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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日,各院院正式开学的第三天,老生们正常上课,新生们接受军训,下午二点,学生们已上课,宿舍楼区安静宁静,远远的能听到军训新生“一二一”的大吼声。
张扬霸气的悍马在这个时刻驶进燕大的宿舍区,停在宿舍楼下。
“丫头,我在楼下等你。”施华榕帮小丫头推开车门,小家伙还在气恼中,不肯跟他说话。
曲七月的腮帮子鼓得老高,猫腰钻出车子,鸟都不鸟煞星大叔半眼。
小巫女的心情超不好,搞定神山山脉脚下牧民之事急忙拔营离开,她可以理解,毕竟事件重大,煞星急于回京调查幕后人物也是天经地义的。
去的时候答应回头慢慢开车让她欣赏风景,结果又食言了,从纳里到藏西首府惹萨再登机,没时间去拜惹萨那座建在山顶上的最著名的红寺,这些也可以理解,要赶时间嘛,总不能为将就她一个人而延误正事;
可是,回燕京后为毛又把她带回军区大院?
曲小巫女睡到日上三杆才醒,待清醒赫然发现又回到了煞大叔的狼窝,那心情是崩溃的,绕了一大圈结果仍然没逃脱煞星魔爪,让人情何以堪!
其实在军区住一宿也没啥,可毛为毛要“扣”留住人继续住军区大院,要住到上课为止?
小巫女的想法是立马走人,不鸟煞星那只说话不算话的老混蛋,可惜,千辛万苦采摘的雪莲花和石头全被“扣”了,还是被兰妈妈扣的,只为留她住下。
对此,曲七月一点办法也没有,在兰妈妈软磨硬缠的磨泡下只好答应住在施教官家养伤,上午煞星去军部办公,下午亲自陪她回学校拿东西。
郁闷,曲小巫女郁闷得不得了,说来说去全是煞大叔的错,他不带她回军区,兰妈妈哪会“扣”留她的东西?
瞅着小丫头那冷挺的小背影,施华榕心里跟猫挠似的难受,前两天小家伙明明有消气的迹像,怎么一转眼儿再次连对他横眉冷对都嫌浪费表情了?
“朝海,我哪里惹了小丫头,让她这么不痛快?”
他有惹小丫头吗?
没有,他敢摸着良心发誓,从藏西回到燕京的一路上他绝对没干让小家伙不开心的事,他事事顺着小丫头,任劳任怨,当牛作马,用艾小九的话说堪称二十四孝好大叔。
“首长,这个,我也不知道。”首长,您惹小姑娘的地方多了去,明明知道小妹妹不待见你,你还要留她住军区,她能不生气么?
狄朝海猜得到原因,但他绝对不会说,哪怕打死都不会说,他要是说了,首长放小姑娘回学校,老妈还不得揍死他,为不被老娘修理,委屈首长承受小妹妹的怒火吧。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狄大警卫觉得若真必须要有人入地狱,当属首长莫如,教官大人喜欢被小姑娘虐,这正是大好机会。
冷面神摸摸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心里舒坦了点儿,就说嘛,他真没干啥让小家头不喜欢的事,小闺女就是爱使小性子儿。
曲七月刷卡进楼,一路摸上二楼,开门。
“姐姐!”
小妖怪、屋檐童子早早等在门口,赶紧抱大腿的抱大腿,抱胳膊的抱胳膊,先一步从阳台飘上二楼钻窗进小窝的金童玉童,坐在写字台上晃脚儿。
“屋檐童子,是不是开学了,艳鬼那家伙也回来光顾宿舍楼啦?”看屋檐童子一脸苦憋相,估计没好事儿。
“嗯,一号回来了一转,可能感应到你这里的符,又溜了。”
“没事,溜了更好,他敢回来等我休养好身体回学校上课再捉住他吊起来打。”
“嗯。”屋檐童子抱着人类姐姐的大腿不放,好几天没见姐姐,好想念姐姐,好想念美食。
小妖怪两只小手揪着小姑娘的衣袖,眼睛亮晶晶的,姐姐回来喽,又可以跟去吃好吃的。
曲七月任两小家伙挂身上,去收整物品,理好东西,逗小妖怪和屋檐童子玩了会儿下楼。
冷面神见小丫头开门走出,心情无比愉悦,殷勤的推开车门,讨好的想帮提小家伙手里的纸袋子,被无声的嫌弃了,只好讪讪的收回手。
狄大警卫从内后视镜观察到教官大人的举动,脸上肌肉连连抖了好几下,首长越挫越勇,精神可嘉。
悍马绕出宿舍,开进国防生训练场,直接开至环形跑道的入口处。
燕大国防生的基本功训练已结束,九月进入带枪训练时期,子弹橡胶制的,枪却是百分百的真实家伙。
绿茵场上一个个国防生们背背包,怀揣枪支,那吼声比以前更响亮,那步子跺得极有力,匍匐前进的速度也极快,对教官命令也更加信服。
总之一句话,现在人的精神与八月不可同日而语,个个激情昂扬,热情百倍,精神振奋,好似一头不知疲倦的老牛,再苦再累都没人嚎。
当悍马霸气亮相,教官们一声“集合”,各队人马无论在做什么,皆以最快的速度站成一排。
各教官领着小队,蹬蹬小跑,把九支队伍组织到一起。
八十名新生站得如一棵棵小松树,接受教官的教官来检阅,九队的八成员眼神异常的明亮,教官露面了,小女生也终于回来了。
曲七月下车,跟随煞星走向队伍,看到大伙儿手里端着的家伙,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转而闷闷不乐,都快混蛋煞大叔,拐着她去这去那,害她受伤,错过了摸枪的机会。
在巴东煞星给的小短家伙还躺在大背包里,不过,那是小家伙,抱长家伙与拿短家伙的感觉应该不是一个档次的,感觉抱长家伙应该更爽。
走了一阵子,她识相的不跟了,绕去九队的休息地。
施大教官顶着帅得天怒人怨,冷若寒冰的脸,踏着中规中矩的步子,走到九支队伍前,修长优美的眉毛轻轻张扬,摄人心魄的凤眸神光瀲潋,那清凉的目光轻轻的掠向各人。
哪怕明明一掠而过,人人感觉自个被正视了,当那视线扫来,各各心神俱紧,一动不敢动,连呼吸也抑得低低的。
“不错。新生先解散,教官留下。”
冷面神对于新生们的精神气还算满意,微微赞了一句。
新生们立即依令跑散,七大教官聆听教官训导。
九队八人一解散如鸟出笼,撒开腿儿直冲休息地,一阵飞蹿跑至,生怕唐突小女生,到近前收起粗鲁的形像,彬彬有礼的凑近。
帅哥们经受近一个月的磨练,皮肤晒得黑了不少,也沉稳不少,同样也更有男人气概。
小女生小脸白白净净,燕京这几天天气尚可以,白天二十几度,小姑娘穿长袖衬衣,九分裤,足蹬凉鞋,与男人们一对比,小姑娘清清爽爽,让人觉得如果自个的汗味熏了她都是自个的罪过。
“曲同学,身体好些没有?”
“唉,曲同学,你什么时候返队?”
八成员挨近,盘膝坐地,七嘴八舌的关心小女生,恨不得拉着询问手机号码,奈何八班成员也凑到附近,害他们总问不出口,生怕被其他人听去了捷足先登。
曲小巫女笑得眉眼弯弯,一一跟大家交流,听男生们讲她不在时间是怎么训练的,也说谁谁被罚,累得手发抖,连碗也端不稳;哪天下雨,他们滚得一身泥,前一天洗的衣服还没干,结果第二天全穿脏衣服,或者穿了几天,全变成“最有味道的人”,也说开学那几天的热闹情况,夸同年的女同学漂亮,酸溜溜的说看到了几个俊小伙……
一伙人热闹闹的讨论,可惜好景不长,没等多久教官吹响哨声,各成员整队继续训练。
煞星巡视一回每队的训练情况,雄纠纠的带上小姑娘上悍马走人,全然不顾九队成员盼小女生盼得流泪的眼神。
回到军区大院还不到四点,兰姨见到小闺女跟着回来了,笑不下脸,直接无视两面瘫青年,拉小闺女凑一边咬耳朵,哄吃点心吃水果。
被嫌弃了的施大教官和狄警卫一对难兄难弟,知道凡是好点心不会有自己的份,怀揣着无比幽怨的心情,默默的上书房工作。
舍不得让兰妈妈伤心,曲七月很给面子的把每样点心都尝了一份,吃得撑不下才送袋子上楼。
把自个的用品收拾好,小巫女从提来的纸装袋子拿出一只红色塑料袋子,爬到床上倚着床头,取出袋子里的小草人,腰包里拿出纸笔,写几个字贴上去,把小草人放席子上,从针盒里取出几枚白森森的针掂在左手,右手拿一枚在小草人身上比划。
“从哪下针?胳膊,腿儿,脚底心,手掌心……”全身每一个地方皆可下针,扎哪处好?
“姐姐,先扎他胳膊。”
“姐姐,扎他脚心。”
“扎手心。”
“扎皱菊。”
两小童和从腰包里探出个头的小妖怪,兴奋的摩拳搓掌,恨不得自个来代劳,扎吧,扎吧,扎死瘟神,省得他老霸占姐姐,煞星要是被扎残了,他就不能再跟他们抢姐姐啦。
“第一针想挑个最有纪念意义的地方下针。”人生的第一针,一定要让煞大叔记忆犹深,刻骨铬心,三生不忘,无论几时回忆起来皆寒毛倒竖,冷汗泠泠。
“扎蛋蛋!”
三只小家伙异口同声的喊。
扎瘟神蛋蛋,扎得他变软蛋!
小可爱们伸长脖子,小脸红扑扑的,眼神儿无比猬琐,心里万分欺盼姐姐毫不留意情的下针。
“这个主意不错。”银白的针下移,比划一下,嘴角上勾,矮油,本小巫女准备下针了哟,煞大叔,请接招。
“扎他!扎他!扎他!”
三只小朋友脖子伸得长长的,连连呐喊助威,扎蛋蛋,扎蛋蛋,扎蛋蛋,重要的事说三遍!
“嗯嗯,谁欺负我我扎谁,扎他!”
曲七月温柔的笑眯了眼儿,手下沉,出针。
哧,六号绣花针准确无误的刺进小草人的双腿之间。
一人三小朋友眼巴巴的盯着小草人,等待反应。
“嘶-”当针刺中小草人,隔壁书房里正在看文件的俊美男人抽了口凉气,全身神经瞬间绷紧,身骨绷成一块钢铁,僵僵的。
书房本是一间仅次主卧的卧室,空间不小,依墙的两边排满书架,每个书格子被书排得满满的,书架中间放办公桌,位置在靠外窗的那一端。
施教官和狄警卫背对书架,相对而坐,各人面前一台笔记本电脑,两边堆放文件,各人左手边的待处理,右手方的已处理。
“首长,是不是旧伤犯啦?”
狄朝海惊觉首长异常,顿时心慌了,教官大人曾经历九死一生的险境,身负沉重内伤,有几处留下后遗症,每年会犯上一两回。
他直觉的以为教官旧伤犯了,所以在骤然疼痛时没心理准备而抽气,首长的意志力极强极强,强悍的让人心惊,以前犯旧伤时连眉头都不会皱。
“没事。”施华榕跟没人事似的继续工作。
真没事?狄朝海迟疑一下,也不追问,首长说没事应该可能大概不会有事吧。
“奇怪,没反应?”
“姐姐,这回该不会不灵了吧?”
盯着小草人的三只小朋友,遗撼不已,小人竟然没反应,证明无效。
失败?
挠脑勺,摸下巴,曲七月纳闷死了,怎么可能会失败呢,煞大叔还摸过小草人呢,照理来说百分百不会失效才对,哪里出了差错?
难道是打开……呃,难道刚才扎针的方式不对?或出针的手势不对?
伸手比划比划,没错呀,就是这个手势,这个方位,这个力道,是不是那只煞星太强悍,必须得捏个法诀才能生效?
琢磨一番,再掂根针:“没关系,失败是成功他妈,这次不灵的话,我换张符纸,添加生庚年月。”
“对,再扎他一针试试。”
“姐姐,再来!”
小妖怪小式神欣然抚掌,热切的等待姐姐落针。
掂好针,曲小巫女捏个法诀,再次下针。
那一针不偏不移,再次落在第一根扎着的位置,双针并列。
当那一针扎下,隔壁的冷面神骤觉双胯之间再次涌来疼痛,巨疼巨疼的,原本那里莫明的疼痛,第二波疼痛涌来,如被人跺了一脚,痛得人死去活来。
巨痛袭至,两腿禁不住颤了颤,几乎窒住呼吸,饶是疼得下半身快麻木,他仍不动声色,坐着一动不动。
当他颤抖时,一人三小朋友面前的小草人本来是躺着的,忽的竟自个颤了三颤,两枚针跟着抖了抖。
“成功了耶!”
小童小妖怪兴奋的振臂欢呼。
成了成了,成功了!
曲七月乐得差点蹦起来,噢哟,终于成功了!
小巫女画符符灵,下咒咒灵,怎么可能连个小草人也搞不定嘛,第一次扎人不疼,一定是没有捏法诀,煞星有煞星星保护,才令普通针刺失效。
“噢吔噢吔,本小巫女果然是天才!”
啦啦啦,曲小巫女乃天才巫女,不要太嫉妒哟,啦啦啦,能把煞星当小人扎,其他人更加不在话下,以后谁得罪她,扎扎扎,扎死他!
“姐姐天才!”
“姐姐牛闪闪!”
“姐姐举世无双天下独一无二。”
三只小朋友心与荣蔫,一秒全变马屁精。
骄傲啊,金童玉童无比的骄傲,姐姐好牛,能扎到有煞星星保护的瘟神哪!姐姐,再接再厉,折腾死瘟神,扫除一切障碍,咱们快乐的遨游世界去吧。
“下一针扎哪?”
兴高采烈的曲七月,掂针,目光闪闪,吃吃娇笑。
“扎屁股。”
“扎小咪。”
“扎雏菊。”
三只小生物挥胳膊握拳头,踊跃发言,个个笑得如偷腥的猫儿。
好可怕的小伙伴!
感受到来自小伙伴们的森森恶意,曲七月满脸黑线,小家伙们好邪恶,有木有?好在小家伙们一致排外,不会邪恶到她身上,要不会很惨很惨。
“行,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来。”煞大叔把她欺负的那么惨,扎,一定得狠狠的扎。
“姐姐大好人。”
小朋友们激动得欢天喜地,咧着小嘴巴笑得口水飞溅,眼里波光涌动,比星子还明亮。
曲七月数数针,手中的不够,从针盒里取几枚夹在左手小手指与无名指之间,把小草人拿起来,目光里闪动着叫猥琐的光芒。
小咪,扎!
男人的小咪没用处,扎坏了也木关系。
屁股,扎。
屁股肉多,扎了也不会太疼,非扎不可。
小雏菊,扎。
小雏菊虽然是朵花,别人欣赏不到,扎烂了也不影响美观。
瞅啊瞅,瞄啊瞄,曲小巫女笑得万分开心,掂针,捏诀,扎小咪。
哧,左胸一针,哧,右胸一针,小草人顶着四枚针,针身轻抖。
当两针落下的当儿,下半身疼得快麻木的施华榕,再次被胸口上传来的痛给刺激得无法呼吸,疼,左右胸口如刀锥似的疼。
人,神容未变,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子。
今天怎么了?
泰然自若的抬手,不着痕迹的抹去鼻尖的汗,冷面神双眉微拧紧,今天好奇怪,旧伤没犯,却莫明其妙的这疼那疼。
他想继续工作,实在疼得太厉害,忍着痛站起来,默默的向外走。
首长好似有点不对劲儿?
随时留意首长有无变化的狄朝海,轻轻的抬头,看教官大人不声不响的向外走,满心惊讶,再多看几眼,虎目微凝,首长走路的姿势不对!
他们首长那是泰山崩于眼前连眼也不眨的性子,哪怕国家元首急召,他的背也挺得笔直,走路的姿势也一成不变,每一步端端正正,能走出一条线,可现在首长后背僵直,腿脚看起来僵硬无比,步子缓慢,脚步虚浮。
究竟怎么了?
首长究竟哪里不舒服?盯着首长的背影瞅啊瞅,再瞅几眼,瞳孔忽的放大,首长走路是夹着腿的,难道教官大人今天生理反应过猛?
一抹想法划过脑海,狄大警卫唇角上勾,难怪首长说没法事,原来是有什么不良想法了。
施华榕忍着疼得无力的双腿才挪到门口,忽然感觉屁股上又钻疼钻疼的疼起来,好在他意志力极强,硬是给抑住气没露声色,拧开门挪出书房。
才掩上门,最隐秘的地方也涌上一阵巨痛,麻木的双腿再次被痛吞噬,他差点摔倒,忙以背靠墙,一口一口的喘气,鬼斧神工雕琢的一张玉面渗出一层一层的细汗。
疼。
太疼了。
这种痛不像受伤的痛,受伤时伤在哪痛哪,漫延开的范围也有限,现在身上的痛楚从最初痛的地方开始,好似被人用刀用锥子顺着一条路线一刀一刀割锯,痛到心窝子里去。
“扎得好扎得妙,扎得他嗷嗷跳!”
主卧室里,三只小家伙见姐姐下针扎了小草人的小雏菊,呼呼咋咋的乱跳,扎小草人,疼死煞星,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姐姐,敢还仗势欺人不。
“叫你欺负我,扎死你,疼死你……”
曲小巫女乐得花枝乱颤,拿针扎小草人,扎肩膀,扎胳膊,手肘,扎一下换个地方,扎一下换个地方,边扎边叫。
小姑娘扎草人扎得开怀,冷面神痛得胳膊自个乱跳乱弹,他担心警卫出来发现他的异常,强忍割肉锥心的疼痛,扶着墙,拖着两条僵得没了知觉似的腿,一步一步的挪向卧室。
只要回房就好,再疼也没事儿,忍忍就过去了。
艰难的挪到门口,吃力的拧开门,用力推开。
“姐姐,煞星回来了!”
房门被拧旋的轻响传至,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小妖怪两小童惊得惨然变色,小式神嗖的挂上墙,小妖怪钻回腰包里藏得好好的。
不到一秒功夫,三只小朋友逃遁无踪。
小家伙才藏好,高大威猛的男人头顶两颗亮闪闪的煞星星的身形出现,他扶着门,满脸汗迹泠泠。
“我扎我……”
正嚷嚷乱叫,拿针在小草人身上制造筛子眼的曲小巫女,吓得一个激灵,一下子咬住了舌头。
“丫头?”目光触及小丫头手里的东西,施华榕的呼吸窒住了,是小丫头在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