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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张母让杨芳留下来,这边张亮在赶杨芳走。杨芳手拿着袋子,低着头,不知道该听谁的。
杨芳听到张母质问张亮,她内心里升起一点希望。
“母亲,你让她走。我们张家不缺媳妇。”张亮坚决地说。
张母只好放开杨芳的手,让杨芳离开。
杨芳含着眼泪离开了张家。
“母亲,你别生气。等我陪你吃过晚饭,吃了蛋糕,我才跟你细细说清楚这件事情。”张亮走到母亲身边,对母亲柔声说道。
“你先说清楚,我再吃,你不说清楚,我能吃得下饭吗?”张母说虎着脸说。
“她不值得做我们张家的媳妇。她脚踏两条船,她在外面有另外的男人。”张亮说。
“看着很清纯的女孩子,怎么这么乱呢?”张母摊在椅子上。
“她已经承认了,并且是那个男的带我到她的住处了,她和那个男的都承认了有这回事了。具体的你就不要再追问了。我岁了,我能把握这些事情了。”张亮说。
“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吧,我也不理会你们了。”张母说。
“明白就好了。你以后也不要打电话给她了。我是绝对不会跟她结婚的。”张亮说。
“但是张家的规矩又怎么办?”张母两手一摊,看着儿子,抬眼望了一眼张亮,又把眼睛低垂了下来。
“规矩总是能破的。并且也就只有我们张家有这样的规矩,那有什么不能破的?”张亮说。
“问题是我不能送出两个流红红包。”张母说。
“那以后就不送了,没有谁要你送的。”张亮说。
“不行,这个红包我要向杨芳要回来。”张母坚决地说。
“老妈,这个事情你就不要瞎折腾了。送出去的东西能要回来吗?拨出去的水能收得回来吗?就像她被我破了,我能帮她补回那圣女之膜吗?即使补回去了,还是原来的吗?失去了的东西是再也回不到原点的。”张亮说。
“我说的不是我那9999元的事情,张家从来没有过定了的事情又退的。我都已经帮你看好了日子,就定在国庆节那天,就想今天晚上吃完蛋糕向你们公布的。在国庆节帮你们把喜事办了,我就等着抱孙子了的。”张母说。
“这不叫定亲啊。这只是你们的一种做法而已。并且如果她这么在乎我的话,她就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的。”张亮说。
“我对不起未来的媳妇啊。你未来的媳妇,我也是要给个流红红包给她的。否则我怎么对得起她呢?”张母说。
“那是遥远的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我们先吃饭,然后吃蛋糕。”张亮说。
“唉,本来以为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没想到竟然成了最不快乐最烦恼的一天了。”张母说。
“没事的,老妈,一切事情都会好起来的。”张亮说着,扶母亲到餐桌旁坐下,帮她盛了饭,开了一瓶上好的红酒,给母亲倒了一杯,也帮自己倒了一杯。
“妈妈,祝您健康长寿!”张亮举杯说。
吃完蛋糕,张亮陪母亲说些体己的话。
这时,张亮的电话响了。他以为是邱阅打来的,但是却是杨芳打来的。
“阿亮,快来救我,我要死了。”杨芳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弱极了。
张亮听到她那声音,觉得出事了。他看了一下时间,杨芳离开这儿已经有1个多小时了。他很后悔为什么不送她回到她宿舍去。
现在杨芳是从他家出去后就出事的,这个责任有点大,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真有点他脱不了的关系。
“你在哪里?在哪里呢?”张亮高声问到。杨芳的电话没有挂,但是无论张亮怎么喊话,都听不到她应答了。
“怎么了?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张母着急地问。
“她叫我过去一下。”张亮不敢把实际情况告诉她,怕她担心。
“那你就去吧。”张母觉得还是有希望挽回这个儿媳妇的。在她心目中,杨芳还是很贤惠的,她到张家事主动帮她做事情,收拾碗筷,陪她说话,能有一个那么随缘的人,也是很难遇到的。
张亮第一反应就是报了110,说接到了求救电话,并把杨芳的特征进行了描述。他很快召集了张家所有在圩镇上的0多号人马,分路线进行搜索。
“如果她想不开的话,会到哪儿呢?很有可能的是在水中结束生命。”张亮说。
“我们附近的有几个水库梅花水库、古道水库和兰花水库,其他两个水库很远,她不可能到得了的。还有两条江河,一条是桂花河、一条是桑树湾,这两条河水流湍急,一跳下去,不识水性的话,一下子就被卷走了。”张丰分析道。
“她如果想不开的话,还有可能去寻求她妈妈的安慰。”张强说。
“她是个孤儿,双亲早就过了。”张亮说。
“就是因为过世了,她才会到她母亲的坟地前哭诉。这也是很有可能的。她是三秀圩镇上的人,那坟地离这并不远。”张丰分析道。
“那也得派一路人马到她母亲的坟地里,看看她是不是在那儿。”张亮说。
就这样分了三队人马到了梅花水库、古道水库和兰花水库去寻找;另两队懂水性的人马到桂花河和桑树湾去寻找;另一路人马到杨芳母亲的坟墓去,看她是不是到她母亲那儿去倾诉了;而张亮就到杨芳家及附近的地方寻找。
张亮马上到了杨芳家里。他跟杨芳要好的时候,杨芳给了张亮一根她的家的钥匙。
张亮想用这根钥匙打开杨芳的家门。张亮持有的那钥匙怎么在锁眼里转动,都没法打开杨芳的门锁——杨芳已经换锁头了。
张亮叫来了开锁的人。开锁的师傅在张亮出示身份证并对张亮的身份证进行了拍照后,才帮他开锁。
只见这个开锁师傅技艺娴熟,他拿出很简单的工具:一根头部是带刀状的铁线,一根有个小勾勾的小铁钩,用铁线一顶,用小勾左一下右一下,用了不到0秒的时间,就把杨芳的门打开了。
张亮付了0元钱的开锁费后,急奔到杨芳的卧室,他先到床上去看,床上没有人;又到卫生间去看,卫生间也没有;打开了杨芳所有的柜子查看,也柜子里也没藏有人。
张亮的心咚咚地跳着上到杨芳那栋楼的楼顶,楼顶上黑魆魆的,让人感到害怕。他的脚有点发软,他觉得自己简直变成了一个女孩子,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当过兵的人,张亮伸出手,紧紧地拉着陪同他一起寻找杨芳的另一个人的手。
“让我们一起拉着手,这黑暗让人感到心里没底。”张亮不敢说他感到害怕,但是他的脚已经发软了。在楼顶上四处查看,并从楼顶上往楼的前后地面查看,没发现有人。
“芳芳!芳芳!”张亮呼叫着杨芳的名字,希望她在哪儿躲着的话,能听到他的呼唤。但是,他的呼唤传到深夜的夜空里,萦绕着成为一阵混响,像是有无数的人在呼喊,这些混响是那么空洞,让人感到害怕。
正当他呼唤着杨芳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是一号人物打来的。
“张亮,你这小子,你又失言了。现在都已经凌晨两点了,你还没空过来吗?”邱阅用睡意朦胧的话音问道。
“镇里有人失踪了,我正在组织人马寻找呢。出人命的话,我们今年的安全生产的指标就突破了,你作为第一把手就要被问责了。”张亮说。
“我可不管,这很快不关我的事了,你知道我马上就要离开三秀乡了。你快过来!否则你的组织委员就别想当了。”邱阅很霸道地说。
“是杨芳失踪了。”张亮说。
“她失踪更好啊。她失踪了,你就能更好地陪我了。快点过来。”邱阅用命令的语气说。
“现在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我真的没法离开,等明天我再到你那儿吧。”张亮说。
“明天还是我的生日吗?一个人的生日,一年里只有一天!明天你去陪别的女人去吧!”邱阅依然不依不饶地说。
“明天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保证让你满意。现在是我在召集张家的人来找杨芳的,你觉得我能走开吗?”张亮问。
电话那头很久没有声音,张亮听到不久电话就被挂掉了。
张亮从楼顶上望到楼底,看见一个模糊的声影,蜷缩着在墙角里。他心里窃喜:那儿有个人,但愿是杨芳。
他和跟他一起的同伴咚咚地下了楼,飞跑到了墙角。
“杨芳,杨芳!”张亮喊着。
他们很快就到了墙角边上。但是那个所谓的人影只是个被人丢弃的充气娃娃。那个充气娃娃就像是一个真人,有着一张美丽的脸,穿着真人的衣服。伏在墙角边上。就像是等待有人来陪她玩儿一样。
张亮飞起一脚,狠狠地踢了一脚那个充气娃娃,那个充气娃娃爹声爹气地叫一声:“小哥哥,快来呀!”
张亮听到这声音,气极了。他抱起那个充气娃娃,就要往垃圾桶里丢。
这时,出来一个人。这个人直直地奔向张亮。
张亮惊呆了!
【作者***】:故事梗概:张亮接听了一个女人的电话,知道出大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