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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西北那天天气格外的晴朗,大志一家早早的来到了火车站。大志似乎也觉得气氛有些压抑一改平时的好动顽皮,懂事的爱着爸爸,exude他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知识收到父母情绪的影响;也许他冥冥之中已经感觉到这一天空间的转变会带给他人生的是比同龄人多百倍的历练。火车开车前大致的父亲抱着大志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着,他不知道今天的做法对不对,大致需要一个好的环境,西北和江南水乡在环境上是无法比拟的,同样他担心的还有西北的教育。大志父亲是权衡了这些很长时间后决定的。大致的离开也是他舍不得的,或许这时候大志如果大哭大闹一场不愿意走的话他一定会把大致留在身边,但大志没有,命运就是这样砍死没有安排,其实一切都已注定。
火车还是准时发车了,在林开车前大志看着肚子站在站台上的父亲一言不发,他静静的看着父亲不时的背过身去。直到火车缓缓驶出站台,父亲消失在视线中大志还是一声没吭。。经过三天的行程,跨越了中国大半个版图,大志和母亲达到外婆家时刚好中午。大志腼腆的坐在饭桌上,面对而做的是外公外婆,他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对满脸笑容的老人,有些胆怯,又有些好奇,。这里的很多事物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比如面前这张桌子就是在北方不可能见到的八仙桌;比如吃饭前母亲带着他拿着毛巾、脸盆到外婆家旁边的水渠洗脸、擦身子,而这水渠的水是灌溉水稻用的。大志母亲站在水渠里随意翻动脚边的石头竟然还有只螃蟹。。。。。。这之后的很长时间大志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接触者许多新鲜事物。
大志还是很顽皮,虽然没有刘小伙伴,但他自己能找到很多快乐,当然其中很多是外公交给他的。外公说南方的孩子首先要学会游泳,就这样每天下午三点以后外公都会带着大志去游泳,大志可能有在高原呆过的原因肺活量奇好。在很短的时间里大志不止学会了有用还能一个猛子扎进水底摸上来一两个河蚌,有几次打开河蚌里面竟然还有圆融的珍珠。外公还教会刘大志如何用鱼叉,尤其是在水渠水小的时候,大致就扛着鱼叉在旁边徘徊,他总能收获不少鱼,螃蟹,鳝。外公会在晚上一起红烧给他吃。这味道是后来大志吃过无数杂鱼乱炖无法超越的,大致在这个暑假由一个北方娃迅速演变成了一个南方孩子,由于长期有用后的日晒他身上已经退了两层皮,皮肤呈献出健康的黝黑,脸上原来略有的高原红也消失了,身体也一天天壮实起来,另大志父亲担心的脱发也好了,最关键的是大致过得很开心。
转眼暑假过去了,大志有要上学了,如果说大志学前班那一次算留级的话,那么他又迎来了他人生中第二次留级,原因同样简单:“孩子还小,再加上西北教育水平落后,怕大志跟不上”这次大志的母亲替大志又妥协了。在长大后,尤其是恋爱后大志常想如果不是那两次留级,身边这位女孩他还会遇到吗?这让大志再次感叹命运的安排。开学后大志的母亲还是陪刘大志一段时间后才离开,开始母亲怕大志不适应新的学习环境,可事实因为大志留级所以他对学过的东西太熟悉了,连一直担心的课本不一样跟不上等问题都是多虑。大志在开学后不久就有了许多小伙伴,只不过大志还是很皮,打错没有小错不断是常态。大志的小学成绩很好,胳膊上也有两条杠变成了三条杠,铁杆玩伴也越来越多,总之大志在之后的五年小学生活里过得很安逸,外公外婆对他的无比宠爱。这期间大志的父亲有一次出差到南京顺路回来看过大志一次,但因为不是节假日,大志和父亲相处的时间只是短暂的一顿午饭。尽管每个星期大志都会和父母通电话,尽管只是一顿午饭的时间,这也让大志很不适应,或许在大志心中已经习惯了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或许在无数次梦中和父亲见面后如今梦想突然成真让大志有些不知所措。这次大志刻意回避了,他草草的吃完饭就迅速离开上学去了,一刻也没有停留。
大致的小学在没有任何风浪中平稳度过,接踵而来的是初中,初中的学习比起小学要紧张多了。大志也是在那时出现了严重的偏科,但他偏的有些特别,单单一门英语奇差,而语文奇好无比,这种奇特的偏科一直持续到后来一段跨国情缘的到来才得已终止。大志在偏科中熬到了初三,初三开学的第一面对与他来说就是迎头一击,由于大志片刻严重加上数学也没考好,使得大志在初三分班中分到了所谓的普通班,实则就是“慢班,差班”的意思。对于鸡头和凤尾来说大志还是愿意当鸡头的,况且此时学校也特人性化的给出承诺:在第一学期期末考试中能考进年级前50名的可以调入快班。大志的初三第一学期就在普通班开始了,在普通班内其实老是也是把学生分为三六九等,比如像大志这样的“鸡头”无论个子多高都坐在第一排,而与他同桌的是另外一位“女鸡头”。如果一定要问大志情窦初开的年龄,那就在这个紧张的金黄色秋天吧。女为女主角自然是这位“女鸡头”,她姓于,大志喜欢叫她小鱼。在大志眼中她充满了江南女子的水灵和纤巧,用亭亭玉立来形容小鱼一点不为过。大志与小鱼同病相怜的是俩人都偏科,小鱼则是偏文科,英语特别好,但物理化学一塌糊涂,是一个典型的文科生。大志总是缠着小鱼让她教他英语,二大志的回报就是物理化学同事略带私信的每天放晚自习后骑车“顺路”带小鱼回家。
大志总是把车骑得飞快,他喜欢回头看她长发飘起来的样子,大志不知道这算不算早恋,也不知道小鱼对他是何种感觉,但他就是喜欢每天看着小鱼,听小鱼说笑,问着小鱼身上特有的香味。在这个特殊时期大志已经很满足,他享受着,他不会把这种感觉付诸于行动。在英语口语中“早恋”被译成“dog love”狗狗的爱恋是无比单纯的,大志的早恋更是如此,他只是追寻心得感觉。初三的学习无比紧张充实。大志和小鱼成为了好朋友,他们每天形影不离,他们共同进步,相互关心,他们约定着进入同一所高中甚至大学。
秋去冬来,期末考试如约而至,考试那天小鱼坐在大志的前面,在考英语时,小鱼故意将答题卡涂得黑黑的,然后摆在桌子的左上角。大志最引以为豪的视力充分发挥了优势,他将所有选择题原封不动的搬到了自己的答题卡上,至于作文大志只是凑到了字数。到来考物理,化学时由于监考老师看得太严,大志从头到尾都没有找到机会把纸条递给小鱼,结果可想而知。大志以年级第九名的成绩完成了一次华美的逆袭,学校上下都极为震撼,甚至有的老师都怀疑起分班的意义。小鱼依然是“鸡头”,按照学校的承诺大志被通知在第二个学期调入快班,对于这个结果大志懊恼了整整一个寒假。他没有优宁维以何种方式进入快班而纠结自责,他和小鱼事先有约“相互帮助”,但它却没有帮到小鱼,自己还受到莫大的好处。大志在那段时间市场在深夜听着《同桌的你》久久不能入睡。
时间的角度没没有停止春节刚过大志就作为毕业班提前开学了。大志再次陷入紧张之中,他虽然进入了快班,但他的心还在普通班,在小鱼身边的那张课桌上。大志还是会在放晚自习后等小鱼,小鱼也和平常一样对大志有说有笑。似乎对期末考试的事一点不在意,反而总是关心大志在快班的情况和英语。大志有几次想和小鱼谈谈这次考试的事,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毕业前季是越来越紧张,小鱼总是把想说的话写在心中在晚上塞给大志,大志也会在晚上回信第二天一早给小鱼,俩人到最后连见面也越来越少,传递信件也通过同学进行,这成了他们之间沟通最后的纽带。大志一直很好的保存着这些信件多年后他将这些信件放在一个古朴的梨木盒子内在小鱼婚礼的当天给刘小鱼,他还因此事引起了一系列的风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