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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宁南絮更错愕了:“盛怀琛。”
那是一种抗议和不满。
但是这样的叫法忽然在盛怀琛的心中变成了一种急于和自己撇清关系的叫法,他的眸光越发的阴沉,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宁南絮:“叫我什么?”
“盛怀琛。”宁南絮又重复了一次,仍然在拳打脚踢。
在这段时间的治疗里,宁南絮已经可以把药物减到最低的药量,那是在维持现在的情况,再逐渐的彻底断绝。
甚至宁南絮开始不会排斥盛怀琛的碰触。
但是那是在盛怀琛哄着宁南絮,一点点的让宁南絮进入自己的怀中的举动下,才会让宁南絮放下这样的紧张和排斥。
那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而现在,盛怀琛的狠戾却很直接的表露在宁南絮的面前。
那种恐惧下意识的就被勾了起来,怎么都没办法挥散了。
下意识的,宁南絮想逃。
可盛怀琛却没放过宁南絮的意思,声音阴沉的可怕:“宁南絮,你叫我什么,我是你谁?”
忽然,宁南絮在瞬间明白了过来。
在之前,【盛怀琛】这样的称呼,对于他而言,就是一种两人之间的情绪,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老公】这样的称呼才是盛怀琛主权的宣誓。
而【盛怀琛】则成了一种挑衅,和一种拉开距离的叫法。
再看着盛怀琛猩红的一双眼,紧绷的情绪,宁南絮下意识的动了动。
在这样的挣扎里,盛怀琛直接把宁南絮的手压到了脑袋顶上,绷着下颌骨,一字一句说的再清晰不过:“不是就喜欢这样?不是惹毛了我,或者有事求着我,就喜欢用这种方式?”
宁南絮咬着唇不吭声。
“喜欢的话,你叫什么,你反抗什么?”盛怀琛的呼吸都跟着粗重了起来。
居高临下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的阴鸷,但是隐隐闪过的还是温柔,只是在这样的僵持里,盛怀琛不想把自己的情绪暴露在宁南絮的面前。
那样就好似自己已经输的,一败涂地。
宁南絮被盛怀琛弄的并不舒服,恐惧逐渐蔓延了全身,漂亮的大眼里氤氲着雾气,被盛怀琛扣住的手曲成了拳头。
盛怀琛也不舒服。
是被宁南絮逼的。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是心理上的。
男人的自尊在这一刻被彻底的践踏,最终,盛怀琛有些不管不顾,所有的理智都在顷刻之间被抛弃了,他这一刻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借此发泄所有的阴鸷情绪和不满。
宁南絮抗议的声音被盛怀琛彻底的堵住了,这人的薄唇上带着冰凉的气息,眼神却阴鸷的吓人。
挣扎在盛怀琛的面前变得无济于事起来。
明明恐惧,但是宁南絮却咬着下唇,最终没挣扎也没抗议,渐渐的在盛怀琛的面前妥协了下来。
盛怀琛感觉的到。
但是在理智几乎丧失的情况下,这样的妥协就好像是无可奈何的抗议。
所有的事情越发的荒诞。
屋内少了平
日的旖旎和浪漫,多了一丝的阴沉和愤怒,一直到最终慢慢变得一片死寂,再没了生气。
……
宁南絮平躺在大床上,大口的呼吸。
盛怀琛趴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甚至眼神没看向宁南絮,面对这样的情况,盛怀琛有些懊恼,但是自尊却不允许盛怀琛开口道歉。
他可以感觉的到宁南絮的紧绷和反抗,但是最终他还是用强的来了。
可是到了最后,盛怀琛知道,宁南絮妥协了,被动的接受一切。
但现在在事后的时候,盛怀琛却开始担心,今天发生的一切,会让一切都回到最初的状态,一切功亏一篑。
盛怀琛懊恼的捶打了一下床垫,而后他坐了起来,再看着已经蜷缩成一团的宁南絮,声音沙哑:“sorry,我……”
宁南絮没反应。
“我带你去医院。”盛怀琛说的直接。
而后,盛怀琛翻身就要下床。
一边下床,盛怀琛一边找手机,准备给陈竺打电话,结果,就在盛怀琛拿起手机的瞬间,宁南絮疲惫又沙哑的声音传来:“盛怀琛。”
盛怀琛一怔,但是却意外的不敢转身看着宁南絮。
身后的声音又消失了。
盛怀琛的手心渐渐的攥成了拳头,也不说话,好似在等待宁南絮最终的审判。
事情怎么变成这的,盛怀琛完全不知道。
就和彻底丧失了理智的人一样,明明知道不可以,但是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完全不给自己留一丝的余地。
最终,盛怀琛低咒一声。
“老公——”宁南絮忽然放软了嗓子,“你就准备这样吗?”
盛怀琛一怔,完全没办法从这忽然而来的变化里回过神。
“你就不打算转过来吗?准备做完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宁南絮继续问。
宁南絮捏了捏有些头疼的脑门。
她忽然觉得盛怀琛也挺怂的。
盛怀琛在宁南絮的话里,渐渐的转过身,宁南絮的身上并没任何的遮挡物,所有的春光清清楚楚的暴露在盛怀琛的视线中。
盛怀琛的声音沙哑的不行:“有事?”
“盛怀琛,你是一只猪。”宁南絮忍无可忍的吼了声,然后干脆翻身下床,不想再理会盛怀琛了。
身体仍然在颤抖。
但现在宁南絮却分不清是因为愤怒的颤抖,还是因为之前盛怀琛的暴行,或者二者都有。
她快速的找了遮蔽物,裹住自己的狼狈,而后头也不回的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原本想解释的情绪已经变成了委屈,宁南絮一点都不想理睬盛怀琛了。
这次盛怀琛反应的很快,直接追上了宁南絮,在洗手间的门口把宁南絮扣住了,宁南絮瞬间被压在了墙壁上。
漂亮的大眼倔强的看着盛怀琛,但是怎么都不肯开口。
盛怀琛拧眉。
忽然,他的手指就这么放在了宁南絮锁骨的位置,原本还戴着锁骨链的地方空荡荡的,只剩下漂亮的天鹅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