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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里,又商讨了一下细节,把这个谎给圆了,圆的跟真的一样。
眼见着事情商讨的差不多了,“那我先回去,姥爷和妮儿既然来了,就多留几天。”姚长海起身道,他可不能长时间脱岗。
“不了,这一次出来的太匆忙,我们就不住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刘姥爷摇头婉言拒绝道。
“啊!好不容易来一趟。”三大娘一脸失望的表情。
姚长河想了想道,“那好吧!爹、娘那里就拜托你们了。”
“这还用说吗?”姚长海笑道,接着看向起身地姚致远道,“致远,可不许再做傻事,天大的事,有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帮你扛着。”
“知道了小叔,爹、娘,太姥爷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了。”姚致远保证道。
“有我在,这小子想死都死不了。”刘姥爷轻笑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从兜里掏出一串男士用的玉佩,纯黑色。不但有玉髓,还是法器,雕刻着他的生肖,背面刻这致远的致字,“这个给你戴在脖子上,摘都摘不下来。你有事我很快就知道的,能尽快找到你。”
“太姥爷不用这样,我不会做傻事的。”姚致远哭笑不得道。
“致远哥,抗议无效,谁让你有前科的。”妮儿娇笑道。
刘姥爷又道,“你的工作性质太危险,这个还有示警的作用。双重保险。”
进入暗劲可以预知危险,主要靠六识,而六识判别危险的依据就是杀气。一个人若是没有了杀气,混在人群中,自然不容易被察觉。
同样,反追踪一个人,靠的也是杀气和他本身的气息,若是对方的杀气和气息消失,那么要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对方。绝对难如登天。
不过刘姥爷相信这样的高手不多,那样的话暗劲就成了市场上的大白菜了。
姚致远紧握着脖子下面的玉佩。上面有浓郁的金吉之气和灵气,“谢谢,太姥爷!”
“谢什么?你既是我徒弟,又叫我太姥爷。不疼你疼谁。”刘姥爷起身笑道,“行了我们走了,很快咱就会见面的。”
“妮儿他三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刘姥爷给了他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
姚长河又要多问一些,刘姥爷高深莫测道,“佛曰:不可说!”
“太姥爷你们怎么走?”姚致远问道。
“糟了,没司机了。”姚长海一拍手道。
“老爹!”妮儿拉着姚长海的手撒娇道。
“你想都别想,现在可是白天。”姚长海眼睛一眯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老爹,您多想了,我是想让三伯给派个司机。”妮儿轻笑道。
事情圆满完成。给吉普车加满了油,姚长海他们驱车回了家,与来时不同。这一次平稳的很。
车子从另一条路,直接开到农场,三人送走了司机,徒步回家。
到了家里自是被姚爷爷、姚奶奶一番盘问。
好在早就对好了口供,没说这么着急慌忙去见了姚长河,只说姚长海一个朋友得了急病。需要刘姥爷出马,而连成天则是司机。
傍晚时分。姚夏穗回了家没看见连成天于是问道,“成天呢!”
“走了。”姚奶奶头也不抬地轻飘飘地说道。
姚夏穗闻言一怔,随即笑道,“奶奶,你哄我的吧!”心里嘀咕怎么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俺们哪有闲工夫哄你。”坐在厨房门前摘菜地大娘没好气地说道,“人家来了半年了吧!你给不了人家回应,成天哪有时间跟你一直耗下去,所以就走喽!”
“大好的姻缘就让你给毁了。”姚奶奶唉声叹气道,“唉……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孙女婿就没了,这下夏穗你满意了吧!人家被你给气跑了。”
姚夏穗心下微微一动,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心如针扎一般的疼一闪而过,转瞬即逝。晃了晃脑袋嘴却硬道,“走了就走了呗!这下可算是安静了。”
“死鸭子嘴硬,有你哭的时候。”大娘满脸阴沉生气道。
“小叔回来了,我去找小叔去。”姚夏穗生硬地又道,“奶奶,娘,你们可别胡思乱想。”然后落荒而逃。
“成天说的还真没错,‘小聪明’,不知道什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大娘轻笑道。
姚奶奶和大娘两人对视一眼,夏穗这嘴角划过一抹苦笑,可瞒不过婆媳两个。
“这丫头就是该整治一下她,不然还真以为自己是太阳!”姚奶奶手里不闲地编织着要出口日本的蒲墩,多为打坐、禅修蒲团、拜垫、榻榻米蒲团。
蒲墩,故名词义,就是以蒲草为原料做成的墩子。编蒲墩是每个农家妇女都要学、都会做的草编手工活。
蒲墩在农村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应用很普遍的,还有一个地方用得最多的是在香火旺盛的寺庙里了。善男信女门顶礼膜拜时,膝下跪着的蒲墩,有了更好听的名字叫蒲团。但毕竟是佛教重地,这样的蒲团一般都是用黄缎子布包裹着的,让人很难见到它的庐山真面目了。
不过由于破四旧运动寺庙砸的砸哪里还有蒲团。
“娘,咱们继续不给夏穗好脸色看。”大娘贼笑道。
全家人目标一致,这一次一定要帮着连成天一举拿下姚夏穗。
姚夏穗跑到姚长海家当然也碰了一鼻子灰,没有拿到有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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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姚夏穗却让她丝毫没有察觉,这些日子让她总无意中想起连成天。
姚夏穗懊恼地捂着自己的脑袋。看见新样品,总是想问问连成天的意见。
吃饭时间终于没有人在强行拉着她离开办公桌。
下雨、天冷……没人送伞,送衣服。
该死不要在想起他了。没有他我一样过的很好。
虽然编织厂的业绩高歌猛进,在今年的广交会上又创新高,但姚夏穗这些日子却无精打采的。她像鸵鸟一样,自我安慰,就象毒品一样让人麻木。
姚夏穗没有等到连成天,一个星期后却等到了姚长河父子俩,让姚爷爷、姚奶奶吃惊不已。
姚奶奶拉着姚长河的手忙道,“老三。老三怎么回事,不是说致远要结婚吗?你们不是该很忙的。怎么现在来了。俺们还打算提前去呢!”
姚长河照着事先排练好的‘唱念做打’一番,姚致远就表现出一个爱人死去一副失魂落魄,生无可恋的样子。
果然如刘姥爷他们所设想的一样,姚家人不在提结婚这档子事。尤其是小辈们纷纷找不同事做来安慰姚致远。
“砰砰……”两只野鸡从空中应声坠落。
“爹,好枪法。”姚致远跑过去捡起野鸡扔进了背后的竹篓里。
“爹、太姥爷,什么时候能正常啊!”姚致远走到刘姥爷面前苦笑道。
“怎么受不了大家的同情的眼神啊!”刘姥爷盘坐在石头上笑道,“大家的关心让你吃不消啊!”
“只是这样欺骗大家心里不好受。”姚致远挠挠头,不好意思道。
“这叫善意地谎言!”妮儿摇头晃脑道,她摊开双手又道,“不怕吓着爷爷、奶奶,你就坦白喽!”
“你敢!”姚长河放下手中的猎枪立马喊道,“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可不能前功尽弃。”
“对不起了爹,为了我把你害到了南蛮之地。”姚致远难过道。
虽然这桩婚事退了,但姚家理亏在前。大家又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就想着回避一下。
这些日子,组织上正好调动工作,而姚长河主动请缨离开了王牌师了,主动去最艰苦的地方。
“傻瓜,军人升职靠的是什么?”姚长河问道。
“军功!”姚致远嘿嘿一笑道。“那也该去北边,苏修打过来。才有机会啊!”
“苏修是不会打过来,当今世界,美苏称霸,咱们也是大国,前几年只不过是一次微小的边境摩擦而已。如果中苏之间发生大规模的战争的话,那就是有可能是世界大战。就当今世界的格局来看,是不可能的。不过,南疆将来可能会不太平。”刘姥爷道。
姚长河眸光微微一闪,现在理解了姥爷那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何以见得?”姚长河问道。
“太姥爷算的呗!”姚致远盘膝坐在刘姥爷对面道。
“所以啊!爹,既然姥爷这么说,那么在部队上要多下点功夫。这部队得好好的整顿一下。”姚致远提醒道。
“致远这整顿别老是挂在嘴边,这运动刚结束,好多人这思想上还扭不过来弯儿呢!别被人抓着小辫子了。”姚长河小声地说道,“我也知道整顿部队的思路没有错,我也知道这些年部队被地方冲击的那么厉害,再不整顿,这一打起仗来,肯定抓瞎!”
“啧啧……三伯您太小心了吧!这包子好吃不在褶子上,您该怎么干你还怎么干。”妮儿挑眉轻笑道。
“对对,妮儿说的对,别把整顿挂在嘴边不就行了。咱换个说法不就得了,中国文字博大精深还有表达不出来整顿一词的意思吗?”姚致远琢磨道。
姚长河摩挲着下巴道,“换个词,你说促进军队思想政治化建设,还是加强部队建设,这和整顿不沾边啊!”
“改善!用改善呢!”刘姥爷道,“改善部队实战化水平,改善岗位技能、改善军队作风,改善部队的战斗力……要改善的地方多了。”
姚致远紧接着道,“要紧紧围绕实现党在新形势下的强军目标,聚焦能打仗、打胜仗,全面加强部队建设,不断的提高履行革命任务能力,坚决完成党和人民赋予的各项任务。”
“啧啧……这官话套话,致远哥是张嘴就来。”妮儿顽皮地打趣道。
“你们就别笑我了,身在局中,是身不由己。”姚致远无奈道。
父子俩相视一眼,一脸的无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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