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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庸从惊讶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被这个年轻人弄得有些失态,心中更加不悦了:“听说你曾经拒绝过军队的征召,这么看来,果然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不顾全大局的人!”
苏江辰当然不曾忘记那道颁发给朱逸隆的军令,从那张军令上面,也能找到眼前这个人的签名。
这个人为什么一直心向詹毅,他与詹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利益勾结,苏江辰并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詹毅完了,再无法扭转局面了!
他想知道的是,侯庸来到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我向来知道什么是大局,什么是一名异能者在这方天地里最应该做的事情。”苏江辰用很朴素的语言,沉声回击道:“试问,长官,这片区域里,有比光明之城更加出色的幸存者基地么?有比光明之城里的居民生活更加幸福的地方么?同样是生活在末世里,为人类而战,我并不觉得一定要加入军队,在这里,在光明之城,也许我可以做的更好!”
这时,城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驻足观看。
他们不知道这名军官是谁,看起来品级应该不低,而且似乎还是光明之城的敌人。
他们虽然不敢明着为光明辰所说的话鼓掌和喝彩,但还是默默的点头,表明对光明辰和光明之城的归属感和尊敬。
侯庸撇撇嘴,“呸”了一口,态度极为不善:“你的视野太小了,只是局限在光明之城一地而已。反而因为你的孟浪,给整个珠江三角洲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你不停的对外扩张,竟然还打到莞城那边去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啊!不知天高地厚!”
“那只是对外反击。”侯庸的颠倒黑白,看起来并没有让苏江辰动怒,他的情绪依然平静,不起任何波澜:“明说了吧,是詹毅先来到这里惹事生非、胡作非为、烧杀掳掠,给珠江三角洲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们才被迫反击的。始作俑者,是詹毅,而不是我们!”
“好了好了!”侯庸摆摆手,显得自己很是大度,显示出自己才是这里掌控一切、说一不二的主宰:“之前的谁是谁非,我也不管了,我来也不是跟你来论理的,只是来宣布一个决定。”
说到这里,他傲然抬起头,看见四周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等待着自己宣布决定,那种感觉,让他体会到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美妙。
“咳咳。”他清清嗓子,看着苏江辰,得意的咧着嘴,趾高气昂的说:“军方决定要调停光明之城与詹毅之间的战争,勒令双方必须立刻停止交战,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幸存者救助和消灭丧尸上面!从今以后,双方以珠江为界,谁也不许踏入对方的地盘!否则,将会被认为是军方的敌人,受到军方的制裁!”
这个决定一宣布,全场哗然。
每个人都能想到其中隐含的意思。
光明之城现在在这场战争中占尽了优势,虽然最近损失不小,但是相比起詹毅一方的损兵折将来说,基本上可以算是胜势已定。
光明之城早已将战火燃烧到詹毅的地盘上,这次全线回撤,只是为了休整一下,积蓄实力,发动决战而已。
可是这道命令,让双方以珠江为界,划定地盘停战,无疑是给了詹毅最需要的喘息良机。
等到他恢复了实力,詹毅势必还会卷土重来,再次向光明之城发起攻击。
到那时,这个军官的调停无疑将会是一句空话。
到头来,还会有战争,还会有牺牲。
看似公平的决定,实则是赤果果的对詹毅的袒护和支持!
苏江辰还没有表明他的态度,周围围观的人群已经吵闹起来。
“这不公平!当詹毅向这里发起攻击的时侯,为什么不见你们来调停?”
“詹毅手下的人烧杀掳掠,无恶不作,你们应该将他们绳之于法!”
“你知不知道詹毅那边的幸存者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难道末世里就没有人权,幸存者就只能像猪狗一样的生活么?”
“我们好不容易才在末世里有一个像光明之城这样温暖的幸存者基地,你们是不是非要将我们的幸福破坏掉不可!跟你们讲,这种事情,我们绝不允许!”
“......”
群情激奋,苏江辰面无表情,侯庸却感觉脸面上挂不住了。
他掏出手枪,对准天空鸣了一枪,才将人群中的吵闹声压了下去。
“嚷嚷什么?你们这群愚民!不要被光明之城和苏江辰给你们的小恩小惠就蒙蔽了你们的双眼!军方才是对抗丧尸的中流砥柱!军方会保证你们在末世中好好活下去的!”
侯庸的强硬发言没有取得任何效果。
话音未落,人群里的嘈杂声再次响了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响亮。
这些声音就像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搧在侯庸的脸上。
他气得脸都红了,面目狰狞,再次向天空中连鸣数枪。
“都TM给我闭嘴!你们现在叫唤的声音不小,真正让你们为了光明之城战斗,为了光明之城牺牲,你们愿意么?你们这群只能逞口舌之快的渣子!我敢跟你们打赌,在枪口指着你们的时侯,你们中间敢站出来的,一个都没有,要是有的话,我立刻掉头就走!”
说完,他大手一挥,带来的士兵们纷纷抬起手臂,乌黑的枪口开始指向人群。
人们开始面面相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被军方的枪口指着,愤怒的情绪开始在他们心中、脑中发酵。
这副表情,在侯庸看起来,就是迟疑和畏缩,就是胆怯和懦弱。
他很想得意的仰天长笑几声,但是顾全形象,硬生生的把笑容憋了回去,但是脸上还挂着很明显、很张狂的笑意。
他的目光四向扫来扫去,突然,得意和笑意消失不见,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青一块白一块的,感觉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搧在自己脸上。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从人群里向前一大步,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