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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在那里和你有什么关系?”白翩翩视线冰冷,说话时候表情里带着木然。
从没有想过,谢景曜会对她用强的方式夺走了第一次,假如事前知晓这男人也会出现在会所,说什么都不会去那里工作。
面对白翩翩冷硬的态度,他出乎意料之外。“你别和我犟,说,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这人真的好搞笑,她去那里或者不去那里和他有什么关系?半年前,他们已经分手了。
“我们半年前就分手了,不知道谢少可还记得?”她挑眉时,眉宇间透着疏离。
她记恨,记恨他当初说的那句分手。
谢景曜没想到,白翩翩因为那次分手而彻底转变了性情,以前,她软萌可爱,甜美乖巧,现在从头到尾连笑一下都没有,十足的冷感美。
能够改变一个人的除了命运还有遭遇,可想而知,半年前的那次分手,对小丫头确实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痛,想到这里,他感到万分心疼。
“别跟我玩虚的,回答我为什么昨晚会在那里?”沉着嗓音他低声喝道。
觉得躺着说话在气势上输人一等,白翩翩干脆选择坐起身,昨晚的事她没有多少印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只知道每根骨头痛的像被碾过似的。
靠着床头,她斜睨着谢景曜,唇角是冷笑。“你管的太多了。”
她在想待会儿该怎么回去,而且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看样子不像酒店,倒像私人住宅多一些。
白翩翩尽量不去看谢景曜的脸,曾经她最迷恋的下巴线条,到了现在仍旧没有改变,可能他又瘦了几分,看上去线条更加明显,如同刀鞘一般。
见撬不开小丫头那张严谨的嘴,谢景曜起身站在床边,双手抱臂,深邃的眼里透着冷光。“你不说,我可以去查。”
他改变了谈话套路,恢复了以往的作风。
冷冷笑着,白翩翩脸上没太多的表情,从头到尾就是木然。
“谢景曜,我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死缠着你不放,也不会再做那个主动送上门来的便宜货,把包包还我,我得回学校了。”她咬着唇已经下床。
这身体的痛不知道多久才能消除,以现在这副模样回学校多半也会让人看笑话。算了,总比留在他身边强。
还没走开谢景曜身边一步,白翩翩直接被推倒在大床上,他快速欺上身来,双手抓住她的两手,接着撑开,压住。
“我有许可你走吗?”他的眸光无比幽深。
当温热的鼻息拂过白翩翩的脸庞,她不自觉的撇过头,脸部的肌肤酥酥麻麻的,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自在。
“又想用强的,半年不见你的水准就只有这些吗?”她露出讽刺的冷笑。
当发现白翩翩变得不再像以前那么单纯无邪,谢景曜的心隐隐作痛,他的五指扣住她的下颔。
“不准你这么笑。”他低吼,“这世故的模样不适合你。”
抬头,挥开谢景曜的手掌。
凝视着他双眼的眸子是那么亮,“什么模样适合我?你说说看。”白翩翩皱着眉头发问。
一时之间谢景曜被她陌生的样子怔了怔。
还来不及回答的时候,她开了口继续说道。“从前那副白痴兮兮,你说什么我都信的模样?还是追着你孜孜不倦,就算被你一次次拒绝也不死心的模样,还是你玩弄我的真心最后弃之如敝屣,卑微的哭着求着你的模样?”
她笑了,手指划过他线条完美的下巴边沿,眼神是那么的温柔。
“别傻了,谢景曜你还是当初的你,我也不是当初的我了。”
抛弃我的是你,最后想要我保留最初摸样的也是你,谢景曜你不觉得自己太过残忍些吗?
放下触摸着他下巴的手指,白翩翩用力推开压在上方的男人。
回过神来,谢景曜得知她的用意,没有松开动作,依然稳住上方的位置。
“分手的事我以后在和你解释,你昨天应该在学校上课,为什么会出现在会所?”他死咬着那个问题不松口。
挣扎的有些累了,白翩翩干脆安静的躺着,反正以前又不是没和他睡过,虽然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可也好过昨晚谢景曜用强的方式要了她。
“如你所说的,我贱,需要男人慰藉。”她又露出冷笑。
自从和他分手后,白翩翩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
在感情的世界里谁要想当个胜者就得守着一颗坚硬的心,一旦柔软就是输个片甲不留,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恋”是个很强悍的字,它的上半部取自“变态”的“变”,下半部取自“变态”的“态”。
所以,在感情里受伤是在所难免,可她能够选择伤一次,而非二次。
咬着牙,谢景曜真怕自己会一时失手把她给掐死。
“你不用刻意激怒我,需要男人你也不会守着处子之身。”他揭穿她心里的伪装。
当听完谢景曜的话,白翩翩哈哈大笑。“你不知道这世界有一种技术较修补……”
握住拳头,他沉着俊脸怒气冲冲的喝道。“够了,别再说了。”
看到谢景曜发怒了,白翩翩直接推开他,从床上起身,她伸手捋了捋头发,伸出手面朝男人。
“既然你都睡了我,是不是该付钱?”
谢景曜我就是要羞辱你,看着你露出恨意的样子我就感到痛快,这半年来我所承受的痛苦,现在也要换你来尝试。
凭什么我要承受近二百个****夜夜被心痛折磨的睡不着觉,而你只是一句“她是我的未婚妻”就能抵消从前犯下的所有过错?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半年不见,谢景曜没想到白翩翩会彻底变了个人,心知肚明当年分手对她来说是生不如死的痛,可是于他又何尝不是?
这近二百多个日夜,他不曾合过眼,每次闭上眼总会想到,当初分手时白翩翩哭的声嘶力竭的容颜。
痛,占据着身心,他在美国的半年过得并不好,用半年的时间完成了三年的工作量,可想而知这是什么样的概念,因为长时间的不休不眠中途进过几次医院,可最后点滴没挂完,谢景曜就回到了公司继续工作。
“钱包就在你身后,想要多少你自己拿。”他站在床边,语气里满是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