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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的质问,让宁南絮完全没任何反驳的余地。
“宁南絮。”盛怀琛叫着宁南絮的名字,“我说过,这段婚姻的主动权在我手里,而非在你手里。你利用我当了跳板,离开林家,那么,这段婚姻就已经不是你想结束的时候就结束的。”
盛怀琛一字一句的在警告宁南絮。
宁南絮怎么会不知道。
她无声的叹息
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盛怀琛已经看向了宁南絮:“因为伦敦的那个男人吗?因为你的心里一直有他,只是之前没再遇见,现在在看见了,所以就变得迫不及待起来了,是吗?”
盛怀琛做了大胆的猜测。
而这个猜测并不是不可能不成立的。
在伦敦的时候,宁南絮的眼神让盛怀琛怎么都忘不掉。
不仅仅是情绪激动,还包含了太多的感情,汹涌澎湃,这样的感情是之前的盛怀琛从来没见过的。
他以为的宁南絮是一个没什么情绪变化的人。
而那一眼,却彻底的刷新了盛怀琛对宁南絮的认知。
宁南絮的感情变化,只是随人而来,他只是那个不会让宁南絮起任何感情变化的人。
那个惊鸿一瞥,甚至连长相都来不及看清的男人,却让盛怀琛彻彻底底的觉得嫉妒。
嫉妒的抓狂。
但是他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盛怀琛把这样的情绪表露的太过于明显。
“怎么不说话?”盛怀琛在逼着宁南絮,“在想着怎么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怎么和我提离婚是吗?”
“不是——”宁南絮否认了。
她和厉澜宸的事情,没必要和盛怀琛解释。
但是面对盛怀琛的直问,宁南絮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啊,最终就只能选择否认,甚至此刻的宁南絮有些局促的面对着盛怀琛。
越是局促,越是让盛怀琛觉得宁南絮对那个人的在意。
这样的情绪一点点的卷了上来,最终把盛怀琛引以为傲的理智彻底的逼没了。
“不是什么。”盛怀琛冷笑,“宁南絮,你永远不记得你自己的身份是吗?或许我妈的话,其实是顺了你的心愿,嗯?”
“老公——”宁南絮不知道回应什么。
而盛怀琛的脸色已经骤然边了。
他要的不过就是宁南絮的一个解释而已。
一个对那个男人没任何感情的解释。
但是宁南絮却始终不愿意给。
就算是最初,宁南絮也没解释过。
他想大方的当作没发生过,当作这是过去的事情不想计较,但是宁南絮做的每一件事,都让盛怀琛无法不计较。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
没办法做到完全无所谓。
再看着面前看起来无辜又委屈的宁南絮,盛怀琛忽然就直接拽起宁南絮的手,拖着她走到了床边,重重的把她摔在了床上。
内心不断叫嚣的感觉,让盛怀琛觉得,只有彻底的占有眼前的人,才会感觉的到宁南絮是属于自己的。
似乎也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他们才可以不受外界的任何影响。
“唔——”宁南絮闷哼一声。
盛怀琛已经直接咬住了宁南絮的唇瓣,带着惩罚和野蛮,完全不给宁南絮反抗的机会。
宁南絮拧眉。
双手挡在盛怀琛的胸口。
她吃了药,对于盛怀琛的亲密并没任何的感觉,有的就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但是内心深处对于这样激烈的行为仍然是抗拒和恐慌的。
想推开,但是宁南絮的力道却远远不及盛怀琛。
最终,她只能被盛怀琛控制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完全无法动弹。
宁南絮险些要崩溃。
但是在盛怀琛的折磨里,她却忍不住的发出低低的靡靡之音。
五年的夫妻,没人比盛怀琛更了解宁南絮的敏感。
“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盛怀琛喘着气,在问着宁南絮,“他也可以给你一样的感觉吗?”
这样的嫉妒,让盛怀琛再也忍无可忍的脱口而出。
宁南絮咬着唇,忍受着盛怀琛带来的一波bō的刺激,努力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
可面对盛怀琛的问题,宁南絮却无法回答。
她和盛怀琛结婚的时候并不是第一次。
而她的第一次,就如同盛怀琛猜测的这般。
和厉澜宸之间,宁南絮说不上清白两个字。
而后,厉澜宸绝望的离开,在后来的每一次,是给了医院里冰冷的器械,那种感觉,这辈子宁南絮都不会忘记,到后来,宁南絮是真的麻木了。
“不愿意回答吗?”盛怀琛的口气沉了下来,“既然不愿意,那就直接点。”
“啊——”宁南絮尖叫一声。
盛怀琛却没理会宁南絮。
带着一丝发泄,宁南絮的手腕因为盛怀琛的禁锢变得通红起来,完全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只能任这人尽欢。
这样的气氛里,宁南絮是紧绷的。
再药物的作用下,她不会反抗,但是却始终是紧绷的。
她转过头,不看盛怀琛,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但是越是这样,盛怀琛就越显得野蛮。
似乎不管用什么的方式,只要能把自己刻在宁南絮的心里,让她这辈子都忘不掉就可以。
偌大的主卧室内,气氛已经彻底的失控了。
大床上,是纠缠的身影。
还有那不断溢出的靡靡之音。
紧张却又带着暧昧。
彻底的一发不可收拾。
……
一直到盛怀琛尽欢,他才撑起身子,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宁南絮,甚至盛怀琛的呼吸还显得粗重。
“宁南絮,随时随地记得你的身份。”盛怀琛一字一句的警告宁南絮。
宁南絮也在喘息,口气淡淡的:“老公,我不敢忘。”
盛怀琛冷笑一声,已经翻身下床。
宁南絮就这么安静的躺着,呼吸都没能从之前的激烈里平复下来,而耳边传来的是流水的声音。
那种筋疲力尽的感觉,甚至比面对徐清秋的时候还来的让人受不了。
宁南絮的神经是麻木的,但内心翻滚的却都是多年前的梦魇。
很久,她才从这样的梦魇里,气喘吁吁的走出来,就这么撑着床,一言不发,全身都跟着汗涔涔起来。
空调的冷气再吹在身上,是觉得一阵阵的凉意。
宁南絮轻咳了几声,撑着床板的边缘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