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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也只是在僵了一刻之后,柏苍抬手猛地一撞温念白的手腕,她手里的仓鼠瞬间飞了出去。
“吱吱吱。”
小仓鼠在撞到衣服后,直接翻了个身爬了下去。
“哎呀哥,你可真粗鲁哈哈哈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奶奶’的。”温念白弯着杏眸,笑得有点迷离。
“上次会那样,不过是我没注意到这玩意扑过来的失误而已,我恶心这玩意,不代表怕它们。”
柏苍面无表情地扯过一边挂着的衣服袖子,拽过温念白摸过仓鼠的手大力地擦了起来。
他既然敢藏在这里,自然有过心理准备会遇到老鼠这种恶心的玩意!
但是这混账女人,喝傻了以后,真是太欠教训,如果不是顾忌金璐说的事情
柏苍的面容上精致的镜片反射出冰冷幽暗的光。
他一定会让她好好记得今晚的放肆会有什么结果。
温念白眯着眼,哎哎地叫了起来:“轻点轻点呃疼。”
柏苍手上的动作一顿,擦她手上的劲道放轻了点。
“苍哥你是在心疼我吧,所以舍不得跟我打架?”温念白笑眯眯忽然猛地一抽手,双腿一盘他的腰肢,手里的棒球棍一横压在他脖子上。
骤然压上来的重量和她这凶猛的姿势,让柏苍略一踉跄,靠在了墙壁上。
柏苍抬手扣住她的腿,一手轻按了下鼻梁上有些歪掉的镜架,淡淡地道:“别闹,你打不过我,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不想疼就下来。”
温念白贴紧他修韧的腰肢,杏眸盈了迷离的光:“是吗,可是你的身体这么嚣张的向我宣战,不战而退岂不是很没种?”
柏苍看着面前那张皙白的面容,她唇角的口红随意抹上去,涂得有些溢出来,浪荡得像某种妖娆的花瓣,惹人上去撕咬。
他轻叹了一声,用指尖轻轻地蹭掉她的唇角的口红,低低嗤笑了起来:“今晚不行,你喝大了,太野。”
说着,他忽然抬手一扣她手腕,身形一番利落,一个反关节折扣,就把她按在衣柜里。
随后他扯下一边的皮带准备将作恶多端的‘女巫’捆起来,准备将她反锁进房间。
“乖一点,别再惹事。”他声线淡柔似情人低哄,但制服她的动作冷酷干脆。
温念白被那大力按得完全动弹不得,她眯起眼,胡乱挣扎了一下,随后眯起眼一踹那隔板上层:“真是粗鲁我再给你点礼物呗。”
笑嘻嘻的话音刚落,柏苍就忽然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劲了。,
他敏锐地正想松开温念白,但已经来不及了,几团毛茸茸的东西随着温念白一踹那隔层直接掉了他满头和满肩。
“这是奶奶和牛牛的崽崽,可爱的仓鼠宝宝呀,两个月都长得跟它们爹妈差不多大了。”
他一下子整个人都僵住了,只觉得眼前发黑,只觉得全身都是毛茸茸!
然后小腹一瞬间就被棒球棍直接撞了上去。
他闷哼一声,本能地弯下腰来,背上又挨了一记。
身上不知道哪里有毛茸茸蠕动的恶心感觉,让他终于明白,女巫这种东西,难怪以前要进宗教裁判所。
柏苍被反捆着手按着脑袋压在柔软的枕头里时,没怎么挣扎,只是低低地轻笑了笑,声线温柔:“温念白,你真是好样的。”
“我也觉得自己是个好样的,我抓到你了。”‘女巫’打了个酒嗝,仿佛一点没有察觉那温柔里有多危险。
她指尖在唇上抹了自己嘴唇上的唇膏,然后揉在他薄唇上,把他原本就猩红的薄唇揉得颓靡又性感,然后笑眯眯:“真好看,杰作啊!”
“我知道锁不住你的,柏苍,我等你收拾我。”她懒洋洋地低头吻住她看上的凶猛又美丽的猎物,虽然他现在这样安静。
幽暗的房间里,鼓点嚣张、调子激越嘶哑又诡妖的歌手的声音充斥着每一寸空间。
i love your lies, i'l eat 'm up
我爱死你的谎言了我要把它吞下肚
but don' deny the animal
但是别抗拒,猎食者的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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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阳光洒落在窗边,炽烈又炎热。
温念白拿着茶杯站在窗边上静静地看着写字楼下车水马龙。
“怎么了,念白姐,还不下班去吃饭?”李标颜路过温念白的办公间,热情地招呼。
温念白笑了笑:“你先去吧。”
李标颜看着她脸色似有些苍白,不免担心:“念白姐,你没事吧,下午咱们要去深大专场招募,你。”
温念白摇摇头打断她:“我没事,你先去吃饭吧,我就是昨晚没睡好。”
实际上是前天晚上喝大了,昨天睡到下午才起来,今天还是有点不是太舒服。
一道爽惬的男音在李标颜身后响起:“你先跟其他同事吃饭吧。”
李标颜一看,立刻起身:“总监。”
容飞扬点点头,打发了李标颜,看向温念白,剑眉微拧:“你怎么看着没精神啊,前晚那个咳咳。”
他顿了顿,有些试探地问:“是不是想起来发生什么了?”
昨天温念白请假一天,他一直心里就有点惴惴不安,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不安。
他昨天一整天都在想温念白会不会想起来喝醉以后做了什么,那么尴尬的事情,而且,为什么柏苍会跟她在一起!
他两个晚上都没睡好,强压着探询的心情挨到今早,还一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结果早上一来
温念白一愣,茫然地摇头:“没有想起来。”
容飞扬看着她透彻又无辜懵懂的杏眸,心底说不上什么滋味,像是满腹的气就这么泄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是期待她想起来,还是想不起来那天晚上跟自己那一番纠缠。
从早上到中午,他换着法子探询了两次,她都是这个‘没想起来’的答案。
容飞扬有点气闷:“哦。”
温念白看着他俊酷的面容上闷闷的,不免也有点不安:“容总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要不为什么容飞扬追着她问两回了,就连柏苍
她想起自己醒来的时候,就忍不住想扶额,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仙居一号!
到底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啊!
容飞扬轻咳一声:“咳,没什么,你喝多了吐我一身。”
温念白瞬间斯巴达了。
她喝醉了,反应会很大,第二天不要想了,走路都头晕脚软,脑子没法运作,至少持续两天不会太舒服。
更不要说想起喝醉当晚的事情了。
她呆怔了一秒,随后立刻歉意地微微倾身:“实在对不起,容总监,是我托大了,没顶住客户们的压力喝了酒,给你带来麻烦,您的洗衣费和洗车费我都会负责的。”
容飞扬看着她的样子,真诚、恰到好处的歉意。
完全是一个合格下属应该有的模样。
他原本该是笑着拍拍她肩膀,爽快到底地表示那是他的问题,是他带着她出席饭局,所以不能怪她。
但是
他忽然就想起前天晚上,她白皙的手指搭在他肩膀上的柔软触感,还有低头妩媚又恣意地笑着看他的样子。
容飞扬心情忽然间就不太好了,他笑了笑:“好,反正你有男朋友,他应该会帮你报销的吧?”
温念白又是一怔:“男朋友?我没有男朋友啊。”
她一顿,眼神一闪,试探着问:“我还没来得及问我吐了您一身,您是把我送回仙居一号了么,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房间了。”
仙居一号门岗不是那么好进去的,是不是柏苍接她进去的,可柏苍怎么知道她喝醉了,难道是他打电话过来,让容总监接到了?
容飞扬闻言,丹凤眼里闪过明暗的光芒。
随后,他靠在办公桌边淡淡地道:“不,我就近去君悦开了房间,清理我们身上的脏东西。”
温念白闻言,瞬间一呆,耳根开始发热:“所以。”
“你放心,我不是爱占人便宜的,我叫了女服务生过来帮你清理,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我手机里有她们的联系方式。”容飞扬笑了笑。
温念白有些歉意地摆手:“不是的,我当然相信您的人品。”
虽然还是有些担心和尴尬,但是起码能知道那天晚上的一部分事情了。
她忍不住继续问:“所以后来我是怎么回去的呢?”
容飞扬眼底闪过一丝寒光,但是面容上却不动声色:“他找过来了,我不太清楚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房间,又怎么不用房卡也能上我们楼层的。”
他顿了顿:“但是他说你是他的人,那个人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所以我就让他带你回去了。”
温念白被自己口水给呛了:“咳咳咳!!”
她瞬间脸上飞起绯色,又恼又羞,那个大妖怪居然这么随便对她的上司说话!
但是
她忽然敏锐地意识到了有点奇怪的地方,容飞扬说起柏苍的口气似有些奇怪。
作为一个陌生人而言,他的语气似乎熟稔过了头。
她线条温柔的杏眸里闪过若有所思的光,索性单刀直入:“容总监你认识柏苍?”
容飞扬看着面前小女人面容上的绯红和她眼神里的流光,心情愈发地冷沉,他淡淡地挑眉:“柏苍?这是他的中文名字么,那么我认识。”
侦讯本就是他曾学过的专业,在做销售的时候,一样被他发挥到了极致,现在一番试探下来,他已经明白——
之前他猜测温念白现在有暧昧的对象,或者说心动的对象,明显是drug,或者说柏苍。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看得出温念白对柏苍有感觉,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个人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正处在一种明寐不清的状态。
他丹凤眼里闪过幽冷的流光,默默地嗤笑。
原来,drug这种自私又冷酷的人也真会有这样耐心和在乎一个人的时候。
温念白闻言,有些怔然:“中文?怎么,您和他是在商务场合上认识的么?”
一般除非外企之间商务场合或者自己企业之间的交流,否则在国内很少其他企业的人会叫另外一个企业的人英文名。
哪怕是惊东和天狗的老板这种级别,国内社交媒体也是叫对方的中文名。
容飞扬轻扯了下唇角,讥诮地道:“不是,我跟他在国外认识的,很多年前了,读书的时候,算是校友。”
温念白没注意他的语气奇怪,只有些好奇:“您不是大学读的公大么,在国外读书也能考公大?”
“我高中的时候回国读了一年半,拿了学籍,参加了国内的高考。”容飞扬轻描淡写地道。
她看着容飞扬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似能感觉对方眉目里有些冷郁的寒意。
虽然她依然很好奇,但对方明显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她又不好继续询问这样堪称隐私的事情。
温念白微微一笑:“原来这样。”
容飞扬淡淡地道:“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聊以前的事吧。”
给温念白留了个悬念,他看着她有些苍白的神色,换了个话题:“你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吧,下午深大的招募宣讲撑得住吗?”
温念白还在想他说的与柏苍的曾经,见他关心自己,一愣之后,点点头:“没有问题。”
容飞扬笑了起来,眉目舒展,仿佛刚才那些冷郁都不见了,他依然是笑容爽朗的样子:“下午我会找个时间去看看你们那边组织招募的情况,也算积攒点经验。”
“好,毕竟您明天也要带队飞北京了,指导一下我也是好的。”温念白点头微笑,客气道。
容飞扬拍拍她的肩膀:“叫什么您啊、总监的,以后不是很正式的场合就没必要了,就叫我飞扬或者容哥吧,不然总叫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温念白迟疑了一下,总觉得叫飞扬有些不妥,但看着容飞扬俊酷淡然的面容,还是从善如流:“容哥。”
容飞扬笑着点头,拍拍她的脑袋:“乖,收了小弟,要给糖吃,想吃什么糖?”
不过是话术而已,他给她两个选择,她果然选择了另外一个称呼,但是却不曾想过她还有第三个选择——拒绝换称呼。
温念白忍不住失笑:“容哥,你真是。”
这位先生真是很容易拉近与人的距离和生出好感,完全是太阳一样的人。
跟柏苍完全不一样。
在国外读中学时代的少年校友吗
容飞扬应该是学长吧,他可比柏苍要大个两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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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二更哟,谢谢今日打赏女王月满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