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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将他的纸符拨开，“有病。”那人冷哼一声，出了厕所。
“喂，邢标，你在里面都不应答我们啊！”老道睁开眼，看是邢标，顿时松了口气，但是随即有生气起来，“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啊！”
“上个厕所有什么好担心的？真是大惊小怪！”邢标径直向寝室走去。
“嘿，这个人真是不识好人心！”老道气得朝着邢标的背影凌空踢了一下。
“没事就好了。”吴凡笑笑，搂着老道的肩膀，举着纸符，“老道，你这符画的真好。”
“那是，我是正宗茅山传人，能不好吗？”老道神气地挺了挺胸。
“哪天教教我们呗。”吴凡笑道。
“我也要学，我也要学。”耗子也乐呵呵地围了上来。
“阿弥陀佛，老道，也教教贫僧吧。”大佛合什笑道。
阿色笑着推了大佛一把，“你和尚不是也会念经捉鬼吗，怎么还向道士学啊。”
众人哈哈大笑，邢标没事，大家的心情放松了很多，在一阵欢笑中回了寝室。
第二天，吴凡出现在郭存璞办公室。
“这个案子我不做了，你还是派别人吧。”
“怎么了？”郭存璞给吴凡倒上一杯茶。
“警察唉，死了警察唉，两个！”吴凡生着两个手指冲着郭存璞大声说道。
“怕了？”郭存璞点了一根烟，有递给吴凡一支。
“不抽！”吴凡没好气地推开郭存璞的手，“能不怕吗？你是没有见到那个学生死得惨样。肚子都拉开了，肠子流了一地，整张脸都快被啃没了。这是人做的吗？你还是找别人吧。”
郭存璞点燃烟，重重地吸了一口，走到吴凡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怕你有心理负担。你来看看那些现场监控录像。”
郭存璞点开了电脑。
“昨晚死的是大三的一名学生，名叫关宏祖，学校通过调看监控，现那名学生是在晚上十一点左右进去的，他好像有女生宿舍的钥匙，是趁监管7号宿舍的阿姨睡着了打开门溜进去的。”
郭存璞边放视频，边向吴凡介绍案情。
“我们警方问过关宏祖同寝室的人，听他的室友说，是有人约了他去女生宿舍，关宏祖还在自己室友面前炫耀了很久，问到是哪个女生约的关宏祖，室友们也回答不上来，关宏祖并没有把女生的名字告诉室友。”
“我们想找到关宏祖的手机查一查是谁约的他，可是却找不道他的手机了。”
“还有，前面两个被杀的男子也都是被人约去女生宿舍的。”
“我们对全校的女生展开了调查，可是依然没有查出是那个女生约的那三个人。”
“大哥，既然重点怀疑对象是女生，你们应派女警去啊。”
“你以为我不想吗？但是我们两个驻守的男警员都死于非命，还敢派女同志去吗？那两名同志都是我们警局的精英，很有破案经验，可惜惨死在凶手的手下。我们对你的情况也很了解，头脑清晰、反应灵敏，又是警局里面格斗的高手，让你来完成这项任务成功率比较其他同志要高，我要不然也不会将你借调上来。”
“那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杀死的那些人？”吴凡问道。
“不像是人，可能是一种类似于猴子、狒狒之类的生物。”郭存璞说道。
“据我所知，猴子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狒狒或猩猩嘛，我国好像没有这一类的生物吧？”
“如果是有人利用这些生物作案呢？虽然我国没有狒狒或猩猩，但是如果有人养了这样的生物，而利用它们来作案，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国外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郭存璞说道。
“恕我直言，我怀疑那不是现有的生物所能做到的。”吴凡说道。
“那你怀疑是什么造成死者那样的伤痕的？”郭存璞问道。
“某种我们未知的生物，比如传说中的山魈，或者是什么凶灵恶煞。”吴凡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郭存璞摇了摇头，“我们是警察，怎么能相信这些妖魔鬼怪之类的东西？好了还是早点回去，争取找出凶手。”
“其实，我想你也一定怀疑，只是不肯说出来而已要不然，否则昨天去的那些警察不可能那么全副武装，如临大敌。”吴凡盯着郭存璞。
郭存璞吸着烟，不说话。
“要我去也可以，我还得要一个人。”
“要谁？你说吧。”郭存璞将烟掐灭了。
“她不是警员。”
“什么？不是警员？开什么玩笑！你这是拿市民的生命开玩笑啊，我们警员的宗旨就是保护市民的安全，你是要让一个市民来加入到我们的任务中来吗？如果出了危险谁负责？”听说吴凡说要的人不是警员，郭存璞连连摇头。
“相信我，她能帮我们完成这个任务的，我见过那具尸体，那不是普通生物或人能够造成的。”吴凡试图说服郭存璞接受自己的建议。
“那就更不能让一个市民来为我们冒险了！吴凡啊吴凡，我说你当警察怎么越当越糊涂了？难道你在警校的时候你们的老师没有教过你，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将市民的生命放在第一位吗？”
“报告队长，我是大学之后招考进警局的。”
“你……。”郭存璞气得点着吴凡不知说什么好。
“郭队，我说的是真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杀害了那几个学生，但是那一定不是人或普通生物所造成的，我们已经有两个警察牺牲了，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牺牲，你放心，如果我推荐的人出了事，那么一定是我已经牺牲了。我一定会拿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吴凡说的是心里话，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刘璇洛出事，哪怕是自己牺牲了，也会保护她的安全。
“那我得向上面请示。你先回去吧。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郭存璞说道。
“好吧，我希望时间不要太久，我担心很快又会死人。”吴凡说完就回海城大学了。
回到学校，吴凡再次梳理了一下案情，他现警方吧所有的经历都放在几个被谋杀的男学生身上，并没有展开对自杀女学生的调查。
这也情有可原，警方不可能把精力放在一个自杀的女生身上。
余莉抱着一摞书往图书馆走去，马上就要大四毕业了，她还准备考研，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几乎天天呆在图书馆。
突然，一个男生拦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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