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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心语脸色煞白,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吉六,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吉六只想早点完成任务,懒得在女厕所门口跟温心语废话,他提着一把深紫色折叠伞递给她,“这是你忘在写字楼的雨伞,少爷特地叮嘱我送还给你。”
吉六故意加重最后一句话。
深紫色的雨伞毫无预兆的闯入眼眸,温心语瞳仁骤然紧缩,抖如筛糠。
吉六见她这副怂样,唇边泛起一抹嘲笑,“我跟在少爷身边十几年,他的习惯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温小姐,少爷可不是有耐心的人。”
言下之意,他也不是有耐心的人。
温心语死咬着下唇,颤颤巍巍的伸手接过雨伞。
吉六缩回手,笑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嘛,白浪费我睡觉时间。”
吉六离开,温心语身体像被抽空瘫坐在地,表情呆滞。
看着手里的雨伞,如同鬼魅般瞬间甩了出去,惊恐的退后背靠墙壁。
晚上付钟棋打电话给她,说南司琛今晚不去陪温四叶,她想着白天被温四叶呛声心中不服气便去写字楼吓吓她,顺便盗取游戏信息,让温四叶所有努力付诸东流。
谁知,南司琛突然出现了,不仅如此还发现躲在楼道里的她。
温心语那时太惊慌,把雨伞遗忘。
南司琛事后还能让人回去调查,又把何俊跟林娟送到家门口。
这是警告。
林月失魂落魄的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目光无焦距,一动也不动。
温国豪站在垃圾桶旁抽烟,鲜少看到林月这副模样,摁灭手中的烟头走上前拍拍她肩膀,“别担心,我会给他们最好的治疗。”
“再好的治疗也解决不了心里的创伤。”林月语气平静的可怕,双手揪紧裤子,道:“国豪,我们不要顾家的财产了,不要温四叶跟南司琛在一起。”
温国豪闻言,缩回手,不赞成的说道:“做了这么多不能功亏一篑。”
这话像是点火线,林月突然激动的说道:“你眼里除了钱和利益还有什么?南司琛现在能这样对付阿俊和姐姐,难保不会这样对付我们。你可别忘记当年所作的事。”
温国豪脸色难看,他当然忘不了。
林月胸腔内积满怒火,后悔不已的说道:“早知道会这样,当年温四叶出生的时候就应该跟他们一起死去。”她目光倏然冷冽的射向温国豪。
“你该祈祷,你过去所作的一切不会被南司琛和温四叶知道。不然阿俊就是你的下惨,不,或许会更惨。”
林月“嘭”的摔上病房门,在空旷的长廊中回响。
多年来,林月从未跟温国豪红过脸,这次是真的动怒生气了。
温国豪听了林月的话,心里衍生出害怕。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分守己,不要找四叶麻烦。
这样的被动,仿佛让温国豪回到二十年前。
他深深的叹口气,对着病房门轻语道。
“阿月你又是否知道,如今箭在弦上收不回来了。”
长廊角落处,吉六饶有兴味的听完两人争吵。
他们
吉六径直走向楼道,边走边想,根据林月刚才说的话。
四叶小姐出生的时候死的不仅仅是她的母亲。
可是,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查不出来?还是猜测错误了。
尽管如此,吉六还是一五一十的禀告南司琛。
南司琛吩咐吉六去调查。
清晨,南司暮一如往常在台球房里打球,瞄准、出杆,球被击中落入袋中。
每次听见球杆打在台球碰撞出的声音,心情会变得愉悦,球落袋仿佛一切都是囊中之物。
台球房的门没被敲响就被打开。
南司暮不悦的皱眉。
夏城慌慌张张的拿着一个木盒进来,神色仓皇,“大少爷,这是一早在门外发现的。”
南司暮抬手,示意他送过来。
夏城喘着粗气提醒道:“大少爷,这里面”
没等夏城说完,南司暮已经打开木盒,看见里面鲜血淋漓的断指,指节上还戴着一枚蛇形戒指,面不改色的合上,“嗬,我知道迟早他会查到,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南司暮没有受影响,继续打球,“我那些货已经销毁,无所谓南司琛如何折腾。”
又是一杆进球。
南司暮看着愁眉不展的夏城,问道:“还有事?”
夏城犹豫的说:“说句不好听的,大少爷你就不怕三少爷把你逼出公司吗?”
南司暮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ng公司姓南,南司琛有什么权利把我赶出去。还有董事会的人支持我,迟早有一天我会重新拿回执行官的位置。”
他管理公司长达八年,在公司的地位岂是南司琛一朝一夕能够撼动的。
夏城拧眉,觉得这些事情要跟南司暮说明白才行,他道:“大少爷,三少跟江城盛兴集团签署长期合作协议,并成功建立北美、中俄的合作关系。下星期分公司会入驻j国。两个月时间,公司绩效已经完成全年额度。董事会的人对三少赞赏有加。”
南司暮听见这些,先是震惊后是震怒。
怎么会这样。
两个月的时间,南司琛居然完成他需要两年才能做到的事情。
南司暮收紧握住球杆的手,球杆直接被掰断。
“南司琛和温四叶现在感情如何?”
夏城懵圈,不明白南司暮为什么会问这么无厘头的问题。
“三少昨天脖子上有个吻痕,公司里都盛传两人感情极好,再加上上次订婚礼上的绑架事件,我觉得三少是真的喜欢温四叶。”
“南司琛不管,重要的是温四叶足够喜欢他。”
夏城更加糊涂,大少爷是不是被气坏了,脑回路让人无法理解。
南司暮意味深长的笑,走回房间发了一份邮件。
与此同时,远在欧洲的人收到邮件,看完内容涂着鲜艳红指甲的手指在桌上轻叩。
啧,真没用,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女人在心中腹诽。
她起身慢条斯理的收拾行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