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初到,大跌眼镜?

卿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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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阁在一片紫竹林中,占地面积很大很隐蔽。环境清幽,避免了有不明人士的窥探和骚扰。夏黎笙是觉得,有人敢靠近这里半径半公里都不错了。

    啊,虽然事实如此。咳咳,扯回正题。

    他们两抵达了闫阁门口,夏黎笙东瞅瞅西看看,就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婴孩一般。

    刚想再跑远些,墨轩溯就受不了的长臂一捞,把她提了回来。

    注意!是提!是扯着领子提起来的!

    被吊着的感觉各种不爽,夏黎笙死命挣扎:“喂!墨轩溯!你个混蛋,放我下来!”

    拼死抵抗的夏黎笙自是没注意门口侍卫们快要掉下来的眼珠。

    进了闫阁,墨轩溯才把她放了下来。夏黎笙整好衣物,突然动作一僵,用眼睛飞速的瞟了两眼两旁的侍卫。战战兢兢地上前一大步扯了扯墨轩溯的衣角。

    墨轩溯看了眼她扯着自己衣角的小手,眼神意味不明。

    “墨轩溯,你府里的侍卫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啊?”她怎么觉得她一碰墨轩溯,那些侍卫的眼神就更加“饥渴”了呢?

    墨轩溯没有回答。

    为了验证这个论题,夏黎笙随即挽住了墨轩溯的手臂。嗯,他们的下巴目测已经脱臼了。

    她心里痒痒了,瞥了眼面色如常的墨轩溯,她说了一句:“内个,你可以停一下么?”

    他闻言止住脚步,疑惑的转头望她。

    夏黎笙走到他身后,蹦跶了两下,一跃而上他宽阔的背。

    他猝不及防,被迫向前走了两步。稳住了身体,心却稳不住了。

    “乒乒乒”……

    此起彼伏的瓷器碎裂声。

    夏黎笙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丫鬟、小厮,他们手上的瓢盆碗碟都掉在地上。

    墨轩溯凌厉的凤眸一扫,他们都慌忙跪下“阁主!”声音响亮整齐。

    她顺势从他背上滑下来,咽了咽唾沫,这仗势……

    墨轩溯却没有理会,拉着夏黎笙径直走入“箫砚居”

    留下一地大跌眼镜的人,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中,却还是让他们久久不能回神。

    四道如鬼魅般的身影悄然来到箫砚居门前。四张一模一样的脸庞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什么情况?!”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都是问向他们中最淡定的旭影。

    他们四个是四胞胎,三男一女,都是墨轩溯的暗影。

    大哥魂影,二哥魄影,三妹阳影,四弟就理所当然是旭影了。都是墨轩溯最信得过的人,他们亦誓死为墨轩溯尽忠!

    只是他们自保护墨轩溯的那日起,除了阁主的母亲林箫冉,就没见过阁主身边有任何异性。就连暗影之一的阳影出现的几率更是少之又少。如今,看到跟阁主与一名女子如此亲密,必然是匪夷所思。

    然而,唯一的知情人旭影却是一脸“天机不可泄露”的表情。三人对视一眼。

    “啊!打人别打脸啊!你们群殴,我要去告诉阁主!”

    路过的仆人听见这声音,不由摇头好笑:“旭影肯定又做了什么欠揍的事情了。哎~”

    进了箫砚居,墨轩溯就不再管夏黎笙。走到书桌埋首在文案中。

    夏黎笙也是随遇则安,倒了杯茶慢慢喝着,旁若无人的打量着这间房。

    房间一如既往的古色古香,只不过简洁大方,一张可以供四个人滚来滚去的大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一张圆桌和几把木凳。省了很多不必要的装饰,显得这间大大的房间很空旷。

    说到装饰,书桌旁的就比较多。有几幅字画,几个装了些花草的花瓶,终于不显得这间房间了无生气了。

    相比夏黎笙的悠闲自若,墨轩溯就不那么淡定了。他居然并不排斥她触碰自己,她的几个小动作就把自己的心绪全盘打乱,心一直没有办法静下来,那个小女人身上素雅的清香仿佛还萦绕在鼻翼间,怎么赶都赶不走;她覆上自己背时的身躯凹凸有致,柔软无比……想着想着,身上的某个部位竟起了反应!该死!他暗骂一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再去想。

    夏黎笙大量完房间,便开始打量起墨轩溯。

    其实墨轩溯的样貌仔细一瞧不亚于南宫迹熙,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势。南宫迹熙是极具女子的阴柔美,且温柔优雅。而墨轩溯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美得很阳刚的人,俊朗的脸部轮廓像是刀削的一般,凤眼摄人心魂,深不见底的眸子永远有着冰冷的寒意。最重要的是……他的身材貌似是完美的黄金比例?!

    啊……我夏黎笙何其有辛,碰到这么多美男啊。

    夏黎笙感慨着,支着下巴却已经开始昏昏欲睡。

    墨轩溯静下来后听见“嘭”的一声,徐徐抬头,原来是不远处的人儿的头磕到了桌上。可是貌似,她睡着了?他有些无奈,起身走近。

    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墨轩溯的心开始一点一点融化。俯身抱起她,轻轻地把她放在床榻上。他伸出手接近她白皙消瘦的脸颊,却又在即将触碰之际收回了手。

    他就那样坐在那里,凝视着她,眼神一动不动。

    墨轩溯在那呆坐了许久。他眸色深沉,剑眉似乎染上了点点思愁与隐忍;黝黑的眼睛透露着些许茫然和不确定。

    酣睡的人儿不谙世事,又怎会知道有人为了她已思绪百转,思索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