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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
一个声音高高扬起,似乎要与众生对抗,这不,话音刚落,无数的唾沫星子已经喷上去了。
“你妹啊,就你这水平还不同意,丢人不丢人,赶紧滚蛋。”
“此人是谁,这般大脸,难道当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么?”
“我认识他,自号及时雨宋公明,平日里看着还行,也就是喜欢吹吹牛逼,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看来以后不能来往了。”
这些人一顿冷嘲热讽,立刻将那宋江陷入了十分窘迫的境地。
但是这厮也是强横,巨大涨红了脸,大脖子梗着,就跟三个猥琐老头犟开了。
“三位阁老,别的不说,我们寒窗苦读数十载,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报效朝廷嘛。
可是你看看,今日难道就要因为一个人的峥嵘,而忽视我们天下寒门学子的一片向学心志嘛!
万请三位阁老三思啊!”
这厮说着还不过瘾,直接就给三位阁老跪下了,这是要死谏的节奏啊。
不成功便成仁,只怕现在同他这般想法的大有人在,但是像他这般敢说的还真就没几个了。
“切,别在这说的好听,学问哪里还问你出生了,寒门贵族,看的只是你文道造诣高低,你这强行捆绑天下寒门士子,还不去好好钻研学问,看着叫人恶心。”
这是一个同样落魄的文士,年纪大了,连参赛的资格都么有,此刻正在台下观战。
听到宋江这番话,顿时怒了,真正的文人有的是翩翩傲骨,技不如人,莫要找什么理由在这里丢人现眼、贻笑大方!
“是啊,还寒窗苦读几十载,这货怎就好意思说的出口。
有志不在年高、无心空活百岁,你说你没有那天分,比不过别人的峥嵘。
不如就老老实实做你的千年老二好了,在这里抗争什么!”
这是一个平凡的底层匠人,此刻虽然不明白那些大道理,但是丰富的生活经历给了他无穷的生活智慧。
这一下就点出了其中的关键,不管是出身也罢、天赋也好,差了便是差了。
虽然后天的努力能够改变一些,但是注定无法永远改变下去。
这孩子还不接受现实,一直这么死犟的话,在这大宋朝廷可是不好混啊。
别人的看法吴用是了然的,但是对于宋江这厮,吴用却也是赞同的。
不能因为自己太牛逼了,就连口汤都不给别人喝,这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吴用自己一路变态、强势,但是从没有说要挤得别人连活路都没有。
相信就是三位阁老也没有这个想法,但是历来挑战权威的人,貌似都不会有太好的下场。
也许今日的宋江,已经印证了日后落草梁山的命运。
但是说实话,这一种命运,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他自己。
再说梁山众好汉能不能看得上他还是两说呢,但是此刻,不光是台下的观众,就连那比赛台之上的文武百官,也是大多脸色不愉,似乎对于这一位颇有微词。
宋江那厮相必也是有所察觉,不自觉地向后退了退,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鲁莽后悔了,还是畏惧了。
总之,这厮肯定是想着能博一个眼球,却没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也好,吴小才子的诗篇虽然惊人,但是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我们就由来自战诗门的文生文才子辛苦一些,再来为我们诵读一下甄选出的前五篇佳作,大家以为如何?”
宋万开口了,这是他们三堂会审的结果,能够最大化地照顾所有人的利益。
若是前五名都没有进入,当真是没有什么吟诵的必要!
“好啊,还是三位阁老考虑的周到!”
众人纷纷赞同,这样一来倒是显得公平,某些人也能闭上嘴巴了。
要知道听这宋阁老的意思,来自天师教的小天师吴用根本就是完全的第一,足够的碾压势头,居然还有人要提一提来争锋,简直是笑话。
“好了,下面由文才子为我们朗诵第二名的佳作,来自沧州城、原籍郓城县的宋公明宋江的佳作《从军行》!”
“哗啦啦!”
人群中直接炸窝了,我说这小子怎么这么积极呢,原来干掉了吴用就能争取头名啊。
混个榜眼还不满足,真是太阴险了,众人对于这厮的权力欲顿时有了全新的认识,看来以后要小心了,离这种人要多远有多远,不然什么时候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这一首诗也还可以,但是要称为真正的战诗却是还要有所差距。
第一是没机会了,第二勉勉强强吧。”
那来自战诗门的文生开始为大家解读,但是他对于这宋江的所作所为也是看不太惯,当下语带讥讽。
废话,那破阵子乃是千古奇作,连自己都为之倾倒,这小子没有那一份才学还想来超越自己的偶像,简直是贻笑大方。
“百战沙场碎铁衣、城南已合数重围。”
由于对于宋江这厮意见很大,谁也没想到去找一个匹敌试炼之人,就这么干巴巴的演示着。
而且这来自战诗门的文生也是漫不经心,显得不甚重视。
“嘭嘭嘭!”
只见天空中几声炸响,还是显现出了不小的异象。
但是这异象虽大,却无法转化成像样的攻击,这是最大的尴尬。
“什么玩意,徒有其表,就这威势还想和大吴用争锋,实在是可笑。”
“今天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不自量力了。”
“听说这小子还侥幸晋级了武道十六强,只怕下一场就要被虐杀,暴打!”
众人一看,顿时奚落声四起,那宋江听了,顿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好不尴尬。
“突营射杀呼延将、独领残兵千骑归!”
“轰!”
天地间积聚了一股惨烈的战场气氛,说实话,这一句诗倒也不错,至少把这凝练、壮丽、惨烈、霸道的战场刻画的入木三分。
但是这一句诗也是犯了一个大大的忌讳,这忌讳一出,莫说是台下的众人,就是台上早有知晓的三位阁老,数位朝廷命官也是齐齐色变。
这厮当真是脑壳儿烧坏了,什么都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