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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徐若初的双唇，嘴角边的冷意没有减少，“痛吗？”
有他痛吗？
霍启琛又这么对她！徐若初难受，她撇开他，不想理他。男人为什么在床上都要把不满的情绪发泄在女人身上，如果他爱她，一定不舍得对她动粗，他会想对黎萱儿一样待她温柔。
想起黎萱儿，徐若初无法避免地想到柳思络，想起霍启琛和柳思络的一夜。
“不许你再碰我。”徐若初盯着他，坚定地拒绝，又恨恨地加了一句，“你很脏！”
话脱口，已经收不回去。
“你很脏！”当初，萧墨这样伤过徐若初，因为徐若初和霍启琛上了床。
现在，徐若初用它伤了霍启琛，因为霍启琛和柳思络上了床。
市区里的男女关系都是这么地复杂，你爱他，他爱她，她和别人好上，你却爱着她。
这句话也是那么地受用，霍启琛眼里不止是恨意，还有悲痛。他从未想到会从自己心爱的女人嘴里听到，她说自己脏！
他是脏了，这世上又有几个人不脏？
“对，我很脏！”他自嘲，双目的笑意转得很快，变成了一种至心底的悲伤，还有毁天灭地的怒意，“那你陪我一起下地狱！”
如果她爱他，就算他杀了人，成了乞丐，她对他的心也是充满爱意，而不是这样伤他。
男人也有他的自尊！
“霍启琛，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不想要的欢好，他偏给她了，给她的是屈辱。
就算他们是夫妻，他也没有权力强迫她。
霍启琛怒恨地瞪着她，没有一丝的动容。
“这是你自找的。”他对她说道。
徐若初咬着唇，双唇原先止住的血，被她自己咬破，她看他的眼神也带满了恨意。
只有爱着，才有恨意！
“要离婚可以，取悦我！”他厌恶她的眼底的恨意，冷声喝道。
“霍启琛，你是混蛋，是混蛋！”
如果，如果，她不爱霍启琛，便不会觉得这姿态是那么地让她心痛。
“徐若初，你看你自己多贱！”霍启琛恨恨地说道。
徐若初瞧见，她不是动情，是动了欲望。
人都有欲望，她也是。
而从霍启琛口中听到“贱”，她果真觉得自己贱,。
此时，她恨极了霍启琛的辱骂，恨极他的绝情，那些深处的爱意渐渐都转为恨意。
他们在互相伤害，是要看谁伤得自己最深！
情人间都是这样，明明爱着对方，争吵时，总是喜欢用那些难听的话骂人，说出时无意，说出后后悔，可是，却无法收回。
霍启琛也是，在他骂徐若初“贱”的时候，他的心一个发痛，在瞥见徐若初眼睛挂着晶莹的泪珠，他怕了。
他想说，对不起，小初，我是太爱你了。
可是，现在，他无法说出来，心里有道坎阻止话脱口而出。他只能用温柔的动作安抚徐若初受了伤的心。
“小初！”霍启琛在她耳边唤道。
如果霍启琛要她，她给就是。
今天之后，她会成全他，离开！
霍启琛一阵心痛，他恨徐若初，也恨自己。
“小初，你不爱我，是吗？”他问出来，盯着徐若初的双目。
徐若初没有回他，她看着墙，因为他的话，干涩下去的眼眶变得湿润，一颗眼泪由着滑落到桌上。
她已经爱上了他，不再只是将他当作哥哥。
可是，她的爱是那么地好笑，不爱的人是他吧。
“好！”她的沉默，霍启琛看在眼里，也是一阵心痛。。
他想再抓住徐若初，可是伸手却抓不住。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霍启琛淡着声音，眸里带着痛意看着她。
徐若初慢慢地站起身，她移动脚步，却无力地软了双腿。
一场欢好下来，她身心疲惫。
霍启琛见徐若初没有理她，他站在旁边没有上前扶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回房换上衣服。
隔着一道墙，霍启琛没有走进卧室，他不知道徐若初在干什么，以为她只是换衣服。
徐若初换了干净的衣服，看向窗外，回来的时候还是有太阳，一会，天已经开始黑下来了。在霍启琛这里，她没有很多的衣服，很快地收拾好。
离开，是不舍，可总比在这里任由霍启琛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