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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是谁？”听到苏昊宣布他明白了凯瑟的身份，张小乙急忙问道。
“他的具体来历我还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就是这只机器军团的指挥者。”苏昊肯定的说道。
“一个人类能作为机器军团的指挥者吗？”张小乙难以置信的摇头道：“不可能吧。”
苏昊摇头道：“首先你不能仅仅从人形的外表就判断他是一个人类，其次人类指挥机器军团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你也曾经拥有过两个自由炮台”
“好吧，那你怎么能肯定他就是这个军团的指挥者？”
“从他的名字推测而来。”
“名字？”张小乙默念了两遍凯瑟，没有任何头绪，他疑惑不解的看其他人，也都是摇头。
苏昊解释道：“凯瑟应该是一个某种外文的汉语音译词，我推测了几种原文，最后确认应该是cancer”
张小乙越听越糊涂：“cancer好像是癌症的意思吧，这能说明什么？”
苏昊道：“不光是癌症，cancer还是十二星座中巨蟹座的名字。”
“巨蟹座？”
“嗯，你们来看”苏昊用手一指缩略图：“这些机器军团分布的痕迹。”
“就像一只巨大的螃蟹！”张小乙脱口而出，萨普林南也点头称像。
“也许出于程序的自我本能，也许出于之恋，整个军团在他到来之后就变形为螃蟹状的排列阵型。”苏昊总结道：“所以我推断这个凯瑟正是这只军团的控制者！”
“那么只要我们靠近凯瑟，将他干掉就能拯救龙华吗？”张小乙说完觉得不妥，自己又接着说道：“不对，如果把他干掉的话，会不会引起机器军团本身的嗜血本能爆发，反而导致他们进攻龙华？”
“嗯，对于这个问题我也无法下定论，只有先控制住凯瑟才能随机而变吧。”苏昊眉头依然紧锁，他缓缓说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靠近他？”
是啊，穿越百万计的机器军队靠近中间的凯瑟是个巨大的难题。
“小兰，你可以做的到吗？”张小乙问道。
没有回音。
“小兰？”张小乙严肃的说道：“不要玩了，你是否可以控制九头蛇号突破机器军团的包围圈接近凯瑟？”
依旧没有回答。
缩略图也消失不见了，周围的座椅也慢慢退会店面，指挥大厅重新变回最初光秃秃一无所有的样子，众人开始感觉到有些不妙。
“你奶奶的，小兰不会是被机器病毒控制了吧？”张小乙四下张望着说道。
“不会的，小兰的程序有独特的封闭性，无法被任何程序入侵”一个浑厚的男声说道。
张小乙吓了一跳，环顾四周，只有同样一样惊讶的萨普林南和诺汉，苏昊也是眉头紧锁的思考着。
张小乙心一横说道：“你是谁，是你控制了九头蛇号？”
“我一般被叫做父亲，当然你肯定不会接受这个称呼，那么你可以叫我老鬼。”
“老鬼？你到底是谁，也是一个程序吗？”
“不错，我是九头蛇号地行航母的隐蔽程序，只能在特殊条件下激发。”
老鬼的话让张小乙渐渐安心下来，他好奇的问道：“什么条件？”
“当母亲，哦，也就是小兰，要做出某种影响到九头蛇号生存的决定时，我就会被激活，暂时取代她的控制权。”
原来是个夺权的？
张小乙对俏皮的人工智能小兰其实挺有好感的，听到老鬼说他是专门用来取代小兰控制权的，他的语气立刻变得不善起来：“小兰到底做了什么危害九头蛇号的决定，惹得您老人家出手抢了她的控制权？”
“呵呵，刚才你们问她能否突破进入机器人的包围圈时，她准备回答可以！”老鬼慢悠悠的说着。
“她准备回答可以？”张小乙暴怒：“原来你就因为这个夺取她的控制权，难道你不知道那里有被机器围困着的数十万人吗，小兰愿意送我们进去帮助那些人逃脱，她有什么错……”
“问题是她根本冲不过去。”老鬼语气依旧平缓。
“冲不过去？”张小乙愣了“那她为什么……”
“将情感因素加入到计算流程中去的人工智能？”苏昊忽然出声道：“很有创意也很冒险的设计，不过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小兰那么爱耍宝了。”
“呵呵，不错，小兰最初的设计逻辑极其复杂，其精深程度远远超过你们的想象，但这也给她带来了过于冷淡和繁琐处理等弊病，所以天才的工程师们将情感这种本来极不稳定的因素加进了小兰的计算流程中，没想到却创造出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完美智能。”老鬼娓娓说道：“唯一的缺点就是她有时候会为了满足指挥者的要求而试图完成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所以才有了我的存在。”
“那你凭什么判断她做不到，也许九头蛇号能冲进包围圈中？”张小乙仍然不甘心的问道。
“呵呵，我想你还没搞明白，不是我判断她做不到，而是她自己判断她做不到”老鬼带着笑声说道：“我没有她那么强大的计算能力，我只是收到她自己的计算结果，在9公里处和机器人接火，85%的机会能冲到5公里处，100%的可能性在2公里处耗尽能量……”
“既然做不到，她为什么不说啊，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啊！”
“因为她已经考虑过各种可能，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她决定‘欺骗’你们，告诉你们九头蛇号可以接近那名叫凯瑟的男子。”
张小乙有点震惊，他很难想象小兰也可以像人一样执着的不顾及自身的生死。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把小兰放回来，我们会考虑别的方法”张小乙此刻很像听到小兰的声音。
老鬼并没有被赶走，他说道：“你们不要着急，我的存在不仅仅是夺取小兰控制权那么简单。”
张小乙不耐烦的说道：“有话快说，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把我们赶下船去？”
“你们是九头蛇号认定的驾驶者，我哪有资格赶你们下船”老鬼话锋一转道：“但是，我每一次出现都意味着九头蛇号获得了一个解锁的机会。”
“解锁？”张小乙立刻想起九头蛇号身上那九根不知何用的触手形凸起。
“不错，九头蛇号的能力远远不止现在这么简单，因为某种现在还不能说明的原因，工程师们封锁它的大部分能力，而我有权在每次出现时候提供给驾驶者一个解锁机会。”
张小乙这下觉得老鬼的语气不是那么那一忍受了，他兴奋的问道：“你解锁的能力是不是可以帮助我们度过眼前的难关？”
“呵呵，能力是固定的，能否度过难关要看你们如何运用”老鬼笑了笑道：“一般来说，既然父亲都出马了，任何难题都该迎刃而解才对啊。”
“哈哈，你个大言不惭的家伙，快解锁吧。”张小乙高声道：“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新能力。”
“呃，解锁也不是这么简单的”老鬼又开始磨叽：“我只是提供解锁的机会，而能否成功解锁，还要你们努力才行。”
“你爷爷的，废话真多，快说我们要怎么做？”
“九头蛇之骨”老鬼认真的说道：“你们需要在大游戏世界中取得九头蛇之骨，就能解锁九头蛇号的一项新能力。”
“又来了”张小乙哀叹道：“你们九头蛇号的零件怎么总是扔在大游戏世界里面啊，在地下世界找个地方埋了岂不是很方便？”
“呵呵，那我就不知道咯”老鬼语气严肃的说道：“我马上把控制权交还给小兰，你们可千万不要捣鼓她去拼命啊，那样既救不了别人，还会害了你们自己的性命。”
“嗯，你先别走，到哪里去取九头蛇之骨啊，那个解锁的新能力又是什么啊？”张小乙急问道。
“张哥，什么新能力”小兰的声音重新回来了：“我可以突破机器军团的包围，我们出发吗？”
张小乙和苏昊对看了一眼，都决定还是相信老鬼的话，先不要让“冲动”的小兰做傻事。
忽然小兰又惊奇的喊道：“噫，我的程序中怎么忽然多出一条奇怪的指令，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张小乙心头一动，连忙问道：“什么话？”
小兰停顿了片刻，然后一字一句的念道：“典银领域的阿凡达区域可以找到九头蛇之骨。”
“好吧”张小乙两手一摊道：“看来我们要到大游戏世界走一躺了。”
张小乙、萨普林南和苏昊商量一下，现在凯瑟还在龙华之中，暂时应该不会发起攻击，二人决定速进大游戏世界找到九头蛇之骨，希望解锁的新能力能打破眼前的僵局。
在来龙华的路上张小乙已经将外部联络器取了出来，此刻他拿出来迅速的联系上了李木龙，得知对方一切安好之后，和他约定了在游戏大厅见面，然后张小乙和苏昊也进入了大游戏世界。
一进入大游戏，张小乙就看到了一身盔甲的花木甲正趴在大厅的地面上打呼，手腕上的内部联络器也亮了起来。
张小乙来到大游戏世界后最激烈的一场战斗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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