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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风在墨国内无人能敌。
战乱一旦挑起,是不是他又要披甲出征了?
蝶醉羞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变的有些担忧:“不是他!是我哥!”
“什么?清羽!怎么是他?”四儿大为吃惊。
“是洛王推荐的人选!”谈及此事,蝶醉羞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失落。
“已经出征了吗?我想去送送他!”
“已经走了大半个月了,想必现在在战场上激战吧?”
“该死的暮吟风,一定是为了报复我!一定是!我去找他算账去!”
“别,别去!为了我哥,你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不想再因为他惹出事了!求你了四儿!!”
看着蝶醉羞一脸着急的样子,四儿点头应了下来。
一天深夜里,四儿睡的正熟,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将她惊醒。
“香雪快去看出了什么事儿了!”
等她披上衣衫下了塌,却见蝶醉羞挺着个大肚子带着满身的风雪进来了。
“羞羞,你怎么这会儿来了?”四儿惊讶的问道。
“四儿!救救我哥哥,救救我哥哥!”蝶醉羞一见四儿抱住她就没完没了得痛哭了起来。
“怎么了?清羽怎么了?快说啊!”四儿递了快帕子给她擦眼泪,急切的问道。
“我哥在边关遇到了大麻烦。粮草用尽,将士死伤无数,现在急切的需要援军火速去支援他!”
“那这事情要上报朝廷啊,我有什么办法啊!”四儿被她闹的莫名其妙。
“派兵支援是洛王爷之事啊!他以筹措粮草为名迟迟不肯发兵啊!求求你了四儿,让他发兵吧!让他发兵吧!否则,我哥哥必死无疑啊!”蝶醉羞哭成了一团,情绪激动的几欲昏倒过去。
“好,羞羞你别急!我这就去找他去!”四儿安慰着蝶醉羞,穿好衣服就要出去。
“王妃,您先别去,外面风雪大!我先替你去看看王爷在不在府里,若是在,我立即回来禀报,您再去不迟!”
“好,香雪你快去吧!”
半晌,香雪才一脚深一脚浅的回来:“王妃,王爷不在府里!”
“那怎么办啊!多耽搁一分我哥哥的危险就更大一分!”蝶醉羞急的团团转。
“羞羞你别急,清羽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儿的。你先回去等着吧,等天一亮我就去找他!”
“那好吧,四儿拜托你了!”蝶醉羞再三道谢后,乘马车离开了洛王府。
回到了钦王府,就觉得肚子似乎有些不舒服。
“芸儿,我的肚子好难受,是不是要生了?”蝶醉羞捂着肚子,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
“王妃,您先躺下,我给您倒热茶去!”说着,芸儿便去端茶去了。
床上蝶醉羞的肚子开始疼痛起来,芸儿向后看了她一眼,匆忙的从袖子中拿出一包药粉撒入了杯子中,轻轻的晃了晃,端来后递给了蝶醉羞。
“来,王妃您喝了这热水会好些!”
蝶醉羞端起杯子将水一滴不落的喝了下去,躺下来稍稍的休息,不一会儿的功夫,肚子开始剧烈的疼痛了起来:“芸儿,快去请御医来,我怕是要生了!”
“诶!”芸儿放下茶杯,匆匆的抽身离开了,只剩下蝶醉羞一个人疼痛不堪的在床上呻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芸儿始终不见回去来,暮尘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蝶醉羞一个人在房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正当她无计可施之时,门忽然开了,她抬头一看,竟然是元水柔。
“元妃!”她痛苦的喊了一声。
“蝶妃,你别着急,放松,一定要放松!我去派人请产婆去了,你一定要坚持住!王爷马上就会回来了!”元水柔紧紧的握着蝶醉羞的手,柔声的安慰她。
“好,我听你的!”蝶醉羞咬牙坚持着。
天隐隐约约的亮了,就在四儿抵不住一阵阵的困意将要睡着之时,就听香雪喊了一声:“王爷回来了!”
“走,快走!带我去找王爷!”四儿抓着香雪的手,扭着笨重的身躯,朝着暮吟风的书房去了。
到了书房门口,顾不上敲门,她砰的一声将门踹开了,将屋内商量事情的暮吟风和暮尘渊吓了一跳。
“你来做什么?这个时辰不睡觉瞎跑什么?”暮吟风见她头发散乱,怀着身孕还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不由的皱起眉头呵斥。
四儿踏进书房,直奔暮吟风的面前,仰头怒视着他,吼道:“暮吟风,我问你你为何迟迟不发兵?”
番外(二十)
暮吟风愣了一下身,随即反应了过来,她是来责问他来了:“军中之事轮不到你来干涉!快回去!”
四儿瞪着暮吟风,叉腰挺起胸脯,与他针锋相对:“你分明就是公报私仇!你迟迟不发兵,想要清羽战死沙场是不是?你的心怎么这么黑?我当初怎么就看错了你!”
见四儿一脸的正色,暮吟风心头不由火气:“是啊!我就是不发兵,就是要他战死沙场怎么了?有问题吗?我的死活你关心过吗?你就知道关心清羽,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那家伙派了多少刺客来杀我?是他想要置我于死地!”
“杀你?”四儿嘀咕之间,语气减弱了几分:“真的吗?”
“没错!四儿,清羽的确派了不少杀手杀三哥!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断然也不敢相信!”暮尘渊也在一旁帮腔。
“我不相信!清羽没那么卑鄙!即便如你所说你也不能这样的手按重兵不发!”
“你说对了!本王就是要按兵不动!你能奈我何?”暮吟风沉下脸,冷冷迫视着四儿的脸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四儿气的双肩发抖,瞪着暮吟风的脸很不得将他瞪出个窟窿来。
“好!暮吟风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发兵!否则,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我!也别想见到你的孩子!我四儿说道做到!”说完,四儿从头上拔下了一个簪子,对准了自己的手腕儿狠狠的划了过去。
汩汩的鲜血从她手腕流出,染红了她的衣服。
暮尘渊和暮吟风大惊,两人失声同时叫道:“卿儿…”
她眼含恨意,死死的盯着暮吟风,厉声的问道:“发不发兵?”
暮吟风不忍,上前紧紧的握着她流血的手腕,咬牙道:“发兵!我这就去传令!”
为了他,你竟然连命都不要了!可是,我却不能不要你!
望着暮吟风离去的身影,四儿松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王妃,你忍一下,我去拿药箱!”香雪一路小跑的离开了。
屋内只留下了暮尘渊和四儿两个人。
“你傻死了?怎么能拿自己的命开王玩笑!”暮尘渊心疼的按着她的手腕替她止血。
“我是不忍心让清羽白白牺牲!更不能看若干年后,吟风为了他今日的错误决定追悔不已!渊,你相信我,相信清羽!我敢肯定有人在背后陷害我们!目的就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当下,你应该和吟风速速查明背后之人是谁才好!”
暮尘渊沉思了片刻,觉得四儿说的似乎有理,这洛王府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事儿似乎很是蹊跷,看来的确有必要细细的查探一番了。
香雪拿来了药箱,帮四儿上了药,包扎好了之后。
暮尘渊才舒了一口气,看着四儿一脸疲惫的样子,他禁不住嘲讽她:“难道你为了此事一夜未睡?”
四儿白了他一眼:“你以为呢,恐怕一夜未睡的人不止我!你快回府吧,羞羞在等我的消息!”
“羞羞昨夜来过?”暮尘渊惊讶的问道
“啊!”四儿点点头。
“好,那我速速回府去!”说罢,暮尘渊忙起身离开,昨夜的风雪那么大,羞羞独自前往洛王府一定急坏了。
马车刚停在了王府门口,就见元水柔身边的丫头紧忙的从府门口冲了出来:“王爷,快回去吧!蝶侧妃要生产了!”
暮尘渊听完,也顾不上走路,竟然施展轻功飞了出去。
蝶醉羞的别院内,早已经乱做一团,丫鬟们进进出出异常忙碌。
“蝶侧妃怎么样了?”暮尘渊随手拽住了一个丫鬟问道。
“蝶侧妃难产,现在怕是生命垂危了!”丫鬟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响在了暮尘渊的耳边。
他脑袋一晕,险些摔倒在地。
屋内的元妃听到了暮尘渊的声音,匆忙的从屋内跑了出来:“王爷,不好了,蝶侧妃难产,怎么办啊?现在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你速速做决定吧!”
“不…大人孩子我都要!产婆不行,御医呢?快叫御医来!把宫里全部的御医都给我叫来!”
元水柔无奈只好派人再去宣御医,半晌的功夫,太医院的御医全部都被召集在了钦王府。
“保住蝶妃和孩子,否则,我要你全部陪葬!”暮尘渊急红了眼,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吼了一通。
元水柔出来安慰了他一番,又将屋内的情形给御医们讲了一番。
御医们听罢,商量了片刻之后,便开了一剂方子递给了暮尘渊,他忙命人煎了。
药送进去了,等了大约有一炷香的功夫,暮尘渊急的直跳脚之时,屋内相继传来了婴儿的哭泣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元水柔一手抱着一个孩子从屋内走了出来,笑着来到暮尘渊的面前:“恭喜王爷,喜得两名小世子!”
暮尘渊欣喜的抱过其中一个,又亲又吻,片刻之后,抬头问道:“羞羞呢,羞羞如何了?”
“她没事儿,刚生产完,产婆正在处理那血腥之物!稍后你就可以进去了!”
“好,太好了!”暮尘渊终于面露喜色,院内的太医们也松了口气,纷纷向他道喜。
一切处理妥帖了之后,产婆从屋内走了出来,跪在了暮尘渊的面前:“王爷,老身发现蝶侧妃此次生产有些异常!按照常理,蝶侧妃的胎位十分正,生产并不是难事!可是,却迟迟的生不下来,老身怀疑,蝶侧妃在生产之前是服了什么东西,以至于难产!”
“哦?还有此事?是什么东西,你可知道?”暮尘渊拧眉问道。
“这老身倒是不清楚,但是听人曾经提起过,此次蝶侧妃的症状与人提到的极为相似,所以,我才有此怀疑!”
产婆的话说完,暮尘渊便把怀中的孩子递给了旁边站着的丫鬟,推门进了屋。
蝶醉羞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虚弱不堪,额头上冷汗不断的往下淌。
“羞羞你受苦了!”暮尘渊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眼眶不经意间湿润了起来。
蝶醉羞微微的笑了笑,哑声的说道:“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这次多亏了元妃姐姐,若不是她,我和孩子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着,泪水从眼角淌了下去。
“羞羞,产婆说你此次难产并不是因为孩子大,也不是因为胎位不正,说你很有可能是服了一种药物导致你才迟迟生不下来!最终会因失血过多而亡,你可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经暮尘渊这么一说,蝶醉羞猛然想起,她的侍女芸儿从昨夜出去之后就再也未曾回来。
“芸儿,是芸儿!在我快生之前她给我喝了一杯水!杯子还留在桌上!”蝶醉羞遥遥一指,果真,那杯子就留在桌上,杯边上还残留着一些药粉。
想必是当时下药时慌张所致。
“好,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一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替你报仇!”
从蝶醉羞的屋内出来,暮尘渊便全城张榜搜索芸儿。
不出一天的功夫,芸儿便被五花大绑的带进了钦王府。
一见到钦王爷冷着脸坐在厅上,她的心便扑通一下沉到了底。
往日他杀死十三夫人时,她就在现场,王爷就是这副表情,脸上阴雨密布,眸中闪烁闪烁,杀意腾腾。
“说吧,别叫本王多废话!若是你诚实些,本王饶你一命!若是你妄图抵赖,那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冷厉的语气如冬日的寒风吹来。
芸儿打了个激灵,跪在地上,抖若筛糠的求饶:“王爷,药是芸儿下的,可是芸儿也是受人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