手臂高举在空中。“赢了!赢了!”
“好的做,哈利!”派西高兴的说:“你让我赢了的十个加隆金币!我要去找潘娜珀了,对不起┅”
“你干得太好了,哈利!”西莫.斐尼干吼叫着。
“干得漂亮!”海格拥过一群葛来分多的脑袋快速冒了出来。
“那是相当不错的守护神,”哈利的耳朵里听到一个声音说。
哈利回过头看见鲁宾教授,两个人对看了一眼,相视一笑。
“狂战士没有影响我!”哈利兴奋地说:“我没有感到不舒服!”
“那是因为他们┅呃┅不是狂战士,”鲁宾教授说:“过来看看┅”
他领着哈利越过群众,直到他们能够看见球场的边缘。
“你给了马份先生相当大的惊骇。”鲁宾说。
哈利注视。在地上挤成一堆的是马份、克拉、高尔和马修.弗林特,史莱哲林队的队长,都在奋力的他们自己从长长的黑色长袍里爬出来。看起来好像马份站在高尔的肩膀上。站在他们前面,脸上极度愤怒的,是麦教授。
“你们搞这什麽肮脏的小动作!”她怒喝着:“低级又懦弱的想要影响葛来芬多搜捕手的行动!你们全部要接受劳动服务,并且扣史莱哲林五十分!我会跟邓不利多教授讲这件事,要好好的处罚你们!啊,他正往这里过来了!”
如果有什麽事能替葛来芬多的胜利多加一个徽章,这就是了。荣恩像打一场仗似的穿过人群到哈利的身边,当他们向上看到马份奋力的从长袍钻出来时,高尔的脑袋仍然卡在里面,不禁笑得更开怀了。
“来吧,哈利!”乔治奋力的排开一条路说:“宴会!在葛来芬多的起居室,现在!”
“好的。”哈利说,他怠到现在是他今年最快乐的一刻,他和队上其他的人走了出去,静静地穿着他们的深红色长袍,从球场回到城堡里去。
靶觉就像他们已经嬴了魁地奇冠军杯了;宴会进行了一整天,直到晚上还在继续。佛烈德和乔治卫斯理消失了大概一个小时,并且带了一大堆的甜蜜公爵的糖果和奶油啤酒、南瓜香槟,装了好几个袋子瓶子抱回来。
“你怎麽弄来的?”安琪莉娜.詹森惊声尖叫,而乔治正把一些胡椒薄荷蟾蜍丢进群众里。
“稍微藉助了月亮先生,蠕动的尾巴,垫子的脚,和叉子。”佛烈德在哈利的耳中低声说道。
只有一个人没有参加狂欢宴会。妙丽,不敢相信,她坐在一个角落里,读着一本巨大的书:英国的麻瓜家庭生活和社会惯例。哈利放下佛烈德和乔治正在变着的奶油啤酒瓶戏法,并且走向她的桌子。
“你有来看比赛吗?”他问她。
“我当然有,”妙丽用一种奇妙的高声,却没抬起头看。“同时我非常高兴我们嬴了,我认为你真的做的很好,但是我必须在星期一以前读完这个。”
“好了啦,妙丽,过来吃点东西。”哈利说,在荣恩结束看和觉得奇怪是否他是在一种好的充足心情中埋葬斧头。
“我不能,哈利。我还有四百二十二页要读!”妙丽有点歇斯底里的说:“无论如何┅┅”她看了荣恩一眼。“他不要我参加。”
荣恩就像毫不争论的高声说道:“如果斑斑没有被吃掉的话,他就能享受这个梦幻飞行般的宴会了。他一直很喜欢这个┅”
妙丽放声大哭。哈利说或是做任何事之前,她把她的巨大书本挟在手臂之下的书,并且低声啜泣的,跑向女生宿舍的楼梯,离开了房间。
“你不能给她的一个机会吗?”哈利静静地问荣恩。
“不,”荣恩面无表情地说:“如果妙丽刚刚也觉得不好受┅但是她却不肯承认她的错误。斑斑已经不能像她一样享受假期或做任何事了。”
当麦教授穿着她的格子尼布品味睡衣出现时,葛来芬多的宴会终於在凌晨一点钟的时候结束了,她坚持要他们全部上床睡觉。哈利和荣恩爬上他们宿舍的楼梯,依然在讨论比赛。最後,哈利精疲力尽的爬上床,猛拉他的四柱大床的蚊帐,堵住射进来的一道月光,翻身躺了进去,而且几乎立即觉得自己漂漂的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他正在穿过一个森林,他的肩膀上负着他的疾炎飞矢,跟着一个银白色的东西。它正绕过那些树往前直走,而且他只能够在树缝之中瞥到它的踪迹。他担忧地加速赶上它,但是当他移动的快一点时,它也跟着加速了。哈利奋力的向前奔跑,他听到耳边风声呼呼作响。现在他跑在一片空地外面,并且快速的向前飞奔而去。然後他转入一个角落进入一个纯净而且┅
“哇啊啊啊~~!不~~!”
哈利好像脸上被什麽东西打中的吓醒过来。四周一片黑暗,使他失去了方向感在四面摸索着蚊帐,他听到旁边有人在移动,并且从房间的另边传来西莫斐尼干的声音:“干嘛啊?”
哈利认为他听到宿舍的门砰然关上的声音。最後发现他的蚊帐分开了,他把它们拉了开来,并且在一刻,丁.汤姆斯点亮他的灯。
荣恩正坐在床上,蚊帐的一边被撕开了,他的脸上看起来极度的恐怖。
“阿黑!天狼星.阿黑!拿着一把刀!”
“什麽?”
“在这里!罢刚!掀开那些蚊帐!叫醒我!”
“你不是在做梦吧,荣恩?”丁说。
“他看着那些蚊帐!我告诉你,他在这里!”
他们全部爬起床来;哈利首先到达宿舍门口,然後他们从楼梯奋力地往楼下跑。在他们的後有门打开的声音,而且一阵困乏的声音在他们後面呼叫。
“谁在大呼小叫的啊?”
“你在做什麽?”
起居室里奄奄一息的火焰突然一起发亮,地上仍然到处丢满了宴会的废弃物。
“你确定你不是在做梦吗,荣恩?”
“我告诉你,我看见他!”
“那是什麽声音啊?”
“麦教授叫我们通通上床去睡觉!”
一些女孩也从他们的楼梯走下来,拉拉扯扯的,穿着品味睡衣打哈欠。男孩也一群一群的出现。
“好极了,我们要继续第二摊吗?”佛烈德.卫斯理春风满面地说。
“每个人都回到楼上去!”派西说,他赶来起居室里,并且一面把他的男生总代的徽章用针别在他的睡衣上。
“派西┅天狼星.阿黑!”荣恩虚弱地说:“跑到我们宿舍里!还拿着一把刀!把我惊醒!”
起居室登时一片寂静。
“不可能的事!”派西震惊的说:“你吃太多了,荣恩┅你在做恶梦┅”
“我告诉你┅”
“好了,真的,够了够了!”
麦教授走了进来。她猛然关上肖像口,狂怒地进入起居室并且四下扫描。
“我也为葛来芬多嬴得比赛而高兴,但是这实在太荒谬了!派西,我本来对你期望得更多!”
“我确定没有答应他们这麽做,教授!”派西愤怒地喘着气说:“我刚刚叫他们全部回到床上去!这都是我的弟弟荣恩做了个恶梦┅”
“它不是一个恶梦!”荣恩叫喊着:“教授,我醒来,而且天狼星.阿黑就站在我旁边,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麦教授注视着他。
“别开玩笑了,卫斯理,他怎麽能够通过肖像孔?”
“问他!”荣恩伸出一根摇动的手指,指着卡多冈骑士的图画背面说:“如果他看见,问他┅”
麦教授的眼光狐疑地看了看荣恩,把肖像口打开走了出去。起居室所有的人的摒息而听。“卡多冈骑士,你有让一个男人进入葛来芬多塔吗?”
“没错,好淑女!”卡多冈先生哭着回答。起居室里外都是一阵晕炫的沈默。
“你┅你在做什麽?”麦教授说:“但是┅但是口令!”
“他有啊!”卡多冈先生傲慢地说:“整个星期的都有,我的淑女!读读那边的小纸块!”
麦教授她脸色苍白的从肖像孔退回来面对惊慌的群众。
她说:“那个人?”她的声音摇动,“那个笨得离谱的家伙在这里写下这个星期的口令还贴上去的?”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後来被一阵小小的恐慌声打破。奈威.隆巴顿,从头到毛绒绒的拖鞋里的脚趾都在发抖,慢慢地举起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