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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昨天的时候牟常悦就说现在又说只能说明不会出错。
许红妆眉宇半蹙，扭过头看了叶胥习一眼，思忖着回道：“此事回去再聊，现下先吃喝玩耍一阵。”
叶榕青是哪里人？这也正是她一直所想要探查的问题，可这个人藏的太深了，连君长离都不能把她的底查的清清楚楚，所以这种问题要是放在外面谈论的话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临近选了一家吃饭的酒楼，或许是因为到了饭点的缘故，一楼处的四方桌大多都坐满了人，人声鼎沸很是热闹。
有小二殷勤的跑过来，拉着袖子擦了擦额上的小汗，“客官不如上二楼吧？二楼还有座。”
现在这个时间点怕是去哪儿都是一样的，所以许红妆也未拒绝，带着牟常悦上了二楼，本以为是会进入一个包厢，没想直接在廊上的栏杆旁就停了下来。
小二拿着抹布快速而勤快地擦着桌子，略有些歉意地道：“包厢都被人坐满了，还请客官坐在此处。”又介绍着，“此处虽是不如包厢里的温暖，以及靠窗光景好，但此处也不差，一抬头就能看到楼下，还能知晓饭菜上了没。”
这种介绍听着就叫人没什么兴趣。
不过看在牟常悦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许红妆便也就不再挑剔，点了点头，又让牟常悦点了几个菜后坐了下来。
小二下去递了菜单就端着一壶赠送的酒水和茶水上来，“客官且先喝着，这菜怕是没那么快。”
“你们家生意倒是不错。”许红妆扫视了周围一圈后说道。
“现下刚好到饭点了，客人是多了些。”小二态度不错，恭恭敬敬的，“看客官面生应该是第一次来我们家的酒楼，等着客官尝了我们家的饭菜之后就会更加明白了。”
许红妆扬眉，没有打算要深入讨论这个话题，摆了摆手道：“谢谢，你忙事情去吧。”
小二愣了一会儿看了眼剩余两人后恭敬地退了下去。
“闻着是不错的，香味浓郁，勾的我都想流口水了。”牟常悦朝着空中深嗅一口说道。
“那得尝到了才作数，看到的闻到的都不算数。”许红妆看向叶胥习递来的一杯清茶，笑了笑：“怎的不给我尝尝这清酒味道如何？”
叶胥习敛着眉，缓缓摇头，“不大好。”
牟常悦听此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喝，眉头立时蹙起，“确实不怎么样，不甘醇也不够烈，太过温柔。”
“那就别喝了。”许红妆夺过她手里的杯子，闲着无聊地随意问道：“觉得京中如何？长久待着可是喜欢？”
牟常悦是她从北疆那一处带出来的，无论如何都要对她负责到底，就算她到时候想要回到北疆去，那也应该让她送着出去，决计不可能让她一人来回，所以对她的喜好很是看重。
这个问题好似并不容易回答，牟常悦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京中很好，比我之前住的地方要好的太多，我住到现在倒也没什么不欢喜的地方，可要是长久待着，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沉默了一分，她抬头继续道：“而且我听他们说姐姐过几日就要嫁了人去了别人的家里，到时候我还能跟着去不成？”
“有何不可？”许红妆立马反问，又缓下话音，“没什么不可以的，他待我很好，只要我想要他必是会答应我。”
何安糖那个人确实不像是个会拒绝人的。
叶胥习扬起长眉，目里有些惊讶，好奇地端详许红妆两眼，“未想，那个人竟是与你也这般熟悉。”
许红妆没有细想这话里深意，直接回道：“也算不得什么熟悉，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罢了，只能算的上是相识，了解了他的秉性。”
“赐婚圣旨虽是下了一些时候了，不过父亲和何大人还未定下婚期，怕是要在来年三四月。”叶胥习想了一会言儿道。
“你知道？”许红妆惊奇地转过眸子，“你是否听到过父亲谈论此事了？”
叶胥习笑了一声，“只是听了一两耳罢了，不算多。”
许红妆深远着视线看向从楼梯端了菜上来的人，一边淡下声音，“至少你知道，我可一个字都还未听到，也不知道这事情到时候会是怎样的一个发展趋势。”
“我听说你曾经成过亲的，想来应该是有些经验了。”叶胥习默了一会儿带着些调笑的意味。
“成过亲？”许红妆好笑地笑出一声，同时瞪了他一眼，“怕是你才听过那么一两耳不了解事情真实情况如何吧。”
那次的成亲能叫成亲嘛？明明就是她单个人对君逸尘的欺负好吗？
“姐姐你嫁过人啊？”拿了筷子的牟常悦被这话吓得嘴巴张圆不少，“从前我怎么没听过这事，不知道姐夫是谁？那姐姐为何又要再次嫁人？难道……”
牟常悦根本没想着要听别人说些什么，只一个人的在那里疯狂猜测，“难道姐夫已经不在了？所以姐姐才要再一次的成亲？”
牟常悦倒吸一口气，瞬间满目心疼地看向许红妆，“姐姐，原来你年纪轻轻的竟是这般难过。”转而又一说，“姐姐的夫君长得那般好看，就这么无缘无故地死了可真是可惜。”
这话说的又快又密，根本叫人无暇打断。
“夫君？”叶胥习没听懂地疑问道：“你见过她的夫君？”
许红妆感受到叶胥习的好奇连忙摇头否认，“没有没有，别胡说。”她什么时候有夫君了？！
“嗯？”牟常悦却像是听不明白了，满眼里装载着浓浓疑问地盯着许红妆，“姐姐即将要成亲这事我暂且不去好奇，可姐姐定是成过亲的是吧？”
成过是成过，但是没成啊，许红妆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道：“那个亲事——”
牟常悦想着记忆力的事打断了她的话，“那一次姐姐去找我的时候，我不是就看到了姐姐的夫君了嘛？”
“夫君？”叶胥习再一次把目光放在了许红妆的身上。
正准备吞下口中食物的许红妆愣了一会儿，脑海里瞬间开始回想当时的所有事情，然后总算是忆到了一个危险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