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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阳村，陵县最穷的村子之一，在整个省份里面都能排的上号的穷疙瘩地。
就这么个破地方，别的不多，荒地倒是不少，基本可以算得上是地广人稀。
按理说，土地多，地广人稀，那么怎么着也不会这么穷到倒数前几。可地多是地多，劳动力却严重不足，一个个青壮年全都跑出去打工，没几个愿意回来的。
诺大个村子，全是些老弱病残，一堆子娘们加数的过来的几个男性中年，又怎么操持得了这么多荒地。
这些还不是主要的，全阳村地处陵县香格里拉，偏僻到鸟不拉屎，交通全靠走，交流全靠吼。离镇上还需要走半个小时的土泥巴路，所有的运输都只能靠牛车和自行车，里面产出再多的土特产，那也很难运出去。
这不，全阳村发展了这么些年，地是不少，可就是没多少人种，平白的荒废在那儿，大片大片的长草，一米多的杂草到处都是，也没人打理。
“秋雅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地多有个毛用啊，又不是我家的。”叶言翻了个白眼，秋雅也是这片长大的，哪能不知道全阳村这么多年的顽疾啊。
“再说了，我之前在路边摊找算命瞎子算了一卦，卦象上说我还真不适合开厂。”
一听叶言还竟然扯上算卦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秋雅笑了，她伸手一把绕住叶言的脖子，往下一拉，问道：“臭小子，又要耍什么滑头啊。说说看，你这卦象怎么说的。”
“呃，卦象什么的咱另说，姐你是不是应该先把手抽回去啊。”秋雅一把将他勾住，胸前不可描述的第二性征规模不小，这么零距离接触，难免磕磕碰碰的，产生一点什么摩擦。
叶言可是有好些天没有碰过女人，这么一阵柔软贴着自己的身体，还带着特有的别样少女清香入鼻，他都有点差点儿上火，一股热流往胯下蹿。
“咋啦，臭小子，姐和你亲热亲热，你还嫌弃啦？”秋雅没发现异样，只觉得这是和小时候一样的正常举动，还以为叶言是觉得两人关系不够呢。
“那啥，秋雅姐，倒不是嫌弃啥的，主要是……”
“主要是啥，有话就说，没话就赶紧的，到底是啥卦象。”秋雅借势还继续往里拉了拉，根本没当一回事儿，女汉子性格一览无遗，大大咧咧的。
“好吧，我说了你可别打我啊。”叶言咽了口唾沫，虽然他也不想这么早就放弃温柔乡，但光天化日的，这可是在家呢。
“秋雅姐，咱亲热是可以亲热，但你的俩肉包子挤我手了，温度太高，有点烧我胳膊。”
“呀~你个臭流氓，还要点脸不。”不说还好，一说，秋雅就算是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赶忙松开捂着叶言的胳膊，秋雅连退两步，拉开俩人的距离，她羞红着脸埋汰道：“我说你这臭小子怎么涨红着脸呢，原来是被姐的丰满所迷倒，可着劲使坏呢！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色狼改不了变态，你个臭小子不学好，越变越坏了，哼。”
“冤枉，妥妥的冤枉啊，秋雅姐，这可不能赖我，是你自己把肉包子贴上来的，我正人君子，一本正经，大义凛然的拒绝你的。”
“好啦，臭流氓，别贫嘴了。快说，算卦的瞎子咋说的。”对于叶言的瞎贫嘴，秋雅没再计较。实际上俩人从小玩到大，鸡鸡都被她弹肿过好多次，无意间身体接触一下，其实她心里也没啥。反正叶言又不是别人，小时候俩人还一起光屁股同一大澡盆里洗过澡呢，谁没看过谁，谁没摸过谁啊。
“哦，好嘞，我说好不行嘛。”被秋雅拍了一巴掌，叶言笑笑，继续东扯西扯瞎胡说道：“那算命的瞎子给我算了一卦，他说卦象显示，我五行缺房，命里缺地，卡里缺钱，情场缺爱，我掰手指数了一下，除了没人疼，全身哪都疼。我靠，这卦还真他妈贼准。”
“秋雅姐你看，这天命如此，我这工厂估计是开不了了，你看卦象都是这么显示的，咱不能逆天行事啊。”摊摊手，叶言胡乱掰扯，信口胡言道。
“啪！”秋雅在叶言身上拍了一下，撇撇嘴一点也不信，说道：“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瞎扯的，咱俩啥关系，你就真不愿意帮姐姐我一把？”
“唉，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是我真的没能力帮你啊。”知道骗不过秋雅姐，叶言索性把自己心里的顾虑说了出来。
“你看，咱村地多是多，可要是弄个厂子，光建厂就得大好几十万吧，这还是除去土地成本。”叶言给她一一掰扯算计，他接着说道：“别说是土地我弄不到，就算是勉强弄到了，建厂的几十万，还有招工人的人工成本。秋雅姐，建个公司只要一块钱注册资本，我现在都欠了娟婶子和春花嫂子家快一百万的巨款了，这要是再弄个厂子，我哪来那么多钱啊。”
“臭小子，现在不是还有银行嘛，你可以去找银行贷款啊。”秋雅不以为然，现在建厂造房子啥的，哪家公司是全款，可不都是先去银行贷款大部分，自己只要一小部分自有资金不就可以了嘛。
“贷款？秋雅姐，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得轻巧。”叶言翻了个白眼，这丫头实在是想的太简单了，他问道：“那我问你，贷款总要个抵押物吧，我能用什么去抵押贷款？用我的公司？那公司都还没营业，哪家银行原因贷款给我？用我家那十几亩地？拜托，咱全阳村这么多地烂山上都没人种，人家会傻到给咱贷款几十上百万？”
秋雅被叶言问的哑口无言，想想也确实是这样，建厂子容易，可来钱太难。
她低啦着头，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想法就被人否定了，有点子失落，还是略有不甘的瞅着叶言道：“难道就真没一点办法啦？”
“秋雅姐，咱一口吃不出一个胖子，办法咱也不是没有，只是暂时建厂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