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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明帝在宫中给莫邸安排了住处,他自是也一同住去。
至他的房间外时,却发现屋中灯火明亮。
初儿被恪王带走,今夜恐怕免不了一场*,他虽堵心又痛心,但又能怎样,如今的他还不能与恪王对抗。
陆舒收回心神,推开门,一眼望见坐在桌前的莫邸,他走上去,带着几分恭敬换了声“师父”。
莫邸淡淡看了他一眼,见他腹前的鲜红延续至衣袖下摆,莫邸皱了眉,沉声道:“去找纳兰初了?”
陆舒掩眉,“没有。”
莫邸微怔,却不继续这话,他起身道:“脱了上衣坐下。”
陆舒依言脱衣而坐。莫邸从怀中取出伤药,又出去端了盆清水,开始为陆舒处理伤口。
片刻,腹部的伤口处理完,莫邸拿出一瓶药:“钗子无匕首锋利,每日擦两次,不出三天便会痊愈。”
陆舒紧接着道谢,去内室换了衣服。出来时,莫邸仍旧坐在桌前,淡笑看着她。
陆舒微微颔首,站于莫邸身前,他低声道:“不错,方才我的确去见了初儿。”莫邸既然已经察觉他找了初儿,那他也没必要隐瞒。
“做了什么事儿?”莫邸淡淡道。
“我……”陆舒有些迟疑。
莫邸皱眉道:“你让你人给恪王世子下了淫毒?”
“是。”
莫邸徒然变脸,斥道:“胡闹,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岂能承受住那等烈性毒?”
“正因为他受不住,所以我才对他用。只奈何半路杀出恪王,要了解药离开。”
“可知你这一步,若将恪王世子伤出个好歹,待纳兰初知道,定不会原谅你。届时,你便是有本道相帮,也无法与纳兰初白头。”
陆舒道:“初儿不会知道,当时我瞧见恪王出了屋,便进房间等她,没有料到她也中了那毒。而从她的言辞,可知她对此事并不知情。”
她中了药意识不甚清明时没有察觉,而等她明日清醒,他早已将事情处理干净,她自然不会查出半点痕迹。
然而莫邸却道:“纳兰初不知,但以恪王的犀利,他必然知道。”
陆舒定定摇头,“恪王说的话,初儿不会相信。”
“不信么?”莫邸道:“纳兰初见本道陷害恪王,她是如何作为?”
听到这话,陆舒的脸,微微发白。然而莫邸看了他一眼后,继续说道:“到底不是上辈子,纳兰初不是浮心,浮心对恪王的感觉,不能引申至纳兰初身上。”
陆舒苦笑道:“原是我自欺欺人,初儿如今,已经爱上恪王。”但事在人为,他不相信这辈子的他不能得到初儿的心。
莫邸似乎瞧出了他的心思,“事在人为不错,然你若伤了恪王世子,纳兰初便永远不会原谅你。那时你和她便永远没有可能。”
陆舒的面上又白了几分。
想到陆舒说纳兰初也中了毒,经莫邸一分析,便知陆舒当时定是存了要纳兰初的心思,只是陆舒并没有得手。
若得了手,他也不会这般狼狈回来。
而一个中了淫毒的女人,要从对她有*的男人身边离开,靠自个儿多半不行,定是有人帮纳兰初。而帮她的人,就是恪王。
深宫之中,恪王的权力必会受到限制。
如今陆舒虽对付不了恪王,但权力受到限制的恪王想从陆舒带走纳兰初的同时,还拿到解药,这并不是轻易能办到的事情。莫邸思虑着,恪王能拿到解药,这是否由于陆舒与恪王交换了什么东西。
这时候,就见陆舒拿出玉牌,说道:“恪王为那孩子的毒与我做了交换,那孩子的毒,应是无忧。恪王说此玉牌能助我俩平安出宫。”
莫邸将玉牌瞥了一眼,没说玉牌的事儿,只对陆舒道:“三日后柳长青执行杖刑,其中的猫腻多着呢,而柳长青现在,不能死、也不能残。”
陆舒微微点头,沉吟道:“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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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玥加快速度回屋,将纳兰初放在床上,便急忙转身给孟天昊喂解药。接着翻箱倒柜捣鼓了好一会儿,孟玥拿出找出的药丸,给孟天昊服下。
包子的事情看似处理得差不多了,纳兰初松了一口气。包子脱离了危险就好,虽说包子是原主孩子不是她的,然而她对这孩子却有一种莫名的心疼,且穿越以来,她对包子本就有了感情。
如今包子没事,她便安心了。
见孟玥正向床边走来,纳兰初以为孟玥开始要为她解毒,盼了两天的事情即将来临,而此时又没有包子的忧虑,因此,纳兰初感觉一股热血涌入脑中。
但纳兰初的那股热血很快便消了大半,因为孟玥走到床边朝她一笑,接着……拉下床头帷帐。
纳兰初的头脑有些转不过弯儿,孟玥这是搞哪样?
她中了毒,孟玥不给她解却留她一人在床上,这是要让她欲火焚身的节奏么。
然而下一刻,纳兰初便听见孟玥吩咐:“带世子回去。”
屋中随即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想是暗卫抱走包子的动静。
而孟玥之所以将床头帷帐拉下,只为不让外人看见她那张毫无端庄且充满*的模样。
纳兰初有些羞愧,孩子还在房间,她竟不分场合地想和孟玥行夫妻之事。也不知是不是由于春药,或是因为在二十一世纪做了二十几年的处女,所以才对此事如狼似虎。
孟玥挑开帘子,拿着解药瓶子在她眼前晃了晃,问道:“初儿,你要解药还是要我?”
包子已被带走,房间里只剩下孟玥和她。纳兰初没有丝毫顾忌,她向孟玥敞开双臂,“玥,我要你。”
她的声音因为药力的作用有些微弱,然而此话对孟玥的影响却是巨大。
孟玥沉了声音,又问了一次,“真想好了?”
纳兰初连连点头。
他不碰她,不是因为不想,而是他怕她恢复记忆后怪他。即使,是纳兰初主动求欢。
这一次,孟玥不想忍了。
他自认为不比柳长青或是陆殊差,浮心为何喜欢陆殊,初儿为何喜欢柳长青,他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有信心在初儿恢复记忆前,赢过两人。
孟玥脱了外衣,欺压在纳兰初身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初儿,这一次,我让你在上。”
说罢,他双手提着她身,用力一翻,接着两人便反了位置相处。
纳兰初嬉笑一声,“好。”
夜晚床帏晃得厉害,帐中两人流淌在欲的汪洋里,大有至死方休之势。
只是,中间出了一点小问题。
两人坦诚后,纳兰初依着看片的记忆亲孟玥的身,相互激情缠绵半晌。
只是,前戏是做足了,然而……关键时候,没有经验的纳兰初却忘记后续应该怎么做。
纳兰初脑中有过瞬间的空白,药性折磨她,眼前的男子已经催化了她那么久,眼看能吃,却不知怎么吃,纳兰初难受得想哭。
孟玥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点,他轻笑一声,两人又换了位置。
孟玥似乎低声说了句,“初儿,待你经了情事,我便让你在上。”
此话一出,纳兰初听得模样,随即,与孟玥翩然起舞。
一夜欢好,纳兰初累得精疲力竭,清晨阳光射进房间,纳兰初摸摸枕边人,手经之处空空如也。
孟玥不是人吧,昨晚出了一夜的力气,竟还能起这么早,而只是享受的她还此刻累得慌。
纳兰初觉得,孟玥肯定不是人。
纳兰初动了动眼皮,隐约见屋中一男子临窗而立,她左手穿过帘帐,轻轻换了声,“玥,好爽。”
孟玥嘴角一抽,恼她哪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儿,多次将欢好之事毫不隐晦说出,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孟玥朝她温柔一笑,“起了。”
不知是不是纳兰初的错觉,她总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熟悉,如昨夜陆舒对她做的事情一样的熟悉。
熟悉得好似亲身经历,却又如镜花水月,让她抓不住细节。
又想到昨夜,孟玥那句待你经了情事,我便让你在上。
纳兰初心里一突,孟玥这是什么意思?
待经了情事?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孟玥已经察觉了她不是原主?
毕竟原主已生包子,不可能用‘待经了情事’这样的话。
想到这里,纳兰初不得不警醒几分,她不确定孟玥知道了她本为异世人后,会不会当她是妖怪。
所以她暂时,还没有告诉孟玥她穿越的事实。
那么孟玥昨夜那话,是发现了什么?
纳兰初当然不知道,孟玥故意说那些话,是为了勾起她想起他们曾经的美好记忆。两天前的孟玥不愿让纳兰初想起原先的记忆,然而昨夜,他却鬼使神差地主动说出那些话。
对于那些话,纳兰初没有多问,她‘嗯’了一声,轻轻挪动酸痛得双腿,刚起身的瞬间,却突然睁大了眼睛。
此刻的腿心,正飞快流着孟玥的子孙……
纳兰初瞪向们孟玥,咬牙切齿道:“你到底多久没碰女人了?”
孟玥看她不适的动作,笑着走近她身,低声暧昧道:“一年。自我出征离开你后,我便没碰女人。”
这话说得,好似他为他守身如玉一般。
想起昨天孟玥说他从来没有碰过妾,纳兰初结合到现在他的话,没准昨天那话还是真的。
一个有权有势有颜值有城府有魅力的男人能为自己守身如玉,纳兰初感到很高兴。然而面上却故意道:“唉,你不找别的女人,真是苦了你老婆我要毫无怨言的忍受你发泄。”
“嗯?”孟玥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眼,让她很是心虚。
于是,心虚的纳兰初顶不过孟玥直视,改口道:“不,是我的*,夫君辛苦了。不过我看上了你,若非如此,你也得不到这么主动的我。”
孟玥敲了她的头,微微皱眉道:“怎么说话的,作为女子,要矜持。”
“不要。”纳兰初立刻反驳道。
有*有需求说出来本就没什么,她从来不掩饰。且她又没强上别人,讲求的是你情我愿,这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
不过瞧孟玥几次强调她要矜持,看来孟玥身怀浓厚的古董风韵。
纳兰初突然想到,若是日后他们有了女儿,千万不能让孟玥将女儿调教成典型的三从四德女。
女儿……
对了,一夜风流,没有措施,留了孩子怎么办?
包子原主已生,不能改变。但之后的孩子,纳兰初暂时不想要。
好不容易穿成王妃,她还要潇洒几年,并不想这么快的投身奶妈子行业。
纳兰初想了想,对孟玥道:“玥,有药么,我暂时还不想怀孕。”
曾经的她也向他要过那药,孟玥眼中闪过什么,他挑眉道:“不想给我生?”
“哪有的事,我只是暂时不想。”纳兰初见他对此有所抵触,便开始做思想工作,“包子现在三岁,正处于敏感的年龄。若我们再有孩子,一碗水难免端不平。届时包子觉得我们有私心,疏远了我们怎么办?”
说了这么多,还是不愿罢!孟玥沉痛着心,面上不显半分。
且纳兰初说的话,真真也有几分道理,孟玥寻想一番,点了点头,“那便暂时不要孩子。”
纳兰初心情愉悦,搂着孟玥的脖子亲了几下,孟玥轻斥道:“昨夜见你累急没有抱你沐浴,此刻你既醒来,便去沐浴吧。”
干这活儿,事后还要洗?
纳兰初没有料到,但回想起高中看的小说中的情节,男女主角貌似也都是清洗了的。
纳兰初点点头,朝孟玥甜甜道:“洗鸳鸯浴。”
孟玥惊大了眼睛,“一个女孩子,你……”
“知道知道,神马矜持的,待洗了鸳鸯浴在提,夫君,请吧!”纳兰初忙打断孟玥的话。
孟玥叹了一口气,抱起纳兰初走向了浴室。
两人梳洗一番,待穿戴整齐,喝了药,刚开门,便见白厢与众宫女等在门边。
此时正是给谦贵妃请安的时辰,孟玥牵着纳兰初的手,两人相依,慢慢走去谦贵妃寝殿。
纳兰初的手心却冒出一层细汗。
谦贵妃纳兰初不怕,但此刻纳兰初竟有种新媳妇见公婆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