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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白雪楼的老鸨白雪,曾经与阳春楼的老鸨阳春是同一家不起眼的青楼姑娘,两人从二八芳华就互争名头。
阳春年纪要稍微小一些,自然比白雪吃香,所以早早地为自己赎身出来开了这家青楼。
原本一切顺利,阳春也得意自己终于彻底赢了白雪,可是没想到五年前,白雪也突然赎身出来开了一家青楼,也不知她哪来那么多钱,居然把青楼开在长安街最繁华的地方。
不仅如此,白雪还抢了阳春楼的头牌姑娘倾落,现如今阳春楼的头牌是阳春新培养的,论手段,论伺候男人,自然都比不上倾落。
更重要的,每当阳春楼有什么出色的姑娘,只要打出一点名头,白雪楼就必定会来挖人,一来二去,此消彼长,阳春楼是一年不如一年!而白雪楼却一年比一年好!
栖时音的这番话可谓是戳到了阳春的痛处,她开的青楼连前三都排不上,可白雪楼却是第一!
“妈妈不必紧张,我不是什么白雪楼的人,甚至我还能帮你把白雪楼踩在脚下!”栖时音既然打算买下阳春楼,就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
关于阳春白雪的事,她是和张扬打听的,张扬虽然年纪不大,但毕竟是混迹江湖的,各种各样的八卦趣闻他都知道一些,特别是这种风月事。
老鸨一听栖时音有办法帮她把白雪楼踩在脚下,面色缓了缓,狐疑地问:“你真的有办法帮我?”
“有!”栖时音肯定地答道。
老鸨这才拿正眼看栖时音:“你如何帮我?”
“白雪楼之所以能压你一头,不外乎是因为她有钱。她的派头大,而且姑娘好,所以才能稳占第一!”栖时音开始分析白雪楼比阳春楼强的原因。
老鸨嗤笑一声:“这个我当然知道,不用你说,可我没钱,我也没她那么大的派头!”
“妈妈之前也是青楼姑娘,应当知道,青楼的红火光有派头是不成的。客人来玩,玩的是什么?是新鲜!是刺激!是享受!”栖时音想到现代的消费群体的心理,但凡喜欢去专柜买品牌货的顾客,都是为了那独一份的服务。
这个放到古代也是适用的,尤其是在青楼,只要客人舒服了,姑娘漂亮与否,其实不是很重要。
老鸨扇了扇手中的圆扇,摸着发髻的手也改为撑着脑袋,目光灼灼地看着栖时音,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妈妈如今缺的是钱,缺的是创意。而我恰好钱多创意多!所以,我才来找妈妈谈生意。”栖时音总算提出了自己的来意。
老鸨原本懒懒地靠在桌子上,突然间就坐正了身子:“你想买下阳春楼!?”
“正是。”栖时音微笑点头。
“不行!就算阳春楼现在不如以前,但也不会开不下去,这是我十年的心血,我不可能卖给你!”老鸨的反应很激烈,她不同意把阳春楼卖给栖时音。
栖时音也不着急,循循善诱:“阳春楼卖给我,你只不过是多了个东家。楼中的事务依旧还是交给你打理,每年我只拿我该拿的钱,其余都归你和姑娘们所有,只不过平常客人来这,有时喝多了,嘴碎了些,你们把听到的看到的都牢记在心中,方便我随时查问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